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人都在朝着对方那边走着,他们越來越近了,人也开始有些清晰了,

    “小狐仙和钟武,”小狼说,

    “难怪小狐仙让你多陪着我散步,她原來是有人陪着散步了,”艾莲说,她本來想说小狐仙在恋爱了,觉得这样说不妥,换了一种说法,

    小狐仙怎么变得这么快,她难道真的喜欢上了钟武,不会吧,她不会这样变得快的,难道她是故意的,她到底是想干什么,

    “艾莲,你跟小狼也散步呀,”小狐仙说,

    “嗯,你跟钟武也出來散步,”爱莲说,心里犯起了嘀咕,不是你让小狼陪着我散步么,怎么问出这样的话,难道小狼说的是假话,他为什么说假话,

    “你们好,”钟武笑着说,

    “同好,”小狼说,

    “外面的景色真好,出來走走,心情也好,”艾莲说,

    “沒错,心情好,艾莲的心情肯定好,”小狐仙笑看着小狼,

    “这个小狐仙,她在说我,目光却盯着小狼,小狐仙,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的话分明是话里有话,但是,你为什么又跟钟武一起了,”艾莲心里犯糊涂了,

    “我们要回去了,你们还舍不得回去么,”小狐仙这会儿看着艾莲了,

    “我们一会儿回去,你们先回去吧,”艾莲不想跟小狐仙在一起,听她那些阴阳怪气的话,

    “我们走吧,”小狐仙拉了下钟武的衣袖,

    小狼看出來了,小狐仙还在跟自己斗气,她跟钟武出來散步,也许是自己拒绝了她,她是故意让钟武陪着出來散心的,

    小狼不说话,看着小狐仙和钟武走了,

    钟武也觉得刚才的气氛有些怪怪的,但是,他沒有多想,

    “小狼,你不觉得小狐仙有些怪么,你说她让你多陪着我散步,可是,刚才她说的话,不像呀,你是不是骗我了,”艾莲看见小狐仙她们走远了,停下來,看着小狼,

    “艾莲,你别多想了,你还不知道小狐仙的脾气么,她呀,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的,”小狼说,

    “好了,我也懒得关她变不变了,我们也回去吧,”艾莲说,

    “好,我们也回去,不知道阙东进和王雪柳回來沒有,”艾莲说,

    “我们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小狼说,

    王雪柳和阙东进这时候当然还在路上,他们沒有这么早赶回寨子,他们跟李涵约见的时候都到了晚上九点了,这时候,他们正在山路上,

    “我们回去该是下半夜了,”王雪柳说,

    “肯定是下半夜了,王雪柳,你累了么,”阙东进看着前面的王雪柳问,

    “累了,你背着我,”王雪柳并沒有回头,她玩笑着,

    “背着你可以呀,我背着你干劲更大,”

    “真的,”

    “当然真的了,你想,你在我的背上,我捧着你的臀部,手感多好,还有,你的胸跟我的背磨蹭,软体按摩,多舒服,呵呵,想着就美,”阙东进笑着说,

    “沒有一点正经样,”王雪柳笑着说,

    “我说的是真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女接触, 激情无限,怎么会感觉到累,肯定是干劲冲天了,”阙东进笑着说,

    “你什么时候跟女人单独一起的时候,也跟平时那样一本正经,”王雪柳说,

    “做不到,特别是跟你们美女单独一起,你们的身体总让我的细胞活跃,我看着你走门,你的美臀,在月光下那种朦胧的美,魅力无穷,我的细胞就活跃,”阙东进笑着说,

    王雪柳停下來,回头:“走前面,”

    “哎呀,看我笨的,怎么又忍不住说出來了,”阙东进笑着从王雪柳的身边擦过,走在了前面,

    “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跟,这叫什么來着,夫唱妇随,是不是,”阙东进笑着,

    “你呀,越说越來劲了,”

    “不说话,走着累,知道么,”阙东进说,

    “你说吧,我反正不计较你的话,我知道你这个毛病也一时该不了,”王雪柳说,

    “我这个怎么是毛病,这个是减轻辛苦的良药,王雪柳,你不觉得不说话,走闷路累得多么,”阙东进说,

    “这个倒是真的,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王雪柳说,

    “是呀,所以,我得给你说话,还要说些轻松的话,最好说些让你想象着美事的话,”阙东进说,

    “美事,我才不想着什么沒事,”

    “你想不想也办不到,我的话会让你的思维朝着美事想的,”阙东进大笑了,

    “我的美事事打鬼子,痛痛快快地打鬼子是最美的事了,你不觉得打鬼子是最美的事儿么,”王雪柳说,

    “打鬼子才不是美事,小鬼子不來我们中国,谁也不会想着打他们,”

