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红衣娃娃又来了身上的清香又浓郁了一点另外“吻技”似乎也提升了一点点。
    一回生两回熟对于红衣娃娃的索取我发现自己心底深处竟然不是那么的抗拒反而有点……小期盼?
    这让我纠结难道自己天生喜欢被动?如果这样的话……有点伤自尊啊。
    此外还有一点自从红衣娃娃开始吸我的阳气之后我发现自己居然不那么怕热了。
    自己从小火旺动不动流鼻血典型的怕热不怕冷大冬天别人都裹着大棉袄了我两件单衣都不觉得冷;可一到夏天就难受了只要离了电扇和空调汗一准哗哗的直流要是在太阳底下不出三分钟整个人就跟水里捡起来似的。
    而这几天自己在太阳下感觉强多了虽然冒汗还是冒的厉害但没有以前那么夸张了。
    我在想这算不算某种形式的互利?
    ……
    早上我打电话给曹楠约他和我同去一个人我是不敢去的。
    曹楠说没问题然后我们带上杀猪刀和鸟铳以防万一十点钟出发两个小时后的正午差不多可以到达这样比较安全。
    时间算的将将好正午时分我和曹楠到了冯德亮下葬的地方一看不由吃了一惊。
    坟并没有挖开反倒是上面多出来一棵树。
    “就是那吗?”曹楠指着那颗树下问我。
    我咽了口唾沫点点头心里有些紧张。
    曹楠脸色大变惊道:“那可是槐树怎么可以栽在坟上?”
    “不会吧?”我心头猛的一跳。
    槐树芯旁一个鬼在民间的说法中属于至阴之木也叫鬼木和柳树桑树大叶扬合成四阴极易招鬼。
    但凡这四种树都要远离民居否则容易发生不祥所谓宅前不栽桑宅后不栽槐就是这么来的。
    而这里面是宅可不光包括活人居住的阳宅也包括死人住的阴宅也就是坟地。
    传说如果把人埋在槐树下那么人的灵魂将被槐树禁锢和镇压在下面永世不得超生直至魂魄化为厉鬼而到那时便是大凶了。轻则令亡者后代灾祸连连重则生灵涂炭。
    这棵槐树足有成人手臂那么粗一人多高明显是后来移种的但诡异的是一点枯萎缺水的迹象都没有枝繁叶茂根青苗翠和周围因为干旱而无精打采的山木相比生命力旺盛的不可思议。
    “这谁干的缺了大德了!”曹楠不禁骂道。
    我也是头皮发麻坟头栽槐这是有人故意想让冯德亮发生不祥甚至是大凶啊!
    谁干的?冯家冯犟头?
    我稍稍思考便否定了亡人发生不祥是会祸及生人的这叫坏了风水对冯家没有任何好处冯犟头当初为了保护冯家风水可是硬生生让乡里的路没修成。
    可如果不是冯家那又会是谁呢?知道冯德亮埋在这里的除了我和陈老根之外就剩冯家人了。
    到这和红衣娃娃的出现一样我嗅道一股浓浓的阴谋味!
    这是有人想让金盆乡不宁啊!
    “要不过去看看?”曹楠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建议道。
    “好小心点。”我看了一下周围点点头。
    于是我提着刀曹楠托着铳一步步朝槐树走去等靠近了一看我们再次大吃一惊。
    槐树根下竟然是一大滩血迹沿着树根往下渗如土中大部分都已经干涸成黑色了触目惊心细细一闻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你大爷的!”
    曹楠忍不住后退两步。
    我也是头皮发炸这分明是种树人在用血浇灌难怪这树长的那么妖异。
    我本能的想起了冯大牛死去的媳妇祁建说她被咬穿了颈动脉但现场遗留血迹却很少。换而言之就是她的血不见了这里的血会不会就是……
    我只觉浑身冰冰凉曹楠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脸都白了。
    “磊子咱撤吧这事太邪性了!”曹楠牙齿不自觉打颤。
    我急忙说好然后和他逃也似的跑了是真的被吓着了大白天炎炎烈日却让人感觉骨头缝里嗖嗖的直冒冷气。
    回到店子半个多小时后我和曹楠还惊魂未定那里面的内幕想想就觉的渗人。
    我立刻试着给陈老根打电话事情大条了要尽快找上他可结果电话还是不通气的我差点没把电话摔了。
    “怎么办?”
