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能妄动,看着薛寡妇的脖子满脸渴望,她最想做的就是割了对方的脖子放血。

    因为上一世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在她打上门之后,竟然理直气壮,一点也不心虚。

    三言两句打起来,当即就往她脖子上咬,如果不是听见动静的邻居拉开她们,她可能就要被这个骚|货咬断脖子。

    这个骚|货是真的狠,还不肯给药钱,最可恨的是胡文才竟然向着对方说话。

    “如果你不去找人家的茬,骂人家骚|货贱|人,人家能咬你?咱能花冤枉钱给你缝针?憨货!”

    这话她记了一辈子,脖子上的疤到老了还有印记。

    哪怕打了一架,薛寡妇还是缠着胡文才,闹的家里不安稳。

    可以这么说,她刘悠悠上辈子的不幸一半是赵玉玲母女造成的,另一半要算在薛寡妇头上。

    这次她下乡薛寡妇要不是回娘家去了,她绝对不会让这个祸害留在人世。

    逃过一劫不知道安分守己,竟然自己凑上来,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为了以往的仇恨,更为了在刘光远心里留个好印象,刘悠悠并没有第一时间发作。

    “家里什么时候招了阿姨?这么年轻会干活吗?”

    胡文才看着一对狗男女进门,连眼皮都没抬,现在他手里有娃,老丈人向着他,被哄的很好,刘悠悠这个亲生闺女,哼,和他争?比得了小承祖的分量?

    薛寡妇最会的就是看脸色,她马上谦卑起来,“你是悠悠?听说在石河子插队,可惜你在的时候我在娘家,咱们没打过照面,你说是不是缘分,竟然在这里又见着了,可见咱们命里就该处一场,快,快坐下休息休息,肯定累坏了?”

    说着盯住刘光远猛瞧,“这位是?”

    刘光远刚要回答,就被刘悠悠给截了话,“我们饿了,有吃的吗?”

    薛寡妇锲而不舍,“有,我现在就给你们做去,对了,我叫薛好。”

    刘悠悠被气的差点七窍生烟,这是在她眼前明晃晃的勾搭男人啊?可她不能冲动,要忍,她忍!

    满以为晚上她爸回来就能把对方赶出家门,谁知道她爸不仅对她冷淡至极,还不同意她的提议。

    “爸,你是怎么想的?家里弄个女人来算怎么回事?”

    刘正平早就失望透顶,现在根本不在意这个女儿,就当是个屁,放了,也算放了自己。

    从今往后他的所有希望全部寄托在小承祖身上,悠悠啊,算了。

    “辞退了薛好找谁去?承祖谁看?指望你吗?”

    “屁的薛好,那就是个......”刘悠悠及时打住,“那就不是个好人,你想找阿姨,春申那么多正经阿姨不找,非要找个乡下的贱|人,能教好孩子就怪了!”

    “你闭嘴!”

    刘正平正厌恶这刘悠悠,现在她说谁不好,他反倒愿意偏向谁。

    “你回来有什么事,说,说完赶紧走。”

    “你赶我走?”不可置信,“你竟然赶我走?”

    “你要住在这里,可以,吃你的喝你的,别指手画脚,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不管,可你要是还这么上蹿下跳的,就趁早滚蛋!”

    这话说的太过掷地有声,刘悠悠蒙圈了,“我果然不该对你抱什么希望!”

    她甩手就走,门关的震天响。

    刘正平心里搅的难受,“早就该这么做了,就当没有这个女儿!”

    而跑出去的刘悠悠却和没事人一样,开始分配房间,她住以前赵雪滢的房间,刘光远住她的,正好对门,做什么都方便。

    原本住她房间的胡文才被赶了出去,剩下一楼的客房和小隔间,随便他和薛贱|人分配。

    看似镇定的刘悠悠其实已经在狂爆的边缘,仇人就在身边不能痛快弄死的感觉实在太煎熬了。

    如果说对赵雪滢用凌迟的话,对薛寡妇那就是斩立决,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晚上收拾完厨房的事情,把孩子哄睡,听着楼上没了动静薛好这才悄悄从客房窜到小隔间里。

    门没锁,直接推开进去就是了。

    胡文才躺床上敲着二郎腿,见她进来斜了一眼,拍了拍床上的空位置,示意她上去。

    薛好把门反锁好,顺势倒进胡文才怀里,笑的不怀好意,“娘们儿偷人,你也不气,可真大度!”

    “我不也一样偷你,扯平了。”

    薛好嗤笑,“信你才有鬼。”

    胡文才不置可否,反而叮嘱她,“刘悠悠脾气大,她说啥你最好别顶顶嘴,顺着就行,阴奉阳违不是你最拿手的好戏吗?以后把刘悠悠当你那些男人一样哄,保准你能安安稳稳待在春申。”

    薛好却没往心里去,出于女人的直觉,她和主人家的这位小姐太平不了,但她薛好怕过谁?

    胡文才还在锲而不舍的给薛好洗|脑,“刘悠悠是孩子妈,你要哄好了,这孩子以后和你的亲生儿子没差别,万一惹急了,看你喜欢孩子抢去养,到时候你可什么都得不到。”

    “瞧你说的,我没事惹人家干嘛?人家不为难我就万幸了,我是真喜欢承祖这孩子,还要谢谢你想着我,给我出了这么好的主意,办好了,后半生也就不愁了。”

    “知道就好,你来的时间短,暂时别着急动作,我老丈人是文化人,喜欢城里磨磨唧唧的那一套,你稳着点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薛好掐他,“看你说的,没男人我还不活了?说的我好像多饥渴一样。”

    胡文才贱兮兮的说,“渴没渴我能不知道?”手不规矩起来,“你看看,这叫没渴?要不是我每天给你解渴,你老早扑上去把我老丈人给吃干抹净了,你就是个狐狸精!”

    说着两人搅合在一起,胡文才沉浸在游戏中全情投入,而他以为的急不可耐的薛好眼底冷漠清醒,哪里有一点刚才猴急的样子?

    可惜灯一关什么都看不见,光凭对方高超的喊叫技术,根本察觉不出是不是真的激动。

    胡文才很快完事,和死狗一样倒向另一边,薛好适时的抱怨几句,“你真是的,太狠了,也不知道慢点......”

    巴拉巴拉,胡文才终归从身体和心理得到双重满足,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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