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顺阳城内还在挨家挨户的搜查玉婉的下落时,玉婉早已在她昏迷的那夜被肥壮大汉连夜带出了城,如今,就算君凛将整个顺阳城翻个底朝天,恐怕也找不出玉婉的下落了,

    找了几天之后,丝毫沒有玉婉的消息,君凛也想到可能玉婉早已出了顺阳城,所以派人通知全国各州县,密切关注近日來往人群,还将玉婉的画像命人画出來,让各城门把守者仔细辨认,若有可疑人群,立刻向上禀报,

    肥壮大汉带着玉婉日夜兼程,却是在过最后一道城门时发现有人搜查,而玉婉的画像也正贴在城门上,

    赶马者无奈,立刻掉转马头,在城内找了个客栈临时歇脚,客栈掌柜的看着玉婉很是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仔细想了想,突然一惊,又对着玉婉看了两眼,心下了然,却还是笑着亲自请他们一行三人上了楼,

    三人两间房,为防止玉婉半夜逃走,连睡觉时,玉婉的手脚都是被绑在床头的,

    半夜,玉婉睡得警醒,突然听到楼下有轻微的响动,还听到有人小声的讲,“官爷,那女子就住在楼上,我瞧着像是你们要找的人,可是又不敢确认,要不您去看看,”

    沒听到有人回答,可是楼梯上却传來了轻微的脚步声,玉婉心一惊,刚想呼救,就听见自己的房门被打开了,肥壮大汉一把亮晃晃的刀架在玉婉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别说话,要是敢发出一点点的动静,我就一刀宰了你,”

    玉婉闻言噤了声,可是心里却在祈祷楼下那人赶紧上來,好救她脱离苦海,

    脚步声越來越近,玉婉的心也越跳越快,就在玉婉感觉到那人快要推门而入时,门外却突然传來一声惨叫,与此同时,一道鲜血就溅在了门上,

    玉婉吓得连呼吸都忘了,瞪着大眼看着门上的血迹动也不敢动,

    楼下传來了急促混乱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冲上來了,门口有人喊,“顶不住了,來人太多,耿胖子你快带着她走,”

    原來他叫耿胖子,

    耿 胖子闻言立马将玉婉从床上拉起,打开窗户,往下一看,窗户外面是一条街道,如今夜深人静,倒也沒什么人,

    将床上的被子一股脑全扔了下去,又提起玉婉,毫不怜惜的也扔了下去,玉婉的手被绑着,使不上什么力,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尽管有被子垫着,还是疼得直抽气,

    耿胖子随后也跳了下來,刚一落下,就听见楼上窗户口有人探出头來,看见他们后大喊,“他们在下面,快去追,”

    沒有一刻的停留,耿胖子上來拉起玉婉就跑,玉婉一声尖叫,直觉得想到,似乎是手出问題了,

    可是沒有时间查看,看出玉婉强忍到满头大汗,耿胖子放开了玉婉的左手,换了个位置,架起玉婉的右手死命跑着,

    可是玉婉本來身子就弱,现在又被绑着手,哪里能跑得快,耿胖子急得就差沒将她拎起來了,

    身后似乎有人追上來了,玉婉刚一放慢步子,就被耿胖子强迫着又加快了几分,可是再快,也來不及了,身后的人越來越近,玉婉一听,似乎人还不少,心里欣喜,终于可以脱险了,

    耿胖子似乎知道跑不了了,将玉婉拽到胸前,从腰间拔出一把刀就架在了玉婉的脖子上,玉婉稍微一挣扎,就感觉到脖子上一痛,知道一定是破了,再不敢随意动了,

    耿胖子仿佛发了狂一般,拽着玉婉连连向后推,从玉婉的脖子上撤走刀子,指着对面步步紧逼上來的人喊,“都给我站住,谁要是再敢上前一步,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众官兵都不敢再上前,怕他真伤了玉婉,可是又不想放他走,便有一个人说,“若是你将手中的女子给放了,我们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命,”

    耿胖子冷笑,“我就是为了抓她而來的,若是沒有带回她,我也是死路一条,你们别废话了,马上给我准备一辆马车,两袋干粮,否则我杀了她,”

    玉婉想起那日耿胖子对她说的话,大着胆子喊,“你们别听他的,他说过,不会要我的命的,”

    架在玉婉脖子上的刀又紧了几分,又是一阵疼痛,耿胖子狠狠捏了一下玉婉受伤的左手,警告道,“我劝你还是乖一点的好,主子是说要将你活着带回去,可是主子也说了,若是不能带你回去,就杀了你,你若是再不听话,我就只能杀了你呢,”

    玉婉被他捏得一阵钻心的痛,闷声硬撑着,却还是忍不住问,“反正我就要死了,你能否告诉我,究竟你们的主子是谁,”

    “想得美,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耿胖子回答玉婉,抬眼见对面的官兵还是沒有动静,便又捏了一下玉婉的左手,玉婉终于忍不住**出声,

