èììììì一路辗转到河北保定,先跟着刘根去了他家,一路疲惫,先在刘根家歇歇。

    就算是要找赶尸门的话。也要多方打听清楚,不可莽撞。

    赶尸门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还不知道,但是白纸门门主的实力可见一斑,现在我们又没有玄灵公社的支持,三个人要去寻赶尸门的晦气。还真有点不够看。

    刘根和他爷爷奶奶住在一块,父母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房子还算是不小,而且很雅致,老爷子满院子住的都是花,房檐下面还挂一只婉转啼鸣的画眉鸟。

    见刘根回来,两个老人很是高兴,抓住刘根的手的时候,发现他的左手一片漆黑,被剥夺去了生机,两个老人都惊讶的询问,并且要带他去找刘根的三叔。

    这时候我们才知道,刘根的这个三叔其实就是他的师父。他的父亲和刘根爷爷是亲兄弟,是民间水法的传人。

    这都已经旁晚了,刘根好像有点畏惧这个三叔,不想去打扰他,可是两个老人担心的很。非拉着刘根过去。

    刘根没法拒绝,对我们说了声抱歉。让我们先在这儿等他,便随着他爷爷奶奶去他三叔那里去了。

    等了大概半个钟头,天都已经黑尽了,三个人才回来,他爷爷奶奶语气这才不那么急躁,想来是那个三叔确实能将刘根的手治好。

    刚来到就将我们撂在了这儿,刘根感觉到非常的抱歉,让他奶奶去准备饭菜,同时给我们三个说,他师父想见见我们,明天带我们过去。

    对于这个民间水法的高人,我们同样是渴慕一见,点头同意。

    天色已晚,也没办法准备饭菜,草草吃了一顿,大家各自安歇。

    在分配住宿的时候,疯道士和吴弃一个房子,我被自己安置到一个房子里面。

    之所以这么分配,是因为疯道士和吴弃都要念经修道,特别是疯道士,感觉到自己的道力缺乏,可能是以往向道之心不坚,从今之后他要痛改前非,因为他想要做两件大事,第一件就是要自己制符,哪怕是从最基本的通阴符开始制起。另一件事,可能是受韩勋木人引雷的启发,他想用将苏夏的气息凝聚了一个纸人之中,骗过她请来的神灵,这样苏夏就不需要再一生青灯相守。布系豆亡。

    这两件事情都有很大的难度,制符之难之前已经说过。纸人骗神灵,这个之前并没有人尝试,他虽然说要去找朱霜询问,可白纸门的专长是把魂魄封到特殊的纸张之中。

    至于能不能让纸人沾染上人的气息,这个难说的很。

    可这两件事疯道士都想去做,都想做好,不论是哪一件都必须有高深的道力,这样才能引动天地的灵力,本来大大咧咧的一个人,现在早晚功课做的非常认真,潜心静坐,研道家经典。

    他现在这样,我和他呆在一间房子中就很不相宜了,因为我身上有三个鬼魂,只要疯道士一念经文,对它们都有些克制作用,就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头疼,即使不头疼,他们也烦躁不已,拖家带口的我就只好另找了一间房子。

    在小中打了一套小巧的峨眉拳法,再次诵ハ黄泉碧落手抄ノ的第二部分,了一会,仍然是一头雾水,也闭目静坐,感受丹田处的那一处火苗有越燃越旺的趋势。

    难道这就是我从诈尸身上取回的阳气?我试着去感应的时候,突然这火苗猛然像是得到了引导,在我体内穿梭不息。

    我试图去压制和控制,可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最后这火苗越行越旺,越行越快,我感觉体内像是出现了一数道火山熔岩一样,能将自己活活给烧死。

    一直以来我周身阴气,体温都是比较低的,可现在内里的邪火突然反噬,这是我做梦都不能想到的情景。

    着急之下就想到呼救,可我这一喊不当紧,根本没喊出声音,反而内息错乱了一般,这种由内而外的酷热,让我感觉到自己的脏腑都已经焚成了灰。

    我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周身在微微地冒白气,我能喝下一桶冰凉的水。

    可这都是我的妄想,我依然一动都不能动。

    慢慢的,在这种灼烧之下,我的眼睛睁不开了,我感觉到意识一阵模糊,似乎觉得自己要死了。

    朦朦胧胧之中,我感觉自己的身子浮了起来,我完全控制不住,在半空中出线了一片亮光的开口,我被卷了进去。

    那里好像是漩涡风眼一般,能将我吸进去,我极力的抗拒,可完全身不由己,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身后一个面目模糊的白衣人抓住了我,将我瞬间拉了回来。

