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友正面回应了关于他和感情破裂的传闻,表示两个人已经正式分手了,而且,这几天,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男友去了哪里,他的经纪人也帮他推掉了好几个活动,说是身体不适,连一直在持续参加的几个综艺活动都暂停了。

    另外,狗仔队拍到这个男人去北京某医院的皮肤科就诊。

    大家都知道,皮肤和性病科总是挂在一起,所以娱乐圈传得沸沸扬扬,说的男友一分手就去检查性病,怀疑和有关……

    这种事对于娱乐圈来说也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但是对于我们来说,他消失的时间却十分微妙。另外,他跑去皮肤科看病,也让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我想起之前脸上出的那些个红斑,不知道在那个黑乎乎的“鬼魂”被二叔制服之后,那红斑还是否会出现了。

    我在网上试图搜索更多有关的信息,但始终查不出端倪来。

    我不由得开始联想刚才那个带墨镜口罩的男人,大胆的猜想,该不会就是的男朋友吧……

    虽说这也不失为一种合理的解释,但我还是不敢细想,如果真是这样,估摸着这男人已经遇到大麻烦了,而且这种麻烦我一个人肯定招架不住。

    我晃了晃脑袋,躺回到枕头上去--那那个没脸的人又是谁,为什么口罩男一听说有人过来就跑得那么快?我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

    当时的我心理简直可以说是一团乱麻,什么都弄不清,二叔又懒得跟我解释,小安又还在一边睡得死死的,妈的,这女汉子就是这样,前几天还吓得快要尿出来了,现在倒又能安安稳稳睡觉了,我不由得侧过脸看了小安一眼,谁知道,我这一看,竟发现小安正瞪大眼睛盯着我的铺位,一动不动。

    小安这幅样子吓得我整个人都贴在旁边的墙壁上,我刚要开口骂她一句,谁知道她颤抖着往我床下一指。

    我愣了。

    床下?

    我睡的是下铺,这黑咕隆咚的,按说小安是不大可能看到床下的东西的,除非这东西够大。

    我意识到,小安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惊恐,已经不敢说话了,这绝对不是骗我的。

    “什什什么……”我嘴皮子也开始打颤了,盯着小安,说,“你你你可别跟我开这玩笑,这火车怎么说也是公共场合……这……”我一边叨念着一边去拿手机,好不容易把手机屏幕按亮,停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把头往床下探去。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我看见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滚在床下一角。

    我看着那东西像是一个小布袋子,但布袋子好像装了什么,鼓鼓囊囊的揉成一团,扔在床底角落里像个球似的。

    也不知道我当时是哪里来的勇气,开始努力伸手去够那个玩意儿,好不容易把那布包拽到了手里,猛地从床下拽出来。

    我把布包抱到床上,布包不重。

    我抬头看了一眼小安,小安的神情更加恐惧。

    我指了指手中的包,战战兢兢的说:“这……这这里头到底有啥……”

    小安一言不发。

    我看她那样子估计也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于是闭了闭眼,心一横,拽住布包上的拉链用力一拉,兹拉一声,布包立刻打开,我听到小安倒抽凉气的声音,与此同时,一缕头发从布包里头落了出来。

    头发?!

    我吓得手都快拿不稳了,还好这几车厢空的很,否则旁边的乘客早已经被我一惊一乍给吓醒了。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头发下头,分明连着一段人皮,这意味着,这包里头装的,是--很可能是……

    当时的我已经不敢往下想,布包在手里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不会不会,不会是那个,不会不会,火车上,有谁能把这种东西带上来……”我反复给自己打气,小心翼翼的拽着一缕头发,轻轻一提。

    接着,我看见了一双黑洞洞的眼窝。

    不过这一次我没再喊出来,因为我发现手中拽着的这东西相当的轻,我皱了皱眉,另一只手拍了拍提溜着的那颗“人头”,我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人头,这就是一块橡胶做成的仿真面具,面具背后塞着棉花,做的跟人头似的。

    “我操,就这……嗨……”虚惊一场,我顿时自嘲起来,把那玩意儿抛着把玩了一会儿,又盯着小安,说,“就这玩意儿,把你吓成那熊样子……”

    小安依然双手捂着眼睛,一言不发。

    “得啦!这就是一面具,也不知道哪个变态扔这儿的,干嘛呢你这是?”我又说。

    过了好一会儿,她那状态让我都有点儿发毛了,甚至开始怀疑手上到底是不是真拿了一人头了,她才的低声问道:“你确定真是面具?”

