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舒骺豞匫

    要説以前类似的他妈的扰不是没有,不过是早些年前,她跟林微兰居住的那片xiǎo区也经常有这种事发生,后来有重要政界人士搬来住,门口设了保安摄像头,也少了许多。这算是第二次,她纤眉微蹙满头的薄汗,只觉得浑身此刻都脏得要命。

    风衣袖口微湿,她纤xiǎo的身影走下来,有些累地倒在宽长松软的沙发上,纤睫闭上觉得安全了很多。

    几分钟后门口才传来笃定沉稳的脚步声。

    房门关上彗。

    高烧烧得人精神恍惚,稍微活动下筋骨还清醒了些,刚刚那一幕还在脑子里回旋,霍斯然一张俊脸冷若冰霜,薄唇泛着可怕的苍白,走进来寒声道:“你这几天过得就是这种日子?”

    什么?

    她一惊,纤长的睫毛颤抖地睁开,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説粟。

    还在想,腰侧的沙发一惊沦陷下去,他长臂撑开在沙发背上笼罩住她,居高临下地冷声道:“我不甩你,晾着你,你倒是落得清闲,跑出去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就可以勾三搭四起来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刚刚的那一幕,倒是因为她自己生性他妈的,才会惹得一身腥他妈的上身?

    水眸里泛着一丝委屈和清冷的光,平躺下来看着他,xiǎo脸苍白道:“我勾三搭四?你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

    “你指望我看成什么样!”他冷眸里藏着一缕猩红的血丝,压着暴怒低吼道。

    她这下懂了。

    什么千钧一发,什么本能相救,这男人根本不这么想。鼻头一阵酸涩,她强忍着眩晕坐起来,忍着眼底泛起的泪光想马上走……今天真的是她犯贱了,这地方她不该来……

    却不料霍斯然冷眸一凛,长臂倏然扣紧她的腰拽到面前来不让她走,哪怕百般挣扎推拒都不理,见她挣扎得厉害便低咒一声扯开她的xiǎo手猛然俯首吻住她的唇!

    “你这该死的女人……我从最开始就不该放纵你……疯了才会让你离我这么近还一个人过!”霍斯然眸间一片猩红,重重吻着她的唇模糊地説道,“……别动!再动我收拾你!”

    后脑被他大掌牢牢扣紧,被迫感受着他在她唇上的辗转压迫,她闭眸垂泪,在一片委屈酸涩中挣扎,颤声説:“别碰……别碰我我好脏!”

    她只感觉刚刚那个男人恶心的气息染满了她一身!

    霍斯然含着她的唇冷眉蹙紧低吼:“我知道你脏!”

    大掌重重揉着她后颈的发丝,紧紧贴着她嫣红的唇瓣,冷眸垂下紧盯着那两片莹润的血色嘶哑道:“这里他碰过么?”

    被他勒得太紧呼吸不畅,她急促喘息着,委屈地闭眸喊了一声:“没有!”

    霍斯然眸色顿时黯淡收紧,闷闷“嗯”了一声之后再次重重吻住她,这次是撬开了她敏感紧闭的齿关吻进去,几日没尝到她舌尖的美妙滋味,他含住了狠狠地吮,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瞬间柔软下来,被吸走灵魂的酥麻感窜遍四肢百骸,他冷眸收紧,抱着她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抵住她在门边的墙壁上狂风骤雨般掠夺,接着勾紧她的腰进去,手搭在浴霸的开关上,打开,水猛然从莲蓬头里“哗啦”一声喷了出来。

    “……”刚开始出来的水是冰凉的,她被激了一下,闷哼着疯狂地躲,却被他扣着。

    霍斯然长臂捞紧她带着她避开,舌尖的力道放软并带了些抚慰的味道,那冰水便淋在他头上身上,让他更清醒,抬起泛红的冷眸看她一眼却抱她更紧,直到那水变热变烫,他才带她转过身来,霸道冷冽地动手扯掉她身上单薄的修身风衣!!

    里面的蕾丝裙被热水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腰部以下的曲线更是暴露无余!

    浴室的门早被脚尖勾住“砰!”得一声关上,水雾氤氲升腾起来,熏得人呼吸都是湿热滚烫的,他松开了一下她被吻得红肿的唇低哑道:“他都碰了哪里?”

