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所在的镇子,是古香古色的清明建筑,小桥流水的精致景色,很有南方的韵味。这里的民居傍河而居,陈旧的石拱桥。宁静的小河,清澈见底,犹如一面银镜。青瓦房上挂着招牌、酒旗和红灯笼,很有一股子古朴的韵味。

    酒旗迎风展,灯笼在风中轻轻的摇曳着河中停泊着古老的乌篷船,在粉色荷莲的相伴下组成一副绝美的古代生活画卷,仿若穿越时光而来,带着古朴无华的生动,逶迤出尘。

    蓦地,一辆代表身份的黑色兰博基尼在阳光中闪着尊贵的光芒,在石板桥上缓缓碾压而过,霎时打破了人们对古镇的关于古代生活的联想。蓦地从古老的时光中硬生生扯到了钢筋水泥,铁驴铁马的现代。

    一个身材欣长的男人弯腰从兰博基尼里钻出来。

    这无疑是个十分吸引人的男人。穿着高级定制的合、体西装,将矫健壮硕的身躯衬托的越发的健硕。一双笔直修长的*,迈着稳健的步子。缓缓的向着《断掌新娘》的剧组走去。但见这个男人如雕塑般立体均匀的五官出色俊朗,唇角噙着几分邪肆的弧度,又隐隐从冷隽的面容中透出几丝暖暖的笑意来。那嘴角的几分热度瞬间如花苞绽放一般使得冷隽的面孔透出温暖的颜色。

    剧组所租住的大院子是租住的当地的民居。黛青色的瓦房,外观古朴厚重,内里装饰的极为现代舒适。男人显然是对这里的格局极为熟悉。小优在外面和工作人员聊天,见他过来,极为熟稔的和他颌首点了点头。

    男人已不多言,亦是颌首示意。

    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

    与此同时。

    司空则不能再忍受她的闪闪躲躲,一个用力,将她从圈椅上拉起来。大掌箍住她的后脑,在她惊诧讶异的目光中坚定的对着她微张的红唇吻了下去!

    电光火石间,林亦舒直觉一个无声的炸雷在脑中轰轰裂响,来不及惊诧,来不及反应,更来不及躲闪,就这般硬生生的受了他这一吻!

    ……

    男人亦是不多言,也是颌首示意。

    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亦……”

    男人口中的舒字尚未出口,眼前的情境却是已然叫他琥珀色的瞳仁里染了冷怒!冰冷的锋芒敛在小小的瞳仁里,霎时便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怒、射的冰锋直直的射向正忘情吻着的那两个人身上!

    此时的林亦舒正处于惊诧中,来不及反应。但下一刻,一个冰凉的熟悉的声音瞬间叫她如坠冰窖。

    “呦,早之前就听说司空公子会演戏,这百闻不如一见,我倒是真见识到了!”

    这个语调,这个声音,林亦舒永生不会错记。这不是旁的人,正是自己那个名副其实的丈夫——景昱!

    林亦舒赶忙将司空则推开,眼中的诧异还未退散,惊见景昱的出现,又染了几丝的慌乱。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巧,这个司空则千不该万不该不经她允许就强吻她,还好死不死的正好叫前来探班的景昱撞个正着!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巧,这个司空则千不该万不该不经她允许就强吻她,还好死不死的正好叫前来探班的景昱撞个正着!

    景昱睇着她的眸光淬着几分冷,唇角上钩,道:“怎么,不欢迎我来?或者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不该打扰了你们?”

    “不不不~子扬,事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是怎样?”景昱眉峰一挑,似笑非笑的睨着他,冰寒的眸子却是看的她一阵的心惊胆战。

    “我……”林亦舒急亟的解释却堵在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说司空则强吻她吗?依照景昱不折手段的性格来说,定然会将司空则的演艺事业毁灭的全然干净。可若是不解释的话,自己岂不是白白背负背夫*的黑锅?林亦舒澄澈的大眼急的带出了泪意,点点泪光看得人心底漾起点点涟漪。

    “我前来探班,看到我的竞争对手死对头司空则你。正和我的新婚娇妻吻在一起,你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景昱忽略掉林亦舒的满脸泪意,对上一旁的司空则。后者一脸的平静自若并没有因为自己亲吻了景昱的妻子而对之有任何的愧疚和慌乱。双手横在*,脸上甚至带着淡淡的嘲讽挑衅般的直视着景昱。