    我又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面前飘着紧张兮兮的三个阴魂,都在眼睛不眨地冲着我看。

    连乌小香都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要说话,可是感觉到自己嗓子完全哑了,乌小香指了一下我胸前的玉,“瞬间差点就没命了,你烫的厉害,这个玉人里面灵气和阴气都充足,你先试着看能不能纳入体内。”

    我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依言去做,玉人本就是我的第二化身,感应起来很容易,感觉到一股冰凉之意慢慢地从玉人中出来,压制住了我身上的邪火,又过了一阵,我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感觉身体里面渐渐地恢复了正常,丹田里的火苗已经被压制了下去,“这是怎么回事?”

    “你差点没命,正好好的,魂魄齐飞,把我们都惊到了。”

    乌小香虽然语气冷淡,但能听出来着急。

    我在想刚才那个神秘的白影子是谁,见我出了异状,他们三个都很担心,都没有回各自的藏身之处,在我身边一直守到天亮。

    天亮之后他们消散,我开门后疯道士见到我惊讶地大喊,“米饭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我寻了个镜子一照,在鬓角处白了一缕,想来跟昨天晚上的异常有关,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疯道士听,他听完道,“我只知道死人阁中有生死途一说,莫不是你昨天晚上就是在渡生死途?”

    我心中也不知,难不成我最近散阴散的太频繁,才导致身体出现了这样的异相?

    吴弃和刘根也都见到了我鬓角出现的一抹白发,两个人更是惊诧,吴弃以为我是想到赶尸门的事着急,这才一夜白头,我只有苦笑不已。

    可少年白发,毕竟不好看,好在白的不多,我对着镜子将其一根根拔掉,吃过饭之后跟着刘根去见他的三叔。

    他三叔四十多岁,穿着朴素,面容瘦俏,颇有威严,将我们让进中一一坐下,说了一些客套话,然后突然问道,“听小根说,你们这次来是要找赶尸门的?”

    他没多绕圈子,我也就无需隐瞒,点头说是,并问他这一带是不是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出现。

    他沉吟了一下,“五年前,有人见过成群的僵尸夜间赶路,我去查的时候也没查出来什么,照你们这么说的话,应该还真有可能。”

    听他的话音,好像面冷心热,要不然也不至于因为人的传言就亲自去查。

    我将于赶尸门结怨的情况给他说了一下,他点了点头,“如果赶尸门真的这么作恶,又是在保定境内,我愿意和你们一同过去看看。”

    不但是我,连刘根脸上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在火车上就曾经说过他的这个师傅,水法通神,本领很大。

    说完了这个之后,他上下打量我几眼,“你是不是养鬼?”

    长辈问话,我不想隐瞒,况且他们几个也都知道,就点头称是。

    他嗯了一声,“养鬼有伤天道,最好还是不养。”

    我点头,告诉他我这几个鬼都是收养,不沾血怨,也不会驱来无故害人。

    看出此人应该是嫉恶如仇的性格,最好还是将这一切给他说清楚,说道这儿的时候,想到刘根不需要借助外物就能看见鬼魂,他肯定也能,既然通晓水法,这个新来的柳柳,我倒是想让他看看是怎么回事,这样的一个小鬼,为什么驱鬼客一定要封在魂瓮之中。

    犹豫了一下,我就将柳柳的事讲给了他听,他听完之后他准备了一盆水,让我将柳柳喊出来,看看是什么样的鬼魂。

    我取出魂瓮,又是拍又是叫,见无济于事,最后准备让米疙瘩喊她的时候她从魂瓮中出来了,看见周围有人,她又有些紧张,飘到了我的后面。

    刘三叔盯着柳柳看了一眼,眼中露出诧异的神情,“你这哪是什么小鬼,这是水精灵啊!”

    他这么说我们都诧异,水精灵是什么?连柳柳都探出头,好像她自己也不知道。

    “所谓水精灵,就是本身落水的人魂魄不散,在水底和其他水底有灵气的东西融为了一体,已经不单单是水鬼这么简单,她绝对能控制水!”

    刘三叔说的这么绝对,我愕然点头,不过柳柳好像能用水缠住人的脚,这和其他的水鬼没有什么不同。

    刘三爷问柳柳能不能进到水盆之中,柳柳望了望我,我告诉她没事,眼前的这些人都不会伤害你,只是想看看你的本领。

    她咂嘴看了我一眼,终于愿意进到水盆之中。'你的香尸她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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