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了竹林我可以再编一个小一号的兔笼出来,很快的。”    “好想今天就去啊,我现在就想吃兔肉了。”    “嘻嘻嘻嘻。”颜殊擦了擦嘴角。    往水桶里装上水,把饭桶泡在里面。    上次的饭桶也是怎么洗的,泡完之后,只要轻轻的来回甩一甩,再用干草团刷一刷,就能清洗的很干净。    “好歹也养了这么久了,你就多给人留一天的活命吧。”    牧清笑着,把剩下的盐酸果拿出来。    回温猪腿肉的篝火堆里加上木柴,用树枝架起盐酸果,在上面来回烤着。    “你是想把它们一次性都处理了?”颜殊问道。    “对啊,这样使用起来更加方便。”    “之前不弄是怕粉末状的容易受潮,时间长了会坏掉。”    “现在就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个了。”牧清答道。    【一百天真的要结束了,好快啊。】    【说到这个,我就有点难受。】    【也不知道后面是怎么安排的,以后还能不能看到牧爷直播。】    【牧爷:直播结婚,洞房,生小牧爷。】    【我还是想看牧爷荒野直播,换个地方再来一百天吧。】    【我要是牧爷,好几百万到手,再也不去荒野过苦日子了。】    【这叫苦日子?牧爷经常吃的比我还好。】    牧清负责处理盐酸果。    颜殊洗完午餐的锅碗瓢盆,用小陶锅装了半锅水。    把早上摘回来的半边莲放进去,小火慢慢煮着。    偶尔发出一声偷笑。    “收敛点,我这边都听到声音了啊。”    “你这是憋着什么坏水呢?”牧清磨着烤好的盐酸果,忍不住问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你之前说的,想来一杯咖啡的事。”    虽然两人背对着看不见对方的动作,颜殊还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咖啡怎么了?”牧清不解。    “没怎么,我现在也非常期待能找到一株咖啡,实在没有的话,回去我请你喝。”颜殊难得的,一点都不心疼钱。    “你这抠门精忽然这么大方,我可不敢去。”    牧清笑着,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干竹筒,把磨好的盐酸果装好。    拿过下午剩下的骨头和鸡蛋壳,把骨头放到菜板上,用砍刀哐哐哐砍成小块。    再把鸡蛋壳敲成小块的,带到小溪去。    先到下游,往养着河鱼的小池塘里洒了一半。    剩下一半撒到了童养蟹的位置。    盘算着回去之前再来扫荡一波。    回到营地,颜殊正把小陶锅里浅褐色的液体往陶杯里倒。    在陶锅里加上水,放到灶台上煮第二次。    “你回来啦?”看到牧清回来,颜殊捋了捋头发,低头浅浅的一笑。    真美。    “你干嘛?”    美则美矣。    这种明显不该出现在颜殊脸上的神情,还是引起了牧清警惕。    “大郎!喝药了。”    颜殊娇笑着,把草药端给牧清。    【噗!】    【哈哈哈哈,殊爷这是要笑死我。】    【牧爷:惊!】    【港真,我刚才真的心动了。】    【殊爷:请不要因为我够强,就忽略我美的事实。】    【殊爷这药要是给我的,我仰头就喝了。】    【不就是杯凉茶,讲的跟谁不敢喝似的。】    “就知道你又再憋坏水了!”    牧清实在忍不住了,冒着有可能被揍的危险,伸手捏了捏颜殊粉嫩的小脸。    接过她手里的陶杯,快速的后退几步。    一抬头,把杯子的药水喝完。    五官完全皱在了一起。    “怎么但凡是个草药,就没有好喝点的。”牧清苦着脸说道。    “啧啧啧,大老爷们的,喝个草药还这么夸张。”    “再说了,喝甘草茶和薄荷茶的时候,你不是挺美的嘛。”    颜殊嘲笑了一句,拿过牧清手里的杯子,去看顾小陶锅上还在烧的水。    第二杯的味道依然很呛人。    颜殊答应待会做绿色果冻,牧清才捏着鼻子喝完。    剩下一点大米要留着去树屋才煮。    晚餐就是简单的小酥肉炖芋头,加上几朵菇筒上新长的香芯菇。    一人一大碗吃了,也是非常令人满足的。    去树屋洗澡不方便。    吃过晚饭休息了一会,牧清和颜殊开始轮流去洗澡。    “你不弄点洗头水吗?”看颜殊拿上东西就出门,牧清拦着问道。    “我们不是有肥皂吗?”    “我跟你说,这个肥皂洗头可好用了,洗完好几天都不油。”    “还有一股淡淡的迷迭香的气味。”    颜殊说着,把肥皂凑到鼻尖,陶醉的闻了闻。    草木灰压制了猪油的油腻味。    干的迷迭香在吸收了猪油的油脂之后,气味变得明显了很多。    闻起来是清爽的迷迭香气息,带点涩涩的草木灰的气味。    “这个东西不能经常用,用多了头发掉的厉害。”牧清提醒道。    “这肥皂用多了掉头发?你怎么不早说?”颜殊惊讶的说道。    “现在知道也不迟,还是弄点洗头水吧。”    牧清说着,伸手准备把颜殊手里的肥皂拿走。    “你看我这发量,每次洗完头都要烘好久才会干,就算用电风吹,也能吹到我手酸。”    “我这正愁头发太多,能掉一点最好不过了。”    “你们这种光头是不会懂的。”    颜殊说完,还不忘伸手摸了摸牧清的脑袋。    刺刺的,有点扎手。    “也不知道是因为谁不靠谱,才导致我不得不把头发剔成这样的?”    “早知道还不如就原来那样。”说起这个,牧清就不免有些愤愤。    【有没有眼光,这光头明显比原来的好看啊。】    【就是,我殊爷棒棒的。】    【别说,牧爷还真的挺适合剃光头的。】    【我还是喜欢牧爷刚来的样子,头发长了显得邋遢,光头又有点怪怪的。】    【没事,再过一段时间就有劳改头了。】    【噗,劳改头...】    【稀疏党表示好羡慕殊爷的发量。】    “嘻嘻嘻。”    颜殊冲牧清一笑,脚底一抹油跑了。    牧清在营地前升起篝火。    解下一直烤好的老鼠准备往灶台边上走。    “我都忘了,今天不需要喂大王了。”    “唉,也不知道这小猫崽子这么样了。”    牧清叹了口气,把老鼠重新挂回去。    嘴里碎碎念道:“大王不在,这几只烤老鼠也不能浪费了,明天它它们处理掉做早餐好了。”    挂好老鼠,牧清把大王的猫窝也收置到床底下,和猫爬架放在一起。    这回,真可以把这些带回去给大王用了。    拿起铺了猫爬架的鹿皮闻了闻。    还好,没什么奇怪的味道,把鹿皮上看不出来的灰拍一拍。    用树枝架着,挂到生活区的的一边。    牧清坐在床上思考着,回去以后,下一步怎么安排。    “嘿!嘿!”    颜殊洗完澡晒完衣服回来,看牧清还在愣神,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啊?!你洗完啦?”    “发什么呆呢,自己一个人在这。”    “没什么,那我先去洗澡了,你别睡啊,等下我们商量点事。”    牧清说着匆匆关掉直播出门。    先到山坡上把已经晒干的短裤和鞋袜收回来,然后匆匆往小溪边去。    颜殊逐渐习惯了在入睡前洗澡。    已经被冲刷坏了的茅草帘子,被随意的挂到了一边的树枝上。    等晒干了收起来,没准还能派的上用场。    洗完澡,把衣物都洗干净回来。    颜殊已经烘好头发,躺在床内侧睡着了。    “呼...”牧清叹了口气,把衣服捏的再干一些,挂到晾衣绳上。    回到营地里,从床底下抱出一些木柴。    往篝火堆加了几根,包好睡袋躺下,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觉的情绪。    过了一会,颜殊的头靠上来。    然后...    颜殊的手臂伸出来,搂住了牧清。    “嗯?!”    “你没睡啊?”    “你这是想干嘛?”    “大半夜的,你想占我便宜啊?”    牧清睁开眼睛,不解的三连问。    “没有大王挨着,我睡不着。”    颜殊说着,用脚趾把底下的拉链也拉开一些。    伸出一条又白又嫩的腿架上来。    跟八爪鱼似的,把牧清整个人箍住。    “别多想了,我们过几天就能见到它了。”牧清伸出手,让颜殊的脑袋可以搁上来。    手肘回曲,把她搂在怀里。    “有点担心,万一我们回去了...”颜殊欲言又止。    “别乱想了,大王被接走的时候精神状态还不错。”    “而且,按我们的经济情况,夏炎应该舍得下本,不会在医疗费用上有所顾忌。”    “情况不算太严重,加上优质的医疗,大王会很好的。”    牧清细致的分析着,搂着颜殊的那只手慢慢的往前靠近。    颜殊很瘦,牧清的手完全能够绕过后颈部,触碰正前方的其中一侧。    “嗯?你手往哪伸呢?”颜殊低头看了一眼,皱着眉问道。    “啊...”    “我只是想...”牧清尽量淡定的组织着语言。    奈何身体的血流这会根本没供养到脑部,组织着组织着,就卡顿了。    “你想怎么样?”颜殊挑眉问道。    “嘿,你这大佬就不是好人。”    “你看看你这样子,光着手臂光着腿的,我想怎么样才是个正常人好吧?”    “你都这样了,我还不想怎么样?那我老牧家不是要完啦!”    实在掰不出合适的说法。    牧清索性破罐子破摔,十分豪横的说完,用力的把颜殊往身前一搂。    两人隔着睡袋,紧紧的贴在一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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