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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我自有我的风格,能跟我对接的欢迎,爱意淫的,闹穿越的请绕行。

    本来是润成跟弟弟宝成要去看看,到底是爹是怎么跌倒摔坏的。没想看到了三角形的裹脚踩出来的印儿,到原来爹跌倒的地处往下挖吧。没多长工夫宝成脚底下就塌了,人一下子就跌进了底下的窟窿。接着就是润成下去寻弟弟,却走差了道儿。大哥接着也下来了,兄弟两人在洞里发现了日怪的脚印儿,顺着走看到了要寻的宝成。宝成自己的衣裳没了,反倒是穿着日本人的衣裳,成了僵直的一条条。

    狠狠折腾一黑夜,不但是没有寻到爹跌倒的原因,宝成还成了这个样子。往回走的道儿上,跟张老师说着在洞里遇到的事时,润成心里是有些沉重的。

    老人断见,这个挖在堆台梁里头的洞,他在官庄教娃娃们很长工夫,是没有听说过的。这就说明,官庄其实没有多少人知道这回事。可是日本人当初挖在这儿是要干什么吗?在那么高的地处,最容易干的事情应该就是看着什么。这还不是最要断机明的,润成背上的宝成,成了僵直的条条,到底是怎么了。

    探探宝成的鼻子底下,润成倒是能感觉见出气。虽说劲儿不大,可还算是匀称。这也是润成还不至于很着急的原因,可是宝成不醒也不是回事啊。不管怎么说,先回去再说。

    就在下西长坡的时候,大哥回过头朝着南沿那个地处看看。说他想到了。润成问大哥想到什么了,大哥说小鬼子当年挖出了这个洞,就连最近的官庄都没有人知道。可是这儿跟前是没有什么值得看的东西的。这不要紧。南沿底下是条沟,沟里原先有条大道。

    大哥说到这儿,老人说,对了。听说鬼子行军或者送东西走道儿,都是遇到沟宽时就走沟,沟窄时就直接上梁。原因很简单,就是怕八路给他在半道儿上埋伏拾掇他。南沿底下的沟。要是鬼子总走的话,两边的梁上就容易有八路军埋伏,所以鬼子要神不知鬼不觉在这儿掏出个现成的碉堡来。平时主要是看看南沿两头的山梁上有没有什么影响他们走道儿的。真要是有八路来埋伏。这个洞里头就可以朝着外头开枪,直接跟八路军打。

    也兴许是根本就没有过什么像样的仗,所以这个洞作为碉堡就没起过什么作用。后来也就荒废了,地上那些散落的东西也就说明了这一点。可是不对。大哥说到这儿。照着他在书上看过的,日本人要是撤走,是不会把枪支丢到那里头的。除非,根本就没有撤走。可是没有撤走的人在哪儿,是不是早就死在那个洞里的哪个岔道儿上了。

    嘴里说着话,三个人带着宝成回到了院里。润成把宝成背进西房,倒是把还睡着的温二给吓了一跳。看着僵直的宝成,温二一下就坐起来躲到了一边。润成斜了温二一眼。这是个大活人害怕什么?温二说,活着没活着不能光看外头!眼都没什么神了。还是活人?

    润成说一把年纪了,不要乱说行不行。老三鼻子里头出气匀称着,应该不能有什么事。温二过来,细看了下宝成的眼,说赶紧想法子吧。瞳仁都有些散了,要是都散完了,你老三就是神仙也没法子了。

    润成一看,真是,自己刚刚怎么就顾着看出气?可是眼下能有什么法子?院子里有响动,是娘来了。润成赶紧揪过来一条被子给宝成盖上,说一黑夜了,稍微睡上一阵吧,他也睡下了。娘在门口问了几句,都叫润成应付了过去。娘回窑里去了,可是接下来再想什么法子救老三呢?

    在众人都不知道到底用什么法子来救老三的时候,屋子里头是一片寂静的。大哥出声却突然说出了一句,他说怎么没听见爹叫唤?就是,难受的不行的爹怎么没有叫唤?润成也日怪,抬头就看见了温二的脸,怎么这个老汉还在笑呢?

    润成在弟兄们当中是个好脾气,这眼下看着温二还笑,心里也开始压不住的恼火。要是换了宝成,让估摸着还的扑上去摁住老汉,给他把胳膊腿儿都卸下来。润成压住那股子火气,问温二是不是又什么法子。温二居然说有!

