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武奎他们的话被里面的人听见了,

    “你们两个混账东西说什么呢,还不走,婚礼推迟了,”谢梦绮说,

    秦诗丽捂着嘴笑,她觉得男人也吃醋,挺有趣的,

    “不能推迟,我们另外找人举行,不可以么,”蒋武奎隔着门说,

    “不可以,蒋武奎,你这个混蛋,还不带着张大虎走么,告诉你,我刚洗澡出來,穿的很少,低领口,沒有戴那个,你们两人难道还想进來,不信,你问秦诗丽,”谢梦绮看着秦诗丽,说完后捂着嘴也笑,

    “谢梦绮说的是真的,蒋武奎,你想进來的话,我给你们两人开门,”

    “不,不,不了,我们这就走,婚礼推迟就推迟吧,”蒋武奎说完拉着张大虎说:“走,走了,回去睡觉,”

    张大虎笑着说:“蒋武奎,你真是小气,怕我看來谢梦绮的胸是不是,她沒有戴罩罩,也穿了衣服的,再说,看看又怎么样,还能少点什么,”

    “张大虎,你别跟流氓一样好不好,你想看尽管看你的婆娘的好了,秦诗丽不是沒有胸,”

    蒋武奎拉着张大虎,两人叽叽喳喳地说着离开了谢梦绮的房前,

    秦诗丽还在捂着嘴笑,谢梦绮看着她,说:“亏你还笑,张大虎都那么坏,你还笑,他如果真盯着我的胸看,你不吃醋么,”

    “吃醋,他看看你的胸,我就吃醋,我对醋可沒有特殊的爱好,爱美之心,人人有之,你的胸魅力大,他想看,让他看好了,只要你愿意给他看,光着让他看,我都不会吃醋的,”秦诗丽说,

    “你这个小狐狸精,我才不会给他看,你的胸能给蒋武奎看么,”谢梦绮说,

    “他不是沒有看过我的胸,不过,是隔着衣服的,怎么,这个你不会吃醋吧,”秦诗丽笑着说,

    “隔着衣服看的是衣服,我吃什么醋,”

    “他们刚才进來不是也看的是衣服么,”

    “不一样,我沒有戴罩罩,形状都出來了,还有,你看我穿的衣服薄薄的,这个都能看出來,”谢梦绮指着自己的珍珠说,

    “这真好,让他们想象去,想死他们,”秦诗丽笑着说,

    “你怎么不这样给他们看,让他们想,”谢梦绮说,

    “我总不能故意给他们看吧,你刚才开门的话是无意的诱惑,怪不得你,”秦诗丽笑着说,

    “好了,不跟你说了,你跟小狐仙一样骚,”谢梦绮说,

    “别说我了,你是闷骚,你心里不也想着早点结婚么,好了,婚礼推迟了,忍着吧,我回去睡觉去,”秦诗丽说,

    “去吧,睡着好想男人,”

    “你也会想男人的,彼此,彼此,”秦诗丽笑着站起來,走了,

    谢梦绮看着秦诗丽竟然还扭着腰肢,心里骂道:真是一个小骚货,看结婚后张大虎怎么收拾你,

    ……

    下半夜了,山风有些凉,但是,阙东进和王雪柳一直赶路,也沒有觉得冷,他们两人有些时间沒有说话了,

    山路上很静,除了风儿吹着树叶的声音,就是他们两人的脚步声了,阙东进看见王雪柳一直赶路,走在前面,他紧追了几步,说:“王雪柳,说说话,要不,感觉到阴森森的,跟有鬼跟着一样,我心里都有些害怕,”

    王雪柳知道阙东进才不会害怕,他是无话找话,活着说是想试试自己的胆量,她笑着说:“你怕什么,你肯定不会怕,但是,我真的有点怕,”

    “你会害怕么,”

    “我当然会怕了,这个山路上都是些女鬼,她们见了我会吃醋,对我不利,她们见了你,可喜欢了,你也想碰着风流的女鬼,你是求之不得,当然不会害怕了,”王雪柳说,

    “行呀,你竟然借着鬼说我,王雪柳,我看聊斋故事的时候,还真的觉得有鬼呢,看多了,鬼也真的会出现一样,我小时候,住在山上,那时候,我得到一本聊斋故事,手抄本的呢,我看得入迷了,结果,还真出鬼了,”阙东进说着停顿了一下,

    “真出鬼了,你看见了,”

    “看见了,吓死我了,我那天晚上,开始是做梦,梦里的鬼,五花八门的,有的鬼吐着舌头,听说这样的鬼是吊死鬼;有的鬼,跟青蛙一样爬着,舌头舔着地面,据说这是溺死鬼,有的鬼,面目狰狞,一脸凶相,有人说这事遭凶鬼,比如说车祸呀,打架呀,死去的人,都是遭凶而死的,这个遭凶鬼才是最可怕的,他们在梦中飘來飘去的,可吓人了,”阙东进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故意变得阴森森的,

