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一愣,开口问道:“干爹,什么不能确定?”

    一鞭子:“没到跟前儿。我也不能确定是怎么回事,还是得去看看啊,不过听你的描述,这皮猴山应该是又来了一窝皮猴,而且好像是狐狸一类的东西,这狐狸一类的东西修炼成精,最能迷惑人心。”

    爷爷:“啊?这么说,我们昨晚儿碰到的是狐狸精?”

    一鞭子微微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是与不是,我也不能确定,眼下还是准备点儿东西,去看看再说。”

    说完带着爷爷来到东屋。太爷太奶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看一鞭子带着爷爷来了,嘱咐爷爷以后不准背着一鞭子乱跑后,便告辞了,一鞭子没有挽留,送走了太爷太奶后,急急忙忙的开始收拾起东西来。

    在干娘疑惑的表情中,一鞭子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跟干娘简单说了一下,急乎乎的带着爷爷出门而去。

    爷爷昨晚本来就没睡好,现在又跟在一鞭子身后急行,虽说自己现在的体质完全承受的住,但这神经却有些放松不下来,很累的感觉。

    一鞭子却没有理会爷爷的困乏。只是一路急急的赶路。爷俩走了好一会儿,按爷爷的估计,最少走出了一般的路程,一鞭子才回头看了看眼睛里已经有些血丝的爷爷,开口说道:“休息一会儿吧。”

    在路边儿找了块石头坐下休息后,爷爷开口问道:“干爹,你估计,这事儿,好解决吗?”

    一鞭子:“不到跟前,干爹也估计不出这窝气候的道行,不过听你说的,这窝气候擅长幻术。怕是没那么好对付。”

    休息了一会儿,爷俩再次启程,在下午三点的时候,爷俩已经来到了爷爷昨晚住下的村子里,站在村口,一鞭子紧锁眉头,看着村子,少时,悠悠的开口说道:“这个村子里住着的,怕是有一半儿,不是人了。”

    爷爷一愣,开什么玩笑,自己跟喜子和小牛倌昨晚可是在这个村子里住了一宿啊,要是村子里一半儿不是人的话。哪儿还能安全的走出来,当下,爷爷便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一鞭子随即回应道:“你仙子阿能看到,这个村子布满了妖气,而人体自然产生出来的阳气,是驱散妖气,阴气的最好东西,所以说,若不是这村子里住着一半儿不是人的东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妖气。”

    爷爷愕然,难道自己做完竟在这气候窝里睡了一宿?想到这儿,爷爷身后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照这个思路推断,还真是够吓人的。

    一鞭子在看了一会儿后,抬脚进了村,爷爷紧紧的跟在一鞭子身后,这会儿的爷爷,看村子里每个人都感觉他不对劲儿。

    一鞭子在没有爷爷的指引下,一路来到了昨晚留宿爷爷仨人的房子跟前,敲门进屋,那屋主明显的认识一鞭子,客客气气的给一鞭子上了茶,看爷爷的眼神儿也变了,没有那么不信任了。

    不过爷爷不在乎这些,一鞭子更不在乎,爷爷虽说是周氏一脉的传人,但说来说去还是个孩子,而且是在学徒期,没人认识实在是太正常了。

    坐在炕沿儿的一鞭子开口问道:“我家娃儿昨晚叨扰了。”

    屋主当即客气了起来,一鞭子又接着问道:“听我家娃儿说,这村子里,出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屋主随即把昨晚对爷爷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但表情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时候的爷爷心里便有些明白了,这周氏一脉的传人虽说在这周围村子里是响当当的,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好使,凡事儿,还是得自己闯出来,名声这东西,是跟自己的本事挂钩的。

    一鞭子听完了屋主的描述,让屋主带着爷俩又来到了扔黄狗尸体的地方,一鞭子跟爷爷一样,把黄狗翻找了出来,仔细查看了一番,查看完后,一鞭子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把里面的红色粉末均匀的撒在了黄狗的尸体上。

    一会儿的功夫,就见这黄狗尸体上出现了也一股黄色的烟雾,少时,待黄雾散去,空气中的腐臭味儿越发浓厚了。

    一鞭子看了黄狗尸体一眼,没有再说话,起身,带着俩人回到了村子里,屋主有些不明白,便问一鞭子:“道长,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一鞭子头也不会的开口说道:“你自己回头看看那黄狗的尸体。”

    屋主跟爷爷便回头看去,仨人刚离开的功夫,这黄狗的尸体周围已经围满了苍蝇,屋主大惊,开口问道:“道长,这是怎么回事儿,这黄狗的尸体明明已经扔在那儿好久了。”

