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他嗓音沙哑,下意识地重复一次。舒琊残璩

    她diǎn头,晃动两下鼠标关掉网页,水眸清亮地看向他,缓声问:“觉得不会吗?我们早就离婚,你可以娶妻,我可以生子,哪一diǎn违背了伦理常情?”

    霍斯然脸色慢慢变得铁青:“我没有结婚。”

    对他的解释,她却只是diǎndiǎn头,淡淡一笑,一字一句地问出声:“所以这一大清早,霍先生来这里是为了跟我汇报情史么?”

    她眸子里的讽刺,刺痛着他的心楫。

    可随即,她笑着摇摇头,顿时也觉得自己很幼稚,她抱孩子过来本是必须,现在却好像是专门为了抱来刺激他霍斯然的一样,她真的很幼稚。与其在这里争辩,不如快走,否则等专家组其他成员被惊动进来只会更尴尬。她开始收拾东西。

    “孩子的父亲,是谁?”

    她水眸抬起扫他一眼,浅笑柔美:“与你何干?谮”

    霍斯然见她起来,健硕挺拔的身躯也直起,染着猩红的深眸盯着她:“他为什么不陪你回中国?你借居在秦芳容家,一住那就那么多年,他既然都让你生了孩子,为什么还要让你们这样寄人篱下?”

    她xiǎo手微凉,颤抖着轻轻扶在桌面上,冷笑勾起:“我的男人,要对我怎么做需要你来指导么?霍先生,不要説得好像我离开中国之前就过得不寄人篱下一样……我倒觉得现在这样,”她斟酌着词语,“比以前好多了。”

    这样住在秦芳容家,过着xiǎo心翼翼却不必踩踏尊严的生活,真的好多了。

    冷冽的眸光闪过,她垂眸弯腰,收拾好东西就要带孩子走,霍斯然却心里刺痛得无以复加,一下子紧紧地握住了她的胳膊,一手撑住桌面,抿住泛白的薄唇,沉默了两秒。

    的确,从遇到她的那天开始,他就没有一天好过。

    可每次快被心痛和愧疚折磨死的时候他却都在庆幸,庆幸命运还能安排她回来,给他痛的资格。

    “我承认,或许你现在会比以前好得多,可是……伤害永远是伤害,不会因为你现在好转那些痛就不在……我要偿还我给你的那部分,无论谁在你身边,那些却都是我对你欠下的……”

    “还?”

    她惊讶,xiǎo脸苍白着浮起冷笑,説出自己觉得最狠毒最无情的话,“你想得美……霍先生,有些东西你还不起的,所以就带着那些负罪感和良心债过一辈子吧,以后不管你跟谁在一起,都会把这些事记得清清楚楚……”她眼眶泛起一丝红,笑意盎然,“我也想看着那样的你,怎么幸福……”

    霍斯然薄唇也勾起一抹弧度,稍纵即逝,嗓音哑如沙砾:“可我不会再结婚,只要你在,我就陪你一辈子……”

    照顾她一辈子。也偿还她一辈子。

    她脸色微变,只觉得自己低估了他的纠缠度,水眸冷冷移开,只想挣脱。

    “你放开……”

    霍斯然却更握紧了她,哪怕看她在自己面前冷嘲热讽恶意诅咒,哪怕自己被伤得鲜血淋漓都不愿挪开半diǎn,她冷冽的眸扫过去,一眼犀利,几乎又要对他动手,却不料耳边突然“砰!”得一声巨响,重物在桌上弹落了几下又掉到了地上,眼见霍斯然的英眉伴随着那声巨响紧蹙了一下,那个重物就滚落到了自己脚边,那竟然,是她们办公室一个内科医生用来装订x光片图的大型不锈钢订书机。

    地面上,粉嫩的xiǎo男孩气得xiǎo脸涨得通红,黑溜溜的眼睛里冒着怒火,踮脚捧着订书机就抛起来端端正正地砸在了霍斯然撑在桌面的那只手上,他看很久了,这个男人脸色不善,像是在欺负妈妈。

    霍斯然的右手被订书机砸出一块铁青,凸出的钢钉刮破了一处血肉。

    林亦彤这下被震到了,她刚刚只顾着应付霍斯然忘了xiǎo涛涛还在,孩子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爱憎分明的,她竟忘了他的感受!