    “你被吓醒了,”王雪柳平静地问,

    “还真被吓醒了,我被吓醒后,心里更害怕了,我开始不敢睁开眼睛,心里不停地叮嘱自己,胆大点儿,胆大点儿,我给自己壮胆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你猜,我看到什么了,”阙东进问,

    “看到什么了,”

    “看到我床前的书桌上有一个猴子坐着,朝着我笑,我撩开蚊帐,一手抓去,却是什么也沒有,我的手缩回來后,猴子又出现了,还是那样坐着,朝着我笑,我又撩开了蚊帐,伸手去抓,还是什么都沒有,我缩回手闭着眼睛大喊着,有鬼呀,有鬼呀,我这样喊着,母亲急忙跑进我的房间,对我说,你做梦了么,我睁开眼睛,看着母亲,说,阿妈,我不是做梦,刚才,我的床上书桌上坐着一个猴子朝着我笑,我伸手抓,又沒有,我是碰见鬼了,母亲笑着说,你肯定是在梦里,你看看,你床前根本沒有书桌,怎么会坐着猴子呢,我撩开蚊帐一看,真的沒有书桌,这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是不信鬼的,也是不怕鬼的,但是,这个事,我真的沒有办法解释呀,”阙东进说完,看了王雪柳一眼,

    “什么鬼不鬼的,你根本是把现实跟梦搅合在一起了,其实,你后面说的也是梦,活着说,似梦非梦,”王雪柳说,

    “不是梦,是真实的,”阙东进认真地说,

    阙东进的话刚落音,听见路边树上“哗哗”两声,阙东进心里一惊,朝着树上一看,一只猴子晃眼了一下,不见了,

    王雪柳也看见了猴子的影子,她停下脚步,心里也犯嘀咕了,这是怎么回事,说着猴子,深夜里真出猴子了,这是心灵感应么,阙东进跟猴子有心灵感应,

    “王雪柳,你刚才看见猴子了么,是不是猴子,怎么会这样,我说到梦里的猴子,还真出现了,”阙东进说,

    “别大惊小怪的,这是巧合,”

    “巧合,怎么会这么巧,”

    “不巧怎么叫做巧合呢,快走吧,别疑神疑鬼了,”王雪柳说,

    “快走,这块地阴森森的,说不定真的闹鬼呢,”阙东进说着加快了脚步,王雪柳心里这时候也有些害怕了,她也赶紧加快了脚步,她知道,阙东进要是快起來,自己跟着他有些吃力呢,

    两人快步走出了那片森林地带,路两边再也沒有高大浓密的大树了,天地变得开阔起來,阳气似乎也多起來,压过了阴气,

    阙东进放慢了脚步,等着王雪柳跟上來,他说:“王雪柳,我总算相信了一句话,”

    “什么话,”

    “走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鬼的,这么,我们今天晚上碰见鬼了,那只猴子就是鬼的化身,”阙东进说,

    “阙东进,你还说,都是说鬼故事给引出來的,那么阴森森的地方,你却说鬼故事,你是存心想吓我,是不是,”王雪柳说,

    “你不是不怕鬼么,”

    “我是不怕鬼,但是,在那样的鬼窝里,你还说着阴森森的鬼故事,谁的心里不发毛,我当时只好装着什么都不怕,无所谓的样子了,我知道,要是我越怕,你会更渲染得厉害,你不安好心,”王雪柳说,

    “谁不安好心了,”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就听说过,一个男人想让女人投怀送抱,男人和女人都是孤身在家,两家是邻居,那天晚上,大风大雨,雷电交加,半夜时分,风更大,雨更急,雷电更猛,男人撑着伞跑到女人的门前敲门,女人听见敲了门声,更害怕了,她听见男人的说话声后,心才安定了一点,谁知道男人说,快开门,我进去帮着你看看,有漏雨的地儿沒有,这雨要下整个晚上,弄不好,你的家都是水儿了,”王雪柳说着停顿了下,

    “女人如果开门说明她是有意的吧,这样的话,女人也信,”

    “怎么不信,那么大的雨,风向又不定,谁家不漏些雨水,女人想到刚才用盆装了几个地方的漏雨,她赶紧开门了,那人挤进來,关门后,说,你家漏雨么,男人问,女人说,漏雨呀,那人又说,漏雨沒有事,不要刮风就好,我不敢在我家了,我家里的风儿旋转着,太可怕了,女人又问,怎么风儿进屋旋转着了,那人说,这个你不懂么,那是鬼进屋了呀,阴风阵阵,旋转着,会把人吃掉的,啊,真的么,女人惊叫一声,不自觉地扑进了男人的怀抱,男人抱着女人怕打着,别怕,别怕,有我呢,就这样,男人抱着女人一边怕打着,一边朝着床走去,把她弄上床了,你们男人,缺德着呢,”王雪柳说完看着阙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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