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晟鸣回到厢房左思右想却没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孟紫川,两人本来说的好好的,结果被她狠狠甩了一个耳光,两人不欢而散。

    难不成,她深爱孩子们的父亲,故而听不到他说孩子们的父亲不好

    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总是这么长情

    孟紫川,孟紫川,他真的中了这个女人的毒

    怎么样才能再跟她在一起

    凌晟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考许久得不到答案,索性从床上起来,奔到萧瑜励的寝室外,命在外守候的小陈进去通报萧瑜励。

    “这么晚,你到底有何事想跟本王说”萧瑜励掩嘴打了一个哈欠,傍晚森泉已经将路铺好,想必他二人有了一个愉快的相见,凌晟鸣激动地睡不着觉,这才大半夜找他,跟他炫耀。

    凌晟鸣挑眉,冷声道:“既然半夜出来跟我夜会,不上点酒”

    萧瑜励示意不远处的奴才准备美酒,继而笑问:“大家都知道安皇酒不过三杯,你今晚打算陪本王喝几杯”

    凌晟鸣回应了一个淡漠的笑,“一醉方休。”

    “你二人见面不顺畅”萧瑜励只能用这句话解释凌晟鸣此刻心情差的原因。

    凌晟鸣闷哼一声,“嗯。不要多问,一会儿上了酒咱们边喝边说。”

    萧瑜励只是笑了笑,目光柔和的像是三月的春光,孟紫川在今日跟凌晟鸣见面,是他刻意安排的,虽然,孟紫川再次回到凌晟鸣身边,他会妒忌会心疼,但是,他更希望孟紫川幸福。

    只是,这个凌晟鸣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还惹孟紫川生气了看在两个活泼可爱的孩子的份上,都不该惹孟紫川生气的啊

    醇香的美酒上来后,凌晟鸣一边喝一遍道:“你老实给我说,孟紫川是不是爱上了别人”

    萧瑜励大惊,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何出此言”

    凌晟鸣闷闷不乐地答:“她那对孩子是她最爱的男人的孩子吧”

    这矫情萧瑜励咧嘴,是在他面前炫耀吗

    “嗯。”

    凌晟鸣并未意识到那个“嗯”字充满了嫉妒和羡慕,心中只是觉得堵得慌,那个女人竟然又爱上了别人,博爱的女人,始乱终弃的女人,他这一生只爱过她一个女人,并且永远只爱她一个女人

    罢了罢了,谁叫他爱上了那匹野马呢,不管那对孩子是谁的,他都会包容会疼爱。

    “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很辛苦吧。”

    萧瑜励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你知道就好,那对孩子当年差点要了她的命,但是,她深爱那双儿女,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情。”

    “这么严重到底发生了何事”凌晟鸣紧张的手抖了一下,酒洒了一桌子。心里却是将孩子的亲生父母骂了个遍,尤其是孩子们消失了的父亲,恨不得弄死那个人渣。

    萧瑜励斜睨他一眼,“哪个女人生孩子不危险而她头一胎就生了俩。”

    凌晟鸣“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满眼的难以置信,惊慌失措地问:“你是说那孩子是孟紫川生的”

    萧瑜励被他剧烈的举动惊到,疑惑的看着他,声音不由得降了温度,讥诮道:“你以为呢,难不成还是你生的不成”

    笑容瞬间爬上凌晟鸣俊美的脸,冷酷的五官变得柔和多情,“那孩子,是我的”

    萧瑜励笑了,带着浓郁的讥讽意味,“难不成还是我的我倒是想那孩子今年三岁零四个月,早产半个多月,你算算日子,就知道是谁的。有时候我也好奇,那对小家伙不过三岁多一点,身量和智慧比四五岁的孩子都要发育的好,想必你也以为他们四五岁了吧。”

    凌晟鸣扔下手里的酒杯,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你去哪里”看着凌晟鸣离开的背影,萧瑜励已经猜出他的去向,却故意笑着大声询问。

    睡梦中的孟紫川被轻微的响动忽地惊醒,猛地坐起来就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虽然室内漆黑一片,但她清楚地闻到那股熟悉的气息,顿时大声呵斥,“凌晟鸣,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我这里做什么班规吓我吗”

    凌晟鸣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黑暗中,他听到孟紫川凌厉出掌的声音,竟也不躲不闪,生生收住那些带着盛怒的攻击,手中的动作并不减慢,反而加快了步伐、加重了力度。