    “真是面具……”我说道,“你不信你来看……”我把面具凑到她面前,她似乎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一点点把手移开,又伸出手指戳了戳那面具,接着忽然表情一变,一把把那面具拽下来,说:“我操!哪个变态狂魔把这种东西放在床下啊!”

    “行行行行……你就不能文雅点儿,是不是女人。”我被她态度的转变给雷晕了,赶紧说。

    她拽着那人皮面具“啪啪”就甩了俩耳光,说:“妈蛋,吓死老娘了,就这一破玩意儿还在后头絮棉花,吃饱了撑……”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忽然,从那面具后的棉花里头落下一张纸条来。

    “这啥玩意儿?”我疑惑地拿起那张字条,打开,用手机的微光照上去。

    那字条上面竟赫然写着“敬赠刘洋”四个字。

    我当时就呆住了。

    “这……刘洋,这东西……”小安再一次露出警觉的表情来。

    我挠了挠头,说:“这玩意儿,该不会真是冲着我来的吧……这怎么回事啊……”我这时候心里其实在暗暗叫苦,我是招谁惹谁了么?虽然只是面具而已,但大晚上看着就渗人,一看就是不祥之物,有谁会送别人这种恐怖的玩意儿啊,除非是真的要恐吓我。

    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没有脸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这鬼东西好像就是那没脸人的脸皮似的。

    “这谁送给你的……”小安又问。

    我“嘶”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估摸着是个没脸见人的货。”

    “你所这事儿是不是和二叔、他们那事儿有关系。”小安继续问。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小安说:“该不会是有人恐吓你吧。”

    “哎呀我不知道!”我不耐烦的一甩手,这个时候我心里乱得很,简直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而不知不觉,列车还有一个小时就快要到站了,我顺手把那人皮面具和一大团棉花塞回到包裹里,说:“咱们先回去,二叔不说了么,回去等着他,管他谁恐吓我呢,这不还有二叔么……”

    而这个时候,小安却沉默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再次开口,说道:“其实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我刚刚看见了什么……”

    我看着小安,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不是……”我拿着那个布包,忽然觉得像是拿着一包炸弹似的,“不是不是,你说啥,你是啥意思?你意思说你还看到了啥我看不见的?”

    小安点了点头,但忽然又摇了摇头,说:“可能看错了。”

    “卧槽,你不女汉子么?你这是要逼死强迫症啊!说话说一半。”我都快要急死了。

    “真没事……”这个时候小安居然也学起了二叔那家伙,一张嘴好像死都撬不开了似的。

    我颓然坐回到位置上,只有心还扑通扑通狂跳不停。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回到了二叔的那家小旅馆里,小旅馆倒还是跟原先一样的摆设,南方也的确是春暖花开了,但是我心情是真的不一样了,尤其是看见依然挂在之前用来做手术那房间门口的灯笼,心理总觉得一阵阵的发毛。

    而小安回来之后直接进了一楼的房间,一言不发,这完全不符合她的风格,依照她的个性,每次回来之后都应该把包狠狠仍在大厅的沙发上,然后猛地蹦上去喊一句“累死了”,估摸着还得以极其豪放的姿势跟那儿坐着玩会儿手机。

    小安这种变化让我十分不安。

    我坐在前台好一会儿,也懒得开店门了,怕再惹出什么乱子来。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才慢慢站起来,又看了那个挂着灯笼的房间一眼,灯笼是已经灭了,房门紧闭,里头肯定是已经收拾干净了。

    但看见那房间我就想起那天二叔满身是血,还拿着个血淋淋布包的样子,同时又想到“病发”时候的那张脸。

    我不由得站起来朝那个房间走去。

    纠结了半天,我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房间北阳,还拉着窗帘,这个时候一片漆黑,我伸手按亮了顶灯,接下来,我发出了一声惊呼--“卧槽!”

    我还以为这房间早已经收拾干净了,谁知道我进去的时候,床单、被罩、墙上、地上,到处都是血迹,因为我们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那些血迹都干了,变成了褐色,但房间里依然飘着浓浓的腥臭味,闻着简直让人要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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