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中被一只手搭上肩膀,我魂都差点飞了出来,颤颤惊惊的杵原地动也不敢动。

    喉咙里像是被卡了火炭,唾沫都吞不下去,更别说出声,过了大概两秒时间,我后腰猛的一紧,跟着我整个人身子一轻,"呼"的下就被提拉起来,没等我回过神,我便晕头转向的被抛了出去。

    好大的手劲,是个爷们?

    身子一震,骨头都被摔松了,亏得是落到沙发上,不是坚硬的地面。

    顾不上疼,我顺势一滚,翻到地上藏着,做了俩深呼吸才张开嘴喊到:"谁,谁啊你?"

    我听着自个声音都在打颤,话音刚落,我眼前黑影一闪,扭头一看黑影直奔我这边,我撒腿就跑,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可那黑影像是能看见我逃跑方向似得,等我抹黑刚想站起来,手一动,就摸到了个软绵绵上,我一怔,有温度,是人腿!

    大厅黑,虽然看不见是啥,但能感觉到是大腿,还挺细的,柔滑的很呢,没等我继续蹭两下,我衣领突然一紧,跟着我嘴巴就被手掌给堵住,我惊恐的睁着眼睛,拼了死命都没看清楚捂住我嘴的人是谁,只是揪住我的人身上有种独特的味道。

    不知道怎么形容那味道,闻起来挺香的,却又并不是香水味,如果是体香的话,那味也不可能这么重,而且有点像是是中药味,我吸了两鼻子那味,顿时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了起来,心里也不再紧张恐惧,被人揪着衣领拖到隔壁房间,死劲给我一甩,跟着我就踉跄的摔倒在床。

    房间灯光一亮,原本胆战心惊的我,这会心口像是蹿进了只小鹿似得,给我顶的心肝扑通扑通的跳,瞅着门口双手环抱的身影,我眼睛都看直了,真的想不到能轻易给我丢来甩去的人,竟然是个妹纸。

    长发及腰,秀发结了个银花梳,个子苗条修长,尤其是那双长腿,只不过脸上蒙了个黑色的面纱,我看不清模样,一双大长腿摆在我眼前,这会我不自禁的伸出自个刚才摸东西的右手

    妹纸单论身材,绝对是堪比西施貂蝉什么的美女,我觉得世界模特身材也就那样吧,可这妹纸不同,给人一种很干净,极其飘逸的感觉,她见我愣住发呆,举手就一巴掌甩了过来,我余光瞄见手影,立马就往后躲,身子不稳直接躺床上去了,重心不稳双脚也提拉起来,意外的给妹子脚勾到,她来不及防备,紧跟着我向后倒的身子趴了下来。

    我当时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睁着眼睛看她即将跌倒在我身上,心说要亲到了,要亲到了

    没想到这妹纸是练过的,在跌倒的过程中她依旧有时间掐着我脖子,硬是给我脑袋撇了过去,跟着她单手一撑床面,向我旁边空置的地方倒,扑倒床面后,她猛的一个翻身,盘腿坐在我头前,纤细有力的手差点给我脖子弄折了!

    她低头朝我问了句:"你上这干什么?"

    我听她口音带有浓厚的家乡音,听着挺别扭的,心说你丫的都不是本地人,哥还没问你上这来干什么呢,我朝她挤了挤眼睛,指了指卡住我脖子的手,她微微松了点力道,但是并没有完全撒开手,貌似只要我对她稍有反抗,她随时都能拗断我脖子。

    我大口喘了两口气,轻声说:"反正不是来看你的!"

    妹纸嗯哼了声,跟着手指一紧,我一口吸了半截,差点给我整窒息了,急的我直摇头,等她再次松开手,我却不敢继续耍无耻了,实话说:"这我哥们的屋,他这几天乖乖的,我上来看看他。"

    妹纸瞅了我好一会,虽然她脸上带了面罩,但我能感觉到她此刻正在拿眼神打量我,不知道是想到啥了她,突然给手完全送了,疑惑的问了句:"你是金言?"

    我先是一愣,激动的说:"是啊,美女认识我啊?贵姓啊你?"

