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胸口,而后瞧了瞧这将他团团围住的九人,纪寒亦是回身看向骄阳,并向她恶语相向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听得纪寒向骄阳喝出的此话,重坤亦是会心一笑。

    如今二人闹了个两败俱伤,想要从他九人手中逃走无疑于痴人说梦。

    在重坤贪婪的目光下,纪寒也是审时度势的一掷衣袖。

    这一掷仿佛是在置气一般。

    此刻,重阳眼中只有骄阳一人,虽然此女将自己弄的极为狼狈,但这种狼狈之姿,在重阳眼中却别有一番风趣。

    走至骄阳面前,重阳亦是在用一种放肆的目光欣赏着骄阳。

    在重坤九人的威逼下,纪寒与骄阳只能如了重坤的心愿跟随他去重明殿。

    只是在回重明殿的这一路上,纪寒却是屡屡生事、磨磨唧唧。

    一会不是肚子痛便是走不动,一会不是要方便便是要歇一阵。

    总之纪寒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在拖延着他们回重明殿的时间。

    若不是因为确定大局已定,重坤必会心生疑窦。

    本来自他们埋伏之地回到重明殿只需不到两个时辰的路程,但是经过纪寒在路上的这一系列的折腾,这段回重明殿的路程足足被纪寒推迟了一个多时辰。

    这被耽搁的一个多时辰里能做什么?等下便会叫这重坤大吃一惊。

    重明殿殿门紧闭,把守殿门的门守也未立在殿门前。

    当重坤押着纪寒、骄阳二人赶回重明殿脚下之时,映入他眸中的便是这般景象。

    虽然心中疑惑这看门的人哪里去了,但是重坤却并未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

    站在殿门之下,重坤只是向身旁看了一眼,一名重明殿长老亦是连忙走至殿门前。

    将这一扇厚重的黑色殿门拉开,重坤亦是抬头挺胸的向着这一扇被拉开的殿门走去。

    纪寒、骄阳在重阳公子等人的看守下只能垂头丧气的跟在重坤身后。

    行入殿门,沿一条石路而行,石路尽头便是重明殿主殿,而重坤亦是径直向着那一座足有三层之高的主殿走去。

    一宗之匾高悬于顶,龙飞凤舞的写着重明殿三个大字。

    只是这宗匾便颇有一番气势,更呈论这一座巍峨楼阁。

    走至石院正中,重坤亦是突然停下了脚步。

    停下脚步而后抬起一双眸子凝视着前方的这一座主殿。

    或许进入殿门时重坤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已经走了半程的重坤已经察觉出了重明殿的一丝异样。

    他殿中的殿众们都跑哪去了,这一路走来,他怎么一个也未见着。

    便在重坤抬眸凝视着前方这一座巍峨大殿时,殿内亦是忽然传来三声爽朗的大笑之声。

    伴着这三声爽朗大笑,四道人影已是在重坤骇然的神色下自主殿走出。

    当重坤看清这自主殿中走出的四人时亦是失声喊道:;阴瑛,你怎在此?

    而当他喊出此话的刹那已是豁然转身看向了身后。

    这一看,他如坠冰窟。

    一柄囚龙锏已是架在重阳公子的脖颈之上,纪寒那本是惨白的面色亦是恢复正常的红润之色,而再看骄阳,骄阳虽将自己弄的一身狼狈,但她眸中所流转的神色,哪里能看出一点受伤的样子。

    中计了!

    在看到重阳已经沦为纪寒人质之时,重坤心中已是暗叫糟糕。

    ;重坤殿主,您老人家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纪寒嘴角勾笑用一种戏谑的语气向重坤调侃道。

    您老人家?

    听得纪寒于他的这个称呼,重坤亦是火冒三丈。

    他不过五旬之多,这毛头小子竟然称他为老人家,他怎能不气。

    不过比这更气的是,纪寒与骄阳二人竟是生生的在他面前演了一出大戏,而这出大戏,他竟然还信以为真了。

    羞辱!这于他而言简直是一种羞辱。

    纪寒才不管此刻重坤心中在想什么,用手中囚龙锏一边敲打着重阳的肩膀,一边向站在重明殿下的阴瑛四人说道:;阴左使,您不是说您神功盖世,擒这重坤犹如擒一只鸡一般吗?本教主还等着一瞻阴左使的神威呢。

    听得纪寒此话,阴瑛心中亦是一阵肺腑,此话她何时说过。

    虽然心中肺腑,但阴瑛的动作却是不慢。

    不动时,如盘根老树,动时若白驹过隙。

    一步迈出,阴瑛忽然于纪寒眸中出现数道重影,当这数道重影于纪寒眸中合为一体之时,阴瑛亦是近至重坤面前。

    重坤亦非等闲之辈,他虽然自知并非阴瑛敌手,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坐以待毙。

    在阴瑛迈步之时,他便已运起内功天象决。

    运起天象决,他便能施展出一象之力,再加之他已将这天象决修至第十一重,便能在这一象之力中参杂只有九品宗师才能运用自如的内气。

    由内气而演变的气劲可谓种类驳杂,譬如,使剑的九品宗师便能施展剑气。

    重坤并不使剑,他的一双拳头,一双肉掌便是他的兵器。

    阴瑛亦不使兵器,在她掠至到重坤身前的刹那,迎接阴瑛的便是一双肉拳。

    这双肉拳彷若蛟龙出洞,并以一种刁钻的角度分别攻向阴瑛的面首与上盘。

    疾拳以至,阴瑛却是立在重坤面前如老农般将双手插在衣袖之内。

    ;敢在老身面前班门弄斧!

    许是为了要向纪寒印证擒这重坤真如擒一只鸡一般的轻松,又许是阴瑛真的就未将这重坤放在眼中。

    话语轻蔑,看重坤的眼神更是说不出的轻蔑。

    在这双疾拳粘在阴瑛衣衫的刹那,阴瑛依然未将双手自衣袖中抽出。

    抬脚一跺地面,地面立时四分五裂。

    于四分五裂中,以阴瑛为中心忽而荡起一股凌厉的无形涟漪。

    这股无形涟漪在前冲,于前冲中重坤亦是忽而向后抛飞而出。

    只是在他方抛飞而出的刹那,阴瑛再是一跺地面,那本是已经向后倒飞的重坤又被这股无形涟漪给卷了回来。

    卷至阴瑛面前时,重坤全身已是凝结了一层冰霜。

    那本是要向阴瑛出手的四位重明殿长老已经收回了向阴瑛出手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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