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架桥的桥梁是什么玩意打造的,李智把意念蔓延过去,当即完全了察于胸了,

    水泥,石子,沙子,这些是土元素,钢筋,那是金元素,

    世间万物,能离开五行元素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而五行元素,已经被李智完全掌握了,

    李智这里还沒有开工,一队警察浩浩荡荡的冲了过去,

    吴艳晴扭头看了一眼,有些紧张的说:“來了八个警察,有一个还拿着枪呢。”

    “嗯”李智连眼皮都沒抬,不屑一顾的应了一声,

    站在李智不远的警察见同伴來了,当即有了底气,大声的对李智两人命令道:“你们两个举起手來。”

    他的声音刚刚飘出,他的身前猛然闪过一团氤氲,

    轰隆,一面高墙突然在他的脚底下轰然而起,拖着他攀上了五米高空,

    那警察骑在高墙上彻底吓傻眼了,大声的喊叫起來,但他却是不敢动弹,用力的夹紧了双腿,受同伴召唤而來的警察,不等跑上前,已经傻愣愣的站住了,

    看着突然冒出來的这面墙,众警察呆若木鸡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而高架桥上正唧唧歪歪攀谈的车主,看着这边的阵势,脸上肌肉颤抖起來,怎么突然多出來一面墙呢,这是神仙來了吗,

    高架桥上瞬间安静了下來,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前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的震惊和恐惧了,

    李智懒得去理会其他人,干脆的把意念开到了最大,

    高架桥下面,一辆挖掘机高高的举起了钢铲,稳稳的重重的落下,

    就在钢铲即将接触到受损的桥梁时,异象陡生,

    那混凝土桥梁如同寒冰遇到骄阳般,开始碎裂,开始融化,开始变成碎粉,

    哗啦,一大片桥梁凭空消失了,

    “啊。”

    挖掘机司机像是见鬼了似得,从驾驶室跳到地面,疯狂的奔跑起來:“有鬼啊,有鬼啊。”

    正在桥梁上搜寻的士兵看着桥梁突然消失的那一块,腿肚子开始转筋,神色中露出了惊慌,这是怎么回事,桥梁怎么这么脆了,

    还不等士兵弄明白怎么回事,他们脚下的桥梁也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众士兵低头看了看那裂出的巨大缝子,惊叫一声,纷纷的四散奔逃,

    正在现场指挥的官员、消防队员、志愿者,看着那徐徐碎裂的桥梁,不由自主的转身,撒腿就跑,

    哗啦,

    坠落的桥梁瞬间碎了,变成了一地的尘土,应该存在的水泥等建筑材料,一点都沒有,那里只有一些受损的车辆和挣扎呻吟的伤者,

    远远的瞅着桥梁上出现的诡异一幕,沒人敢上前了,

    李智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俯视着下方的众人,大声的喊道:“都他妈的别瞪乎了,赶紧救人啊。”

    看着高架桥边上的那一男一女,所有的人一拥而上,将遇险的车主救了出來,现在根本就不用什么设备了,所有的遇险者都明明白白,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救援的工作异常的顺利,几乎三分钟的时间,所有的遇险者被送上了救护车,但是却有一群人围在事发现场,直勾勾的看着现场发愣,

    桥梁哪去了,怎么突然消失了呢,

    吴艳晴眨巴着眼,看着下方的情况,好一会沒有回过神來,这到底怎么回事,桥梁怎么沒了,

    她抬起头,求助似得看着李智,说:“怎么会这样。”

    李智笑着把她拉起來,说:“就应该这样。”

    “你做的,我怎么看不出來。”吴艳晴不解的问道,

    “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李智笑着说,

    “真好玩,我要学。”吴艳晴央求道,

    李智点头,

    桥梁坠落,前路断了,高架桥暂时沒有办法通行了,而构建新的高架桥,李智自恃沒那个能耐,数十米的高架桥,破坏旦夕间,但再造却是艰难无比,

    李智看了一眼身后的高墙,拉起吴艳晴的手,直接撞了上去,吴艳晴担忧的事情沒有发生,自己沒撞到墙面上,

    在墙面上突然现出了一个门洞,李智和吴艳晴轻而易举的走了过去,

    高架桥上的警察,看着穿墙而过的两人,努力的睁了睁眼,随机相继的跌倒在地,太恐怖了,

    “救我,大爷,救救我吧,我改了,再不敢得罪你了。”高墙上的警察大声的呼救起來,

    吴艳晴拉了拉李智的手臂,有些不忍心,

    李智撇嘴,叹道:“那好吧。”

    嘭,

    警察落地,高墙消失,惊恐的看了看身下,那警察一翻白眼昏了过去,

    看着从前方走來的那一男一女,高架桥上的车主再度激动起來,他们居然穿墙而过,

    他们是神仙吗,

    道路不是沒有,只是无人肯让,李智和吴艳晴面前瞬间多出來一条康庄大道,所有的车主老实的站到了一边,

    “这事就这么完了,你说是不是该让我爹查查里面有沒有贪腐问題。”吴艳晴问道,

    李智稍稍沉思,摇头说:“还是别给吴叔惹麻烦了,还是我來处理吧。”

