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质的东西已经经过很好的打磨,想必是很好的木质,非是黄花梨或者金丝楠木般珍贵,不然就算打磨的在好,也不会出现这样细腻的手感。

    ;这是什么?宋慈惜摸了个大概,只知木质的东西同自己一般高矮胖瘦。

    栾念轻轻一笑,抓着宋慈惜的手,从上一直像下摸。

    ;这是头发,眼、鼻、嘴……一边摸,栾念一边提示着。

    宋慈惜渐渐摸出来眼前是什么,这很明显是一个同自己一样的大型木雕啊。

    ;是我?不过宋慈惜也不能特别的确定,所以带着疑问开了口。

    ;我一直不忽略了你的生辰,好在老天给了这个机会,还能让我替你过生辰。这几日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也是一直在弄你的木雕。

    宋慈惜又摸了几下那个木雕,虽看不见,但她能摸的出,这木雕雕的很细致,就连眼睫毛都能摸的出来,肯定是用了一翻功夫的。

    ;王爷如何知道我的生辰,我从未同王爷说过呢。

    宋慈惜的记忆里,自己身体这个原主,因为从小就是个孤儿,所以宋吾海将捡到她那日,当作是她的出生的日的。

    宋家的人都特别重视宋慈惜的生辰,只怕她觉得自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所以久而久之,宋慈惜也格外的重视自己生辰,可现在的宋慈惜有自己的思想。

    现在的宋慈惜,并不是一个喜欢过生日的人,但栾念这份心思,她还是很开心的。

    ;行先入京那日发现你不在,所以质问于我,顺便说了今日便是你的生辰。

    ;今日?宋慈惜算着今天的日子,明明生辰是明日啊。

    ;你瞧我这记性,你看不到,自然也不知道,现在已经到了丑时,是你的生辰了。

    宋慈惜这才知晓,点了点头,又仔细的摸了摸木雕。她喜欢那种细腻的手感,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你可喜欢?

    ;喜欢得紧,这雕摸着极好,定是花费了王爷不少心思,也不知道是哪位能工巧匠,能雕出这样细腻的木雕。

    宋慈惜这话一说,栾念突然撅了嘴,这可是他亲手,一下一下,想着宋慈惜的样子雕出来的。

    ;怎么就只能是别人雕的,你便能确定不是我雕的吗?栾念委屈,这个木雕,是自从宋慈惜跟着栾念一直住进王府时,栾念便偷偷雕刻的。

    一开始,栾念那时也看不见,只是按照自己想象的样子,还有路生的描述,在雕刻,直至眼睛突然能看见那日,栾念看到了宋慈惜,只觉得她和自己想象中的,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差距。

    所以在那开始,栾念便慢慢的雕刻宋慈惜的容貌。

    这木雕,栾念本是想着过年时,当作贺礼送给宋慈惜,毕竟过年是一年之中最大的节日,不曾想半路被宋慈惜的生辰截胡,不过这个时候送,栾念也觉得倒比过年送要好上几百倍。

    ;王爷亲手雕的?宋慈惜有些不敢相信,想着雕工向来是伤手的,宋慈惜牵起栾念的手,果然上面多了以前没有的细小伤口。

    现在眼睛看不见的宋慈惜,五感意识却增加了很多,听力好了,触觉好了,就连感觉也增加好几分。

    微微皱起了眉,宋慈惜心里微微抽疼,栾念是个养尊处优的王爷,为了自己雕这么大个人像,手定是跟着一起吃苦了。

    ;我没事,一些小伤而已,和上战场吃的苦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不过只要你喜欢,这手伤也没白受。

    ;我喜欢,特别喜欢,只要是王爷费心思为我弄的,无论是什么,我都喜欢。

    栾念撩起宋慈惜的额头,深深印下一吻,二人在后院坐了良久,直至宋慈惜睡熟了过去,栾念才将人打横,抱回了屋中。

    隔日,宋慈惜没有黑天与白天的概念,因为也没有什么事,所以就睡到自然醒,谁知再度睁眼,宋慈惜听束欢说才知,马上便到午膳的时候了。

    急忙喝下早上应该喝的药,宋慈惜慌张的让束欢和海心帮着自己穿衣服。

    昨天晚上栾念告诉宋慈惜,这是他认识她以为,替她过的第一个生辰,栾念想借这个机会,让宋慈惜心情好些,所以已经约了宋慈惜所有认识的人来府里,打算晚膳时,好好替宋慈惜庆生。

    宋慈惜昨天与栾念夸下海口,非说自己要在晚上准备一个惊喜,虽然只是个生日蛋糕,但是在南辕这种地方,哪里会有现代的生日蛋糕呢。

    宋慈惜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一觉睡到中午,若是她眼睛能看见还好,起码做起蛋糕不算费事,可是现如今,自己看不见,也不知道要试几次才成。

    终于穿好衣服、也洗好了脸,宋慈惜拉着束欢,便要往外走。

    ;小姐,您等下呀。海心唤着宋慈惜,拿起昨天栾念差人送来的凤凰耳坠子,小跑到宋慈惜面前。

    ;王爷吩咐,让小姐今日务必带上这个凤凰耳坠。

    宋慈惜听后心中一怔,当初走时,宋慈惜将这耳坠子留下,没想到栾念真是将这事放在了心上,回来便立马想着还给自己,生怕自己还能跑了似的。

    宋慈惜轻笑点了点头,特意侧了头,方便海心将耳坠给自己戴上。耳朵上又多了熟悉的重量,宋慈惜心也沉了沉。

    午膳也顾不得吃,宋慈惜出湖中小筑,便同海心与束欢一头扎进了厨房。

    整整三次,因为鸡蛋打发不了,所以蛋糕每次都硬的要死。现在的宋慈惜已经退而求其次,只要能弄出个蛋糕坯子便能满足,但是时间一点点过去,蛋糕依然发不起来。

    宋慈惜无奈的坐到门槛那,束欢拿着手帕,擦了擦宋慈惜脸的面粉:

    ;小姐别灰心,咱们这不是又弄了一次吗,这次肯定能成功的。

    ;罢了,打脸反正就来的这样快,无论这个成不成,晚膳都端上去,总不能让王爷笑话我。

    ;只要是小姐做的,哪怕是难吃的,王爷都会喜欢,更何况奴婢刚刚尝了,小姐做的这叫蛋糕的东西,好吃的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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