    那有为什么不说。温二说没有人问他,润成心说真是个死老汉。他从老汉嘴里听到了这样的法子,先给宝成把头发剃光。好好的剃什么头发?温二说你们自己拨开看看,他抬抬下巴叫润成他们看宝成的头发。

    润成用一只手慢慢拨开一看,头发里头什么时候都是比米粒还小的白腻腻的东西。润成手里稍微沾上了些,他感觉湿湿的,还油腻腻的。手上这个时候还有些痒痒,他把手伸到窗户台跟前一看,差点没吐出来,这些油腻腻的东西在动。细看之下,是一个个很小的圆乎乎的小东西,是活的。就是因为他们在手指头上乱动,才叫人感觉见了痒痒。润成赶紧往墙上抹了过去,温二却说摸了也没有用。

    温二说,这是一种蚰蜒下的小蚰蜒。因为小,自然看不出来是像是大的一样,细长的身子,腿很多。这些小蚰蜒更像是圆圪蛋,颜色还发白,数量要是多了,自然看着像是油腻腻的泥一样。

    不就是个蚰蜒吗,官庄人在窑洞里住了这么多辈子,还能没见过?润成的眼神就是不太相信。温二这个时候,架子端的倒是越来越正。张老师上去狠狠推了温二一把,说还把你得爽的,赶紧说。

    温二说你们是不是进过什么死过人的地处,还是干脆你们就是进了墓子?润成说你先不要管有没有,是不是。你先说这到底是什么?温二说这种蚰蜒跟一般蚰蜒不一样,是靠吃人的脑子长起来的!屋里其他三个机明人都听的呆住了,蚰蜒怎么还能吃人的脑子长起来呢?据温二说。要是有的人在活着的时候,睡着的时候这种蚰蜒悄悄爬过头顶,就会给下小蚰蜒。而这些小蚰蜒一旦落在人的头顶,就会借着自己身子小,从头皮上的小窟窿里头往里走。

    润成说,就是这些小东西,能钻进头皮上的小窟窿我信。可是还有那么硬(作者住:在当地方言里。硬字发ning的读音)的头盖骨,它们也能钻进去?温二说,这就是日怪处。我小时候没事干。缠磨着我爷爷,他给我道聊过。大概是因为这些小东西身上带着什么毒之类的,这些毒能慢慢在头盖骨上头蛰出小眼眼,然后就钻进去了。而钻进了人的脑子。就会靠着吃人的脑子往大长。直到人死。人死了以后,它们自然也就顺着人的七窍钻出来了。

    润成看看身跟前的宝成,问温二,这阵的宝成是不是已经有些叫小蚰蜒钻进去了。温二说,应该是有,不过也不多。要是多,宝成就不是僵直的,而是会折腾的比他爹大楞还厉害。要知道。小蚰蜒在人脑子里头一点点吸着吃,肯定是又疼又痒。栓成说。道问你的故事,赶紧说到底怎么救我老三吧。

    温二说,你家里有几只公鸡?润成说公鸡不下蛋,就管叫早。吃的还挺多,谁家也不会多养。润成家里就是一只,他问干什么。温二说,跟在公鸡后头,拾它的粪。润成说鸡粪能管用?温二说他也不知道,只是他老爷爷这么说过,因为一辈子也没有遇上宝成这样真的叫蚰蜒钻进脑子的人,他也没有用过,谁知道管不管用。这叫润成弟兄们哭笑不得。所谓病急乱投医,眼下也只能这么先试试。

    不过很快润成就犯难了,这一只公鸡除非是拉稀,要不哪儿来的那么多的鸡粪?要不然就要从全官庄各家的鸡身上想法子了。大哥提醒润成说,小时候我们捣蛋,不是用棍子敲过鸡吗?鸡会害怕,害怕就会拉出来。这倒是个办法,可是要敲也只能敲自己家的,总不能动其他家的**。栓成说要不就去买他们的鸡,他从中山装的上头兜里掏出来了钱。

    看来也只能这么干。大哥出去买鸡去了,栓成准备开始从自己家的鸡下手。温二说,光有鸡粪还不行,还得一样东西。接下来的东西可是真有意思,润成都一时想不起来什么地处去寻。温二说还得去官庄最高的地处,看看阳婆爷每天出来的时候,都是照在哪片。就要那片上头的土,回来以后炒熟了,到时候和着用。官庄最高的地处在哪儿?

