夜里天气很冷,铁流睡得香极了。期间他醒过一次,在伸展身体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他睡意正浓,迷糊中也懒得费思量,只管继续睡去。

    梦里只感觉到那个柔软的身体蜷缩在自己怀中,微热地、细细地呼吸吹拂着自己的脸颊,好像猫一般地轻巧。就象玛利亚蜷缩在自己的怀里,想起了自己心爱的姑娘,小伙子在梦里快活地笑起来。

    秋夜澄净,星光璀璨,寒气逼人,身体露在外面的部位被冰冷的空气冻得难耐!他不由自主地循着热热的气息将头脸缩到那温暖的去处,冰凉的脸颊触到了一处光滑的、肉肉地部位,那里带着一种芬芳的香气。

    他的身体变得火热,和那柔软自然地纠缠在一起,能感觉到有双手在他身上激烈地揪扯,然后,没有了衣物的阻隔,他把坚硬就一直探进那柔软的底端,光滑的身体立刻彼此的密切贴合,带来的喜悦和快慰让寒冷的秋夜马上变得火热。

    她的呼唤是快乐而又无羁的,甚至惊起了夜栖的宿鸟。原本以为是在梦中的青年清醒了,但是,这种火热的确足以毁灭任何的理智。她压在他的身上,用激烈的行动彻底的摧垮他的理智,一次再一次,只有快乐可以体会,别的一切都是混沌的。

    久违了的来自**的快感让青年所有的自律都崩溃了,他无法阻止自己享受这种欢愉,甚至是此刻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和谁,哪个女子欢好!

    其实,男女之间的理智只存在于这事儿开始之前,一旦开始,潘朵拉的诱惑即便是神鬼也无法克制,铁流本能地投入进去,什么都不必想,只需知道她是一个带给自己欢悦的女人…

    到最后一次,激动后的她没有再醒,她安静而满足地睡了。感觉到了她的满足,青年的心情也得到了奇怪的放松。

    他侧着身拥抱着背对自己的她的身体,她的脸孔看不清楚,他也不想看,一切到了天明时自然就会知晓,现在,唯一实在的就是握持在自己手中的她的一对饱满!

    铁流握着,把下巴担在她柔软的肩膀上,嗅着她的淡淡体香,他醒着躺了一会儿,感到一股悠然的快意沁透了困倦的身子,他便再次进入了梦乡。

    黎明时他感觉怀中的姑娘离去了。但他醒来时发现身边依旧睡着人,他就伸出手去摸她,昨夜的癫狂已经让他全部的身心得到了放松,思想上没有来得及去考虑什么,好像依旧沉浸在那欢愉中不曾清醒。

    他下意识地揉着她的坚挺,好在她的ru依旧是温暖的,只是变得更加柔韧,直到结实的ru再次的变得绵软,然后,他打开了她的身体,再次的进入。没有夜里时酣畅,但是他依旧感到了快乐,只是她的快乐像夹杂了痛苦,天微亮时,铁流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

    “尤兰达!”他没有惊讶,这一切原本就在自己的意料中,他只是疲惫地问姑娘,“咱们这样,是不是做错了?”

    姑娘像只小猫一般,轻巧地从他的怀抱中逃走了。“我想这样!”她说,“如果错了,从今以后也都是我来承担这罪孽!因为是我自愿的,我把自己不供奉给主了!我祭献给了你,贞洁和生命!”

    “为什么?你不觉得这样太儿戏了吗?”他问。

    “去问战争吧!”尤兰达小声地笑,“你的相信缘分!”

    “我想对你说,对不起!”

    “不。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因为你没有错。”

    “我亵渎了你。”

    “这不关你的事,”尤兰达温柔地说。“我想要这个,你大概不会相信。但,这种事我想了很久,我需要这种解脱,你甚至可以说是帮了我。”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是对不起你的,”铁流,惭愧地想向她辩白这其中的缘由,若果她不怪罪自己,那么,玛利亚呢?还在苏联不知道什么地方的自己的爱人会原谅自己吗?

