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暖灿烂的笑容近在眼前,让霍斯然看得生生恍惚了一下,心口暖得窒息,却很快回神。舒榒駑襻

    脸色冷得吓人,霍斯然冷笑一下扣紧她的后脑低低道:“叫我什么?”

    首长?

    她笑容一下子蔫了些,忐忑地xiǎo声重复:“首长。”

    他又恍惚了一下,只觉得此刻她这么清脆地叫他有些撩拨的味道,他的确是喜欢在省军区那时候她见着他就怕,动不动就xiǎo脸绯红,话都説不利索的感觉。可现在毕竟不同,他俯了身圈住她慵懒冷声命令:“换一个。妃”

    她理所当然知道他在説什么,咬了唇,别开眼叫不出口。

    霍斯然在心里冷笑——就这种段位,还想装腔作势地哄他讨好他?

    他心下一片冷寒懒得理会,一把勾过她来倏然将她打横抱起!她最好还是回房间给他好好呆着砩。

    这样算是亲近讨好失败了,林亦彤xiǎo脸一阵红一阵白,攀着他的肩膀有些慌,想来想去都想不到好办法,等他到卧室房间放她下来时她只好圈紧了他,一双晶亮的水眸瞪圆了xiǎo声説:“不放,除非你让我回厨房做饭,否则死都不放!”

    他懒得理,直接起身,她却还在脖子上挂着。

    他蹙眉要扯,她就闹起来,手脚并用往他身上缠,知道这样的闷气发展下去对谁都不好。

    霍斯然不舍得用力,冷声道:“放手。”

    “我不!”

    “我再説一次……”

    “我就不!”

    霍斯然冷笑,这下反倒不走了,淡淡道“好,不放是么?”,揽着她往上躺了躺接着单膝跪上床,一声清晰的拉链拉开声惊到了她,接着双腿就被分开,dǐng住,他大掌掌控着她的xiǎo脸俯身重重吻下去,揉着她的腰恨恨道:“你当这样我就拿你没辙!……要闹是么?好我给你闹……”

    身下説着就硬起来,如烧红的赤铁,抵着她都发疼,霍斯然疯狂地吻着她快让她窒息,颤声求饶,xiǎo手后悔地扯着他的衬衫往后拉却半diǎn作用都没有。霍斯然大力抚过她的后背,感觉到她浑身惧怕地颤抖了一下,已是心疼了,加上他本身怒火烧身,再不加控制便真的要霸王硬上弓了。霍斯然低喘着克制,最终狠狠咬了一口她的颈,由她发出的一声疼痛的尖叫作为结束。

    抬起头时粗喘叠加,两个人四目相对,他冷眸含怒,她满眸无辜。

    刚刚的澡算是白洗了,从刚刚到现在闹出一身汗来,她水眸清晰地凝着他,因为感冒鼻音很重,却还是轻柔抱住了他的脖子説:“我今天,在首府大学见到景笙了。他四天前就已经被放出来……斯然,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吧?”

    霍斯然的身躯,猛然一僵。

    想来她应该是想的很清楚,一切如果不説出来就没办法解决,这样摊开来谈,最好不过。

    薄唇冷冷抿着抿成了一条线,霍斯然盯了她半晌,接着将她的手拉下来,将着装整理好,起身走出了房间。

    ……

    一顿饭做到八九diǎn才开始吃,她咳嗽,穿着一个初冬的厚外套,找了半天找不到抽油烟机的开关,跑出去拉拉沙发上男人的袖子,他冷眸睁开,支着头的手放下来握紧她柔凉的xiǎo手,过去帮她开。

    做饭他是外行,只好兜来转去护在她身后,她感冒了味蕾不灵,汤和菜都先给他尝过再调味。

    霍斯然心情终于好了diǎn,轻轻揉着她的头发问:“今天都跟他説了什么?”

    她用胳膊肘拱拱他:“去拿碗筷,到外面吃了。”

    霍斯然只好先拿了碗筷出去,等她过来摆好时,中间的汤上蒸汽升腾,模糊了两人看彼此的视线。

    “他今天跟我説,关于705军舰的那件事,不是他做的。”纤睫轻轻垂着给他盛汤,汤是刚沸腾过的她端的很平稳,跟她的声音一样平静。

    霍斯然僵了一下,冷眸抬起隔着薄雾凝视她:“……你相信?”

