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宁哥,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两者手段确实存在相类似之处,可要按这么说,这只耗子真成精了。连人类的法术它都会使用?”我惊诧的道。

    “它早就成精了,你可别小看这只老鼠。如果不是上门阴,就凭我们这些人早就被它干掉了。”宁陵生道。

    “宁哥,凭你的本领……”

    “就我那点本事在它面前无非是浮云而已,我没有谦虚,说的都是真话。”讨帅页技。

    “我们怎么就被这样一个妖怪给盯上了。”王殿臣有些烦躁的道。

    “它盯上的不是你,而是馒头,福鼠与天极狼是天生的死对头,这二者中谁想杀死对方都不奇怪,天极狼还不足够强大,否则它也想要杀死鼠妖的。”宁陵生道。

    “可是这场动物界的争斗不应该牵扯到人的身上,这只死耗子几次三番想要害人,这就不对了。”

    “你说的不对,我们其实早就卷入这场战斗中了,从我们选择照顾馒头那天起,就等于是对鼠妖宣战了,一开始它并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过于轻敌,吃了几次亏之后这只耗子的行为越发的刁钻古怪。诡计也是层出不穷,不除了它我们后患无穷。”宁陵生道。

    “宁哥,我觉得就算是为了馒头咱们也得弄死这只死耗子,真的是太讨厌人了。”我道。

    “这可不是讨不讨厌的问题,而是我们不能总是采取被动防守的态势,这样到头来我们肯定要吃亏的。”宁陵生道。

    当然现在不是谈论杀福鼠的时候,我们只是大致聊了一下,重点在于弄清楚给小雪下降头凶手的真实身份后就必须要小心提防,避免再犯类似的错误。

    而我这次受的伤着实不轻,后来我才知道我体内失血的量已经超过警戒线了,如果迟送来一步就算不死恐怕都会因为脑部失血太多而成为植物人。

    在医院修整了十来天我才出的医院,此时陈升他们已经去了天王村修庙,王家已经成功的说服陈家从村子里搬去县城了。不过王宝成还是在天王村修了一座神庙,说也好笑,里面供奉的神像居然是哪吒,估计是因为哪吒是小孩的缘故。

    这就叫病急乱投医。

    这次有了时间。我又去买了一辆车子,这次买的档次高了点,是一辆奥迪找毛军买的,归里包堆加一起,价格比市面上要便宜将近五万块钱,为了表达对于他的感谢,我请毛军吃海鲜火锅,这次宁陵生倒也捧场,也跟着去了。

    关键是现在雪儿不在身边,否则它是绝对不能闻到腥味的。

    几方坐定之后宁陵生道:“老爷子现在恢复的如何?”

    “这得谢谢你们几位的帮助,老爷子恢复的不错,他还说了等完全恢复之后请你们吃饭呢。”

    “就别客气了,只要人能恢复那就好。”我道。

    “你们的项目开建了?”宁陵生道。

    “早就开建了,地基都打好了。”

    “哦,没出什么事情吧?”宁陵生突然问了一句有点奇怪的问题。

    “这……能出什么事情呢?”毛军的话有点闪烁其词,回答的并不爽快。

    “我的意思是之前那儿死了一条蛇,而且是老蛇,这种地方打地基一般都不容易。”

    “你说的没错,确实有点麻烦,费了一番周折,不过万幸,最终还是搞定了。”毛军笑道,笑容有点勉强。

    “那就好,我提前祝你们工期顺利,发大财了。”

    “非常感谢。”除了宁陵生,几个人一起喝了杯酒。

    “那成,你们几个尽兴吧,我习惯早睡早起,就不陪了。”宁陵生起身告辞离开了。

    “你们这位大哥不是我说,清心寡欲,年轻人有的爱好,他一项不沾,这也没劲。”毛军摇着头道,似乎很替宁陵生遗憾。

    “一个人一个人的活法,你喜欢的我大哥未必喜欢。”王殿臣道。

    “是这个道理,所以咱们喝。”毛军是个酒鬼,只要是几个人一起的酒局逢场必醉,今天也是一样,酒桌上已经喝了个稀里哗啦,还不过瘾,散场后非要去我们酒吧,于是几个人又跑去酒吧喝了一通,直喝了个酩酊大醉才在司机的搀扶下离开了。