    “你呀。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昨天一见到你,我就爱你了。其实我心里觉得,我是早就爱着你的,从没见到过你的时候起,我们前世肯定就是认识的。我告诉了皮特我对你的这种感觉,他就叫我把这想法全告诉你,如果你也爱我,他对我说那我们一定会很幸福。”

    “他是这么说的?”铁流不相信的追问。

    “他说的,昨天下午你走以后。”

    “他说一个人只要愿意付出自己的爱,哪,人家就不能把她的爱怎么样,还说要是我爱上了你,就应该立刻对你表白。谁知道谁会在什么时候就会死去,干嘛把遗憾留给自己。”

    “他讲的可是轻松。”铁流苦笑。

    “我现在真高兴自己照着他说的做了,我对你的爱表达完了。我很高兴,你没有拒绝。那么你爱我吗?”

    “爱。可是我不能爱你。”他矛盾极了,担心她会受不了。

    “这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尤兰达弯腰将他的脑袋搂在自己的小腹上,“现在,我已经做了你的女人,知道吗?我,从此以后就永远是你的了。”

    “可是我,已经有个女孩在等我了,我不能再有别的女人。”

    尤兰达楞了一会儿,“她,是在这里吗?”

    “在家乡。”铁流艰难地回答,神情很是难受。

    “那也好办!”女孩突然地笑了起来,“等你要回家乡的时候,咱们再谈这事。”

    “如今我就是你的女人。”她快活地搂住他的脖子,吻他,“对吗?亲爱的!”

    “是,尤兰达。是的。”他喏喏地低语。

    待姑娘欢快地跑走后,铁流坐在原地迷惑地回顾四周,他看到自己躺着的半拉残墙上黑乎乎被烟火熏脏了的墙壁上结满了一层霜花,敞开的房顶上露出的天光业已放亮。

    昨夜的一切此刻回想恍如做梦,显得极不真实。

    停在公路边上的车队热闹起来,许多车子已经发动,从排气管里冒出黑黑的浓烟,这烟气很快就让整条公路被呛人的汽油和柴油混合的味道笼罩了。

    有人从前面的救护车里钻了出来,远远地冲着他招手,那是格蕾丝小姐,她披着一条大围巾,铁流在基地时见过女翻译朱利安也有一条类似这样的,据她说是什么波西米亚风格。

    铁流向她挥挥手,转过脸恰好看见卡夫卡一摇一摆、踢踢踏踏地朝这儿走来。自己的西班牙炮手宿醉显然还未全醒,正在用手努力擦着昨夜嘴角流出的口水印迹。

    “卡夫卡,”他喊住了炮手。

    “昨晚睡得好?”他向他打招呼。

    “不坏,”卡夫卡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架势。

    铁流猜到这家伙是对自己有了意见,他便不打算再与他说什么了。偏偏远处的格蕾丝没有理解到他此时地尴尬,反而扬声呼唤让他赶紧上车,卡夫卡立刻显出了一副受不了了的表情,愤愤地丢下他独自跑开了。

    这里便只剩下铁流自己一人,他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从毛毯上爬起来,蹲下身开始收拾铺盖。但是安静没有持续多久,皮埃尔不知从哪里跑了过来。

    “走吧!你坐我们的车子。”他说着话手就伸过来扯他的背包。

    “我还是去坐我原来的那辆卡车吧!”铁流赶紧拒绝。

    “得了,得了!”皮埃尔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尤兰达那里需要你帮忙!”

    铁流既然看出卡夫卡对自己有了意见!他恰好懒得去分说,索xing躲去别的车子,也就不用再看炮手那张皱巴巴的臭脸啦。

    见他去了皮埃尔的车子,格蕾丝从远远地方跑了过来,“嘿!你干嘛换车了?”

    “皮埃尔哪里需要个帮忙的!”铁流不好意思地撒了个谎。

    他不希望被别人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男人总是这样,当事情发生过了,他们反而比女xing还胆小起来。

    “你!还好吧?”格蕾丝莫名其妙地注视着他,问。

    “当然!很好!”铁流尴尬地补充道:“我睡得很好!”

    格蕾丝微笑着点点头,一副了然的表情,“我也很好!”她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土,“昨晚,你很棒!真的,我感觉好极了!谢谢你,亲爱的。”

    铁流心虚地挠挠头,总觉得她笑的有些古怪,急忙抢过了话头,“那些笑话都是卡夫卡讲的,我只是陪衬了几句!如果你喜欢,今晚不如咱们再聚!”

    格蕾丝羞涩地收回了手,“好吧!如果你想,那么晚上见!”说完,她飞快地吻了一下他的面颊,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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