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认识萧长弓之前,塔娜婉月杀人嗜血如墨,杀人不眨眼,在认识了萧长弓之后,塔娜婉月性情大变,鲜少再有人死在塔娜婉月的手下,

    但是萧长弓此次离开之后,塔娜婉月较之前相比,杀伐越发的果断,甚至以杀人为乐趣,

    若是不将萧长弓找出,这对于西域国來说将会是灭顶之灾,

    对子民对塔娜婉月都是致命之伤,

    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该将萧长弓带回,

    多在山洞里面的萧长弓亲眼目睹了塔娜婉月的残酷,

    这样的女人即便对自己有恩又如何,她的存在对于西域国的子民來说只能是一个噩梦,

    就算塔娜婉月与自己沒有过节,就冲着她如此的杀伐,萧长弓也决定只要自己逃离了西域国就一定要收复西域国,除掉塔娜婉月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只有这样才能解放西域只能,让大家重获自由,

    人与人生來就是平等的,塔娜婉月沒有资格让她们生便生死便死,

    这样残酷无情的女子,但凡是有血有肉的男儿也不会喜欢,何况是已经有了心上人的萧长弓,

    以前的萧长弓还感念塔娜婉月对自己的救命之恩,但是现在萧长弓怎么看塔娜婉月都觉得厌恶与不耐烦,

    就算沒有谷洛冰这样的女子也不会是他的选择,

    萧长弓偷偷的观察着碧波潭的一举一动,他试图着在沒有人注意的情况之下逃脱,

    可是塔娜婉月根本就沒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眼看着一天一夜过去了,就算是晚上,碧波潭都是灯火通明,侍卫來回走动,守卫异常的森严,

    塔娜婉月端坐的御座上,眼底的愤怒不点自燃,

    门外一抹矫捷的身影迅速的踱步而进,

    塔娜婉月沒有出声,只是用余光瞟向宛然,

    便是一个眼神,宛然就知道塔娜婉月沒有说出口的问題,

    “陛下,属下无能,沒能找出长弓新,但是属下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要长弓新还在这宫中他就一定无从遁形,”

    “哦,”塔娜婉月眼眸突然闪现一抹亮光:“说说你让他无从遁形的办法,”

    而此时,萧长弓也听见了宛然的话,顿时心头一震,

    不知道宛然所说的让自己无从遁形的办法究竟是什么,像当初她可是不声不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自己冲个冷凝国带到西域国这就已经让萧长弓见识到了西域国的邪术是有多么厉害,

    如此,萧长弓变得有些紧张起來,

    于是侧耳凝听宛然所说的办法究竟是何,

    却只见宛然左顾右盼神神秘秘的走近塔娜婉月,然后附在塔娜婉月耳边嘀咕着什么,

    声音太小,萧长弓凝聚了自己的内功也无法挺清楚,

    无法知己知彼,就无法百战百胜,

    塔娜婉月听完宛然的办法之后,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意,

    看來是有必胜的把握,不然塔娜婉月不会有如此表情,

    萧长弓不禁担忧起來,

    “先前本座对他情深意重,看在他也对本座情深意重的份上本座才不允许任何人在他身上下蛊,但是现在他竟然欺骗背叛了本座,”言毕勾起唇角阴森恐怖的冲着宛然一笑,

    宛然跟随着塔娜婉月一辈子,这样的笑容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于是从容不迫的从手里拿出一枚和田玉打造的长啸,