    她赶紧挣脱开霍斯然的束缚,蹲下身轻轻掰过那xiǎo男孩的肩膀,见他xiǎo脸是史无前例的冷,一副怒火冲dǐng的样子,忍不住心下一软赶紧柔声劝慰:“涛涛……涛涛?妈妈没事,妈妈刚刚不是在跟人吵架……”

    xiǎo孩子爱憎分明的确是好事,可她的私人情绪私人恩怨,怎么能通过一个无辜的孩子来发泄?

    可还没等她话説完,一个健硕有力的臂膀便从后捞过来,在她瞪大美眸,还来不及阻止的瞬间就将那粉嫩的xiǎo男孩抱起。霍斯然眸光带着几分心疼看着这个并不属于自己,却敏感得拼命护着她的孩子,眸光柔和深邃,深深凝视着他哑声説:“觉得是我过分了是吗?”

    “你可以以后看着我,监督我,如果以后觉得哪怕有一次我对你妈妈不好,你都可以再砸狠一diǎn,我绝不喊痛,如何?”他嗓音低哑柔和,像是在跟孩子説,又像是在跟自己説。

    xiǎo涛涛也惊得脸上的酡红来不及散去,这张俊脸就在自己面前突然放大了,两手呆呆地放在霍斯然宽阔的肩膀上。

    xiǎoxiǎo的孩子理解力有限,但大致还是能听懂他的意思,他拿不定主意,回头朝着林亦彤的方向看去。

    “霍斯然你想干什么……”

    此刻的林亦彤,却早已脸色剧变。

    眼前的这一幕虽不熟悉,可霍斯然单手抱着她的孩子的动作让她想起了几年前。每一个她用生命来在乎却每一个都被他残忍毁掉的人,她爱的母亲,待她如生命的顾景笙,还有她根本没来得及出世的宝宝……这个场景就好像她的弱diǎn再次被他紧紧抓在手上,她爱的人又快被他毁了。

    “霍斯然你把孩子还给我……”她xiǎo脸苍白着颤声説道。

    四年后,她以为自己孤身无惧,可她却还是有了可以捧到心尖上去在乎的东西。

    “你没听见吗把孩子还给我!!”她瞪着泛红的美眸,几乎是在喊了。

    霍斯然被她这样的反应震得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已受不住了上来抢,他健硕的臂膀才下意识地知道松开,xiǎo涛涛也已经松开了他的脖子主动朝妈妈伸了过去,手脚都缠在了她身上,那柔软的触感真实入怀,她整个人的情绪才稍微稳定了那么一diǎn,把孩子抱得紧紧的久久不松开。

    霍斯然深眸眸光复杂,像是终于看懂了,看懂了她为什么害怕,失控,她整整一个早上的云淡风轻,竟就在他那么简单的一个抱孩子的动作里土崩瓦解。他苦笑,心下剧痛:“在你眼里,我就比恶魔都还要可怕?”

    恶魔?

    还处在强烈心悸中的林亦彤揣摩着这两个字,在心底冷笑,当初她经历的那些事后来想起,都不知自己到底是怎样一件一件挨过去的,那一年説身在地狱,毫不为过。

    脸色彻底冰冷下来,她再懒得跟他説半句话,她抱着xiǎo涛涛,径直大步流星地朝外面走去。

    “你去哪儿?”他嗓音低沉。

    “与你无关。”

    他已大步流星地地跟了上来,“我送你。”

    她毫不留情,进电梯按了楼层键,嗓音沙哑却笃定地説出一个字:“滚。”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在门口轻轻按住了电梯门,见她没有反应太剧烈才走进来。倒是xiǎo涛涛,很好奇地趴在妈妈肩上扭脸看着他,突然对他肩膀上的肩章很感兴趣,但也只是眼巴巴看着,带着一丝警惕,抱紧了林亦彤绝不乱摸。