    妹纸呼了口气,从床上站起来,长腿触地我眼光就跟着走,与褚郡比起来单论身材,说实话虽然褚郡的身材不差,一米六几的身高,那身材也绝对是女神级别的,可眼前这妹纸吧,身高未必比褚郡高,但是身材比例却要比褚郡定要高些,自然别有一番风味。

    妹纸走到窗户边上,朝楼下看了眼,我心中好奇,寻思这妞莫不是严哥那老色狼养的小蜜吧?仔细一想觉得不可能,谁家养的小蜜大半夜跑这闹鬼的屋子呆着啊,况且就严哥常年酒色的身体,在眼前这辣妹的手里,肯定坚持不住三秒。

    我好奇问道:"姑娘你叫啥啊,我也好称呼你啊!"

    不知道她朝窗外看啥子,好一会才将窗户关上,给我说:"我姓彭,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赶紧离开!"

    我说不行,是我姥姥让我来的,我这啥都没闹明白,回去咋跟她们交代啊,美女彭倒不跟我墨迹,随口说了声:"随你!"

    跟着她打开门,朝漆黑的大厅走过去,没一会大厅的灯光就亮了,看见光又有美女作陪,我胆子自然就不怂了,扑楞一下爬起来,跟着就走到她边上,我对后厅蓝色帷帐后边蹦跳的黑影心有余悸,忍不住问道:"这灵堂咋这般古怪,完全没在我常识范围之内啊?"

    这话问出来是想她给我解释,哪知道她根本不搭理我这话,而是从桌面上拿出了个布兜,我寻思这妞挺有意思的,有个性我喜欢,可当她伸手从布兜里掏出个东西的时候,差点给我吓的流出泪,瞬间美女留下的好感荡然无存。

    蛇,青蛇,两根手指粗细,数据线一般长。

    看着美女手里把玩一条让人胆寒的青蛇,顿时让人有种天龙八部里阿紫的即视感,我吓的自然是倒退数步,可我这装逼的模式早就自动开启,自然不愿意让美女看不起我胆小,我紧张的说了句:"美女虽美,可不要玩毒蛇哦!"

    那妹纸抬头看了我眼,笑道:""要不要过来跟小青打个招呼呢!

    我一下就怔住了,寻思还是算了,青蛇竹儿口、黄蜂尾后针可都是毒物啊,这妞手里玩弄的就是一条青蛇,估摸这妞不能招惹,免得真给自个小命惹没了,这么一想我也认真了起来,离的她远远的,指了指后厅帷帐后边问道:"妹纸,那黑影是严哥老婆不?"

    妹纸看了那边眼,轻描淡写的说:"是啊,怎么了呢?"

    我说没啥,只是好奇问问,心里确实是好奇,严格老婆咋能不下葬呢,而且这会老半夜还在屋里跳,亏得这屋没人来,不然非得吓出人命来不可,估摸妹纸是看我疑惑不解的样,她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沙发边坐下,给蛇盘在茶几上,柔嫩细指轻轻的从青蛇小头慢慢滑到身躯,开口说:"看你憋的很痛苦的样,想知道为啥原因,自个进去看看呗!"

    她这话说的轻巧,可给我整的尴尬的要死,笑了笑也就在不问,掏出手机给姥姥电话拨过去,说也奇怪,刚才进屋的时候我准备给姥姥通电话,那会完全是没信号,可这会信号竟然又满了,电话通了后,我就给这边事全说了,包括悠闲玩蛇的彭姑娘,姥姥对灵台颠簸起跳的尸体很感兴趣,但是一听到我说美女玩蛇,她楞了下便问我说:"姓彭?知道她哪人吗?"

    我说这还真给忘了,跟着我问了句妹纸,她这会回答的挺干脆,给我说是湖南人,少数名族,姥姥也听见她说的话,跟着就在电话里压着声音问我有没有进灵台帷幔后边看女尸呢,我说没呢,还没机会去看!

    姥姥跟着就说:"赶紧去看清楚再给电话!"

    我心中好奇,为啥要去看尸跳啊?

    姥姥有些急的说:"我怀疑你边上的妹纸,是在用尸体炼油养"

    我听着话筒里姥姥的话没说完,眼前那古怪的妹纸突然边摸青蛇边说:"小青乖乖的哦,待会就有的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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