    “不要责怪亦舒。是我在纠缠她,不关她的事。”司空则一脸平静的说出事实,但听在当事人的耳朵里却是端的刺耳刺心起来。

    景昱却是不说话了,与司空则冷目相对。司空则也不是示弱的人,一时间这二人目光是冷然对峙,在干燥的空气中霹雳啪嚓的交响起电光火石。

    半晌,景昱却是移开了视线,唇角带着一丝*的笑意。起身,将化妆台上喝剩下的半瓶果粒橙递给了一旁的林亦舒。

    “每次拍完戏,记得要把嘴巴洗干净,我可不喜欢亲被别的男人亲过亲过的嘴巴。”景昱眸中犹带着冷意,看着她的眼睛带着责难,带着一丝的鄙夷和嫌恶,说道。

    林亦舒几乎要羞愧欲死,被他的这一句话伤的体无完肤。他说这样子的话,什么意思?是嫌弃她脏么?

    紧咬下唇,林亦舒只感觉靥上一阵阵的发烫。致命的羞耻几乎让她站立不住,身体也因此微微的颤抖起来。苍白的脸上羞愤的红晕明显,提醒着她此刻的激动心绪。

    景昱对着她说完这句话,便转身面对司空则。

    “司空先生还不走么?我和我的新婚妻子久别重逢,*如火。莫非,司空先生要在这里做电灯泡,观看我们夫妻免费的活春、宫不成?”

    景昱冷然的眸子带着几分寻衅,平静无波的睇着他。瞳仁里汹汹的风暴仿佛瞬间便能将人吞噬。

    司空则暗中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拳头。同景昱不同他并不是一个容易隐忍的人。而且作为景昱唯一的对手,他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实力的。他并不害怕和景昱撕破脸,但是现在的情形,自己的所有举动都会变成林亦舒的罪过,所有的后果很有可能都会加诸林亦舒身上。而且,他并不能阻止景昱对林亦舒做的事情,因为此刻他们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司空则咬紧了牙根,虽然知道景昱是刻意的寻衅之辞,但是脑海里还是自动浮现林亦舒在景昱身下婉转*的情形。思及此,司空则俊逸的面孔不禁一片铁青,不发一言,微眯着双眼愤愤的离去!

    司空则一离开,景昱面上刻意维持的平静立时崩解。一把将林亦舒连人带衣领从圈椅上揪了起来。

    “林亦舒!你就是这么跟他拍戏的么?你们的戏瘾可真是大啊,不仅仅镜头前做戏,在镜头下也迫不及待的做起戏来了?!说!除了我看见的,你们还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思及刚刚自己看到的林亦舒和司空则的那个亲吻,景昱的眸子不由得带出了几分嗜血般的血红来!说不定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林亦舒早就已经给自己戴上了一顶带颜色的帽子了。瞳孔微缩,景昱一个发狠,用力的将林亦舒向着圈椅重重的掷了出去!

    “啊!”

    林亦舒惊呼,还未从景昱突然转变的态度反应过来,便已经是被景昱恨恨的扔向了圈椅。落座之时,林亦舒的腰背被圈椅上的扶手重重的磕了一下。那力道带着惯性从椅背上恨恨撞过,重重的跌落在圈椅里。林亦舒的胸腔都被这股力道震得发疼。素手抚上胸膛,抑不住的疼痛从腰背处迅速蔓延到全身每一颗细胞。疼痛、羞辱、震惊各种复杂的情绪在面上转换着,还未来得及为自己申辩,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吐不出。话未开口,珠泪已经是纷纷扬扬的崩落出来。

    委屈、不甘、痛楚迅速的蔓延了心底。她咬住唇,发恨的看着他,不言不语。就那么倔强的看着他。

    景昱几乎要被背叛的锥心之痛给淹没理智。她倔强的目光更是叫他恨得发疼。明明做了错事,甚或被他撞破她和司空则的奸、情,她却还能做到这般的理直气壮。

    “说!他碰了你的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景昱的手一一划过她颤抖的娇躯,可以说着折辱她的言语。以平息自己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林亦舒浑身颤抖着,倔强的眸子带着冷绝的恨意睇着他。眸中珠泪不争气的簌簌滑落。娇躯躲闪着他刻意羞辱性质的抚触,却是避无可避。终于,她喑哑着声线开了口:“景昱,你无耻!”