    她走出研究院大楼后径直去开徐敬远的车,刚走到车门口才想起什么事情,在自己周身茫然地看了看,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头dǐng响起:“你忘了拿东西。”

    ——她早就收拾好了的包包没拿,刚刚心急之下她抱了孩子就走,简直是像逃瘟神一样,不管不顾。

    她冷眸死死盯着他手里自己的包,以前,哪里见过他堂堂一个中央军区总首长替女人拿过包?她没去拿,只冷冷看了一眼竟自抱着xiǎo涛涛往门外走,。可三步两步之后霍斯然就又追上来,脸色很难看,轻轻扣住了她的肩,在一排停靠着的车中间,横档在了她面前。

    “我叫你滚远一diǎn,你没有听见?”她xiǎo脸苍白地对他説道。

    霍斯然脸色铁青至极,轻轻扯过她的手来将她的包给她,低声説:“如果我出现真让你觉得那么痛苦,我滚,但是不至于让你折损自己来对我避而不见,那不是我要的……你也不必这样。”

    阳光璀璨,研究院外的车流已经伴随着太阳升起渐次多而拥堵了起来,他松开了手,轻轻揽过她的腰来,在她发丝上轻轻印上疼惜入骨的一吻,在她情绪激动起来之前松开,深深看了她一眼,从一排车身之间撤身,里去。

    喧闹的氛围里,她只觉得浑身都燥热了起来,热得她心闷难耐,浑身颤抖不已。

    好半天,久到xiǎo涛涛都开始不耐烦,在她耳边娇声叫嚷着叫她走吧,她才反应过来。

    这个男人,她不信。

    就像不信亲手捅过她一刀的人会有真心,她那么那么久以前就开始失望,再失望,透了dǐng,也入了骨髓。

    他何以值得信,值得她原谅?

    轻轻拍拍xiǎo涛涛的背哄好了他,她从包里困难地拿出钥匙去开车,却猛然听见街上一阵慌乱的碰撞声,接着是路边停靠的摩托车被冲撞到时发出的尖锐报警声,水眸抬起,望过去,却眼尖地在那几辆撞在一起的车子里看到了一辆近乎嚣张的亮眼大红色跑车,颜色红得滴血,镜面不挡光,直接能看到里面那个戴着巨大墨镜挡了大半边脸的女人。

    交警队的车很快就来。

    那女人的目光横贯过车流直直地定在林亦彤身上,手颤得脱了形,好半天才找准档的位置,猛然往上加,一直加到了最大,不顾车边已经被擦掉漆擦出了一条线带,轮胎尖锐地扭转过方向疯一样地冲了出去!!

    死而复生。这是她第一次见。

    她就已吓得心虚逃窜。

    林亦彤静静站在原地,被那近乎刺眼的颜色勾起了最血腥的回忆,她一张沉静冰冷的xiǎo脸正对着她,接着冷笑了起来。她远以为人在京都,会见不到还在c城的云菲,却没想到这样提早就撞见,真的是……

    别来无恙。

    他妈的他妈的**

    “你之前怎么就没检查出这个问题呢?”秦芳容脸色有diǎn难看,“哎我平时不管你那方面,你爸难道也不管吗?怎么就连这个都没发现?现在倒好,你看看离进部队还有几天啊,你出这么个事儿……”

    “妈我都20了……”叶骁抱着个抱枕脸色特难看地説。他都20了,他老爸难不成还管上他的生理问题了。

    “那你怎么办,我看看你要怎么办……”

    叶骁气得把抱枕一扔:“靠,那护士就特么的是一变态!我之前怎么就没查出有这个问题呢!你等着,我明儿就去手术!”

    林亦彤思绪正有些复杂,一进门,就听见了这样的吵闹声。

    手术。

    她敏感地捕捉到了叶骁嘴里的词汇,再看看秦芳容愁眉苦脸嘀咕着什么的表情,长睫一颤,有些担心地问:“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叶骁要去做什么手术?

    xiǎo涛涛被放下来,兴奋地扑去叶骁那里找他玩了,叶骁却哀嚎一声捂住脸不搭理他。

    “秦姐。”她将包放下,柔声叫了一声。

    秦芳容勉强笑了笑,摆摆手:“没事,你坐着,我去煮diǎn汤给你们消暑。”

    她纤眉蹙得更紧,只好问叶骁:“怎么了?”

    xiǎo涛涛也晃着叶骁的胳膊嫩声嫩气的:“哥哥怎么了!”

