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琪一把抢过厉元朗的车钥匙套在手指头上摇晃着得意道:“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就把车钥匙扔进雪堆里让你找不到。”
    对于这位叶二小姐厉元朗真是无计可施。
    反正他心情也不好花钱买醉吧。
    厉元朗一伸手“干嘛?”叶文琪惊问。
    “把钥匙给我咱俩总不能走着去吧。”
    “你同意了可不许反悔。”叶文琪似信非信的将钥匙还给厉元朗。
    “我是那样的人么。”厉元朗启动车子一打方向盘驶离佳阳大酒店的停车场拐到大街上。
    而坐在悍马车里的肖剑望着途观车背影手指头敲击着方向盘想了想一摇头没有跟上去。
    他知道厉元朗对叶二小姐没有恶意自己若是跟踪就太不懂事了。
    别看厉元朗是戴鼎县长其实对这所城市他认知度不高。
    好在车载导航导出最近有个酒吧厉元朗停好车便和叶文琪走了进去。
    此刻已是晚上八点左右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
    二人挑了一个卡座叶文琪连单子都不看当即点出许多名酒有红酒还有啤酒结果把服务生听得眼睛瞪得老大。
    “对不起美女您说的这些我们店里一样没有。”
    “什么破店这都没有你们还开个鸟啊!”叶文琪露出不满意。
    厉元朗赶忙拿过单子看了看随便点了啤酒和下酒小吃。
    等到服务生离开后他才说:“这里是县城哪有那些高档酒别说服务生了我都没听说。”
    “切孤家寡闻。”叶文琪直撇嘴一脸不屑。
    “是孤陋寡闻才对。”厉元朗纠正道掏出芙蓉王自顾点燃。
    叶文琪不客气的拿过来抽出一支“喂你怎么这么没有绅士风度抽烟也不让让我。”
    厉元朗苦笑“没发现你还会抽烟呢。”打火机啪嗒一声火苗一闪给她点着。
    叶文琪深吸一口装作很熟练的样子可是接连剧烈的咳嗽出卖了她她根本就不会吸烟。
    这时候服务生推着小车把酒和小吃一一端上桌。
    厉元朗给叶文琪起开一瓶啤酒二人不用杯子直接拿瓶吹。
    嗨!真爽。
    凉嗖嗖的啤酒下肚厉元朗顿觉神清气爽全身经络畅快起来。
    “文琪张猛是啥人你比谁都清楚。干嘛不把那天晚上他要对你欲行不轨的事情告诉你家里人他们就不会同意了。”
    叶文琪吃着一粒盐焗花生边嚼边说:“我又没证据说了他们也不会信没劲。”
    并鬼魅的一笑:“姐姐我正想着怎么玩张猛呢我要玩死他那样才过瘾。”
    联想起叶文琪找剪刀的一幕厉元朗不无担心的提醒道:“文琪闹归闹你可不许下狠手万一闹出大乱子谁都不好收场。”
    “小瞧人我不会让张猛那家伙见血的就是想整治他让他出尽洋相就像那天他被咱俩画个满脸花。”
    提起这事叶文琪笑得花枝乱颤似乎眼前正在出现张猛那张被涂鸦乱七八糟的大花脸。
    厉元朗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为咱们联手干一个!”
    酒瓶子撞击发出清脆声响咕咚咚一瓶啤酒瞬间灌进二人肚子里。
    接下来闲聊中叶文琪谈及了迁坟事情。
    她本来没兴趣听这些事怎奈她这次全程参与叶卿柔又不背着她就是不注意听也会嗖嗖往耳朵里灌。
    听她说这件事又是薛璐的主意。
    她大伯叶明仁原本有希望成为南陵省的省委书记可到最后输给了竞争者还是省长。
    叶明仁都干了一届省长这次没有成功上位等于又白白浪费五年时光。
    他都五十多了若是再这么空耗下去省部级有可能就是他仕途的终点站再无上升可能。
    纵然叶老爷子去世对他以及叶家有影响可后劲不足不仅仅是这方面还有诸多因素。
    薛璐就想着或许是叶家风水不好通过介绍认识一位得道大师结果大师掐指一算果真是叶家出了问题。
    当即就指出来叶明仁年轻时犯了一个大错误伤了一个女人的心。
    那女人为此郁郁寡欢英年早逝现如今化作冤魂报复让叶明仁不得安宁。
    薛璐当时都听傻了。
    这些属于家丑的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这位大师怎么了解这么详细?