    老人说不就是村子西头梁上那个堆台梁最高吗?润成想想就是。要是说阳婆爷晒着的地处,那就是朝东的那头吧。他提留着铁锨,一道儿上小跑到堆台梁,后头气喘吁吁跟来了张老师。老人手里提溜着土筐,说润成还有要操心的地处。

    不知道是温二专门还是怎么得,就在润成走出去以后才说,忘了跟润成说,取回来的土,千万不能再沾地。人带着土要一道儿走有阳婆爷的地处。要是道儿两边有墓圪堆,要走墓圪堆北边,不要走南边。想不机明这是什么说法,不过润成还是以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多操些心好。

    照着温二的要求,土取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头已经好几只公鸡,叫拴在腿睡在地上了,院子里一片鸡叫声。看来娘是知道什么事了,她没睡好眼本来就有些红,还是没出声接过润成手里的土,回窑里炒去了。

    润成问大哥娘怎么知道的,大哥哭笑,院子里头一下子多出来七八只鸡,还都是公鸡。鸡叫唤成一片,娘怎么会不知道。润成进去说叫娘给招呼爹早上的吃喝吧,娘说了一句,做了吃的他也吃不进去。温二进来叫润成赶紧跟他大哥排置鸡粪,还不忘嘱咐小妮儿,等土炒的开始能发亮的时候,就倒出来晾着。记着再熬上一锅绿豆水,一阵用的着。

    在满院子鸡叫声中,鸡粪好歹是闹够了。土也炒好了,晾在一疙瘩口袋片上。娘正在熬着绿豆水,不时还出来扒拉下土,好叫凉的快些。

    绿豆水,熟土,还有公鸡粪,怎么看都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药。润成更是想不机明这算是个什么道理,难不成就是以阳克阴这么简单?可是这三样克都是阳性的,会不会过重。这些东西和在一搭要算是药的话,可是一点阴阳调和的谱都不靠啊。阳性这么强的药,就不怕出事吗?

    活好这堆泥一样的药,温二给宝成的光头上抹上了厚厚的一层,再叫小妮给寻疙瘩布包上。等到包好了,温二从贴身的兜里掏出来一个黑乎乎的疙瘩,哈哈气,使劲给摁在了布上。摁了一个接着在来一个,等摁完了以后,又把那个长条条东西要放回去。润成一把拽住说要看看是什么好东西,温二说祖上留下来的宝贝。润成一看,原来是个印章,上头的字他也不大认识。张老师接过去一看,说还宝贝呢,不就是逢凶化吉嘛。

    要不是弟弟还在那儿睡着,窑里那边还有个爹,润成早就憋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这叫什么事啊,好好的医生,还是从卫生院退休下来的,还要耍这套?

    温二一把夺过那个印章,装起来以后说,他们家祖上各辈都用过这个东西。在病人身上,要药包包上,在包裹的布上,甚至在棺材上还用过一次。润成说棺材上还用过,人都没了还有个什么用?温二偏着脑袋说,给他们说不机明。

    敷上泥之后,等了一阵工夫,宝成开始身子抖了起来。从布里头有出的水流了下来。扒开眼皮看看他的瞳仁,倒是确实比大早要稍微小了。温二说看来这个偏的不能再偏的方子,还是管用的,要不怎么说,偏方治大病呢?

    润成跟大哥看着老三,娘就回窑里去做大早饭去了。刚回去没一阵阵,就听见了娘的叫唤。润成跟大哥三步两步就跑进了窑洞,眼前的事叫他们都呆着了。爹扶着墙在里头窑到外头窑的过道里站着呢,问他们宝成到底是怎么了。润成赶紧过去给扶着,说没事就是有些磕碰着了,上了些药睡着呢。

    他边扶着爹往进走,给大哥使了个眼色。

    爹进去了,润成说他在去看看宝成。出来以后他跟大哥说,爹有些不对劲儿。大哥问说有什么不对劲儿,润成说爹说话的声音变了,而他扶着爹走的时候,爹那只没跌着的腿是踮着脚走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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