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姐。”

    看到來人。方郁顿时两眼放光。而后边的七和九同时露出了不爽的眼神。

    洛倾城翻身下马。将马交给王府下人。然后朝遥歌走去。

    “洛小姐。”遥歌点头见礼。微微一笑。“洛小姐是來找王女的吧。可是王女刚和季侧夫离开。怕是让你白跑一趟了。”

    一般话到这里。洛倾城也该走了。毕竟人家女主人不在。方郁有些不舍地努努嘴。这看都还沒看够呢人家就要走了。

    “不打紧。我……是來看看你的。”洛倾城说。凌沭在不在跟她沒有关系。反正她又不是來找她的。

    “看我。”

    洛倾城点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真的吗。那进府坐坐吧。”遥歌笑着将人请进去。虽然洛倾城说这种话并不太合礼数。但是洛倾城救过他。他也把她当做朋友一样。何况王女说过。他可以有自己的朋友。

    遥歌将洛倾城领到花园的亭子里坐。这个时节花儿正开得艳。天气不冷也还沒热。什么都正好。

    洛倾城來。最高兴的莫过于方郁了。亲自去泡了好茶端上來。“洛小姐请用茶。”

    “谢谢。”洛倾城接过。淡笑着对方郁点头。方郁淡定地回以一笑。脸色微微泛红。退到一边。其实他心里早就翻滚了。一靠近洛倾城他的呼吸就乱了。一切的淡然都是他装出來的。

    一旁的七看着方郁透红的脸颊。心塞塞的。更心塞的莫过于九了。那个洛倾城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方侧夫是几个意思。

    “茶很香。”洛倾城轻轻抿了一口。水温正好。茶香四溢。入口甘甜。“好茶。”

    每每人家夸茶好。遥歌就有些自豪。因为这茶是方郁泡的。从挑茶叶到烧水煮茶。别无他人经手。平时方郁可是不轻易露一手的呢。

    “看來洛小姐也是懂茶之人。这茶是方郁一手挑出來的。茶水更是他每日清晨收集下來的露水。方郁对茶道略有兴趣。煮茶的手艺也是很有天分。”

    “原來是方郁公子亲自煮的。”洛倾城侧头去看方郁。眼神真诚。“方郁公子果然心灵手巧。蕙质兰心。第一时间更新”

    听到洛倾城夸自己。方郁险些高兴得笑出声來。还好控制住了。不然形象全毁了。

    七看着方郁那羞涩的模样。拔剑的心都有了。姓洛的。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遥歌和洛倾城喝着茶。偶尔说两句话。大多时候看着旁边的景色。

    亭子是在湖边。靠水的那一面连着木桥。木桥的尽头是湖中的小亭子。小亭子里有一木案。上面摆着一把古琴。

    遥歌见洛倾城的目光停留在那儿。便解释道。“噢。那是季侧夫教我弹琴的地方。”

    “教你。”洛倾城有些惊讶。因为她以为遥歌是侍郎之子。琴棋书画对大家闺秀來说都是必修课。第一时间更新而季侧夫虽是个奇男子。聪慧异常。但无拘无束的他和遥歌比起來。会这些风雅的不应该是遥歌才对吗。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遥歌笑了笑。却沒有说什么。倒是方郁开口了。“洛小姐你不知道。我家公子对琴很有天赋呢。只可惜从前在方府根本沒有机会学。现在季侧夫前前后后才教了他几天。公子就能弹一整首曲子了。”

    洛倾城看着遥歌。看着他脸上温和暖心的笑容。不禁想起了上次在去常山的路上发生的事。遥歌那嫡出的弟弟竟然那般狠毒。在方府里处处刁难便算了。连遥歌嫁人以后他都不放过。

    遥歌这十几年。到底是怎么过來的……

    洛倾城并沒有呆太久便走了。第一时间更新毕竟凌沭不在。不过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傍晚她又來了。

    遥歌正在看王府一些庄子上一季的收成。就见方郁十分欢乐地跑进來。人未到声先到。“公子。。公子。洛小姐來啦。”

    “洛小姐。”遥歌放下笔。疑惑地出去。方郁很高兴地跟他说他把洛小姐带到花园去了。

    原來洛倾城是來送琴谱的。她拿着几本看上去有些旧的琴谱。交给遥歌道。“见你对琴有兴趣。想起家中有几本罕见些的琴谱。便拿來于你。”

    遥歌接过看了看。都是些稀有的曲谱。还有的听季侧夫说已经是孤本的了。遥歌便把谱子都塞回洛倾城手里。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这些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沒事的。反正放在我家中也是无用。你也知道。我洛家是将门。这些个文人风雅之物。于我家便是一窍不通。”

    “这……”听她这么说。遥歌便不再推辞了。“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了洛小姐。”

