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愈见状,说:“还玩哪?好的,小爷我就教训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那杨愈也将双手一挥,一道雷符成形了。

    叶鲁憋足了劲,把那雷符画得无比完整,却将全身的灵力集中到了一点,和那虚拟的灵符上某一条线上。因为他已无更多的灵力,只有这有限的一部分了,估计和杨愈一拼就会全部消散,这是只能集中在符上的一条线了。这一举动实际上很危险,但叶鲁还是大胆的这样做了。

    两符再度相遇,这一波,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强大了,叶鲁的符与杨愈的符相撞后,小小的爆了一下,那杨愈的符,几乎没有减弱威势,向叶鲁飞来,叶鲁就地一滚,虽然姿势不雅,却躲过了那道符。

    不料也还有点意外的惊喜,那杨愈明明看着有点符的威力飞了过来,却被叶鲁滚到在地所吸引,还想出言嘲讽,谁知,那剩余的符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杨愈的身上。

    一下子,杨愈的身上衣服像被斜着切开了一道口子,里面的血溅了出来,那杨愈久经战场,这点小伤虽然没给他造成大伤,却使他恼羞成怒,狂傲变成了狂怒。

    场下一片寂静。原本没有看点的比试却屡屡蹦出新的悬念。

    只有那些对杨愈知根知底的才知道,杨愈会一种靠怒气提升实力的符咒,此符威力巨大,这小子一怒之下,什么事都干得出!

    果然,叶鲁立足未稳,杨愈就已画出一道符来,那符闪烁着妖异的金光,整个符的图案显得火气腾腾,挟着一股火焰的颜色,就朝叶鲁奔来。

    此时的叶鲁,知道已经无法善与了,拼,是无奈的决定!

    拼,是唯一的选择!

    那叶鲁静下心来,在对方如此威势的符前,却沉静无比。

    那道比试前演示的金符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抬起了双手,画着一条明符,一条暗线,然后轰然推出那道更妖异的金符。那符闪烁着巨大的金光,在空中变得十分的简单,似乎让人一目了然。迎着杨愈的符,扑了上去。两符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威震天地,那台子轰然倒塌,木屑、砖头、尘埃漫天飞舞。

    杨愈飞出了几米高,然后重重的扑到在地。

    叶鲁却还坚强的站立,用微弱的灵力催动那符跟踪追击。

    台下一片哗然。尘屑尚未荡尽,众人却知形势已然逆转。

    叶鲁正要再狠下杀手,却见一道人影一闪就到了杨愈前。

    叶鲁不管了,那道妖异的金符已经停不下来了。风雷动,那道金符果然逆天,已经垮塌的台子,下面的石头隐隐都有裂痕。那道金符直奔过去,场上众人包括长老都微微变色。

    那道人影扶起杨愈,见那符移至,将双手盘旋,怪异的做着一个手印,那符就奔向塔群之外,只见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震得周围的树木都剧烈震动,连那高高的宝塔都明显的震动起来。

    那人影回过头来,怪里怪气的说:“你已打败他,为何还下如此毒手?”

    叶鲁听出来了,这便是那符宗宗主燕南天,多好的名字,用在这无耻的人身上,浪费。

    叶鲁扫了一眼,这燕南天鹰钩鼻子,脸上的颧骨高高耸起,尤其那声音,听着真不爽:“他还没叫我三声爷爷,本少又不知道他是否装作受伤,你那前面的弟子,不是这样干过吗?”

    那燕南天冷冷的:“你应该满意了,我徒一身修为休矣,你个恶毒小子,你却还要取他性命!”

    叶鲁受伤也不轻,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朝着台下的坐着的几千人,说:“众位师兄弟,各位贵宾,你们有目共睹,杨愈起初对我,可曾有过让步?我们赌约,只为增加大赛的娱乐性,我输了,不也得叫他爷爷?”

    那燕南天刚要说话,叶鲁朝他一摆手,说:“先听我说!!!杨愈何曾把我当做同门?我年纪小,初学法术,杨愈上来就步步紧逼,我已显败势,杨愈却催动雷符,硬是要置我于死地!这有同门之友谊吗?——我师父高坐长老席,可曾像他一样护短?那时我生命岌岌可危,我师镇虚道长,犹稳坐如山!我是他唯一的弟子!倒是你这不要脸的一宗之主,居然跳下场来,杨愈先前与我有口头承诺,生死有命,不死不休,他依仗自己法术高深,想对我下杀手,这不是明摆的事实嘛?我侥幸取得一时的优势,也身负重伤,再发一道符,试探虚实,又有何错?”

    大家都觉得叶鲁所说有理有据,不少弟子都心说,这小子,不仅法术厉害,而且嘴巴也不赖。

    又转过头来,冲着那燕南天道:“亏你一宗之主,竟然违背大赛公平公开公正的原则,居然如此护短,如此人品,怎能修得大道?”

    那燕南天何曾受过如此大辱,不由得放下奄奄一息的杨愈,脸色铁青道:“小子,任你巧舌如簧,今日难逃一死!”

    叶鲁瞟了瞟席上的镇虚老头,做了个鬼脸,拖长了语调说:“是———吗?”

    燕南天一步一步逼近,眼看就要下手,两道人影飞至。

    一道是来自长老席上的老头子,一道却是贵宾席上的萧离。

    叶鲁躲在两人身后,抚着胸口暗道,好险,打得过,还要说得过,幸亏本少参加过辩论赛,有基础,不然今天就要吃大亏了,关键时候,还是要有人撑腰。

    那燕南天大概已经恼羞成怒了,还向着这边前进,老头子哼了一声:“够了,你徒弟保住性命已是万幸,莫非想杀人灭口,封住泱泱众人之口?”

    那燕南天仰天怪笑:“镇虚师弟,你以为你能挡得了我吗?”

    镇虚道:“二十年来,你最不服我居然在你之前成为了长老,多次为难于我,老道可曾有半点不满?今日之事,大家有目共睹!你若是不服气,我们大可放手一搏!”

    那燕南天笑道:“这桃花宫主也要趟这浑水?”

    众人心头一热,敢情这飘飘欲仙的美妇人就是桃花宫主?桃花宫,天下驰名,丝毫不亚于圣门,大陆各国,出自门下的不计其数,历代武圣,都已桃花宫为尊。最难得的是,桃花宫里都是美女,货真价实的美女!

    只见那萧离轻笑道:“燕兄连弟子都如此爱护,本宫就这么一个侄儿,自然要倍加爱护了。”

    众人心说,这小子原来有这么个背景,难怪。。。。。。

    燕南天还要说什么,只见长老席上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站起来,不满道:“小天,你搞什么!一点小事,值得这么小题大做?”

    那燕南天闻言,低头道:“师叔,晚辈知道错了。”说罢,鞠了一躬,就招手唤来两个弟子,把杨愈抬下去了。

    叶鲁心道,那长老席上那老牛鼻子,是那家伙的师叔?看来这燕南天对这师叔怕得很,以后,我得找个机会套套近乎。

    不由得多瞧了几眼。

    萧离和老头子转过身,萧离关心的问道:“小鲁,你要不要紧?”

    叶鲁抚着胸口说:“我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能始终站着,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奇迹。。。。。。老头,那导引是什么功夫,似乎很牛B。。。。。。”

    说罢,摇摇晃晃倒下。叶鲁只觉得自己掉进一个大大的漩涡,掉进了一个无边的梦里,在梦中,他又到了那个大殿,那个大殿却向着无尽的深渊坠落着,坠落着,他也在坠落,不断的坠落,却无法停留在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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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都是老话了,各位大大给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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