    “唔……没事,”叶骁露出两个眼睛来,“我体检出了diǎn问题明天去做个xiǎo手术就没事了,你不用管我。”

    她蹙眉:“不是不允许做过外科手术吗?你要做哪儿的?”

    叶骁挠挠头:“你就别问了,我求你了。”

    她这下脸色彻底变了,一清早被人纠缠让她觉得危险感十足,回家却听到这样消息,他却还要隐瞒。那纤细的身影走过去,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拉下叶骁的手腕,冷笑道:“我不管?叶骁你是觉得我不是你们家的人所以不该管?我本来就没什么亲人,一个都没了,就你们跟我近,就你们对我重要,你让我别管?”

    叶骁察觉出了她今天情绪不对,一双眼睛露出来看了看她,有diǎn心疼,手有些不老实地缠过去反握住她柔嫩的手指:“我没那个意思,你就是我家的人,我没不让你管。”她情绪这才稳了稳:“那你跟我説。”

    叶骁轻轻捏了两下她的手:“我体检出了diǎn问题,是之前没查出来过的,明天你陪我去医院做个xiǎo手术吧。”

    他这个样子让林亦彤心里也一阵心急火燎的疼,虽然没问出什么也diǎndiǎn头,答应了。

    “晚上我陪你练散打。”他説。

    “练什么?”她冷冷瞪他一眼,“好好休息,明天准备手术。”

    叶骁扭过脸,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抿起笑,他没怎么摸过女生的手,摸她的只觉得细细滑滑,软得让人心悸,软得他想一口一口轻轻咬过去,诱出她心里最柔软的部分,紧紧抓着再不放手……她水眸扫过来一眼,看着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和颤着自己的手,寒声问:“你想赖到什么时候?”

    叶骁尴尬地起身,松开她的手,坐直,拿手掌比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差距:“你太矮了,靠着不舒服。”

    “那以后别靠。”她冷冷起身走去楼上房间。

    叶骁抿嘴忍着笑,转身趴在沙发上特满足地看着她挺直的背影,想想明天的事就觉得自己特不要脸。

    xiǎo涛涛好奇地看看他再看看林亦彤,把果盘里的糖果瓜子端起来,站在沙发上一边往叶骁头上撒一边唱:“谁他妈的啊你他妈的,谁他妈的啊你最他妈的……”

    “我……靠,”叶骁捂着脑袋,脸色铁青,始料未及,“谁特么教你……唱这歌的!!”

    他刚刚那表情,难道真跟这首歌的mv里那sb男主角差不多么?

    xiǎo涛涛被他吓到了,丢下果盘,一屁股又坐回后面的沙发上,老老实实地交代:“哥哥电脑里……”

    叶骁:“……”

    我、靠!!

    ………………

    次日,医院。

    秦芳容在心胸外正忙着,只见一个xiǎo护士脸色惨白惨白地跑了进来,跟其他xiǎo护士嘀咕起了什么话,一瞬间就仿佛在整个科室炸开了锅,一群人一副活见了鬼的你看我我看你,秦芳容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敲敲值班台,让她们回神工作。

    四年的时间中央军区医院人员流动很大,但旧人还是有的。

    那年在京都闹得轰轰烈烈的一场失踪案,四年后主角回归,一群人吓得没了魂儿,尤其最后那个四年前把林亦彤的身份证件全部交给那群黑衣人的那个xiǎo护士,已经完全傻了。

    普外。

    林亦彤从一进来开始就被雷得外焦里嫩,本来是随着叶骁过来忧心忡忡做手术的,却一掀帘子就听见里面一句“你就是预约了来割包皮的那个吧?怎么还带女朋友来?”她当时就走不动了,一手撩着帘子,一手在口袋里攥成粉拳,攥得咯吱乱响。

    割、包、皮?

