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出店子我茫然四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冷汗就像下雨一样哗啦啦的直流脑子都是懵的跑出来只是本能的想逃离而已。
    红衣娃娃之前自己摸过没有呼吸没有心跳躯体发凉绝对不是人她亲我极有可能是在吸自己的阳气。
    难怪昨晚做总是感觉嘴巴阴凉阴凉的是红衣娃娃在吸我。
    这也就能解释我为什么满脸发黑了跟吸了十几年毒的瘾君子一样。
    我不懂这些但并不妨碍我的猜测因为乡下永远不缺这些“迷信”的内容。
    我想起了白事店的陈老根他孙子刚才说我快死了活人被邪祟纠缠可不就命不长了么?
    没二话我立刻奔向陈老根的白事店陈老根是做白事的这种事找他准没错。
    可等我跑回陈老根的白事店却发现他的店居然已经上了门板。
    上去敲门也没人应我顿时急了大力砸门现在离天黑没多长时间了万一红衣娃娃还回来找我乐子就大了不被吸死也会被吓死。
    白事店的门板被我砸的直晃荡眼看就要散架的时候陈老根终于忍不住了:“你个瘪娃子别敲了你的事我管不了赶紧走!”
    我吓的心胆俱裂哪还敢走啊陈老根看我一眼就吓的躲在店里不敢开门这事得有多邪性?
    情急之下我砸的更重了店门隔板终于禁受不住轰隆一声倒下去两块陈老根捂着他孙子的嘴站在里面一脸铁青。
    “陈老叔公求您帮帮我我撞邪了!”我走进去直接就跪在地上。
    是真怕呀!
    冷汗湿了一身就像刚从水里捡起来一样。
    陈老根气急败坏“我说了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要死上外边去别拉着我们俩爷孙滚!”
    我自然不会听陈老根现在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心一狠干脆磕起了头。今天他若不帮我就赖在这了反正自己也没胆子回店铺了。
    陈老根骂的上气不接下气这时候小男孩说话了“爷爷你就帮帮他嘛。”
    “闭嘴!”陈老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男孩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不敢说话了。
    陈老根又骂了一阵等到终于骂不动了又见我始终油盐不进才叹了一声“唉……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起来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大喜急忙起身然后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陈老根脸色越听越差问:“你摸了她?”
    尽管有一丝尴尬但我不敢撒谎当时感觉手感特别好就多摸了一会儿现在想来算不算猥亵?
    陈老根眉头紧锁说:“她亲你要么只是单纯的想吸你的阳气要么是因为你的乱摸激发了她的淫性如果是前一种那事情还有一线转机如果是后一种你就准备后事吧没人救得了你。”
    我一听吓的话都结巴了“那……那我该怎么办?”
    陈老根沉吟了一会儿说:“这样你先回去她暂时还不会害你离开反而容易激怒她容我想想办法这东西还不知道是什么但肯定很不简单。”
    “我……我可不可以躲……躲起来不让她找到?”我本能的不太愿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点什么意外小命玩完。
    “躲?”
    陈老根冷笑一声说:“她在你脖子烙了印你就是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她都能找到你。”
    “印?”
    我一愣然后急忙跑到墙上的一面八卦镜前去看果然在脖子根那里发现了一个唇印唇形微薄很好看真的是她的唇印。
    我本能去擦拭却怎么都擦不掉。
    “别白费力气这东西破皮入肉破肉入骨只会越擦越深。”陈老根道又说:“你现在就回去她既然留下印记午夜时分就还会回来找你。”
    我脚一软差点没瘫在地上再次恳求陈老根想想办法能不能不让我回去或者给点防身用的物件。
    但陈老根很坚决让我回去说不回去更加凶险防身的物件对我来说也没有意义反而会激怒她。
    ……
    在陈老根好说歹说下我只得壮着胆子回到自己店里也不敢上楼就坐在柜台后面心里希望太阳慢点下山此时街上还有行人要是天黑只剩自己一个人了那才叫惊悚。
    不过害怕归害怕本能还是驱使我去思考这件事的前前后后。
    首先一点红衣娃娃不是自己买的是别人邮寄给我的那个人是谁?有什么目的?难道是想害我?
    第二点红衣娃娃从现在来看要么完全不是娃娃要么是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
    这两点都指向了一个共同的线索那就是寄件人。
    于是我立刻上楼把空琴盒搬到了楼下仔细看了一下贴在上面的快递面单不由眉头一皱寄件人那一栏被涂的一团漆黑连单号都看不见了。
    这让我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阴谋味很显然寄东西的人不希望我知道他是谁。
    我惶惶不安却一时间想不到是谁要害我自己做生意虽然和一些同行有摩擦但不至于生死相向。最关键的是这手段不是普通人能使出来的。
    这时候天色已经慢慢的黑下来了我将店门关好洗漱完躺到了床上既然逃不掉那就只能“顺从”了。
    但我太紧张了完全睡不着而且越到午夜就越紧张。
    时间无可阻挡的指向午夜忽然一阵淡淡的香气涌现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连外面的狗都不叫了。
    我心脏猛跳就是这股体香!
    “哗哗哗……”
    楼下的卷闸门被打开了但却没听到脚步声。
    我眼皮开始不受控制的合上就像灌了铅怎么睁都睁不开最后不光眼皮身体也慢慢失去控制脑袋使劲的发命令但躯体就是没反应。
    鬼压床!
    我通体生寒这是典型的鬼压床脑袋清醒却张不开口连勾手指头都做不到。
    最后房门锁也自动打开了依然没听到脚步声。
    但吸入鼻尖的体香却能让我确定她的位置就站在我身旁体香似乎比昨天开箱的时浓郁了一点。
    很快两片微凉便贴在了我嘴上是她的唇。
    然后我便感觉自己的舌尖被一条柔软抵住了丝丝热力通过舌尖被吸走微凉很舒服。
    说来也奇怪自己之前明明很很恐惧的但舌尖一接触恐惧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的舌头糯糯的甜甜的还带有一股很好闻的清香味味道很不错。
    我脑海中不自觉闪过她绝色的容颜心里竟然很可耻的闪过一丝漩旎;偶尔她的唇舌还轻柔的调整一下让我感觉更是美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唇分她明显停留了一会儿才离去房门和店门打开又关上幽幽的体香也消失了。
    体香刚一消失鬼压床便解开了我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奔向窗户朝外面看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有镇子东边几盏幽黄的路灯闪烁了几下而后很快恢复了正常。
    感受着唇齿之间的余香我心里一时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后半夜我居然睡的不错早上爬起来一看自己脸色依旧黑灰却没有加重的迹象反而似乎因为睡的不错的关系黑眼圈淡了一些。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陈老根说的没错她目前还没有要害我的迹象。
    想到陈老根我洗漱完立刻奔去他的白事店报告情况。
    可到他店门口后我傻了白事店大门紧闭上面还挂了一把大锁。
    这是跑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立刻上去砸门结果自然是没人应的。这时旁边一家店铺探出来一个人“别敲了陈老根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我急忙问。
    “就昨天天擦黑的时候带他孙子一起走的。”那人道而后好奇的问:“看他走的挺急的是不是欠你钱了?”
    “靠!”
    我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陈老根这王八蛋敢情昨天他昨天答应帮我是假的只是为了甩开我跑路。
    由此我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恐惧又被勾上来了陈老根到底知道些什么竟然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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