    藕臂轻扬,林亦舒伸手扇向景昱那可耻的俊脸。可惜,手臂尚未触及他,便被他发狠的攥在手中。那力道之大,叫她忍不住的皱紧了眉头。紧咬着牙根,不叫一丝吃痛的声音流泻出来。他和她,无声的抗争着、对峙着。

    “我无耻?你居然说我无耻?无耻的究竟是你、司空则亦或还是我?!”景昱手中的力道因着无处发泄的愤怒更甚,用力之大,叫她忍不住因着痛楚而轻轻地颤抖起来。她咬紧了牙根,眸中冷光更甚的睇着他。

    “在你和司空则做出那般不知廉耻的事情之后,你居然还有脸跑过来指责我无耻?你这样一个肮脏龌龊的女人!当初我怎么会瞎了眼的看上了你?!”

    景昱出口成伤,连连指责。叫她哑口无言。身子轻轻地颤抖起来。肮脏龌龊、卑鄙无耻。她深爱的男人居然这般形容她了?

    景昱看着她呆愣的表情,只觉得她被自己戳痛心事,心中对她鄙夷更重,一个使力,重重的将她掼了出去。

    林亦舒无力反应,任由着那股力道将自己掷了出去,不知道自己落到了哪里,只听见身后圈椅桌子噼里啪啦响成一片,在屋子内发出惊天的巨响。而当事人景昱却是冷血似的,无事人一般打开门走出去。

    脚步声之后,是休息室的门被关上的轰然巨响。

    “怎么回事?”

    助理小优和身边交谈的工作人员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细想从休息室传来的声响是怎么回事,便看到景昱冷着一张脸飓风般的从室内夺步而出。随之传入耳内的又是一声关门的巨响。

    小优和工作人员俱是被这一声巨响唬的下了一跳。怎么了这是,这景昱欢欢喜喜的进门去,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已是铁青着脸夺门而出。着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优来不及多想,急忙的丢下众人好奇的目光,急急的跑进了林亦舒的休息室。

    “你们说是怎么回事?”

    身边的剧组工作人员还在窃窃私语。

    “谁知道,小夫妻闹别扭了呗。”

    “我看不像,看着像是捉奸在床。你不知道刚刚景昱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只有司空则和林亦舒两个人吗?原本小优是在屋子里的,结果司空则进去了,小优就出来了。这个司空则和林亦舒的关系,嗯,不简单……”

    ……

    “啪!”

    “这是怎么回事?!”

    景昱将手中的报纸滞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冷怒的声线对着公司运营艺人的经纪主管冷萧如。冷萧如是个干练的中年女子,梳着干净的马尾辫,一身得体的黑色套裙,此时,面对着自己总裁上司的批鞑亦是面不改色。

    冷萧如冷静的将报纸拿至自己的眼前。

    报纸上那硕大的红色标题瞬时映入眼底。

    【景昱林亦舒婚姻疑破裂,景昱探班林亦舒大打出手】

    冷萧如看了报纸心底有了一丝了然,立即躬身对着景昱一弯:“总裁,这是属下的疏忽,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尽快解决。只是……”

    “只是什么?”景昱冷然的眸子隔着办公桌递过来,看的冷萧如后脊一阵的发凉。

    “只是需要萧总的配合。”冷萧如回道。

    “你是说,我现在还要配合那个女人演一出戏码?”景昱冷怒的眸子透出一抹嫌恶来,眸中射出的危险的光芒瞬时射向冷萧如。

    “如果萧总不希望婚姻破裂,事业停滞不前,这是唯一的办法。”冷萧如冷静且不怕死的回答道。

    景昱眸子微眯,不言不语的思索着什么。

    冷萧如几乎在这种窒息的氛围中死掉,才听到景昱开口:“准备去古镇!”