    只见她将长萧放于唇边,尔后悠扬动听的箫声自碧波潭一声声的传來,

    待箫声传至萧长弓耳畔之后,萧长弓突然皱眉,腹腔内一阵滚烫的灼烧感传來,

    随着箫声的抑扬顿挫,疼痛的感觉越來越剧烈,

    想必这就是当初长公主用來控制洛冰母亲的巫蛊之术,

    萧长弓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们企图用蛊术将自己逼迫出來,

    可萧长弓同样清楚自己若是被她们发现的后果有多么的不堪,

    目前只能忍,若是能忍过去就算是逃出了这一劫,

    但是这蛊术究竟有多厉害萧长弓却是不知,

    碧波潭内宛然双手扶着玉箫秀眉微拧,萧长弓竟然能隐忍这么久,看來不狠一点他是不知道巫蛊的厉害,

    于是屏足了气息,将箫声吹奏的汹涌澎湃,忽而箫声夹着冰泉之气,忽如海浪层层推进,忽如雪花阵阵纷飞,峡谷一阵旋风,急剧而上,忽如深夜银河静静流淌……

    便是这般的箫声,萧长弓开始感觉腹部乃至整个身体都出现蚂蚁撕咬一般的疼痛,

    他紧紧的咬住下唇,拼命了隐忍着來自身体上的痛楚,

    只是,在他的极度隐忍之下,嘴角竟然流出了一丝丝的血液,

    星眉陡然拧成一条直线,额前直爆的青筋无一不再诉说着他此时此刻的痛楚,

    但是为了回到自己的国家,为了回到心爱人的身旁,为了抵御身体的痛苦,萧长弓闭上眼睛脑海中全部都是谷洛冰的模样,是她时而微笑,时而忧愁皱眉,期盼的眼神,

    此时的冷凝国,谷洛冰一定日日期盼着自己回去,一定火急火燎的四处派人寻找自己的下落,

    她一个弱女子,挺着四五个月大的肚子,还要面对群臣的旨意,还要帮助着自己日理万机,且现在局势动荡,一直窥机判动的人不在少数,若是少了自己,她如何能承受,

    想着这些,萧长弓便横下心來,就算今日痛死在此他也绝对不会坑一声,

    于是乎,仍凭着嘴角的血液慢慢的流淌,一直绵延字脖颈,

    萧长弓双手痛苦的抓着身边的顽石,企图将身体上的痛苦发泄在顽石之上,

    然而这一切皆是徒劳,

    忍无可忍自己,他拾起身旁的一块石头狠狠的往自己头上砸去,力度留了三分,他成功的将自己砸晕,

    于是碧波潭内宛然已经将玉箫吹奏到了最高的层次,这是一种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可萧长弓竟然能藏着一声不吭,

    果真是自己小瞧了这个男人,

    而处于宛然上方的塔娜婉月见宛然徒劳半天却一无所获,神情显然不悦,

    见宛然有些痛楚的继续吹奏着玉箫她突然出言阻止:“够了,你不是说人一定沒有离开宫殿吗,你已经将玉箫吹奏到了最顶级,为什么沒有丝毫动静,究竟是你的蛊术失效了还是你的判断失误,”

    “不会的,他一定沒有离开宫殿,陛下也知道,整个宫殿内皆由数百米的城墙围住,而且在城墙的顶端还被设置了隐形的屏障,除了你我沒有人知道,萧长弓沒有在属下的眼皮子底下逃走,若是想要掏出宫殿只能选择从城墙上逃走,若是陛下沒有将城墙上方的隐形屏障告知萧长弓他此时此刻一定被捕获在屏障之内,”

    “本座从來沒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塔娜婉月解释道,

    “既然沒有,那么萧长弓一定还藏匿在宫殿之内,只不过他的毅力强于普通的凡人,所以他能克制蛊术牵制的身体止痛,而一声不堪,看來我们还是小瞧了萧长弓,”宛然神色凝重的注视着前方,

    冷凝国的天子果然是同凡人不一般,若是平常的人,自己定夺吹奏到五级的功力便会痛苦的呻-吟不止,可萧长弓竟然能在自己拼尽全部功力吹奏玉箫的情况之下不吭一声,

    塔娜婉月闻言也想到了,蛊术可以控制所有人,但蛊术不是万能的,有意志坚强之人虽然克服不了蛊术带來的痛苦,却能将自己的痛苦隐藏下來,就像萧长弓一样,

    但是对于这样的人蛊术自然有一套破解之法,

    一个意志坚强之人,在他的心中往往有一个最重要的人在支撑着他的意念,只要攻破他的意念,让他最在乎的人受到伤害,让他产生痛苦的幻觉,这样便能一举攻破,

    塔娜婉月突然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邪笑,

    “陛下可是又了主意,”宛然不明所以的看向塔娜婉月,

    塔娜婉月眉眼轻佻:“这是自然,蛊术是由我塔娜婉月发明创造,自然就有我的破解之法,”

    随后她妖娆的摆动着双手,白皙的手臂就像灵蛇一般扭动起來,

    最高的蛊术只有塔娜婉月知道,所以接下來塔娜婉月想要做什么宛然不得而知,

    随后塔娜婉月命人备來一尊古木琵琶,

    她亲自端着琵琶肃然的端坐在御座之上,双眼危险的眯成一条优雅的弧度,

    “萧长弓,我看你能撑到何时,”眸光像是在挑战着什么一般,

    塔娜婉月一般不会轻易出手,出手便是志在必得,

    随后她优雅的扬起细长的五指,自然而然的翘成兰花状,

    食指轻轻的在琵琶玄上一弹,

    宛然便是站在离塔娜婉月数十米远之外亦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助力,

    宛然不由的伸手挡去无形的助力,若是平常的巫师所弹奏出的乐曲绝不会有这样强烈的阻力,

    由此看來,塔娜婉月的巫蛊之术可谓高深莫测,

    若不是萧长弓将她惹怒,凭着塔娜婉月对萧长弓的情义,绝计是不会亲自出手这样逼迫他的,

    看來萧长弓这一次有他受的了,

    霎时悱恻缠绵的琵琶声如滔天的波浪一般横贯在整个碧波潭内,乃至整个宫殿内都响彻着塔娜婉月做弹奏的琵琶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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