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夏文轩会不会把她的床给弄脏了,她穿上鞋子下床,便把夏文轩取出来放到床上。

    说起夏文轩的衣服,夏文桦一看,哪怕心中悲伤,也忍不住嘴角抽搐。

    为了给夏文轩包扎,宫玉把夏文轩的衣服都剪开了,那衣服这一块那一块的,破烂得跟乞丐穿的一样。

    宫玉道:“文桦,你给他处理一下,动作轻一些,我去另一个房间把文楠弄出来。”

    到了另一个房间,宫玉以同样的方式进入空间去看夏文楠。

    将夏文楠身上裹着的被褥扯开,宫玉惊喜地发现夏文楠身上都没有砸伤,只是脑门那里有撞击的痕迹。

    有被褥的包裹,夏文楠身上都还是干的,而不像夏文轩那样湿漉漉的。

    宫玉我弥陀佛了一番,便从空间出来,把夏文楠放到床上去。

    夏文楠还昏迷不醒,宫玉检查后发现夏文楠有轻微的脑震荡,同时也有一些内伤,大概是被倒塌的墙壁砸中了的缘故。

    庆幸的是夏文楠避让开了,这才没把脑袋砸破,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而以夏文楠的伤势,给他输液治疗个几天,他

    应该就能慢慢的恢复了。

    宫玉不敢耽误,当即给夏文楠做皮试,没问题后,又调配好药物给夏文楠输液。

    夏文桦那边,他把夏文轩的破衣服扯下来后,夏文轩的身上最后就只剩半截亵、裤了。

    但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得赶紧买衣服才是。

    他刚给夏文轩把被子盖好,宫玉就进来了。

    以前给夏文轩用过药,宫玉现在不需要给夏文轩皮试,直接配好药就给夏文轩输液。

    忙了一大天,缓过劲来后,都已经到中午了。

    夏文桦道:“玉儿,你休息休息,我去做饭。”

    “好。”宫玉直接累瘫在椅子上。

    这个累,不只是身体的累,还有心累,看夏文轩和夏文楠都重伤不醒,她的心弦绷得紧紧的,到现在都还没怎么放松。

    夏文桦出去做饭,熟门熟路的,不愧是这房子的参与建设者。

    宫玉坐在椅子上,困得直想睡觉,可她还不能真的睡着了,她得盯着输液的瓶子,待药液输完了以后换药。

    夏文轩躺在床上,被褥盖到了肩膀处,露出了半截风光,那景象还挺性、感的。

    宫玉瞥了两眼,便汗颜地别开脸,然后眼皮沉重地耷拉下去,虽然不能睡着,但她至少要闭目养神。

    盏茶之后,夏文轩从剧烈的疼痛中醒过来。

    一睁眼,他便木讷地看着上方的吊顶,且脑袋不太好使地努力回想昨夜里发生的事。

    待他醒悟了过来,他不禁长长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房子倒塌了,那一瞬间他都觉得自己死定了,没想到……

    仔细一看,他便认出了这是宫玉的房间,之前宫玉买家具的时候,他来帮忙搬过。

    他想把手臂从被褥里面伸出来,却是发现两只手都没法动弹。

    这是怎么回事?

    夏文轩一惊,还以为自己的手臂不在了。

    他想找一个人来询问,却是在转过头之际,便发现了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肤如凝脂,眉目如画,鼻梁秀美而直挺……真是一个美得如画又倾城绝世的女子。

    此刻,那女子姿势随意地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和裙子其款式都相当的怪异,她居然不怕露小腿,也不怕露手臂,但无

    可否认,她露出来的半截小腿和手臂都相当的迷人。

    女子的头发有些湿,像是刚洗过,就那么披散着,非但不难看,还有一种凌乱的美。

    这是……谁?

    夏文轩错愕地瞧着,完全不敢认。

    宫玉有感觉,那么两束炙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感觉皮肤都要灼伤了。

    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宫玉便睁开眼,那眼中水光潋滟,风流动人。

    夏文轩一瞬不瞬地看着,张了张嘴,却又觉得嘴角干裂。

    宫玉怔然道:“三哥,你醒了吗?”

    如黄莺出谷般悦耳动听的声音传入耳中,夏文轩的心神就是一震,“宫玉?你当真是宫玉?”

    已经好几个月了,宫玉总是戴着面具,搞得他们都差不多忘记宫玉以前长啥样了。

    不过,宫玉以前的脸上布满了脓包,还黝黑黝黑的,他们也基本上算是没有见过宫玉的真容。

    宫玉微微一笑,“怎么,要戴上面具,你才能认识我吗?”

    夏文轩被她感染,也有些想要扯动嘴角的冲动,只是,疼痛的感觉猛地袭来,他只得苦逼地咬牙隐忍。

    宫玉担忧道:“三哥,又疼了吗?”

    刚好瓶子里面的药液输完了,她忙起身去把药瓶换了。

    “这个瓶子里的药有镇痛剂,一会儿你应该就不那么疼了。”

    夏文轩又想动手臂,可还是无法动弹。

    他难过地问:“宫玉,我的手臂是不是断了?”

    宫玉调节好药液的流速,安抚道:“没断,只是骨折了,你别担心。”

    “那为何我一点知觉也没有?”

    “因为你被砸得有些严重,都痛麻木了,这症状过一两天应该会好的。”

    “那我的手臂还能好吗?”

    两条手臂都伤了,若是以后成为残废,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能啊!有我呢!”宫玉及时给他一点信心,“你看二哥原先腿断了,我不是也给他治好了吗?何况你这才是普通的骨折。”

    能治好,就是期间得承受不少的痛苦。

    夏文轩转眸看看屋里,又去看敞开的房门,“二哥呢?二哥在哪里?他有事吗?还有文楠呢?”

    说着夏文轩就担忧了起来,还着急地把上半身撑起来。

    宫玉又安抚道:“你别动,他们没事,都没事。”

    “真的吗?”

    看宫玉点头,夏文轩终于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奋力起身的动作,他身上的被褥又往下滑落。

    为了给他输液,他的手臂本来就暴露在外面,这会直接把那边的被褥掀开,露出大半边肩膀,甚至于某点还在被褥的边沿

    若隐若现的。

    宫玉一眼瞥见,眨巴眨巴眼睛,还没忍住地多观两眼。

    恰这时,夏文桦来喊宫玉吃饭,刚好捕捉到宫玉那貌似正经却又有些邪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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