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顿时空落落的因为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她刚才的眼神很冷杀机毕露但更多的陌生!
    也许自己和她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
    她很厉害高出自己不知道多少如果她回忆起了曾经的一切那自己也就多余了。
    黄毛曾经告诉我阴物获取阳元的方法有很多陆凝香之所以来自己这是因为失去了记忆的她如同婴儿只是在凭借本能行事把自己当成了奶瓶才有了后来。
    她根本不知道其它获取阳元的办法。
    现在她知道了而且层次远远高出自己云泥之别再难和她有任何形式的交集。
    刚才她没杀我已算是开恩了。
    换而言之自己认识的那个陆凝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关入琴棺之前的陆凝香陌生的。
    甚至她根本不叫陆凝香她有名字。
    “你没事吧?”胡来听我久久不说话问道。
    “没事就这样吧。”我颓然的坐在床上缓缓躺下这里还残存着一缕属于她的味道。
    要不了多久这残存的味道也将缓缓消散。
    正如同心里预料的那般此后一连十几天陆凝香再没出现过。
    窗户已经修好了恢复如初房间里面关于她的味道也消散于无形一切恢复如初如果不是床底下的琴棺提醒她真实存在过就像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一个关于人间绝色唯美的梦。
    ……
    这十几天金盆乡都不算平静但我却提不起一点精神来每天守着店铺做生意无精打采。
    冯家人快要疯掉了因为冯家祖坟隔三差五就有一口棺材被尸怪挖出来里面的骨头还被啃。
    尤其是锁龙井上面那一口坟穴挖了埋埋了挖冯家人哪怕是守夜都没用因为它们守着守着就会陷入环境当中轻的陷入鬼打墙和魔怔状态重的直接被吓进了医院。
    冯家被折腾的焦头烂额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黄毛和胡来去监视过几次喊过我但我打不起兴趣都没去他们得出的结果是那只棺灵和尸怪联手了一个吃骨头一个挖坟。
    胡来还根据冯家祖坟锁龙井的位置定准了下一口锁龙井大概的位置但没去挖只是勘察了一下因为他们怀疑有人也盯上了锁龙井。
    在局势不明之前不能轻举妄动。
    此外汪氏这段时间经常来我的店子走动一会儿送点这个一会儿送点那个很殷勤。
    ……
    这天早上我正在整理库存打开一个纸箱爷爷留给我的圆盘映入眼帘。
    我将它拿起把玩了一下等库存清点完便把它拿到楼下打算找找有关于这种藤状纹路的资料。
    总感觉它不像是华夏文明正统的东西。
    查找了一阵一无所获这时候正好有顾客上门我便打开抽屉打算将圆盘放进里面藏好不让外人看见。
    可就在这时忽然从抽屉里面飞出一个圆溜溜的白球“嗖”的一声落入圆盘正中央的凹坑中白光一闪圆盘一震顿时浮现出暗金色的铭文一明一暗就像是在呼吸一样。
    于此同时我感觉手心热热的一股莫名的东西从手心被吸入圆盘中速度飞快。
    我大惊对此根本没有任何心里准备。
    这圆溜溜的白球赫然是上次在陷阱下面捡起来的那颗乳白色的“珍珠”拿回来之后就放在抽屉里面。
    现在它竟然和圆盘合为了一体。
    “孟老板充个话费。”顾客直接朝我走了过来。
    我急忙将圆盘丢进抽屉关上不让顾客看见这东西绝对不一般万一传出去会有大麻烦。尤其是陆凝香的离开自己可谓是失去了最大的依仗。
    充完话费等顾客出门后我急忙将店门拉下又将圆盘拿了出来。
    仔细端详一下发现白球在圆盘中央严丝合缝花费了很大力气都摘不下来完美的嵌入了里面。
    而圆盘旁边还有九个比较小的半球形凹坑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镶嵌小一号的“圆球”的。
    换而言之这个圆盘只是一个盘托除中央的大白球外还缺失了九颗小圆球。九颗圆球众星拱月将大圆球围在中央而且能够围着大圆球旋转只是现在空空如也。
    我完全不明白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但并不妨碍自己的推测。
    爷爷小心翼翼用黄毛坛子掩盖把圆盘留给了自己肯定是非常重要的自己运气好到爆竟然在陷阱坑里面找到了最中央主要的一颗二者融为一体。
    可以说是运气也可以说是天意。爷爷肯定尝试过去找这些珍珠白球但他没成功于是把圆盘留给了我。
    我直觉这东西肯定和山上的大墓有直接关联甚至往大了想这是打开大墓的钥匙也说不定。
    即使不是也肯定和钥匙有关。
    陈老根说过说外面盛传进入大墓的钥匙掌握在爷爷手里爷爷或许把真正的钥匙给了我锁龙井里面费尽心思弄的铁箱子弄不好是转移注意力的障眼法。
    和他的空棺如出一辙。
    因为爷爷不会留一个没用的东西给我。
    想到这这些我不禁心头猛跳如果猜测成真圆盘就是重器了。掌握在自己手里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想了想我觉的有必要将它好好藏好这东西弄不好会给乡里带来巨大的灾祸。
    陈老根反复警告我说山上的大墓绝对不能打开否则将大祸临头。
    我急忙上楼把电视机的后盖打开把圆盘放进去再把后盖装回这样是最稳妥的。
    电视机虽然值点钱当相比于库房里面的各种电子产品就相差甚远了。就算贼上来也不会偷笨重的电视机。
    别有用心的人恐怕也想不到这东西会被我藏在电视机里面。
    忙活完我急忙下楼这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左手手心位置突然出现了一个类似于面具的暗红色标记乍一看就像是胎记一样。
    我大惊急忙去擦拭结果发现根本擦不掉这东西就好像是天生的。
    面具虽然很模糊但却无比生动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看起来似乎有几分无奈几分悲凉。
    我顿时被吓到了急忙打电话让黄毛和胡来来店子。
    罗盘和白球的事我一直都没告诉他们罗盘事关重大可是爷爷留下的谁都没说白球之前以为是一颗大珍珠便没提。
    黄毛和胡来很快来了我摊开手心把暗红色的印记给他们看他们对视了一眼皆露出惊骇之色。
    我心脏一抽问:“什么情况?”