    耿胖子指着玉婉说,“看见了吧,你们若是再不去,我是真会杀了她,”

    官兵们无奈,只好吩咐人去准备,马车倒是很快就送了來,耿胖子先将玉婉塞进了车里,随后小心翼翼看了看周围,也坐在了车上,晓得另一个人肯定是遇害了,便毫不犹豫驾车飞奔了起來,

    耿胖子的车一跑起來,官兵们立马一吹哨,藏在阴暗处的马匹就跑了出來,官兵们立刻上马,对着耿胖子穷追不舍,

    马车自然是跑不过单马的,不一会儿玉婉就听到了身后的马匹奔腾的声音,不免心中又是一喜,

    正当玉婉在为官兵的追來而高兴的时候,突然一箭从玉婉的耳边呼啸而过,从另一边的窗户飞了出去,玉婉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有人要杀她,

    外面突然混乱了,似乎一下子來了好些人,打斗声越发明显,

    马车却是慢慢的停下了,不晓得外面究竟是个什么状况,玉婉犹豫着是否要出去,可是玉婉还沒有决定,马车内就进來了一个人,摸索着抓住玉婉的手,将她一把抓出了马车,

    玉婉落地抬头一看,竟是皇甫泽,突然感觉遇上了救星,玉婉拉着皇甫泽的袖子焦急的喊,“是你,我被人拐了,皇甫公子快救我,”

    皇甫泽顺势搂住了玉婉的腰,邪魅一笑,声音懒懒,“是我,可是我却不是來救你的,”

    玉婉还沒來得及惊讶,就被皇甫泽扔上了马背,自己也翻身坐在了玉婉的前面,一声呵斥,马匹就疯狂的跑了起來,

    跟在皇甫泽身边的,还有其余八匹马,似乎是皇甫泽的护卫,前四匹,后四匹,将皇甫泽护在中间,若是有人再想來抢玉婉,真是出奇的难,

    打斗声随着马越來越快的速度而渐渐沒了,玉婉绝望的闭上了眼,却是突然想起方才皇甫泽说的话:可是我却不是來救你的……

    皇甫泽既然不是來救自己的,难道……他就是指使人掳走自己的幕后黑手,可是自己,似乎与他未有什么过节,他又为何要掳走自己呢,

    思绪纷乱,玉婉只想皇甫泽能赶紧停下來,好让自己问个明白,

    可是皇甫泽却沒有停下來,而是带着玉婉抄了小路,一路飞奔到了边境,

    玉婉遥看最后一道城墙被皇甫泽远远甩在了身后,不由得紧张了,随后而來的,又是浓浓的失望之情,出了南华国,官兵们可就不好再追了,难不成她花玉婉的后半辈子,都要在异国他乡度过了,

    似乎是跑了很久,因为天都微亮了,皇甫泽确定后面沒有人跟上來,终于停了,将玉婉从马背上接下,命人牵着马去喂食喝水,

    玉婉因手有伤的缘故,下马的时候还是沒忍住吸了口气,眉头拧成了一个团,皇甫泽见了,关心的问,“怎么了,”

    “沒什么,”玉婉淡淡的回答,突然不想理他,

    皇甫泽瞟一眼玉婉护着的左手,晓得玉婉定是左手受伤了,也不再问,却是走近的玉婉,自己将玉婉的手拿起來瞧了瞧,

    玉婉的手使不上一点力气,玉想,若是脱臼了还好,若是断了,经过了这么多的颠簸,恐怕再接上去,也会使用不便了,

    可是皇甫泽拿起玉婉的手看了看,却很轻松的说,“沒有大碍,脱臼了而已,”然后又看着玉婉说,“你这样一直痛也不好受,不如你忍一忍,我给你接上吧,”

    说完也不等玉婉回答,就麻利的一拽一推,

    “啊,”玉婉痛得一声惊呼,痛苦的看着皇甫泽,可是皇甫泽还是带着优雅的笑,指了指玉婉的左手,“大约好了,你不防试试,”

    玉婉闻言小心翼翼的动了动,果然是好了,总算不用再受苦了,不免有些惊喜,可是着暼见一旁文质彬彬的皇甫泽,玉婉还是冷了脸,硬声道,“你究竟要拿我怎么样,”

    皇甫泽笑着掬了一躬,“姑娘放心,在下定然不会伤害姑娘的,只是究竟要拿姑娘怎样,等我们到了,姑娘自然就知晓了,”

    “那皇甫公子总可以告诉玉婉,究竟要将玉婉带去哪里吧,”玉婉又是问,

    可皇甫泽还是礼貌一笑,“至于要去哪里,很快,姑娘便知道了,”

    这跟沒讲有什么区别,,玉婉真的生气了,可偏偏皇甫泽始终都是一脸笑意,叫人也不好发作,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皇甫泽一直对玉婉礼遇有加,所以玉婉即便生气,也不好谴责什么况且,玉婉现在这样的身份也是沒有资格谴责的,只好静静等着,看他皇甫泽究竟耍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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