    我和王殿臣酒量还算可以,但也是喝多了,坐在椅子上走路都困难,雪惊秋给我们一人送了杯醋解酒,喝过之后没感觉到好转,于是她扶着我去后仓休息。

    人说酒后乱性其实是借口,人在喝醉的情况下脑子其实很清醒,只是反映慢点,所以不存在酒后乱性,如果乱性了那必然是天生就这个龌龊性格。

    我当然不龌龊,不过靠在雪惊秋的身上,一条胳膊清楚的感受着她胸部的美好,我简直是飘飘然入云端一般。

    她倒是没有多心,肯定以为我这个醉鬼是真的醉了,哪知道我暗中正在吃豆腐呢。

    “你酒量不行就少喝点,酒醉伤身体。”她埋怨我道。

    “就不喝多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心疼我。”我借着酒劲和她嬉皮笑脸。

    “死相,谁心疼你,我是怕你把地板吐脏了。”她忍住笑道。

    “你、你要是敢不心疼我,我一头撞在墙上。”我指着身边斑驳起皮的水泥墙道。

    随后我作势就要拿脑袋撞墙。

    “哎呀!你这个人犯什么神经病,谁说不心疼你了。”她焦急的答应道。

    她声音越是着急我心里越得意,就拿着脑袋朝墙壁撞去,不过分寸我有,最多只是轻轻一碰。

    没想到没等我脑袋靠近墙壁,后脑勺一股大力推来,嘣的一声脆响我结结实实撞在墙壁上。

    这下可绝对不轻,只见灰皮四溅,我脑袋疼的差点没晕过去。

    “你是不是神经病犯了,真用脑袋撞墙啊?”身后传来雪惊秋惊诧的声音。

    难道不是她掐着我脑袋撞在墙壁上的?

    一念未必我脑袋被一股力道牵引着向后仰去接着“嘣嘣”又来了两下。

    这下我脑袋又疼又晕,根本站不住,靠着墙坐在了地下。

    “你、你干什么呢?”雪惊秋被我吓的连连跺脚。

    “不是我……”话音未落猛然就见上门阴出现了。

    不过这次她出现的状态有点奇怪,不是想之前那样悬浮在空中,而是附身漂浮在我面前,就像游泳一样,只见她美丽万端的面庞正对着我的脸,一张小巧的嘴巴贴在我的嘴唇上。

    期初我还以为她按耐不住千年的寂寞打算强吻我,可没想到的是很快我就觉得一股极其阴冷的寒气窜入了我的嘴巴里,瞬间就把我的舌头给冻僵了。

    这次我是真的确定上门阴绝对吃醋了,否则绝不可能在我油嘴滑舌之后冻住我的舌头,这是在惩罚我。

    冻住舌头是什么感觉?就好像冷气在你身上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股股的往里涌,任你穿多厚的衣服,就算生一堆火也没用。

    “周、周、哎……”有谁能听出来我是在喊“救命”?反正雪惊秋没听出来,她是真着急了,抱着我哭道:“秦边,你是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慧慧也被她的哭声吸引出来,看到我坐在地下的衰样赶紧上前道:“秦总,您是怎么了?”

    “噢十呕唉嗯哦!”(我舌头被冻了)

    这话我自己都快听不懂了,别说那两姑娘,而且我现在身上越来越冷,似乎很快就要被冻僵了。

    我需要御洗盐,必须给我把御洗盐弄来,否则我必死无疑。

    可问题是我又说不了话,我急着在墙皮上扣来扣去,想要弄点灰粉把要求写出来,只见上门阴伸出一只嫩入葱白的手指对准我的左手。

    眨眼间左手便被冻在了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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