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
    此言一出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我和曹楠连忙后退了几步。
    越人的蛇苗人的蛊是最令人心惊胆颤的东西。
    蛊虫的大致制作方法是取诸毒虫密闭于容器中让它们互相残杀吞噬留下的最后一个就是蛊。
    当然这只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描述实际制蛊的过程要复杂得多这是一门技艺要配合天时、地利没有人手把手教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否则害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它是一门秘巫之术并只在湘西苗族女子之中所有流传世循传女不传男。一开始并不是为了害人是苗女用于情誓两只为对亦成情蛊。如遇背叛一方自尽蛊从其体内飞出引动另一情蛊破体飞出使背叛者巨痛七日之后方气绝而亡。
    有一说说汉族男子进入苗疆见苗女多情便居住下来待二三月后借口离开许久不回苗女自尽汉人蛊飞人亡导致谈蛊色变。
    但后来其他各种各样的蛊也出现了蛊虫的形态也千变万化有些能小到如同头发丝那么点有些干脆就是透明的。
    下蛊的手段就更多了简直像病毒一样防不胜防很多时候中蛊之人至死都不会发现自己中蛊了。
    而蛊虫之所以人人闻之色变是因为中蛊者的惨状有些厉害的蛊一时三刻便能让人化为脓水穿肠烂肚内脏被吞吃干净眼睁睁看着自己长疮烂蛆全身流脓都不在华夏缓和一点的也能将人一点点的折磨致死。
    自古蛊毒不分家中蛊的人也必然中毒死状千变万化令人不寒而栗闻之色变。
    “你确定?”黄毛色变问。
    我心也提了起来蛊的传闻虽然很广但一般只出现在苗疆金盆乡闻所未闻。
    乡里的老人经常会聊起这东西但只听说过没见过。
    如果是蛊谁下的?
    岭南可是是越地腹部隔着苗疆千山万水没听说有苗人进乡了难道是混进来的不引人注目?
    “我对蛊虫了解不多有一次赶着大虫正好路过苗疆见识过中蛊之人的样子他这个非常典型应该不会有错。”胡来说道。
    我和黄毛对视了一眼都是头皮发麻。
    这里面的事情思细级恐鬼魅邪祟来了金盆乡盗墓贼来了金盆乡现在连蛊也来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死在蛊手里比死在鬼魅邪祟手里还要恐怖。蛊害人的时间可长可短短的一时三刻就毒发身亡长的能长达数月、数年甚至是被折磨一辈子痛苦不堪却死不了。
    冯大牛眼睛一下就红了牙根咬是“喳喳”作响低吼道:“狗日的别让我逮到你否则要你的命!”
    “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不算一件坏事。”
    胡来说道见我们不解又解释:“如果是伤了魂魄根本没办法复原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但蛊可以只要把蛊解了人就能好过来。”
    冯大牛一听急忙道道:“那胡大师这蛊术你会解吗?”有求于人他的称谓都变了。
    胡来直接摇头说:“要想解掉蛊虫必须找到下蛊之人如果找不到就只能求助于更加厉害的蛊师两者都不好办尤其是后者蛊师的脾气一般都很古怪不相熟的人根本请不动眼下最好的办法还是找到下蛊之人。”
    话一出口冯大牛顿时绝望。
    我也眉头微皱这难度太大了下蛊之人岂有那么好找人家既然对冯犟头下了蛊自然就不会轻易露面。
    “有办法吗找到下蛊之人吗?”黄毛问。
    胡来摇头说这东西已经超出了他的领域世上有正道也有旁门左道但其实旁门和左道并不是一回事。
    法事行属于旁门中比较大的一类但并不是全部还有巫术出马等等小众左道则是害人的蛊术、降头术就是属于这一类。
    当然其中也是有交叉法事行也有害人的东西蛊术用的好也可以救命。
    “但是我们可以验证一下是不是蛊。”胡来又道。
    “怎么验?”冯大牛急忙问道。
    胡来对他道:“蛊虫不分家验蛊即是验毒你去煮几颗鸡蛋最好今天刚下的。”
    冯大牛连忙说好随后便和冯二牛出去借鸡蛋鸡蛋家家都有但新鲜的可不多。
    等它们走后黄毛把门掩上小声问胡来:“这东西你真的了解不多?”
    我眼皮一跳胡来难道还在冯大牛面前藏了一手?
    结果胡来果然摇头道:“怎么说呢赶虫师玩的是大虫蛊虫师玩的是小虫有部分是相通的我虽然没有实践过但还是了解一点;当初斩杀第一头蟒虫的时候就是在苗疆认识过一个蛊师;冯犟头中的蛊并不算厉害下蛊之人手下留情了或许是留着冯犟头还有什么用。”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冯大牛?”我急忙问。
    “我只是了解一点并不会解蛊二者下蛊之人还不知道是谁贸然尝试解蛊就是结仇万一对方很厉害我们会有大麻烦。”胡来正色道。
    我和曹楠对视了一眼同时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确实如果被下蛊之人恨上后果肯定不会美妙。
    ……
    过了一会儿冯大牛和冯二牛回来了冯二牛端了十几个刚煮熟的鸡蛋。
    “烧一个火盆!”胡来又对冯大牛道说完拿起一个鸡蛋剥开放在手上吹等凉到一定的温度交给我道:“你去在他身上滚一滚。”
    “为什么是我?!”
    我十万个不愿意心里毛的恨不得赶紧离开这间屋子还让我去滚鸡蛋?
    “放心蛊虫不会传染的你去效果最好。”胡来道说完对我递了一个眼神引得冯大牛不自觉瞟了我一眼。
    “去!”黄毛也道。
    我无奈只得接过鸡蛋走到冯犟头旁边用鸡蛋在他额头和脸上轻轻滚了起来。
    令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鸡蛋的蛋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灰而且发出一种“莎莎”的声音就好像很黏的东西被拔了出来。
    很快整个鸡蛋就变成了灰色而且还在加深朝着黑色转变。
    “可以了!”胡来道。
    我急忙停下然后把鸡蛋还给他。
    胡来走到冯大牛点燃的火盆旁边轻轻一捏将鸡蛋剥了开来。
    令人头皮发麻一幕出现了鸡蛋里面的蛋黄已经被啃噬的只剩最后一点点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缠绕在一起的黑虫子。
    很细就有头发丝那么点看不出有多长因为缠成一团而且泛着金属的光泽看起来非常怪异。
    “我靠!”
    “尼玛呀!”
    所有人都被吓的脸色大变齐齐后退。
    胡来的手也不禁抖了一下缓缓将鸡蛋剥开让蛊虫团落入火盆顿时烧出“滋滋”的响声就像是烧头发一样化为一团青烟什么也没留下干干净净。
    “这是什么蛊?”黄毛急忙问。
    “不确定有点像铁线蛊。”胡来想了一下道。
    “可有解法或者大师您认不认识会解蛊的蛊师?”冯大牛希冀的问道。
    胡来摇头道:“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就按刚才的方法用鸡蛋在你爷爷全身滚温度的话握在手心微烫即可特别是头部、额部、颈部、胸部、背部、四肢、手足心依次反复滚早中晚各一次这样能缓解他的症状暂时续住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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