    冷萧如心底暗暗舒了一口气,不怕死的接了一句:“其实萧总当时是太冲动了,关心则乱,也许有可能,夫人根本就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情。”

    “你说什么?!”明明是沉稳低敛的声线,不知怎的,冷萧如却是听出了话语中潜在的危险。

    但冷萧如仍旧是不怕死的重复了一遍:“我觉得总裁您仅仅凭一个亲吻便认定了夫人的罪,对夫人很不公平。”冷萧如说完又是加了一句:“也许,萧总可以打电话问问司空则先生。毕竟,他才是破坏你和夫人婚姻的始作俑者。”

    景昱冷冷的睇着冷萧如,半晌没有说话,但眸中的微微波动却是很明显将她的话听进了心里。

    “去准备吧。”

    他眸光一闪,吩咐道。

    黑色的兰博基尼在一天内第二次沉稳的停靠在剧组所在的院落里。冷萧如和景昱分别下了车。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院子。

    夜色沉沉凉如水。剧组歇了工,偌大的院子寂静无比。冷萧如走上前去,对着房门轻轻的扣了扣。

    “谁呀?”

    是林亦舒略带着鼻音的嗓音。

    “夫人。是我。”冷萧如亦是冷静回答。

    林亦舒的眸子带了疑惑。冷萧如?这个时候冷萧如怎么会过来?疑惑归疑惑,但林亦舒却仍是上前开了门。打开房门,不见冷萧如,一睹黑色的高大身影却立时映入眼帘。

    林亦舒不由一时气滞,赶忙用力的关上房门。

    景昱虎臂一伸,高大的身躯立时挤了进来。林亦舒不由的连连后退几步,眸子中带着冷然、恨意还有几分的戒备。“你来干什么?”

    景昱眸中闪过一抹讽刺,”干什么?你以为我乐意来么?”

    “既是不乐意,何必来这里给我添堵?我可伺候不了大驾!”林亦舒经历了白天的一幕,早已经是对景昱心灰意凉。恨他不相信她、恨他对她那般的绝情。深深的凉寒之感在心底肆虐,叫她对自己的辩驳之辞都疲于开口。

    “你!”

    冷萧如见这二人免不了又是一番争吵,急忙开口道:“夫人,我们今日来此,是为了这个!”

    说着,便将手中的报纸递到了林亦舒的面前。林亦舒依言接过,草草的扫了一眼,脸上的惊讶之色顿时显露无疑。她和子扬的争执连一天都未过,媒体便是已然有了报道,这也,太快了吧……

    冷萧如似是洞察了林亦舒的诧然之色,解释道:“现在微博、微信如此方便迅捷。人人争当狗仔。所以,这也不算什么。”

    “可是……”

    林亦舒还要说什么,却应经被冷萧如开口截断:“夫人,我的话就说到这,您和总裁之间有误会,您就和总裁单独聊一会罢,有误会不要紧,解释开了就好。”

    看着冷萧如脸上*了然的笑意,林亦舒心中不禁升腾起无力之感。为着冷萧如的无条件的信任而生出几分温暖。而这几分温暖的背后却是对景昱的深深的失落和寒凉。

    为什么,一个和她仅只是几面之缘的人都这般的信任他,而身为她新婚丈夫的景昱却让她生出不堪一击的无力之感?冷萧如冲着林亦舒微微一笑,转身便走入了黑夜当中。

    一时间,剧组分配的屋子里,只剩下景昱和林亦舒两个人。

    林亦舒和景昱无话可说,带着几分冷然睇着他。景昱则是唇角扬起嘲讽的弧度:“怎么,那个司空则没有趁机来怜香惜玉么?看来你和他也不过是露水姻缘而已!”

    “滚出去!”林亦舒瞬间便是被景昱夹枪带棒的犀利言辞给激怒了。“我和司空则怎么样不管你的事,我们爱怎么样便怎么样。你不是乐意看么?我现在就去找司空则去,我要和他、上床!”刻意加重后面两个字的语气,林亦舒气的慌不择词,只想着怎么激怒他。

    “贱人!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大掌一扬,对着林亦舒苍白的面孔掌掴而下。“啪!”的一声,瞬间惊醒了两人。

    林亦舒眸光震怒,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生生一个用力将景昱掼了出去。景昱一个踉跄几欲跌倒。林亦舒不想惊动别人,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无比隐忍的对着他道:“你们说的,我记住了。你现在立刻滚,别出现在我面前。”