    “这是……不祥人的标记!”胡来瞪大到了眼睛仔细看了又看。
    “什么是不祥人?”我急忙问。
    “不祥人是被上天诅咒的人自末法时代以来修行者渐渐消失几近绝灭但凡事定有例外有一种人生来便已经修出了道行。这种人由于违反天条而被上天诅咒一生都将伴随不祥的事情将无父无母无兄无妹孤身一人直至终老。”胡来道。
    “法事行的孤夭贫一般人只占一样甚至能够一定程度上规避但不祥人三样全占样样要命。钱财富贵即使得到也很快便会失去克父母克长辈孤独终老。而且必然早夭活不过二十岁”黄毛也补充道。
    “那我?”我听的通体冰寒被上天诅咒自己似乎已经占了其中的两样了。
    自己活到现在就没见过父母更没见过兄弟姐妹此为孤。
    好不容易做生意聚集了一些钱才准备娶亲结果被徐娇娇一家给骗的精光剩下的一些钱也是花的比赚的快此为贫。
    钱财即使得到也会很快失去。
    唯一不符合的便是夭了自己已经年过二十而黄毛说不祥人活不过二十岁。
    “这个不祥人标记就是诅咒的显化你是不祥人!”黄毛震惊的看着我说道。
    我顿时快疯掉了!
    好好的怎么出来一个不祥人?
    这种诅咒比鬼魅邪祟更加令人恐惧因为鬼魅邪祟可以躲可以逃这上天的诅咒去哪躲哪能逃?
    “可我不是活过了二十了吗?”我不甘心急忙问。
    “你爷爷是龙头如果你是不祥人你爷爷肯定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依他的本事要一定程度规避其中一条两条也是有手段的不过代价肯定不菲而且不会规避太多。”胡来道。
    我心中顿时万千羊驼狂奔而过难怪自己无父无母爷爷也从来不提起难怪爷爷会突然去世弄不好是为了规避诅咒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那也就是说我快死了?”我喃喃的问道。
    金盆乡的诡事一开始的时候陈老根的孙子就说我快要死了当时吓的陈老根浑身一哆嗦。
    现在想来恐怕是童言无忌并非瞎说。
    “还记得山上遭遇地府阴差的事情么?”黄毛问道。
    我点点头说当然记得当时差点没吓尿裤子后来是陆凝香强势拦住地府阴差才帮我解脱困境。
    “之前我们一直在怀疑是不是鬼差搞错了或者是受到了金盆山大墓的影响现在看来并不是。”黄毛道顿了顿又说:“地府阴差没有搞错你的寿元已经尽了他是正儿八经去勾你的魂。”
    “那为什么我还活着?”我震惊道。
    “毫无疑问是有人给你吊了命!”黄毛严肃道。
    我嘴都哆嗦了寿元已尽换而言之就是自己已经死了至少在地府的生死簿上自己已经是亡魂了。
    至于那个吊命的人只有可能是爷爷了!
    我心里突然感觉很难受难道爷爷的离世就是给我吊命的代价?
    可爷爷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自己呢?
    “你们就凭这一个印记就能断定吗?”我十分的不甘心同时有些害怕如果推断成立那爷爷恐怕已经离自己而去。
    “你有拜神上香的经历吗不祥人受上天诅咒香火神鬼不收敬神神灭香拜鬼鬼吹灯。”胡来看着我。
    我心中绝望有!
    在大越武王庙的时候庙里面的那个东西让我给大越武王神像上一炷香再走。
    结果自己上了三次都是点香就燃一插进香坛就灭。
    那可不就是神灭香么!
    神不接受自己的香火因为自己是被诅咒的不祥人!
    自己没资格或者说它们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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