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陪我洗澡,原来只是在外面看着,怕我溜走。”二十分钟后,华天任穿着宽松的睡衣,嘟嘟嚷嚷地来到盲大婶练功房前,其实他也就是逞着口舌之功,春兰和夏荷要是真要跟他“鸳鸯戏水”,肯定把他刚刚粘好的月轮又吓裂了。

    “好大一张床啊!”推开房门,华天任看了看练功房,禁不住暗叹,练功房内空空荡荡,只有正中间一张大床,床上铺了一张厚厚的皮革棉垫。

    “脱guang衣服,躺到床上去。”

    盲大婶笑眯眯地说。

    脱衣服?

    华天任看了看四位美丽可人的护士美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白晰的胸脯,一张大床、四位美女,偶一个男人脱guang衣服……是我思想不健康,还是理解能力有限,怎么感觉这气氛有点不对劲啊?

    “快脱啊,再磨蹭就做不了全套了!”盲大婶笑眯眯地催促着。

    爱扶了油,她们不是想用这种方法煅炼我的定力吧,我华天任怎么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怎么可能连几个女人也抗不住?想到这儿,华天任把嘴角一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

    “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老师是要给你按摩!”不知是叫春兰还是叫夏荷的小护士好像悟了什么,红着脸训斥;不知是秋菊还是冬梅的女孩则一边看着华天任,一边把手放到嘴边,轻轻对旁边的女孩嘀咕着什么,说得那女孩脸红得像个苹果。

    怎么说老张也不会用这种方法来整我,华天任暗暗惭愧,年青啊,就是爱做些不着边际的chun梦,快速脱掉睡衣,只穿了一件内裤躺到床上。

    皮革包裹的海棉床垫硬中带软,华天任刚刚跑了一万米,往上面一躺,放下心里包袱,索性闭上双眼,那表情就像刚抽完鸦片膏子的地主老财。

    “好了,刚刚经过一万米的长路,无论是肌肉还是筋骨,应该都活动得差不多了。”盲大婶仿佛看到了华天任的表情一般,会心地微笑着,“春兰!”

    “是,师父!”

    华天任听到房间内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微微睁开眼,只见春兰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暗紫色的木托盘。

    托盘中放着一只透明的玻璃大碗,金黄澄澄的油样物质在碗里轻轻晃动,盲大婶背对着春兰,看也不用看,反手一伸,正好把双手浸在黄金油中,跟着手轻轻一掬,一捧金油便泼到华天任胸脯上。

    出其意料的,黄金药油不但不凉,还有一丝舒适的暖意。

    在黄金油落在华天任皮肤上的同时,盲大婶的双手也随着油汁拂下来。

    华天任偷眼看去,心中微微惊奇,盲大婶女五官粗劣、身材胖胖,标准的农妇身材,一双手却如仙女生长的一般,白如羊脂、俏若笋葱。

    盲大婶的左手在华天任胸脯的油脂上轻轻划圈,将黄金油轻轻涂匀,右手则以极快的旋转手法搓按。那双玉手揉到哪里,华天任便皮到肉渗进一片温热酸麻,说不出得舒畅,说不出得松快。

    玉手翻飞,有如蝶入花丛,一道道黄金色的油脂仿佛有线牵引着一般,从玻璃碗中飞到华天任身上,绝不会有半点飞溅,也不会有一丝偏倚,更为神奇的是,盲大婶那双“玉手”仿佛长了眼睛,不会遗漏、也不会重复揉搓华天任身上每一寸皮肤。

    “哎!”在盲大婶的命令下,华天任翻过身,舒服地长出了口气,怪不得有钱人都喜欢做“马杀鸡”呢,原来这玩意这么舒服、这么享受,爱莱克、爱歪锐莱克!

    啪!

    华天任正在YY,耳边突然一声脆响,一股火辣辣的痛从脊背上传来,疼得他忍不住大呼,猛地睁开了眼,扭头看向自己的后背。眼睛刚刚睁开,啪的一声,盲大婶又一掌狠狠地拍下,痛得华天任一个机灵。

    “哎呀,好痛啊!”

    “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痛也忍不了吗?”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端盘子的已经换成了夏荷,而同样的暗紫色木盘、同样的透明玻璃碗中的油脂已经变成了火红色。

    啪!啪!啪!

