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还真没想到东方听易会说出这种话来,不过……太他娘的霸气了!看来大家族的少爷,还是不同些啊。

    现在这么一对比,雷国丰他们这三个太子党简直就是渣渣。

    雷国丰被小白踩在了脚下,而施良则是一张脸被东方听易给扇肿了,至于邬常安嘛,这货直接就瘫软在了地上,估计如果再上点猛料,他直接就能尿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现在还真不是做掉他们三个的时候,毕竟怎么着也好歹是那么大一个官的公子,如果就这么解决了,华夏大地绝对会出现一场内斗风波。

    尽管小白现在恨不得做了雷国丰,但最起码的理智还是必须有的,因此他拍了拍东方听易的肩膀,“咳咳,听易,我们是先回去看看你姐呢,还是你想现在就解决了他们三?”

    东方听易也算是个小狐狸了,小白这么一说他立马就明白了,哼了一声便松开了施良,道:“我话还是撂在这,你们三个,玩完了。姐夫,咱们走吧。”

    小白现在巴不得就赶回去看看方听寒怎么样了,小舅子这么“识大体”,那就更好说了,两人开着车当即就下山了。

    山顶山一片寂静,谁也不敢说话,那个验证赌资的早就偷偷下山了。

    “滚,都滚开!”

    雷国丰捂着脸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双眼猩红地朝边上那些人怒吼着:“滚,都给老子滚!”

    这些个人早就想走了,听到雷国丰这么一吼,他们更是巴不得呢,当即就作鸟兽散轰地下山了。

    “丰哥,现在……怎么办?”施良也捂着脸,样子也很是狼狈。

    “怎么办?”

    雷国丰自嘲地笑了起来,他仰天长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办法了,证据都被他们抓在了手里,等待我们的,很可能就是制裁。”

    “制裁?”邬常安慌了,道:“丰哥,我可不要去坐牢,你快想想,想想办法啊。”

    “蠢货,闭嘴!”

    雷国丰正愁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呢,冲过去就朝邬常安来了一巴掌,狠声道:“要不是你这个废物办事不利,我们至于到如今这地步?”

    “草!”

    邬常安其实早就对雷国丰一腔子怒火了,其实他也不傻,他知道雷国丰压根就没把他当什么兄弟看,说白了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如果今晚一切顺利的话,那么三个人仍然可以各怀心思的处在一起。可现在都到了这一步,所谓的合作就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因此,邬常安反击了,他一拳轰在了雷国丰脸上,怒道:“雷国丰,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老子不是你的手下。怎么,现在事情弄砸了你就怪我头上了?当初找个借口坑老子钱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把事情说清楚?草,你他吗什么东西!”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雷国丰像是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般,他都忘记了肚子上的疼痛,刚才小白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现在就连邬常安都敢打他,这让他的怒火一下子升腾到了顶点。

    可邬常安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嘴里继续吼道:“打你怎么了,有种你吃了我?来啊!”

    “砰!”

    猛地一声枪响!施良被吓得软倒在了地上,他缓缓地扭头看过去,双眼立马瞪得老大老大……

    只见雷国丰手里头拿着一把枪,枪口上几乎还在冒着烟,而枪的对面,则是胸口染红了的邬常安。

    邬常安万分诧异地看着雷国丰,似是感觉到了疼痛,他艰难地低下头,想看看自己哪儿受伤了……心脏!

    “来啊,打我啊,继续打我啊,孙子,怎么不说话了?……砰砰砰!”

    雷国丰完全疯了,在如此近距离之下,就算他枪法不行,可每一枪都精准无比地打在了邬常安的身上,鲜血溅了他一身,一张脸几乎都看不清了。

    砰!

    邬常安想努力说一句什么,可雷国丰没给他这样的机会,他瞪大着眼就这么仰天倒了下去。

    “哈哈哈,谁敢打我?谁还敢打我?”

    雷国丰疯狂地大笑起来,他朝着邬常安的尸体继续开枪,一直打到没子弹了他才住手。

    “丰哥,丰哥……”

    施良缓缓后退,他企图想让雷国丰清醒过来,他现在比之前还要惊恐,因为至少他前面知道,东方听易和小白不会杀了自己,可现在不同,在一个疯子面前,任何理智任何理由那都是空气。

    “我没疯。”

    雷国丰扔下了手里头的枪,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他双眼失神,似乎没有丝毫活力。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蛋了。

    看了看邬常安那惨不忍睹的尸体,施良咬了咬牙,道:“丰哥,我们得想点补救的措施来。”

    在这样的时候,施良应该是非常清醒的,因为邬常安的死,其实他也有一定的责任。真要追究起来,如果雷国丰是死刑的话,那么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判一个无期也是有可能的。

    千万别以为出了这样的事,还能依靠强大的背景关系躲过去。论关系,邬常安他爹也不差,拼着官不做了的念头绝对能把他们两个整倒。

    “补救措施?呵……”雷国丰惨然摇头一笑:“没可能了,出了这样的事,还能怎样?”

    “有,有的,丰哥。”施良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激动地说道:“丰哥,我们可以利用邬常安的死做文章啊。”

    “嗯?”

    雷国丰双眼也开始出现了点光彩,施良的话似乎也勾起了他的求生欲望,连忙问道:“怎么个做文章法?”

    “丰哥,外面的人都知道邬常安和咱们走的比较近。而现在邬常安死了,我们完全可以把他的死归罪到唐小白的身上啊。”施说道。

    “归罪给唐小白?”雷国丰眼前一亮,可又马上摇头:“不行,山上那么多人都看到唐小白开着车下山了,这一点上说不通。”

    “哈哈,丰哥,咱们可别忘了唐小白他是个化劲修为的武者啊。”施良道:“凭他这样功夫实力,要立马潜山上杀了施良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这个……可倒是可以,不过也仅仅只是解决了邬常安这个问题。方听寒那边的事情又该怎么解决?”雷国丰道。

    施良轻轻一笑,道:“丰哥,唐小白说的就一定是真的么?就算那几个混蛋招供了又能怎样?在没有直接的证据下,想要将咱们定罪,呵,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另外,你想想,邬常安死了不是小事,把这事告诉他爹,你觉得会怎样?”

    “邬常安是邬昌河的独生子,如果他知道儿子死了……他会不惜一切手段报仇?”雷国丰终于明白了施良的意思。

    “没错,只要邬昌河相信了我们的话,哼,唐小白首先就麻烦了。”

    施良冷哼了一声,指了指地面上的那把手枪,道:“丰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抹掉一切对咱们不利的证据。”

    雷国丰完全冷静了下来,他朝施良点点头道:“好,事到如今,我们没有退路了,那就最后疯狂的对唐小白进行一次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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