    “他们不是來中国抢劫了么,”

    “他们來了,我们当然要招待他们了,给他们吃飞刀,只子弹,但是,这不是美事,而是无奈的选择,告诉你,我说的美事是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阙东进说,

    “不许说那个,”

    “哈哈哈,我说了,你的思想跟着想了,要不,我说我的,你用得着这样么,”阙东进说,

    “说那个就是不正经,”

    “我跟女人单独一起本來沒有正经过,跟你也不能正经,”阙东进停下來,回头,“你走前面吧,你是女人,我得在后面保护你,”

    “谁说只有在后面才能保护人,”

    “防止人偷袭呀,”

    “你走在我后面,我还怕你偷袭我呢,走吧,别想在我后面偷看了,”王雪柳推了阙东进一把,

    阙东进只好继续走着,

    阙东进他们回到寨子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睡了,

    第二天,阙东进召集了几个骨干人员开会了,经过酝酿,拿出了劫粮的方案,

    两天后,阙东进他们带着人出发了,他们埋伏在山间,这里是那辆火车的必经的,他们只等着火车经过这里的时候,让火车停下來,当然,火车不得不停下來的时候,他们的人在上面已经清除了小鬼子,

    木藤大佐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三条腿走路,会被人发现那条是真腿,他的那条水路和货车路并沒有迷惑住抗日队伍,但是,这个是在他们的粮食不知不觉地让阙东进他们弄到手后才知道的,

    木藤大佐先是听到水路受到狙击,但是,对方看见他们早有准备后,只有放弃了抢劫粮食,

    水路那边的消息刚到,货车这边也传來了消息,这边是原计划的运粮道路,这次,木藤大佐事先设了埋伏,想把劫粮的抗日队伍一举歼灭,但是,劫粮的人却沒有进入埋伏圈,他们竟然提早行到了,把几辆货车炸掉了,

    木藤大佐先是暴跳如雷,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抗日队伍胆子那么大,不再山道的隘口设伏,却在开阔地段埋下了地雷伏击,

    木藤大佐暴跳如雷后又庆幸起來,幸好自己改变了主意,要不,粮食都会落到了抗日组织的手里,

    “木藤大佐,看來这两次劫粮都是共产党的游击队干的,埋地雷,芦苇丛里打狙击,这些都是共产党的游击队的拿手好戏,”机关长说,

    “这两个地方都是游击队干的,不是俘虏我们保安团的抗日队伍干的么,”木藤大佐看着机关长、

    “应该不是,俘虏我们保安团的人应该是另一支反日队伍,手法完全不一样,”机关长说,

    “八嘎,那个队伍会不会盯上了我们的第三只腿,”木藤大佐的头上出了汗珠,他想,真要是这样,补救措施都來不及了,他们应该也在下手了,

    木藤大佐猜得沒错,王雪柳带着汪晗雨她们经过特训的几个人已经爬上了火车,几个人在车顶上想悄悄滴进入了车皮,干掉车里的小鬼子,

    火车奔驰着,王雪柳知道,再过十分钟,火车面对的是铁轨前面的巨石,火车回被迫停下來,她们最好是在火车停下來之前,解决掉车里的小鬼子,这样,运送劫粮才会万无一失,

    机关长看着木藤大佐急出了汗珠,他也意识到了问題的严重性,他看见木藤大佐守在电话旁,他是想听到那边來报平安的电话,

    木藤大佐知道,火车每平安到达一个站,都会给他报一声平安,

    火车上的王雪柳对着王晗雨几个人打着手势,让她们做好进攻的准备,汪晗雨试着看了几个窗口,都沒有办法进去,她焦急地告诉王雪柳,沒有找到可以进入车皮的窗子,

    王雪柳知道,自己带着的人如果不能进入车皮,不事先干掉火车里面的鬼子,只能采取第二套方案,那么,这个对自己这边是不利的,劫粮后,也会增加一些危险,

    日本宪兵队里,

    木藤大佐突然拿起电话,他要采取紧急不久措施了,这个也是阙东进他们担心的事,阙东进分析了情况,如果那两条腿沒有动静,木藤大佐会很快想到第三条腿的安危,即使那两条腿有动静,狡猾的木藤大佐在事发后,也会想到这里有危险,他会把两个车站的日本守军调派出來朝着中间路段围过來,

    木藤大佐对着电话叽里咕噜几句后,按下电话,又拨动了号码,沒错,他正是给两火车两边小城的守军打了电话,让他们沿着铁路线寻找火车,直到看到火车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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