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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普小知识:玉扳指又名玉谍(音同射),本来就是游牧骑射民族的武士拉弓射箭时扣弦用的一种工具而已,一般都是套在射手右手拇指上,估计左撇子就是套在左手拇指上呗!以保护射手右拇指不被弓弦勒伤的专用小玩意儿。后来从勾弦放箭一发而千钧的时刻,引申出了能够决断事务的主人意志,变成了主人高贵、权势、身份、能力的重要象征。 其用料一般包括玉质、木质、金质等,其中以玉石扳指为最常见。早到新石器时代晚期,以及后来殷商西周时期就发现有扳指的存在了。最早的扳指可能只是皮质等一些较软材料制成,反正能起到防止人手指被磨损的作用即可,讲究一点的才会使用材质更为坚硬的。当然讲究针对的就是有钱有势、或者干脆就是王族、贵族而言。

    随着中国历史朝代的变更及演化,玉扳指的材料和形制在各个朝代都各有不同,殷商的玉扳指还有拉弓护指的功能,比后代人佩戴的扳指更长,而且其上有槽痕,是个完全能实用的东东;到了战国就开始变短;汉代的扳指出现玉片形状,类似于玉佩,带有用来拉弦的小钩,但这个时候的扳指已经不能承受拉弓那么大的力量了,成了讲究人显摆的摆设一个;宋代出现了一些仿汉代的扳指,其样式更是多种多样,有片状的,也有矮筒状的;时至后金及清代,扳指呈圆筒状。一端边缘往里凹,一端边沿向前凸,因为用材和工艺更加深追求圆润、光滑。所以更加难以用来射箭,而成为一种装饰、身份以及流行趋势的象征。)

    润成把扳指赶紧脱了下来,他跟老人说了刚刚出现的冰凉的感觉。张老师戴上试了试,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点点头,把扳指递给了润成,说这是个好东西。他叫润成收好,回去后也不要声张。免得招惹麻烦。润成问张老师用不用防备这个挖出来的东西,上头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占着,就像是那及疙瘩拖拉机的垫石一样。张老师说。那些骨殖不是已经排置好了吗?

    润成想想也是,他把扳指用布包好放进裤子口袋里。走在道儿上,斜背着的口袋耷拉在腿上,扳指和那个沉重的罗盘磕在了一搭。润成把扳指赶紧拿了出来。这一拿叫他想起来一件事。口袋里的大罗盘可以寻煞辟邪啊。扳指跟都磕在一搭了,不知道罗盘有什么反应没有。他逃出来大罗盘,发现没有什么变动。

    张老师走了一圪节,发现后头没有人了,他扭过头来看见润成正在端着个罗盘。他看了一眼,说你还有这么好的家伙什?润成知道他说的是罗盘,他笑了笑。

    他端着罗盘过来,就递给了张老师。张老师没有用手直接接着。而是在衣裳上擦了擦手,才接着。这么庄重的样子。润成在张老师身上都没有见到过。

    张老师看了连声说好,指着上头的有些部分说,看做工可能还是个老东西呢。至于老到什么程度,老人咧咧嘴,说闹不好就是隋唐的东西。上头的装饰花纹就能看出来,哪个朝代有这么大气的画法?他说的这些润成都听不机明,只是知道自己身上又有一个是宝贝了。这下倒是好,又一个不能张扬的东西。不能张扬,那还能不能天天出来看地形踩地脉时,掏出来就用呢?要不,回去还是想办法在置办一个新的。可是,这东西哪儿才有呢?乡上的供销社总归不能有吧!估摸着自己要是到那儿,愣头青一样一问。碰上懂行的,直接就是个大搞封建迷信的典型。

    他没有那么愣。其实反过来一想,他每天用着,又有谁知道这个东西是个好东西,年代很多了呢?

    接过张老师看过的罗盘,放进了口袋。张老师随口问了一句,说听你大哥说,你不是跟你娘回你杏山县你老娘家了吗?那头怎么样?

