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曹楠彻底被黄毛打败。
    分开后我回了店子黄毛有钱了颠颠的跑去了网吧曹楠顶不住也回去睡觉了。
    我洗漱了一下吃了点东西。
    这时候脑袋忽然电光火闪想起一个点来黄毛在哪“一见钟情”的?
    他被派出所抓了肯定是乡里可关键是……没听说哪家姑娘这么不检点去站电线杆啊。
    乡下可不比城市完全是个熟人社会这要是被人知道脊梁骨都会被戳断根本不用等到派出所出手族里要面子的叔伯兄弟七大姑八大姨就能把人给提溜了。
    我想不明白也没头绪便把这念头甩掉注意力回到陈老根身上。
    直觉告诉我陈老根不对劲一而再的丢下我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让我处于危险境地这不是法事行的人该干的事。
    要知道法事行是很讲因果的如果陈老根一开始没应事那他可以什么都不管可一旦他应下了就不能随随便便退缩否则会有报应的。
    之后我又想到了那个通知曹楠来救我的人会是谁呢?路上我和曹楠对过号码是个陌生号码原以为是陈老根他遇到急事先走了知道我有危险于是通知曹楠来救我。
    可很快我就否定了陈老根当时就坐在我后面有什么事说一声不就完了哪那么麻烦?
    再者那个号码也不是陈老根的。
    这里面的弯弯绕让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阴谋味貌似有人围着自己明争暗斗自己却不知道他们是谁。
    ……
    吃过早点后我困的不行便把店门关上眯了一觉今天不是赶集日没什么生意下午睡醒后做了几单天一黑便早早的洗洗睡了。
    半夜红衣娃娃又来了我心里升起一抹漩旎说实在话抛开她不是人这点让我稍稍还有些惊惧外其他的感觉还真挺享受的。
    她的唇舌清凉滑腻带着迷人的芬芳舌尖的缠绵分外美妙每次都让我意犹未尽。甚至于我每每都能产生一种她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只可惜自己每次都被鬼压床压的动弹不得。
    但这一次却不同以往嘴还没吻上呢一具无比柔软而曼妙的娇躯便压在我身上丝滑的发丝落下盖了我一脸。
    我惊住了她这分明是躺下了!
    “我操!”
    我又惊又热血沸腾胸膛被一对惊人的饱胀压着娇躯柔柔弱弱无比玲珑曼妙那触感美妙的让我感觉快升天了。
    她这是想干什么阳气吸不够打算更进一步?
    她一开始似乎没掌握要领在调整姿势嘴里竟然发出了一声轻嗯婉如黄莺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属于她的声音很清脆。
    过了一会儿她凉凉的唇便印了上来小舌头很熟练的探进来抵在我舌尖上。
    我哪经受过这种场面啊半夜销魂要是能动肯定变成禽兽。
    她走后我久久都无法平静直到冲洗玩凉水澡才渐渐平静下来。
    红衣娃娃的举动让我对她有了新的认识。
    她感觉似乎不谙事说白点就是没有所谓的“羞耻”心因为我感觉不到她的紧张一切只是为了更方便的汲取阳气。
    一个不可抑制的念头在我脑袋里面回旋难道她行事只是基于一种本能?没有智慧或者说并不理解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无法排除那就是她不在乎!
    细细思考一番后我倾向于第一种没有具体的理由就是直觉。
    她似乎不慧或者说有点懵懂她只是在汲取她所需要的至于是用什么方法和姿势完全取决于她的本能。
    这个结论让我有些提心吊胆因为本能驱使其实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模式。
    她吸我的阳气是因为需要但如果有一天她认为杀掉我更能满足她的需要她会毫不犹豫没有任何情感上的留恋和不舍。
    说的粗俗一点这是一种“兽性”尽管这种“兽性”感觉起来很美妙。
    后半夜我基本没睡脑袋一边在回味那种美妙一边又在担心那种美妙会不会一秒变成杀身之祸。
    想了想我觉的这件事必须请教了一下黄毛了陈老根自从神出鬼没后自己就失去了应对红衣娃娃的指导。
    黄毛救了自己一命初步信任应该没问题。
    ……
    第二天一大早我跑去网吧找黄毛结果他竟然不在。于是我立刻给曹楠打电话问他在哪曹楠竟然也说不知道。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开黑的光膀青年咕哝不清的问了一句:“你找毛哥?”
    我微微一愣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和我说话因为他没回头叼着一根烟聚精会神的操作游戏角色。
    走近一看认识是住在圩场附近的刘二龙属于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那类除了吃喝抽就是玩;手底下有几个臭味相投的后生跟着自诩为乡里的混混头扛把子。
    但那基本就是吹牛因为乡下没有蓄养混混的油水和环境他也就是横点敢打架偶尔敲诈碰瓷一下外乡人本地没什么人怕他。
    真正能混的狠角色都以打工的名义去沿海发达地区混了回来都是人模狗样的根本瞧不起刘二龙这种土鳖。
    但话又说回来对这种混不吝也没人会给自己找麻烦招惹他能躲就躲敬而远之。
    “问你话呢找毛哥?”刘二龙见我没回话扭头很轻屑瞟了我一眼。
    “你知道黄毛在哪?”我急忙问同时心里对黄毛有些无语刘二龙虽然不务正业穷的叮当响但顶着个“金盆乡扛把子”的虚名却向来自我感觉良好一般人他根本瞧不上。
    黄毛能得他称一声毛哥那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做到的;真不知道他怎么吹牛逼居然把刘二龙给吹服了。
    刘二龙停下游戏冲我很猥琐的笑了一声道:“他在寡娘的小红楼。”
    我顿时长大了嘴巴。
    小红楼那是金盆乡乃至余良县的传说因为它聚集几条令人津津乐道的元素。
    第一有钱它告诉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民什么叫别墅什么叫富人的房子保姆和保安是干什么的还有豪车长什么样。
    第二有色小红楼的主人是一个又白又丰满的寡妇叫赛玉儿更为传奇的是她先后死了六任老公。
    我曾经见过她几次面容算一般般但身材的杀伤力却很强前凸后翘特别符合乡下对大屁股女人能生儿子的审美。
    她就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只要轻轻一捏汁液就会飙出来。特别是胸前那对令多少汉子神魂颠倒。
    所有人一致认定她的六任老公都是“耕田”过度给吸干累死的很多人干脆直言不讳说她是妖精、荡妇特别是乡里的姑嫂们更是众口一词。
    因为她克夫实在厉害了便有了一个“寡娘”的外号乡里还流传了一首关于她的童谣:寡娘寡娘有奶有粮奶是白白的奶粮是白白的粮。
    我脑海中不禁脑补了一幅画面黄毛被寡娘勾引进了小红楼然后一夜n次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成人干了。
    这不是我瞎想这家网吧就是赛玉儿名下的产业她有时候会过来看看黄毛那孙子看见她很可能走不动道。否则的话他上次也不会被派出所抓起来了。
    弄不好他上次嫖娼没给钱就是发生在小红楼那边。
    “他什么时候去的?”我追问。
    “昨天天快黑的时候。”刘二龙满脸艳羡狠狠拔了一口烟憧憬道:“老子要是能进小红楼干他娘的一炮明天去死我都愿意!”
    我心中“佩服”道了一声谢离开了黄毛去了小红楼就只能等他自己出来那地方有保安有狼狗一般人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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