    她手一颤,一丝汤溅到她拇指上,烫得疼了一下,她把汤放下给他推过去,轻声説:“他説他没説假话。”

    “而且今天我打电话问过省军区那边,虽然是机密但是陆师长告诉我説,那个真正的幕后人已经抓住。身份背景和特警队的职位都是幌子,实际身份是境外的情报间谍。陆师长説现在人已经押回中央军区,批审文件下来后会按多重罪名判药物死刑。”

    她缓声説着,带着鼻音的嗓音説这么正经的话有些搞笑,她水眸里却晶亮一片,有一丝湿热。

    “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吧?”

    霍斯然已经拿起的筷子重新放下,冷眸扫过去盯住她问:“你到底想説什么?”

    她纤眉微蹙,xiǎo手攥紧了压抑着激动颤声説:“……人是你抓的……这么重刑的罪,你应该不会抓错人的,是不是?那景笙他……”

    “就因为他跟你説了一句不是他做的,你信了,所以更加坚信这件事上是我故意给他使绊子,只为了强迫你嫁给我;而不是他犯了罪命悬当口,我却看在你的面子上逆了军法保他无事!”霍斯然冷眸里散发着嗜血的寒光,冷笑着切齿质问她,“你就是这么想的,是吗?”

    从他参军以来这么久,这么久的时间里他都没刻意去做过什么错事,只有这么一件,他做了,于是他避开唯一知情的陆青,总觉得以往的那些丰功伟绩总可以拿来相抵,不至于罪孽深重到夜里对着一片死去的冤魂无可交代!可原来竟然,在她看来就仅仅是他的欺骗和演戏。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嗓子都哑了:“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景笙,明明是你跟我説过的,説顾景笙这三个字可以让你拿命去换!”

    “所以呢?”霍斯然冷笑着起身撑住桌子,笑容如同地狱罗刹般阴森诡异,“你现在后悔了是吗?看他平安无事地出来就念旧地想回到你们美好过去了是吗!!林亦彤,你的心到底怎么长的?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的好你看不到,我説的那么多话就抵不上他跟你的一句解释是不是!!!”

    暴怒在安静的餐厅里炸响,震得汤碗里的汤水都溅出来一些。

    “呵……我警告你林亦彤,你最好给我悠着diǎn,想从我身边离开,你先去问一问那一张结婚证书同不同意!还有,别指望着我会给你出轨的机会,哪怕只是动那么一丁diǎn的心思,你若敢,那就试试!!”

    对面纤xiǎo的人儿脸色已经彻底白了,覆在桌上的xiǎo手剧烈颤着,水眸盯着他,眼眶全红。

    已经不知道那涌在鼻端的酸涩,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心痛。

    説完他便冷冷地撤了桌布,满桌子刚做好端上来的汤菜便就这样连锅带碗地狠狠摔碎在地下!!她的xiǎo手来不及撤回,那满锅滚烫的汤被掀翻时大半都泼在了距离她较近的左手上!她痛叫了一声往后躲,扶住了桌子后左边的袖口已经湿了一大半,还兹兹冒着滚烫的热气,她一时疼得缩在那里眼泪噼里啪啦无声地掉下来,左手像是被火灼烧一样剧痛。

    霍斯然心口重重地震了一下!

    冷眸死死盯住了那纤xiǎo的身影,拳头攥紧咯吱作响几近骨裂,却最终只是冷冷推开了桌子,转身回了房间。

    好好的一顿饭就这么毁了,还害她严重烫伤了整只手,她已经疼得两眼模糊精神恍惚,想不清楚,是今晚她説话的方式不对,还是他太冷血敏感?——明明他都可以那么疼她,疼她入骨,却一碰到顾景笙这三个字就像碰到自己的禁地,可她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一个结了婚却还想跟旧情人旧情复燃的淫女荡妇?

    这么恶心的词,刺得她心里好疼,想笑,却疼得根本笑不出来。

    可哪怕退一万步,如果她説想,又能有多罪恶呢??结婚不是她自愿,顾景笙也从来都算不得是她的“旧”情人。

    更何况她从没那么想过。

    她想説“相信不等于喜欢”;

    想説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景笙,她也很无助,想听听他怎么讲,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她已经説了爱他了,那以后是不是无论以后是喜是怒,是悲是苦,都该一起尝一起过?而不是把她就这么丢在另一个人面前,让她痛心彻骨地看着,孤零零地面对着,茫然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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