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鞭子便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这驱水珠的炼制方法等一切都告诉了掌柜的,说完后。掌柜的完全陷入了沉默,明显是在思考一鞭子告诉他的炼制方法。

    一鞭子说完了,便冲爷爷挥了挥手,爷俩便悄悄离开了掌柜的的房间,会自己房间的路上,爷爷问一鞭子:“干爹,乌龟壳里咋还能有珍珠呢?”

    一鞭子:“傻孩子,那哪儿是珍珠啊,那是龟灵体内存积的灵气,天长日久,形成的灵珠。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

    爷爷:“那这么好的东西,那老乌龟咋不要了呢?”

    一鞭子:“这灵物修行,与人无异,有时候啊,放下羁绊,才能无负担的朝前走,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

    爷爷无奈。回到屋里。爷俩把随身带的东西收拾好了,来到柜前结了账,赶着马车朝来路走去,这鹊山的事儿,也算是完结了。

    刚走没多久,后面便传来了呼喊声,爷俩探头朝后看去,见掌柜的赶着一辆马车匆匆朝爷俩赶来,一鞭子勒住了缰绳,掌柜的追上来后。匆匆来到爷俩的马车跟前,开口说道:“茅塞顿开,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道兄。”

    一鞭子:“道兄不必放在心上,我也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了你,并没有实际的帮上你啥忙。”

    掌柜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一鞭子,嘴里说道:“道兄,若不是你的点播,在下就算穷其一生,也不一定能参悟透这驱水珠的奥秘,这点儿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道兄不要见怪才好。”

    一鞭子没有接掌柜的递过来的小布包,微微笑了一下,开口说道:“不是见怪,在下是无功不受禄。实在是不便接受道兄的东西。”

    掌柜的:“对道兄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但对我来说,这是大事儿,若不是道兄指点,按照我揣摩的炼制方法,总有一天会走火入魔的。”

    说完把布包硬塞进了马车里,双手一拱,开口道:“青山不改,道法长存,道兄,后会有期。”

    说完转身离去,一鞭子也没有再推辞,冲掌柜的拱了拱手,待掌柜的上了马车后,自己也赶着马车走起来。

    上了路,便又回到了日夜兼程赶路的日子,路上爷爷忍不住好奇心,打开了掌柜的给的包袱,见里面放着一个小木盒,一个棉线的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黑色的片状物,爷爷捏起了一块,硬邦邦的,不知道是啥。

    又打开了小木盒,小木盒里却装着两颗红色的药丸,车厢里传来一阵儿奇异的香味,闻着却让人很舒服,一鞭子在车厢外面也闻到了这股香味,便回头看来,一见爷爷手中的木盒,眼神一下子凌厉起来。

    接着一把夺过了爷爷手里的木盒,深深的嗅了一下,用手指甲掐下了一点儿红丹药,放在嘴里品了一下,随即一脸惊愕的表情,爷爷忙问道:“干爹,这是啥呀?”

    一鞭子的精神全部集中在手里的丹药上,听到爷爷的文化,随口答道:“这是火龙丹。”

    爷爷:“火龙丹是啥?干爹,干爹?”

    一鞭子这才回过神来,开口说道:“这火龙丹啊,干爹也只在祖上的记载中看过,我现在也只能猜测这是火龙丹,不能确定,祖上记载,这火龙丹,乃是火龙果为引炼制而成的,这火龙果,至少三百年才能成熟,而且一棵藤只能结出一个果,要得到这火龙果,非大机缘者,几乎是不可能的。”

    爷爷:“啊?这么珍贵吗?那干爹,这火龙果有啥用啊?”

    一鞭子:“用处大了,这火龙丹一旦服用,体内的阳气会在一定时间里暴涨,而且配合火龙符的话,能发挥出巨大的威力。”

    一鞭子一说到火龙符,爷爷脑海里一下子闪过了三清诀里的符篆篇里介绍的火龙符,这火龙符是符篆篇里仅有的几个有特殊介绍的符咒,里面介绍说,火龙符配合特殊的咒语,能爆发出十分巨大的威力,不过这火龙符有利也有弊,利者是为威力巨大,敝者这火龙符打出去,是需要修为来支撑的。

    而火龙符还有个特性,就是遇强则强,直到对方被消灭,或者施法者被榨干为止,算得上是拼命的符咒了。

    不过这威力究竟有多大,爷爷没法想象,听一鞭子的意思说,如果吃了这火龙丹,再配合火龙符,那威力还得再上一个台阶,而祖上的记载中就注明了是十分巨大,看来这威力再小,也小不到哪儿去。

    正在爷爷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鞭子注意到了爷爷旁边儿的布包,拿过来一看,脸色又是一变,爷爷察觉到了,开口问道:“干爹,这又是啥?”