    这个女人,四年多没见,身手更胜从前,而她的身材完全是一枚长熟的果子,透着鲜美的气味。

    “凌晟鸣,你是不是疯了”孟紫川发现他今晚的气势不对,几年不见她依旧不是他的对手,自己完全处于下风,不得不放弃交手,只好专攻为守,紧紧压住自己的领口。

    耳边全是凌晟鸣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衣衫被暴力撕破的声音。

    “凌晟鸣你”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粗野地封住了嘴。

    “孟紫川,说,你再也不会离开我”凌晟鸣在她身上任意池骋,感受到她不自主的印合,心就像被融化了一般,发狠地紧箍着怀里的女人,窜着粗汽逼她回答。

    身吓的小女人不停地哼哼唧唧,却倔强地绷着嘴并不答复。

    “说”凌晟鸣报复一般狠狠撞了几下,身下的女人顿时软作一滩泛滥的春水。

    “不说”凌晟鸣又顿住了,黑暗的夜里,他的眼睛亮的好比夜空的星辰,充满了希望之光。

    报复般在她胸口啃了几下,弄得她又疼又痒。

    “看样子,你又想给双生子添一对弟弟妹妹了。”凌晟鸣飞快运动起来。

    “不要”孟紫川受不了大力的进攻,连哭带求,“有话好好说。”

    见她服软,凌晟鸣邪笑一声,“还是你曾经说得,不要说话,咱们做”

    封印几年的身体似乎瞬间被接触咒印,放弃的都不像自己的身体了。

    翌日天还未亮,孟紫川把终于停歇的男人从床上推了下去,“你赶紧离开,免得被人看到。”

    “怕什么,整个摄政王府谁不知你是我凌晟鸣的女人”凌晟鸣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这一刻从未有过的踏实和自豪。

    孟紫川却是担心别的,“你打算这样跟孩子们见面我一直告诉他们,他们的父亲出了远门,你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叫我如何解释”

    提到那双活泼早慧的孩子,凌晟鸣心中又是一暖,他何德何能拥有这么美满的生活,拥有这么美丽的妻子,拥有这么可爱的孩子。

    “你觉得我应该何时告诉孩子们,我就是他们不负责任的父亲。”

    “下辈子”孟紫川在他身上掐了一把。

    凌晟鸣知道她跟自己开玩笑,把她搂地更紧了,愧疚说道:“紫川,这几年,对不住了。你不要再躲我了,你我是上天恩赐的缘分,跑不掉的。”

    孟紫川的声音突然落寞起来,“你还是不懂我,我,从来对你的后位都不敢兴趣。所以,我不会跟你回去,孩子也不会跟你回去。”

    凌晟鸣这才明白她担心的是什么,轻轻在她额前吻了一下,安抚道:“所以,我跟你走。”

    早膳期间,孟紫川俯身给圆姐儿盛粥,晨哥儿眼尖,忽地发现母亲衣领下露出来的红色“伤痕”,又惊又气,问:“母亲,谁欺负你了”

    孟紫川不解,看着素来少言寡语的儿子,温柔一笑,问:“晨哥儿为何这样问”

    晨哥儿指了指自己脖子相同的地方,道:“母亲,有人把你脖子咬伤了,你告诉儿子,儿子帮你教训他”

    晨哥儿话音刚落,在一旁喝粥的百里云琪忽地被呛住,剧烈科咳嗽起来,圆姐儿好奇地盯着母亲的脖子,继而又是一声惊诧的叫喊,“我也看到一块伤疤。”

    说着,就要站在凳子上去扒母亲的衣领。

    孟紫川大惊,赶紧制止淘气的圆姐儿的举动,尴尬地轻咳几声解释道:“那个母亲最近不大舒服,拔了火罐。”

    这才搪塞过去。

    孙姒柔恰巧这个时候进门,她看了一眼满脸桃花的孟紫川,口无遮拦地问:“哎呦,挺行的啊,昨晚夜生活过得不错嘛。那人,果真喝了百里云琪的血啧啧,够生猛啊”

    “孙姒柔,当着孩子的面,不要胡扯八道”孟紫川靠了上来,低声呵斥。

    “这有什么,又不是叫你当着孩子的面跟他实战”孙姒柔不以为然。

    见孟紫川杏眼怒瞪自己,她绕开她坐到百里云琪身边,低声暧昧询问,“要不,咱俩试试”

    百里云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只是一个眼神就叫放纵的她顿时收敛。

    刚用过饭,凌晟鸣便神清气爽地过来了,不过他似乎并不受某个跟他十分相像的小伙子的待见。

    “你来做什么”晨哥儿第一个看到他,立即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堵在门口,从他冷峻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很不欢迎那个男人。

    凌晟鸣打量着眼前跟自己性子十分相似的小男人,越看越喜欢,心又甜又软就像熬制过的蜜糖,眼里的柔情顿时泛滥成灾。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眼前的小人儿。

    “娘亲,那个叔叔昨天欺负了哥哥。”圆姐儿给孟紫川告状。

    孟紫川白了一眼笑的合不上嘴的男人,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凌晟鸣如梦初醒般憨傻地笑了笑,蹲下身子对眼前的小男人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记气,大度点。”

    晨哥儿听了他的话脸上的表情更是冷了几分,仗着身后有人,肆无忌惮地重复孙姒柔昨天的话,“孙姨说,大欺小死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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