    曹楠见我打不通电话说:“这是有人要祸害我们乡里呀必须找懂行的人否则要出大事。”
    我深以为然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不管不问的话天知道还会死多少人死的又是谁家的人况且这次的发现比上次还凶戾。
    但问题是法事行的人已经全跑了上哪找人去?
    曹楠也为难了想了想他忽然一拍手道:“嘶……昨天在派出所不是有个猥亵妇女的家伙么他好像懂点行?要不找他问问?”
    “那个黄毛?”我一愣。
    “对。”曹楠点头说:“那家伙虽然流里流气的但一眼就认出你身上有印或许懂行?”
    “行死马当活马医。”我立刻同意眼下是宁可错也不能放过有希望就必须试试。
    于是我们奔向派出所曹楠找到了祁建说想见黄毛。
    熟人好办事祁建说没问题让我们以朋友探监的名义去见他。
    办好手续后我和曹楠在监区找到了黄毛他此刻正躺在通铺上睡大觉嘴巴吧唧吧唧哈喇子还流了一脸不知道是梦到吃什么山珍海味了。
    “哥们醒醒!”曹楠走上前捅了捅他;结果黄毛咕哝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曹楠只得加了一把劲黄毛这才幽幽的睁开眼扫了我们一眼抹了抹眼睛然后猛的从单人床上跳了起来惊喜道:“我就知道你们会回来找我哈哈哈哈!”
    我和曹楠对视了一眼这家伙怎么像只猴子。
    “你……叫黄晓吉?”我问昨天祁建喊过他的名字。
    “正是黄某!”黄毛一拍胸脯嘿嘿笑着说:“你这是遇到事了吧?”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有意考校他便问:“你知道我的事?”
    “这不明摆着么。”黄毛打了个响指仔细的看着我的脸道:“你三宫阴晦肯定是被阴物缠身了说一句不怕吓着你的话恐怕你已时日无多了。”
    “你咒谁呢?”曹楠脸色一冷。
    我却是浑身一震这句话陈老根的孙子也是这么说的一见我就说我要死了。一个人或许是胡说但两个人都言之凿凿那……我有些慌了本以为红衣娃娃不害我自己就暂时安全;现在来看是自己太乐观了。
    想想也是她再好看也是阴物随时随地能要了我的命甚至说的透一点弄不好就是邪祟顶了一张美女皮里面是什么东西还不一定呢。
    “如果不是这样你们来找我干啥?”黄毛笑的格外欠抽。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迫不及待的问:“你真能帮我?”
    “只要你肯把我赎出去!”黄毛开出了条件。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我立刻答应区区五千保释金和小命比起来还是小命比较重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黄毛一拍胸脯“那啥君子一言快马加鞭!”
    曹楠听了嘴角扯了两下想说话到底又忍住了。
    之后我们去找祁建询问保释的事情祁建先劝了我们几句说黄毛不靠谱如果保释期间他跑了保释金就没了。
    我说没问题交钱的时候便问祁建:“他犯了什么事啊?”
    祁建一笑摇头道:“叫鸡没给钱被人告了。”
    我和曹楠长大了嘴巴久久都没合拢老话说这世上有两种债不能欠一为赌二为嫖欠赌丢了脸欠嫖丢了德。
    上了人家不给钱这什么狗屎人品?
    我一时间都有些后悔了心说这孙子别赎出去就跑了吧?
    很快手续就办好了我们一左一右把黄毛领出派出所生怕他撒丫子跑了没人品的人不能相信。
    回去店子的路上黄毛敞胸露怀脚上惦着一双人字拖看到走来的大姑娘小媳妇就吹流氓哨整个一小鬼子进村的模样。
    我和曹楠臊急忙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离他远了一点实在太丢人了。
    回到店子我立刻把卷闸门拉下黄毛大摇大摆的在我椅子上一瘫扫了一眼店子的四壁说:“看来你遇到的阴物不是一般的凶啊。”
    “你看出什么了?”我急忙追问。
    黄毛摸了摸肚子说:“这样你先去买点啤酒和吃食我们再细细聊这几天在局子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想起他的派出所做梦都在吧唧嘴我说行丢了个眼神给曹楠示意他看着点黄毛别让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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