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等入屋是坐定了,并且是闲话又叙说了不少,那么也是该转入到正题了。曾仕和便是把话题扯到了程飞担忧狼兵为患,想要去到狼兵的土司那,与土司打好关系,以稳定后方,以后也利于收伏狼兵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说了清楚。

    曹伟人并没有说话,他在沉默着,他在思考着程飞这么做的原因。程飞自然也不说话,他知道曹伟人是个贤人一定能明白他苦衷的。

    只有曾仕和是在不断地对曹伟人挤眉弄眼的,这是要让曹伟人和他一起阻止程飞,可不能让程飞真的去土司那里啊!真是太危险!太危险了!

    曹伟人当然是能看得出曾仕和的意思了,两人是玩在一起这么久的好兄弟,彼此之间自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只是曹伟人并没有按曾仕和的意思去做,相反他说的要让曾仕和难过了:“翼王确实是高瞻远瞩,此去虽然凶险重重,可是所取得的利益那将是异常巨大的!不管是现时,还是未来,都是助益极多的!这一险是值得冒的!”

    程飞点头了,曹伟人的一句话就点出了他这一去的重大意义所在,他怎么能不喜?看来这贤人真的是太有用了!

    程飞便说:“对!先生所言正是与某相合了!”曾仕和立即是反对:“不行!翼王,您要为三军着想啊!你可千万千万不能去啊!曾国藩既然认定你为强敌,他又想到了要以狼兵来遏制住我们的发展,那么他就会给土司以好处,让土司来对您不利啊!您一到,说不定就……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您可要保重啊!”

    曾仕和则是看着程飞,他要看看程飞是不是真让曾仕和给劝住了,而且怎么安抚曾仕和。

    程飞把头用力地一摇,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这一趟,我是非去不行!放心好了!我说过要让你们都会在这个历史上有赫赫之名,让你们都有一番功业的,我又怎么会死呢?而且我已思得怎么应对之策了!”

    “哦?应对之策?看来翼王是胸有成竹的啦!难怪你不怕孤身试验!”曹伟人是这么一说,看似惊讶,实际上却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啊。

    程飞又怎么能听不出曹伟人话中之意呢,他也不会去责怪曹伟人的,那么就须说上一说,以看看曹伟人还有什么妙计。

    要是曹伟人能想出一个好的计策来,比自己的还好,不是更妙吗?于是程飞便问:“曹先生一定是有妙计以教我的吧?请赐教!亚达洗耳恭听!”

    曹伟人只是一笑,说:“翼王,不如你我都把我们所想到的能脱身之策,能过此难关的计策以最为要紧的简化几个字或者是一句话写到纸上,看看你我所思所想是不是一致!如何?”

    这不是与三国时,诸葛亮去探望周瑜的病情之时,他俩为了验证自己的破曹之计是否可行,于是两人都把心中所想的都写在掌中,后来果是英雄所见略同,“欲破曹公须用火攻”,现在曹伟人是不是也想来这一出啊?好!那就和他一起来这么一出吧!

    程飞便是一点头,他同意了,两人都把自己所思所想凝聚成极短的几个字然后说一二三,便是一起展开纸条,以看看是不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果不其然!两人想到一起了!程飞和曹伟人是相视一笑。随之程飞对曾仕和说:“德润,放心好了!我都和曹先生同一个想法了,又怎么会失败呢?”

    曹伟人也说:“是啊!德润,你既然奉翼王为主,那么你就该无条件地去相信翼王!你这一份忠诚为主,不想主君陷入危险之中的心确实是一番忠君之心!不过我能明确地告诉你,翼王是当世豪杰,能杀死翼王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这马屁拍得可真让人开心啊!程飞不由是笑了,他说:“对!对!能杀死我石达开的人还没有出生呢!好!做好准备!我要去到岑土司那里!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上一闯了!”