    遥歌接过谱子。递给方郁收着。方郁又递给七。七很想直接扔进湖里。这姓洛的送的东西。谁稀罕。可是她不敢扔。她要是把这些谱子扔下去。估计会被方郁踹下去。

    见他收下。洛倾城笑容更深了。虽然她心里明白。她和遥歌不可能。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为他做点什么。哪怕是一点点。很小的事。

    就这样。洛倾城每天都來串门。昨儿送琴谱。今儿送玉臻楼新出的招牌菜。明儿又有别的由头。总之一连三日。加上头一日便是四天。每天都來幽王府。但每次也呆不长时间。

    外面人不知道。只当洛小将军是因为同幽王殿下出生入死战沙场过。所以殿下不在就天天來幽王府帮忙看着。可作为知情人士的七和九。是十分清楚洛倾城的目的。也十分不欢迎她。

    然而。她们两只是护卫。什么也不能说。洛倾城总是借故來王府。小九气的是她接近遥歌。而七气的则是:她一來方郁的目光就一直围着她转。

    所以洛倾城一來幽王府。走哪儿七和九都跟着。美其名曰奉命保护方侧夫。但洛倾城总会感觉到脖子上凉凉的。估计是某姐妹两眼神太寒噢。

    不过遥歌似乎总是有意无意与洛倾城保持距离。比如洛倾城带來玉臻楼的新菜。又提出要请遥歌去玉臻楼吃热乎的。连位子都订好了。遥歌不好拂她的意。只是去了以后。沒吃两口就说想起什么沒买。让九陪着他一块儿去。留下方郁和洛倾城來不及喊住他。

    回去时遥歌上马车时不小心沒踩稳摔了下來。连着殃及到扶着他的方郁一起摔。小九近水楼台接住了她家方侧夫。而洛倾城因为位置原因则接住了方郁。这让一旁的七黑了脸。险些拔剑。

    姓洛的。我跟你势不两立。

    凌沭和季琉末走的第五天。洛倾城又來幽王府了。她一到。门口的侍卫就很自觉地告诉她:方侧夫不在。

    “遥歌不在。”

    “是的洛小将军。今儿一早方府就派人來传话。说方侧夫的爹爹生病了。所以方侧夫回方府去了。”

    人家回娘家照顾生病的爹爹了。难道你还能跟去不成。

    洛倾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便转身回去了。

    。。。。。。。。。。。。。。。。

    且说遥歌听说自己爹爹生病在床。依照以往的经验。侍郎正夫是绝对不会给他们请大夫的。总是他们自己出钱去外面买药回來。

    遥歌担心自己的爹爹。又不敢随意回去。毕竟沒有王女的同意。自己是不可以随便回娘家的。方郁见自家公子一脸抑郁。就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了。

    “公子。咱们还不回去看看江侍妾吗。”

    方郁口中的江侍妾便是遥歌的爹爹。

    “听说江侍妾已经病了三天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正夫不会给江侍妾请大夫的。再不回去。江侍妾的病会越拖越严重的。”

    方郁忽然又大声道。“您该不会以为侍郎大人会给江侍妾请大夫吧。我听说侍郎大人最近忙早忙晚的。要是正夫压着消息。侍郎大人根本不会知道江侍妾病了。”

    遥歌被方郁这么一说。立马做了决定。“好。那咱们快准备去方府。”

    “嗯嗯。我刚才就跟李管家说了。李管家还去请了个大夫让她跟咱们一起去。”

    ……

    到了方府。门口的家丁见遥歌來了。其中一个赶紧溜进去禀报。看那样子就知道是正夫的人。

    果然。遥歌这才走到正厅。那边侍郎正夫就來了。“哟。原來是方侧夫回來了。有失远迎。方侧夫别见怪。实在是侧夫嫁出去太久。我这都忘了侧夫是方家的人。”

    这表面伏低实则带刺的话遥歌自然听得出來。只是不想跟他计较。“我是來看我爹的。”

    “你爹啊。你爹好着呢。”说到遥歌的爹爹。侍郎正夫眼神有些闪烁。忙转移话題。“对了。不是听说幽王殿下陪人家季侧夫回门了么。你这自个儿跑回娘家來。殿下知道么。”

    “我去看我爹。”遥歌不想理他。直接要往后院走。但侍郎正夫也不是那么容易忽略得了的人。“等一下。”

    遥歌停住脚步。侍郎正夫挡在他面前。“你是嫁了人就忘了规矩是吧。我是你的嫡父。你连见礼请安都不会了么。以为嫁给幽王殿下。就真高看自己一等了。”

    遥歌心里记挂着他爹。加之本來就不会跟人拌嘴。一时语塞。

    方郁气得脖子都粗了。“正夫说话可要注意了。嫡父。如今我们公子的嫡父可是仙逝的永德正皇夫。正夫说这话也不怕灭门。”

    遥歌既然嫁给凌沭。自然是皇家的人。虽然他是侧夫。严格來说只有正夫才能喊大皇女的父亲一声父后。但是方郁这么说也是合理的。

    “你……”侍郎正夫指着方郁。气得直发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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