    “那行。”吴艳晴知道李智能量很大,当即答应下來,

    李智稍稍回想了一下东方龙外交部的电话,当即用意念打了出去:“喂,我是索马里教尊,现在在泰东省纪南市,在赶向机场的路上,出了重大交通事故。”

    “你是谁,教尊,妈呀,你稍等,我马上给部长联系。”对方沒敢挂电话,当即慌忙的跟上司联系起來,

    李智挂断电话,走回到原來的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看着两人,情绪激动起來,嘴巴颤抖着却是说不出一句话,

    泰东省省政府突然接到中*央的电话:“索马里教尊在你们纪南市出现了,就在高架桥上,你们快派人过去查看一下,辨认一下真假。”

    “若是真的教尊,务必做到妥善接待,决不能失了礼数。”

    整个省政府忙碌起來,警察开道,各种豪华车辆纷纷的向高架桥赶去,

    吴越得到通知后,干脆的推脱自己身子不舒服,不能参与迎接,省委书记、省长听到这样的借口,纷纷在心里骂起了这个傻货,

    索马里虽然是比较闹腾的国家,可一国的教尊,几乎等同于东方龙的元首了,这也是大人物啊,居然认识不到这种好处,明显的缺心眼啊,

    看着政府的车辆都走了,吴越端着茶杯乐了,去迎接吧,那是老子的女婿啊,

    省政府高官出巡,警察哪敢懈怠,高架桥上有拥堵的车辆,这算是事,一群武警扛着钢枪杀上高架桥,直接对所有的车主吼了一嗓子:“都把车倒出去。”

    高架桥上的车主,赶忙听话,人啊,很犯贱,尤其是一瓶不满半瓶咣当那种,前面桥梁坏了,后面的人就该撤退吧,

    不,他们不撤,他们堵在路口,让前面的车出不來,看着别人着急,他们心里乐,

    现在武警拿着枪來了,这些犯贱的赶忙上车,悄悄的溜了,

    后面清场了,前面的车辆总算是能出來了,

    一辆辆车相继的撤出了高架桥,但是车子沒撤干净,省政府的专车很蛋疼的看了进去,有把路堵死了,

    见是政府用车,高架桥上未曾撤离的车主只能敢怒不敢言,活活的压下了心中的急躁和郁闷,

    一双双蹭光瓦亮的皮鞋下地,省政府的官员面带喜色,赶忙按照照片找人,而省电台的记者很尽职的拍下了,人民公仆的风采,顺带着书记员把歌功颂德言辞准备好了,只待回去润辞发表,

    金子放在石头堆里一定会被人发现,教尊混在人群中,一定会被嗅觉灵敏的省政府官员找到,

    在看到李智和吴艳晴时,省政府的高官当即傻眼了,怎么是他呢,他跟前的那女孩子不是吴艳晴吗,

    妈的,吴越这个混蛋,怎么沒有给大家打声招呼呢,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省政府的众官员怎么也不会想到,在索马里叱姹风云的教尊居然是老相识,

    众人不明白啊,这个该死的李智咋就成了教尊呢,之前看电视时,还沒有感觉,只认为是相熟的面孔,现在面对面了,众人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住,

    “大家好啊,很高兴再见到你们,怎么说呢,是祝大家官运亨通,一番风顺呢,还是说点丧气的话。”李智看着省政府的诸位官员,开着玩笑说,

    “教尊阁下您好,很高兴能亲自过來迎接您。”省委书记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

    李智看了他一眼,干脆的面向摄像机说:“我不需要别人的迎接,也不喜欢那种虚假的阵势,明确的告知一点,这大桥有问題。”

    “你们可以用搪塞的语言对所有民众解释,但是,我会保留对国际媒体宣布真相的权利,你们回吧,我还要赶飞机。”

    李智说完,拉起吴艳晴,丝毫不给任何官员面子,直接从车流中沿原路返回,

    “倒车,都倒回去。”省委书记喊道,

    李智再次坐上了前往机场的车子,

    车上,吴艳晴看着李智说:“真霸气,这些人就算是想捂盖子也捂不住了,你是教尊,你说的就是真理。”

    “都不是傻子,都知道怎么做,他们若是想袒护什么人,那是纯粹的跟帽子过不去。”李智心中敞亮的回道,

    李智赶到机场,刚下车就被媒体拦住了,

    李智也不客气,抓过一个话筒,说:“我会继续关注泰东省大桥坠落事件,希望某些人能审时度势,做出准确的选择。”

    “索马里已经走上正轨,不日就可腾飞于非洲大陆,欢迎各国民众到索马里旅游创业,创造新的明天,提醒一点,低素质者不要去,索马里是新的,不想被任何人污染、玷污。”

    李智说完,将话筒还回去,带着吴艳晴进入机场,

    飞机准时起飞,

    李智透过轩窗再次向东方龙的国土看了一眼,这里有自己相恋、相思的人,暂时让他们呆在这吧,不日,自己一定要用最豪华的阵势把他们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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