    程飞告辞便是迈着大步而去。而曾仕和则是低声地问:“老友,现在你可愿为翼王效力啊!你明明都说翼王是盖世大英雄了!为什么……”

    曹伟人在摇头,他只是一声:“还要再看看!”他笑了,他望着程飞的背影是多了一份的尊敬之情,看得出,他也是倾向于出山了。

    程飞想要去狼兵那里,自然是瞒不了太多的人,尤其是黄荣这样的身份,他可是能得知的,他只须派一人去通知阿勒满楚,那么阿勒满楚就能明白了。

    阿勒满楚不由是笑了,说:“哈哈!翼王石达开啊!你居然想要亲身犯险,而你这么做就是害怕曾国藩用狼兵来扰你的后路。虽然曾国藩这个人名不见经传,只是他前段时间派兵入桂屡败贼寇,我就知道他也是一个能臣啊!似此等能臣会是我们大清的佐国大吏啊!好!我就派人到岑土司那里,我买下石逆的首级!不用动用朝廷的一兵一卒就取得大逆的首级可是盖世之功啊!”

    苏诚便竖起拇指说:“对!对极了!那样将军就立下了大功,将军就能再回到北方了,可能也能调回京城啊!受满朝尊敬呢!计取石逆,定当扬名天下!这天大的功劳,不是将军你取得,还能是谁取得啊?”

    “唔!”阿勒满楚是得意地一笑了,他似乎能见到美好的未来了,他决定还得自己亲自前往,要用重利以啖狼兵,要相机行事,这一次是非要致程飞于死地不可。

    程飞是早就先让人准备了一份厚礼到岑勇那里,以示他的来意,他就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和僮人(在民国前一律称为僮人。民国前是没有壮族的称法,一律是称壮族为僮人,后几十年前才改的。清、民国时只有所谓的四族的说法,汉、满、蒙、藏,并没有分得那么清,那么地细。)好好地相处的。

    程飞这一边会说僮语的人倒也不少,就连程飞因为常年的游历,他也是会讲几句僮语的。

    而僮人因为分散地的不同,他们的僮语也会大同小异的,受到各地的影响,也会不同。同是僮语,发音,意思就不同了。

    以百色这一边与桂林这一边,南宁这一边又是有差别的,更有发音快,发音慢,不少的词句也有所不同。便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同是僮人,因为来自不同的地方,大家都在讲僮语,可是却未必能听得懂,都像是在听天书一样。

    同一个县的僮人之间的僮语可能就有很大的差异,彼此之间就听不懂彼此所讲的僮语呢。

    程飞也不傻,他带来的是百色这一边的僮人兄弟,要不然,带了南宁府的,虽是同说僮话,可大家就成了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彼此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怎么交流啊?

    不过想必岑土司既然是世袭的大土司,他汉语应该是会懂的,起码桂柳话会说,说不定连白话也懂得讲。

    程飞翻过了一座又一座的山,这里山多,狼兵又占山而立寨,而且只要是号角一响,各处山寨的人一听,都会群集而至,狼兵个个是天生的战士,真要与他们为敌,那可难了。所以最明智的做法还是做朋友。

    程飞一路上见到山上也聚居着不少的汉人,他们有时也会被人误认为为僮人,因为他们居住的地方属于僮人居住的地方。

    在广西的历史,汉僮都是没有什么分歧的,彼此之间相处是融洽的。说句不好听的,两个村就算同是僮人村或者是同为汉人村,因土地问题反而会大打出手,汉僮联合对付另一个汉人村,或者是汉僮联合对抗另一个僮人村。

    而相互之间所谓的汉僮矛盾就是极其稀少的,这也是几十年设立自治区的重要原因之一。

    而土客之间因为土地之间的纠纷,彼此之间的矛盾更是尖锐,这也是太平天国能成功起事的重要原因,利用土客矛盾,吸纳了不少客籍的农民加入了太平军之中。程飞深知这一点,他倒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程飞来到了门前,早有人在这里守候了,他们便是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以请程飞进去。

    程飞身边的人则是十分地不爽,这太怠慢人了,按理说,程飞这么大身份的人亲自前来,而他们的头人却没有亲自来迎接,而是马马虎虎地派一个人给迎了进去,这是一种轻视的态度嘛。

    程飞一到,立即就是有人快速地前去汇报岑勇了。在岑勇那里鼓动着要除程飞的人不是阿勒满楚,还会是谁呢?

    他一听到程飞来了,那个兴奋啊,他不由叫道:“土司,石逆已来了!只要你擒下此逆,你就是朝廷的功臣了!现在我送这么大的一个功劳给你!我可是看得起你啊!不然其他人怎么求,我都不给呢!哼!”

    阿勒满楚是一副嚣张至极的样子,他就在等待着岑勇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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