    叶骁还在前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接着diǎn头,她却已经脸色铁青地走了出去,双手撑在门外的栏杆上,快把栏杆都掐断。

    好,你行。

    叶骁,你行!!!!!

    过一会叶骁就屁颠屁颠地出来告诉她:“我进去了啊,你给我加油打气不?”

    她纤细的身影慢慢直起来,回眸,笑得温柔如水:“你怎么不早説是做这个?我是外科医生,割这个很在行,无痛,无菌,无残留。”

    叶骁嘴角抽搐了起来:“……”

    “那、那个……我……我去了!!”他吓得一溜烟跑去了手术室,关住门躺上面,一动都不敢再动了。

    林亦彤气得冒火,两颊还染着难耐的酡红,她虽然不年轻了但又不是万草丛中过?对这种尴尬的事哪能半diǎn反应都没有?拧开手里的矿泉水瓶,一口气喝了xiǎo半瓶。

    站着等了半个xiǎo时,楼梯口有了动静。

    她错开身子,主动让开楼梯让人过,却没想到一塑料袋的药竟仓皇中掉到了自己脚下,她一愣,没觉得自己有吓人到能让人连东西都掉了的地步,可是等一抬眸,她才知道了,是有的。她当真,有这种让人青天白日就见鬼的功能。

    身后,云菲脸色煞白,连药掉了都不敢捡,看着林亦彤一个大活人站在自己面前,过往的一切都一幕幕在脑海里放。

    水眸扫过她的脸,浅笑,柔声道:“云xiǎo姐。”

    云菲一个激灵,回神,赶紧蹲下身把自己刚买的药拿起来,那是她夜里彻夜失眠噩梦,来医院开的强效安眠镇定剂。可是不怕,她一diǎn都不怕,昨天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已经跟云裳打过电话了,云裳的一番话,早就将她安抚得没那么恐惧惊慌了。

    “哟,你也来医院……”云菲克制着嗓音的颤抖,笑得阴森,“复查旧伤啊?”

    长睫轻轻一颤,眸光垂下,看来她还是低估了有些人的心理承受力,这世界上,连良心债都不是谁想背就能背的,有些人没有心,又哪里来的良心?

    “哪儿疼啊?腰还是xiǎo腹?不过我告诉你,要是下面难受不一定是子宫里面,还有可能是宫颈糜烂……”云菲凑近,一字一句如针扎般尖锐无情地説道,把肮脏的字眼一个一个安在她身上。

    她微微颔着下巴,好半晌,水眸才在云菲嚣张的脸上扫过,柔声问:“宫颈什么?”

    云菲得意地笑:“宫颈糜烂你不知道吗?就是有些妓女最爱得的那种病,**滥睡还有人流太多引起的……我那天看你好像还带着个xiǎo孩子啊,你跟哪个男人睡生的?你不错了,还生得出孩子……”

    猛然“啪——!!!”得一个响亮到发颤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掴在了云菲的脸上,让她的话猛然就被截断在半空里,右半边脸偏过去,一diǎndiǎn的,腾起如血一般火辣辣的红来。

    同样火辣辣疼着的,还有林亦彤柔软却极有韧劲的的右手。

    “你敢打我?”云菲惊讶地説着,险些被那一巴掌生生打懵,半边脑袋都在嗡嗡地响。

    “林亦彤,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云菲从来就没有被人白打过!!”她抄起巴掌狠狠地一张甩还回去,却半空被一道纤细的腕狠狠攥住,她xiǎo脸冷冽如冰,猛然发狠地用尽全力将掌心里腕向后掰去,只听耳边一声近乎凄厉的惨叫,“咔嚓”一声那手腕活生生地折断错位,云菲整个人都疼到扭曲地倒在了她身下,手腕已极度变形。这一下几乎靠着胸腔里鼎沸的情绪发狠地用尽了全力,她的指骨都因用力而欲断般地痛着,唇角浮起一抹清幽柔美的笑,哑哑地説:“我是打了……我还伤了呢,你报、警、啊?”

    那阴冷的口吻,酝酿了她整整四年毁天灭地般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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