    一鞭子:“这应该就是那龟灵褪下来的龟壳了,不过这龟灵退下来的龟壳,大部分都会化为粉末,能保住不散的,都是极品,这掌柜的还真是舍得,一次就给了一布包。”

    爷爷也跟着感叹,这掌柜的太仗义了。

    爷俩的车一直走到晚上,爷爷在车厢里正昏昏欲睡的时候,猛的感觉一鞭子停了下来,爷爷好奇,伸出脑袋朝外面看去。

    原来,马车走到了一处河滩上,此时的河滩上架着篝火,篝火旁还有两个人面对着河道不知道在干什么。

    爷爷疑惑的看向一鞭子,一鞭子便开口给爷爷解释到:“那俩人,应该是在捉龟鳖之类的东西。”

    爷爷:“你是咋知道的?干爹?”

    一鞭子:“你看那河滩上有玉米杆扎成的围墙,晚上要钓乌龟,其实很简单,抓着一直蛤蟆,豁开肚子,用稻草保住,缠起来,扔进河里,再拉上来,龟鳖类的东西就会顺着蛤蟆的血液爬上来,到时候直接下手捉就是了。”

    爷爷恍然大悟,刚要下车上前去凑热闹,被一鞭子拦住了,道:“我观这河道里有龟灵,但愿这俩人平安无事吧。”

    说完刚要驾车继续走,就见河道里的水迅速的涨了起来,远远看去,那俩人扛着两大袋子正玩命的朝岸上跑。

    可这人怎么能跑的过水呢,不一会儿的功夫这水就到了大腿了,一鞭子一件,猛用中气十足的声音开口喊道:“把袋子里的东西掀回去,不然你俩跑不出来。”

    那俩人一听,把肩上扛着的大袋子猛的朝水里掀去,这迅速上涨的水位才渐渐消了下去。

    跑到岸边,一鞭子帮忙把俩人拉倒了路上,就见俩人一到路上便仰面躺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

    少时,待那俩人喘的差不多了,一鞭子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儿?”

    其中一个略瘦一些的开口说道:“我俩寻思趁夜抓点儿龟鳖去卖钱糊口,本来一切顺利,今晚儿抓的也不少了,足足有两大袋子了,可他贪心不足,上来一个不到巴掌大的小龟他也不放过,结果这一抓,就出事儿了。”

    一鞭子:“我劝两位一句,还是别干这个勾当了,你们这条河里有东西,不是你们能对付的了的,不过看这东西应该不恶,不然你们肯定没命活到现在。”

    旁边儿稍胖一些的不服气,开口道:“我俩干这个营生已经有好几年了,这不也活得好好的嘛,说的那么吓人干啥。”

    一鞭子微微笑了一下,道:“常在河边儿走,哪能不湿鞋,不停我的劝,你俩早晚得栽在这龟鳖上。”

    说完再没有理会俩人,赶着马车就走,岂料这刚走了 一会儿,那一胖一瘦的俩人就匆匆追了上来,稍微瘦一些的开口问道:“这位先生可是道长?”

    一鞭子皱了皱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那瘦子立马喜形于色,开口说道:“还请道长救救我们这一村老少。”

    一鞭子:“哦?发生了什么事儿,别着急,慢慢说。”

    那胖子性急,开口便说了起来。

    原来,俩人是水乡的,瘦一些的叫张浪,是村里玩水玩的最好的,胖一些的叫武翔,在村里玩水也是数得上的。

    本来,俩人住的村子虽然不大,但村里的村风质朴勤劳,倒也不为口腹发愁,再加上水乡善处水族,每年靠打鱼抓蟹的也能赚点儿钱。

    可事情从去年开始变了,去年的前半年也很顺利,可就在秋收时候,大家伙把麦子都收了回来,晾晒的差不多了,准备打麦子压麦子的时候,异变突生。

    村里不管是谁,只要是有打麦子压麦子的,必然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会天降暴雨,村民忙忙活活的把东西都收起来后,天色便放晴。

    再放开准备打的时候,又是天降骤雨,一开始大家伙儿以为是巧合,可每次都是这种情况,眼看着这麦子放着就要捂坏了,有些已经发了芽了,天色却依然如此。

    村民束手无策,最后,一常温,一常温的麦子全都霉变了,心疼的村民哭天抹泪,只能靠着前几年的一些余粮过日子。贞史肠扛。

    村里就有传言,说是村里打鱼惹怒了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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