    话罢,房门重重一摔,瞬间将两人阻隔在薄薄的门板两面。

    一个凄恻,一个怔然。

    熙熙攘攘的S市国际机场。

    各大娱乐报刊的记者们围堵在机场,直勾勾的盯着机场的出口,唯恐自己漏掉一个疑似景昱的人物。听说炙手可热的大明星景昱已经和同在娱乐圈的女星林亦舒秘密的办理了离婚手续。在这个*的时刻,哪个报刊不希望从中挖出点什么劲爆的内幕来,以博得眼球。

    在眼球经济的今天,明星们的“丑闻”便是报刊杂志的喜闻啊。

    “啊!景昱出来了!”不知道是哪个娱乐记者尖着嗓子喊了一声,顿时像是炸开了锅一般。机场的出口刹那间起了骚、动。

    只是一瞬间,几乎所有的媒体闻声而动。无数的长枪短跑对向了今天的男猪脚。

    “请问,你和林亦舒女士是否已经秘密离婚了呢?”

    “听说您和妻子之所以离婚是因为第三者插足,您对于这种说法,有什么解

    释的么?”

    “关于离婚传言,您有要澄清的吗?”

    ……

    摄影师B也懒得去计较和《娱乐周刊》记者A的争端,赶忙将准备好的机器对准了咱们的男猪脚景昱。

    只见一个气宇轩昂的高大身影在助理的陪同下,大步流星的步出机场的出口。剪裁得体的高级西装包裹下的身体显得更加的矫健壮硕。刀削斧凿般的立体面容,仿若天生是被上帝溺爱的孩子。坚毅的下巴,中间的美人沟紧缩着。带着微微的不耐。眼睛被一幅大大的墨镜遮住,却仍旧遮不去的是那一副天生王者般的风范。

    一行几人刚刚走出机场出口,早就安排好的保镖们赶紧将栏标将一群记者拦阻在两边,一个窄窄的通道瞬时在保镖的人墙和栏标的作用下,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个记者不想眼看着和大明星景昱亲密接触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的丧失掉。伸手钻出栏标,一个箭步冲到景昱的面前。

    “请问关于婚变传闻,是真的吗?”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刻意的忽略掉对方冷的吓死人的眼神。记者不怕死的问道。

    一根麦克风突兀的出现在景昱的面前。景昱冷眼看着麦克风上属于《娱乐风暴》的logo。面上不动声色,一抹俾倪的神色在面上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划过嘴角。

    旁边的助理vicy一脸紧张,知道这是景昱脾气濒临爆点前的征兆。不由的担心的上前:“子扬……”

    景昱一个伸手制止了VICY接下去的言语。将面上的墨镜潇洒的扯下来,递给后面的VICY。

    一个魅惑而充满电力的笑容出现,随着那一抹如春风化雨般的笑容。伸手执着话筒的记者顿时感觉一阵暖流涌向心田。谁说的,景昱萧大明星一向以冷酷无情闻名于新闻界。这不,这不是很亲切。很平易近人的么!

    正当记者陶陶然于自己得到景昱的独家新闻采访之时。旁边的猪脚开口了:“萧某知道,各位媒体朋友一定很好奇萧某的婚姻生活。关于萧某的婚姻。萧某在此做唯一也是最后一次的公示。”顿了顿,眼神像扫射机一般射向两旁围堵的记者群。

    一石激起千层浪,景昱的这几句话一下子攫住了众记者的注意力。心情不由得随着景昱的语气起伏抑扬顿挫。

    静等着他的下一句。

    “关于萧某的婚姻真相。那就是……”

    记者群的心一下子提到了三字眼。

    一抹淡淡的嘲讽出现在嘴角,眸中的冷意像是化不开的冰山一般厉然。

    “无可奉告!”冷厉的口气,仿若尖利的锤子凿在坚硬的石头上。一字一句都像是砸在了记者群的心上。让记者们满怀期待的一颗心迅疾的降落到谷底。

    “嘁!”顿时嘘声一片。

    趁着记者们目瞪口呆的空当。助理VICY一个挥手。保姆车“刺”的一声急刹车,恰恰在保安组成的人墙甬道的尽头停下。。

    接过从VICY手上递过来的墨镜,弯腰跨进保姆车。一抹冷冷的笑带着嘲讽跃上景昱的嘴角。

    林亦舒,这笔帐我日后会好好的给你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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