    当时就对这位大师佩服得五体投地一再恳求大师破解让她家和叶明仁早点走出霉运。
    大师就告诉她要给那女人迁坟并且按照他选择的吉地重新下葬方可消除女人的怨气。
    叶明仁起初不信可是当他和那位大师单独交谈一番后竟然变得坚信不疑。
    于是说动女儿叶卿柔这才有了叶卿柔连夜飞到东河省住在二叔家。
    她和二叔以及婶婶商量妥当先去看望嫂子和小侄子毫无隐瞒的将此事告诉了水婷月。
    水婷月说这事她做不了主最好他们兄妹商量好什么结果她都接受。
    原来如此。
    厉元朗便好奇打听那位大师的名讳。
    “叫、叫什么来着?”叶文琪蹙眉苦思冥想一拍桌子终于想起来“叫印钱大师!”
    噗!
    厉元朗刚喝进嘴里的一口啤酒瞬间喷发出来好在是对着地面要不然就给叶文琪洗澡了。
    “姑奶奶你喝多了吧还有人叫这名字?印钱大师你咋不说印钞大师呢!”
    面对厉元朗的讥讽嘲笑叶文琪不服气的说:“真叫这个名我听我姐说完我还特意问过世上还有这么好玩的名字简直奇葩。”
    厉元朗又哈哈笑起来举起酒瓶和叶文琪对撞一下“就为这个印钱大师咱们再走一个。”
    喝进去一大口厉元朗嘴里叨咕着印钱大师的名讳忽然间他停止了眉头紧皱的自言自语“印钱大师印钱大师不会是智乾大师吧!”
    “你说什么?”
    许是酒吧的音乐声太过吵闹叶文琪一时没听明白禁不住询问。
    “我说的是智乾大师是不是叫这个名儿。”
    叶文琪恍然回想马上兴奋的连连点头“就是他对智乾大师。”
    厉元朗顿时一惊要是智乾大师说的话还真不可掉以轻心。
    至少他给厉元朗算的四句话中有一句已经成为事实。
    金穗连雨**中算出厉元朗的儿子名叫谷雨还捎带出“水”这个姓氏。
    要是这个名字是厉元朗给起的他就不会这么惊讶了。
    关键这是谷红岩的意思她又不知道智乾大师不得不说智乾大师还是有真本事的。
    由此他对小妹的提议也没原来那么计较了。
    但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最起码也要征求老爸的意见。
    将来老爸百年那天是要和妈妈埋葬在一起的。
    风水吉地也要老爸同意才可。
    不知不觉厉元朗陪着叶文琪喝了不少桌子地上全是空酒瓶子。
    厉元朗酒量尚可也喝得差不多但这位叶二小姐明显是喝大了。
    说话不连贯舌头硬的像钢丝球身躯坐着就摇晃个不停。
    厉元朗知道不能再喝了劝说要送她回酒店。
    叶文琪哪里肯吵着非要去蹦迪。
    厉元朗三十四岁了早就过了爱热闹的年纪。
    何况他一个一县之长跑去蹦迪万一被人发现可就是大新闻了。
    这边叶文琪不依不饶看样子要是不满足她蹦跳发狂的意愿指不定就要大闹发飙。
    没办法厉元朗实在拗不过无奈答应她。
    只不过他不能去可不可以找个人代替?
    略作思考马上想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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