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萧离的内伤调理得差不多了,已经可以在将军府的院子里,修剪自己种的花草,初秋时节,院子里开满了菊花,百合,还有含苞待放的昙花,萧离一向都是亲自打理这些花草

    一个不留神,剪刀竟然划破了手指,吃痛一缩手,淌出血来,怎么心还是静不下来如此不吉利

    此时,萧离的随身嬷嬷林嬷嬷神色慌张得过来,凑进萧离的耳朵嘀咕了几句,便递给萧离一张纸笺,萧离打开纸笺,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女青”,另外还有一张小图,是标识好约见地点的示意图,萧离面色凝重,胸口得起伏加快,内脏一阵绞痛,狠狠得捏紧信笺。

    缓了缓气,便叮嘱林嬷嬷,为自己准备披风和斗篷,称要去云净寺上香,由林嬷嬷作陪。

    萧离进了云净寺,称要与元量法师请教佛法,打发了车夫,让他晚点来接自己,林嬷嬷留在大殿,与法师讨教佛法,自己便走进了一间云净寺里最偏僻的禅房。

    萧离推门而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对着,在等她,萧离沉声问道:“你找我来所谓何事”

    男人转过身来,赫然正是夏侯渊,夏侯渊不再是人前一本正经的样,突然一副放荡不羁的嘴脸,一把抓住萧离的下巴,嘴巴凑近她,轻蔑说道:“跟故人叙叙旧而已”说罢,夏侯渊开始用他嘴唇上的胡茬,摩擦萧离的圆润的耳珠。

    “放肆”萧离大怒,反手准备给夏侯渊一个耳光,夏侯渊哪里会让她得逞,立马反擒扣住她的手

    “怎么将军夫人当惯了,搞忘自己什么身份了吗”夏侯渊不知廉耻得咬了咬她的耳珠,萧离头皮发麻,浑身一阵痉挛,一阵恶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萧离的怒气越来越盛,胸口使劲起伏。

    “是吗那将军夫人是如何得知这个老地方的难道这只是一个巧合”夏侯渊不慢不快的娓娓道来。

    萧离顿时作怄,几乎要吐出来。

    “要不要,我来帮你回忆一下,情景重现一下再次温习一下,当年的翻云覆雨”

    说罢,夏侯渊已经将萧离一把拉进怀里,取出来一枚药丸,在萧离面前晃了晃:“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萧离瞳孔放大,屈辱的过往一点一点在脑子里回忆起来。

    十三年前,这个禽兽就是给她下了这种催情药,也就是在这间禅房,任凭她如何挣扎,任凭她如何求饶,任凭她如何呼救,始终没有用,任凭这个禽兽在自己的身体上狂咬,任凭这个禽兽在自己身体里侵犯,蹂躏。

    突然惊声尖叫,疯狂怒吼:“你不要脸,无耻你不得好死”

    “嘘,小声,小声一点,你知道隔壁住了人,是谁吗你可能想不到,李嬷嬷是我的人,我让她以带花三公子来为母亲祈福之名,带花三公子过来上香,可是花三公子突然身体不适,在隔壁禅房休息,你要不要试试,看能不能把花三公子惊扰过来,看看自己的母亲这副淫荡面目”

    李嬷嬷是从小伺候花月霁长大的,没想到竟然是夏侯渊的狗。

    这一切都是这个禽兽安排的吧,花月霁应该不是身体不适,只是被下了药,萧离没有想到这个禽兽如此不要脸,愤怒道:“霁儿还是一个孩子,你要是敢动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嘘跟你说了让你小声点,你怎么就不乖,这个催情药是我找人特制的,女人服了这个药与男人交欢后,胸口会沉淀一块浅色的红晕,且香味永留”

    夏侯渊鼻子在萧离脖颈出喷洒着热气,一把扯开了她胸前的衣襟,萧离胸口阵凉,一小块浅红色的红晕在右胸上清晰可见。

    “花鹤天难道嗅觉有问题,或者眼神不对劲,十三年竟然没有发现异样”手指开始在她胸前游离,一阵又一阵的轻蔑笑容。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无耻之徒”萧离怒且压低了声音,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场恶梦还会重演,她几乎已经不想活了。

    夏侯渊一阵冷笑,邪恶的眼睛无不散出猥琐:“呵呵,你以为你还像年轻的时候,小姑娘一样,水灵灵得,招人心动吗我告诉你,你这等年老色衰的老女人,我现在对你可不感兴趣我仅仅是想和你成为一家人,成全溶儿与塍儿的婚事,犯得着你不惜自损也要阻止吗”

    这个禽兽此番动作竟然是为了那门婚事还没等萧离开口,夏侯渊邪恶得沉声说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服花鹤天,说服溶儿,咱们结为亲家,相亲相爱一家人具体怎么做,你自己看到办,你要是敢说个不字,我立马叫花三公子进来,我不介意委屈自己,和你再欢好一次若这件事情没有办成,我有的是办法让花鹤天知道,让全大夏的人知道,战神将军夫人,是十足的荡妇一个”

    夏侯渊松开了萧离,一把将他之前撕下的衣襟扔在她的胸前,推门而出

    萧离不堪回首的伤疤,被这样活生生得撕扯开来,血淋淋得痛再也忍不住,捂住嘴巴生怕哭出声来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逃过这个禽兽的毒爪,到底怎么样,她才能够正常得生活,是不是只有自己死了,才会落个干净。

    最后,她选择坚强,她选择好好地活着,毕竟,她还是有自己在意的人,有自己深爱的人。

    萧离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看不出有任何异样,和林嬷嬷一起,乘马车,一路上开始盘算着,如何是好,首当其冲是要解决李嬷嬷,这吃里扒外的狗难道真的要为了自己的声名对不起溶儿溶儿应该也是不反感夏侯塍的,若夏侯塍真能真心待溶儿,也不是不可以,花鹤天不知道夏侯渊的真面目,只要说服溶儿,花鹤天不会有任何异议,可是如何才能说服花月溶萧离一阵头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能请夏皇赐婚,那应该就没有问题了此时的马车,缓缓回到了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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