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官清与纪寒站的很近,这种近不仅仅只是距离上的近,还有心灵的拉近。

    这才不过三天而已,他二人竟是如此熟络了吗?

    “怎么样,我不再的这三天里,南荣入岛了吗?”纪寒快步的走至杨不扬身前便张口问道。

    杨不扬看了看站在纪寒身旁的上官清却不说话。

    纪寒哪里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没事你说,上官堂主是自己人!”

    “又一个自己人?”杨不扬深深的瞧了一眼目不斜视的上官清,在心中一阵肺腑。

    “回大人,我们已部署完毕,只等将南荣人来个瓮中捉鳖,这几日顾涂一共给予了我们三份名单,这三份名单皆为近三日里扮做商人潜入我绳州的南荣细作,他们似是还在探查。”

    听得杨不扬所说,纪寒斟酌片刻便再次问道:“三日里登岛的共有多少人?”

    “回大人,共十二人!”回答纪寒的是曾广。

    “十二人?告诉顾涂一定要给我死死的盯住这十二个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并非细作,而是潜入我绳州完成此次计划的刺客,看着,陆续的几日里还会有南荣商人入我绳州,待到他们人数凑齐之际,便是他们行动之时。”

    刘大壮感觉自己跟不上纪寒的思路,他觉得他并不笨,可是跟纪寒比起来,他便感觉他就跟没长脑子一样。

    “大人,我咋就听不明白呢?他们为啥要陆续的登岛啊。”刘大壮不懂便问。

    纪寒看向刘大壮,并向他说道:“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我们来绳州才多久?绳州这么大,百姓这么多,我们谁也不知道有多少绳州百姓已经被南荣人收买,这些南荣人为何如此谨慎,不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吗?大壮你信不信,若是我没来绳州做巡抚,这些南荣人才不会如此小心的行事,说句往我自己脸上贴金的话,他们是在提防我。”

    “对啊!”刘大壮一拍大腿便向纪寒一脸激动的说道:“咱们大人是谁?想那靖国太子在皇城里布下了一个如此之大的阴谋,咱们大人一走马上任便将他的阴谋给看破了。”

    “什么阴谋?”听得刘大壮此话,二女异口同声的向刘大壮问道。

    “秋叶焚城。”杨不扬在说此四字时,眼中尽是对纪寒的钦佩之色。

    “秋叶焚城?”这下子连曾广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嗯,皇城人家好在院中栽树,到了秋日落叶便会在院中堆叠,皇城中本有收落叶的小贩,可他们却同时告了假,院中落叶堆叠数日未有人收,这本是一件平常之事,又因小贩是登门告假,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人家升疑,而大人……”

    杨不扬在说此话时,已是再次看向了纪寒。

    “靖国太子的手段可谓是瞒天过海,完美无瑕,奈何他碰上了我们的大人,大人火眼金睛,一眼便洞穿靖国太子愈要火烧皇城的阴谋。”杨不扬说的可谓是意气风发,就好像此谋是他看穿的一眼。

    乌明雅睁大了一双明亮的双眸,上官清那本是清冷的面颊亦是泛起震惊之色,而曾广却傻了。

    他看着纪寒,张大着嘴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纪寒被当众表扬当然极为的受用。

    “杨兄,夸大了啊,夸大了啊。”嘴上虽是这么说,可脸上却没有一点虚心的样子。

    曾广向纪寒竖起了大拇指,这一刻他是真心的敬佩纪寒。

    “难道整个皇城都未有一人看出那靖国太子的阴谋吗?”上官清冷声向杨不扬问道。

    听得上官清此话,杨不扬露出羞愧之色。

    “惭愧,皇城内别说是未有一人,即是我皇也未有察觉。”

    杨不扬的回答让上官清看向了纪寒,看着纪寒,她突然发觉自己越发看不透他了。

    几人又闲聊了一番,待到杨不扬仨人去处理事务,乌明雅才走到纪寒面前,并向他说道:“大人,我爷爷想要见大人。”

    “哦?”听得乌明雅此话,纪寒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这乌明雅的爷爷不就是乌家族长吗?见,这必须得见,自他上任绳州巡抚以来,可还没有八大土王邀请过他呢。

    跟着乌明雅的脚步,就在纪寒已经迈出府邸时,上官清的声音突然在纪寒身后响起。

    “待你回来,我有事要与你商量。”上官清的声音又重新恢复了清冷,纪寒只是“嗯”了一声,便跟着乌明雅离开了。

    这回来确实还有许多的事要处理,曾家那边有桂冶作证,他自然不担心。

    待到南荣之事了结,看来他是真的有必要为绳州百姓重新做一个户部登记了,借此机会,也在绳州开设一些地方官员,这样便能让他更好的治理绳州。

    走在路上的纪寒心中正在想着治理绳州之事,固然便未有与乌明雅说话。

    而此刻的乌明雅心里挺失落的,想到自己的处境,她更加无法开心起来。

    若未有见到纪寒也就罢了,可是奈何命运却安排他们相见了。

    她虽不会这么快就喜欢上纪寒,可是她会拿纪寒与那人比较,在比较之下,若是可以选择的话……

    想到此处,乌明雅故意放慢了脚步,等到纪寒走至她的身旁时,她便开始重新审视起了纪寒。

    越是审视,越发相信自己心中所思。

    纪寒终于与乌家族长见面了,见面是在一个藤屋。

    在纪寒与乌明雅双双进屋时,乌楼便坐在一张藤椅上审视着二人。

    自己的孙女自己了解,乌楼只是看了孙女一眼便已经读懂了乌明雅的心。

    “丫头,你先出去,我与纪小大人有话要说。”

    乌明雅在乌楼面前那是乖巧的,爷爷的话她自然会听。

    藤屋里只剩乌楼与纪寒,乌楼看着纪寒说道:“纪小大人,请坐。”

    纪寒坐在乌楼的对面,他们二人之间隔着一张长桌,长桌上放着冒着热气的茶壶与茶盏。

    纪寒看的却不是这长桌上的茶盏与茶壶,而是一字摆开在乌楼身前的五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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