    盲大婶双手蘸着火红的油脂,轮替拍在华天任身上,仿佛抽出一记记响鞭,而让种火红的药油似乎刚从猛火下端下来一般,滚烫之中另有一种加重痛感的特殊药力。华天任惨叫了几声,盲大婶毫无怜玉之心,照旧大下其手、辣手摧花。

    华天任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狠狠咬紧牙关,再不发出一声,心里却泛起一丝酸溜溜的不甘,老子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从小到大就连老姐都没舍得打过我一下,没想到今天被个老女人光着身子、从上到下拍了个遍,而且还当着四个小妖精。

    “你们看,他哭了耶!”夏荷端着盘子,说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是痛、是恨还是气,华天任的眼角竟然渗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夏荷不要胡闹,秋菊上!”虽然盲大婶不再拍打,火红药油产生的疼痛却依旧猛烈,华天任抹了抹眼泪,瞪着无辜的大眼,扭头看见一位端着一碗黑乎乎药油过来的娇美护士,骇然道:“还有秋菊,那碗里又是什么东西?”

    秋菊捧着木盘,神秘一笑:“要知道是什么吗,放心吧,稍后的节目更精彩!”

    “稍后的节……哼!”华天任还没缓过神,就觉得身上一沉,一百五六十年的盲大婶竟然偏腿坐到他身上,跟着双手一紧,两条胳膊被冬梅如牵引带的皮扣扣牢,嗤的一声,拉到床头。

    华天任用力抬着头,勉强看到冬梅紧绷着小脸,熟练地将牵引带拴到床头铁栏上,而且似乎怕华天任用力挣开,一双小手紧紧抓着牵引带的绳头。

    双手被绑,肚子上坐着胖胖的盲大婶,华天任现在只有双腿能够动弹了。

    华天任心中一凛,妈呀,不会是传说中的“**”吧,可怜我一世清白啊!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脚踝一紧,两脚也被皮气扣扣住。

    盲大婶让夏荷把华天任左腿绑到床尾,并且用屁股坐到华天任左腿上,伸手在秋菊的黑碗里一捞,捞出一根黑汪汪不下七寸的针,跟着让春兰抓住华天任右腿的牵引带,“春兰、秋菊,拉!”

    盲大婶笑吟吟的命令一下,春兰秋菊如聆圣谕,秋菊用肩膀扛住华天任的右腿,春兰则顺着力道牵引,两人同时缓缓用力……

    “啊!”华天任发出惨绝人寰的大叫,只觉得一条右腿就要被几个女人生生劈下来了。

    双手被绑,胖大婶压身,夏荷压住左腿,春兰和秋菊一个扛、一个拉,同时用力拉劈华天任右腿。华天任脑袋里轰的一下,终于明白了:她承诺一个月内抻开韧带,原来就是这么着生劈!

    嘣!

    大腿肌肉和韧带发出一种常人可闻的撕裂声,盲大婶立刻出手,华天任觉得大腿内侧一股似戳似绞虫噬般的抽痛,一根黑色的长针已经插在肌腱纠结处。

    “继续!”

    盲大婶轻喝一声,春兰秋菊再次用力。

    随着“嘣”的一声,第二根黑针插入!

    华天任眼泪横流,嘴边冒出了鼻涕泡泡,“饶命啊!”

    如此半个小时过去,华天任左右双腿大韧带,都被拉长了很大一截。去掉黑色长针,华天任如死鱼一般无力地趴到床上,盲大婶轻轻拍着他的手背,笑眯眯的说:“好孩子,感觉怎么样?”

    “感觉像是被车裂,不……是五马分尸,五匹野马啊!”华天任痛苦道。

    “呵呵,”盲大婶轻轻笑了笑,不理会华天任指桑骂槐,“别急,我的孩子,最后我再用融冰寒水给你的脊柱拿拿龙,今天筋拔断体药助修的部分就完成了。”

    原来这就是“筋拔断”,直娘贼的明符其实,难道以后每天要都遭受这样非人的待遇,华天任有气无地哼了一声。

    “冬梅,准备!”

    轰的一声,华天任感觉耳边似乎响了一个霹雳,突然想起盲大婶刚刚说还要“用什么寒冰水拿龙”,什么是“拿龙”?

    “拿龙”是什么东东?

    思绪未毕,浑身突然一抖,一股剧痛,从尾椎骨冲天直上,直奔卤颈。

    啪、啪、啪!

    剧痛每走过一个脊椎节,便发现一声脆响!

    华天任又痛又怕,忍不住大叫,莫名地想起了《火影忍者》里,能把脊椎骨抽出来当鞭子的君麻吕,只是自己的脊椎骨要是被盲大婶抽出来,那肯定插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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