    一鞭子悠悠的开口说道:“很简单,这黄狗是被气候害死的,身上沾染上了气候的妖气,苍蝇自然不敢去叮一只带有妖气的狗尸,而刚才我设法除去了这黄狗身上的妖气,自然就会引来苍蝇。”

    一鞭子带着俩人在村子里转悠了一会儿,越转,一鞭子的眉头就皱得越紧,终于,在转弯了整个村子后,一鞭子引着俩人回到了屋主家里。

    到了地方,一鞭子从布包里掏出两个小瓷瓶,递给爷爷一个,开口道:“娃儿,一会儿你拿着这瓷瓶围着房子的东面转,我从西面转,把瓷瓶里的东西撒出去,记住,千万不能断了。”

    爷爷结果瓷瓶点头,在一鞭子的示意下,躲开了大门的位置,围着房子转起来,一鞭子随即也拔开了瓷瓶上的塞子,从西面围着屋主家的房子转起来。

    这屋主家的房子是在村口,孤零零的也一个房子,占地也不是很大,不过后期又加盖了一间,就是爷爷仨人昨晚睡觉的偏房。

    爷俩在屋后接上头后,又来到了屋子前面,爷爷抬眼一看,自己洒出来的粉末是红褐色,而一鞭子洒出来的粉末确实黄白色。

    一鞭子随即让屋主进了屋,关上大门,待屋主照做后,一鞭子从布包里又掏出了一个瓷瓶,手机精巧的用瓷瓶里的粉末在门口的口子处儿画出了一个图案,刚好把口子堵上,画好后,一鞭子从怀里掏出一张黄底黑边儿的符,放在了图案中间。

    接着,一鞭子在门口闭目念叨起来,双手掐诀,念完咒后,左脚猛的在地面上一跺,就见图案里的符一下子冒出了阵阵肉眼可见的黑气,接着符一下子站了起来,随即像是活过来一般,钻进了土里,随着符入土,这门口的图案也好似跟着一块儿沉到了地下,消失不见了。

    正在爷爷疑惑的时候,一鞭子伸手打开了大门,进到屋里,屋主已经换好了茶,见爷俩进来后,端上刚冲好热水的茶,开口问道:“道长,这娃儿昨晚儿说的,可是真事儿?”

    一鞭子:“我周氏一脉,可有瞎说的时候,娃儿虽小,却是我周氏唯一传人。”团反每才。

    屋主一愣,忙又开口说道:“这皮猴山上的皮猴洞里的气候儿,之前不是被老爷子收拾了吗?莫非是没有断根儿,被它们反了过来?”

    一鞭子:“不用瞎猜了,之前的那窝气候,已经被收拾了,现在的这窝,应该是最近刚搬来的。”

    屋主又是一惊,道:“啊?这皮猴山,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多气候,就不让人安心过日子啊。”

    一鞭子却没有搭话,只是默默的从布包里掏出了一张黄纸,摊开,又拿出毛笔,在嘴里沾了沾后,在黄纸上画了起来。

    屋主跟爷爷都很疑惑,屋主的疑惑是,这一鞭子不给解释一下这皮猴山的事儿,反而在画什么。

    爷爷的疑惑是,干爹是怎么了,怎么当着这屋主的面儿就要画符啊,不是说自己一脉里的符在绘画的过程中是不能被常人看到的吗?

    可一鞭子依然自顾自的在画,少时,一鞭子开口对屋主说道:“你来看,这可是你们村子里的布局?”

    屋主跟爷爷都凑上去一看,只见这黄纸上画着一个不规则的圈,里面有一个个的小方框,还有一条条的空地,跟几块儿明显的空地。

    屋主照着黄纸看了一会儿,又思索了一会儿,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了佩服之极的表情,这一鞭子只是在村子里晃悠了一圈,居然就能把村子里的人家一户不少的画出来,这记忆力,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而接下来一鞭子的举动,更加让屋主钦佩不已,只见一鞭子提起毛笔,间隔着在不规则圈里的方框里画起来,不同的是,图案不一样,有画圆圈的,有画三角的,有画小方框的,也有直接打了个叉的。

    正在屋主疑惑的时候,一鞭子开口说道:“你拿着这张黄纸,看画圆圈的,就把一家所有人都叫到你家来,三角的,就叫家里的男人,方框的,就叫家里的女人,打叉的,就不用叫了,明白了吗?”

    屋主完全摸不着头脑,不过看一鞭子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也只得接过黄纸,准备出门,一鞭子在后面嘱咐道:“万万不可被画叉的人家看到你手里的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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