    那纤xiǎo的身影满是迷茫,巴掌大的xiǎo脸淋满水,紧贴着他刚毅挺拔的身躯不知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怎么会……

    “哪儿?”他清俊冷冽的眉眼又逼近过来,隔着淡淡的水雾质问她。

    可还没等她从眩晕中回来他的吻便落下,这次是颈子,她仰头,不自觉地颤抖着呻吟了一声,他重重的吻沿着她颈部的美丽曲线而下,一diǎndiǎn烙下深色的吻痕,她激颤着想躲却躲不开,xiǎo手紧攀着他的胸膛,任由他一路往下。漫天的水雾里感官一diǎndiǎn变得清晰真实,她浑身如火烧起来般难受,待到胸口猛然一冰她轻叫出声,原来是碰到了他军装前金属扣,而那白色镂空的蕾丝裙不知何时被他剥下,扯到了腰间!她柔白光洁的上身不着一物!!

    惊诧一diǎndiǎn在脑海里爆开,如细碎的烟花,震得人脚腕发软,可她软不下去,那吻还勾着她细腻柔滑的舌,他领口下两排金灿灿的金属扣全部解开,拥得紧了,便能碰到里面肌肉坚硬带着勃发紧绷力量的胸膛。

    天翻地覆。

    氤氲的水雾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紧迫,她湿透的发丝紧紧贴着整个后背,纠缠在他的长指之间,她稍有清醒就被他带到猛烈冲刷的莲蓬头下,热水冲得她脑子发晕,躲都躲不开只能借着他渡过来的气息呼吸。待那热水的力道再xiǎo一些,她只觉得整个后背蔓延到脚跟都微凉,脚下踩着的,是她已经完全褪下的蕾丝裙。

    这个男人,若给你机会你便能自由喘息,可若他不想给,你便半句都抗拒不了。

    他当真是在洗她。

    所有暴露在空气之外的皮肤,能够被碰到的,颈、腰、胳膊、手腕,都被他大力搓得有些红,在强劲冲刷的莲蓬头下冲洗过一遍方才觉得可以,可连续几日来的禁浴让他面对此情此景血脉喷张,若没反应便不叫男人了。

    她疼,腰上被他攥得很疼一时呜咽了一下,他心疼地抱紧她,抬起眸看她眩晕迷离媚眼如丝,知道此刻算是可以了。

    关了莲蓬头,抄起旁边的大浴巾来将她全然裹住,抱起她出了浴室。

    微凉的空气里夹杂着空调带来的几分暖意,地板上一串湿漉漉的脚步。

    ……

    “……呃!”他进来的时候只感觉层层叠叠的紧致将他包围,裹得严严实实的几乎窒息,一动都不能动。

    他妈的、胀痛、超乎常人的尺寸叫他初进就艰难无比。

    她终于从满是水雾萦绕的环境中骤然醒来!

    纤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水汽,那股撕裂般的疼痛虽然远比不上那一次,却因为毛孔舒张全部打开而变得清晰而缓慢,她xiǎo脸慢慢变得苍白,看清楚了这是在卧室里,她躺的正是那张两米多的大床,细腻温馨的xiǎo灯在四面开着,那裸裎相触的感觉太强烈,让她清晰感觉被一diǎndiǎn占据,她正被打开,以全然无防备的姿态接受这个男人的爱与浴。

    霍斯然薄唇冷冷抿成一条线,俯首而下,低哑唤她:“彤彤?”

    这似乎唤起了她很不好的回忆,她xiǎo脸慢慢扭到一边,眼角含泪,身体也紧绷起来。

    霍斯然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俯身而下,他就着这样的姿势拥住她,甚至扣紧她的腰更抵得紧了一些,有一diǎndiǎn往里面压迫的趋势,忍着薄汗哑声问:“今天怎么会想到要回这里来?”

    她仰头,感觉到了,眼泪一滴轻轻地顺着眼角而下:“……我来躲雨。”

    只是躲雨而已。

    霍斯然细腻地吻着她的眉梢眼角,一路往下轻轻吻过她敏感的耳廓和耳垂,大掌探下去寻找让她放松宽慰的diǎn,性感的薄唇溢出冷冽低哑的句子:“看来是我自作了……以为病到极致,你这个一向同情心泛滥的护士就会过来多看我一眼。”

    她泪水止了些,只觉得眼里有东西在晃,纤长的睫毛垂下来定睛一看,竟是他左肩上那个尚未痊愈的枪伤痕迹。

    可怖、狰狞、被热浸泡过后甚至到现在还在渗血!

    苍白的xiǎo脸猛然一震,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霍斯然……”这枪伤怎么到现在还没好?!而且上次……上次他们明明就已经……那样,她为什么就压根没发现!

    霍斯然冷哼一声,大掌扣紧她的后脑,冷冷吻下:“你都看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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