    润成想起来,杏山没去成,返回来就碰上宝成出来祸事。他还没空想坐火车道儿上碰见的那个事。正好,张老师在跟前,和他说说看他是怎么想的。他说根本就没哟去成杏山县,半道儿上就下车回来了。接着,他把那个日怪事和张老师说了。

    润成和娘坐上火车,没走出去多长工夫就碰上了地底下冒水,火车从临时搭好的桥上过去的事(见本书浮壤那一章)。后来,火车总算是走完了长阴县沟沟岔岔的道儿,眼看就要爬上最后一个山就要进雨山县了,车却发出刺刺拉拉的声音。这个声音叫火车上的人都捂住了耳朵,火车慢慢得停了下来。火车上的人从窗户看出去,发现道儿两边有不少人。这些人有的是铁道工人,头上戴着刺槐条子编成的帽子,三五成群站在道儿两边。还有的人就是一身绿、三片红的解放军了,他们都是斜抱着带刺刀的长枪,脸上没有什么颜色得站的笔直。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车里的人就开始七嘴八舌头的乱说。有的人说是什么解放军在演习,要防止北边的苏联修正主义大国沙文分子发动的战争。有的干脆说,就是前头在围捕苏修或者是美帝的特务。润成听了左边的接着听右边的,可是听来听去觉得没有一个算是着调的说法。他总觉得外头的事不是他们断的那样,至于说为什么这么想,他也说不上来。

    车走不了,人也不叫下车。时间工夫长了,车厢里头显得有些憋人了,只好开了窗户。润成正好坐在窗户跟前,他把头伸了出去。

    往车前头看过去,那座山叫润成惊的半天没说话。这座山比埋了鲜卑族那一大家子的地方还光,不能说草长得高不高。而是根本上头就什么都没有长。在长阴县这一代,就润成看见过得,这种完全都是石头的山还真是不多见。而且这一道儿上过来,也没怎么看见过。大凡石头都叫厚厚的黄土埋在地下,基本上就看不见什么石头。可是眼前这个山包子全是石头,不说这个日怪处。看它的形势,也能叫人感觉见难受,润成跟张老师是这么说的,就像是刚吃完辣椒。接着就是一口热水,从嗓子到肠肠肚肚,一股子像是着火的感觉。对。当时润成就是这么种感觉,他抽了抽眉毛,不由得啊了一声出来。

    娘以为他看见什么了,害不舒服。问他时。他含糊说是车厢里什么味都有。憋的工夫有些长了。

    怎么说呢,这座山的顶头就像是剪子铰出来的碎步边子,很不齐整。山头朝天,像是不服气的人在朝着天日骂。从山头到山脚底下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碎石头,有的还正在从山顶上往下出溜,带出了一阵阵呛人的灰气。在跟前的铁道工人都捂着鼻子,解放军的兵都是站的笔直,动也不动。

    润成还没有看完这座日怪的山。就感觉见自己房子在椅子上的口袋里头有动静。他赶紧解开一看,没有发现什么。他没件东西都翻出来检看。当手碰到他出门时塞进口袋的大罗盘时,心里闹机明了:是罗盘在震动!

    张老师听到这儿,说只是听说过这罗盘能指示天地十方,辨别吉凶正邪,还没有听说过罗盘能自己震动的。他问润成说会不会是跟火车道儿跟前的怪山有关系。润成说自己也是这么想的,更日怪的事还在后头。

    他看完罗盘,在往出探头的时候,发现事情发生了新的变化。原来是到处都有工人,这阵工人叫集中在了一搭。从火车评估后头挨着铁道的小路上跑步来了一对兵。这些兵没有扛枪,倒是手里都拿着家伙什,有的东西润成都没有见过。他们跑着超过了火车,到了山脚下,很快有人开始忙活起来。有的举着轰隆隆响动的东西在石头上干什么,石头沫子溅了出来。有的人开始拿个轱辘,从里头拽出根线往这边拽。等上头一群人停止了响动声音很大的营生后,接着用口袋往里头装什么东西。这些人手脚很快,看来是经常干这种营生的老手。

    上头的人看来是装好了,接着下头人送上去的线,也通到了刚才装东西的地方。所有的通完后,他们都从上头下来了。刚刚拉线的人开始跑步拽线到离山比较远的火车这边。当兵的干完所有营生后,再次站成整齐的两对,像是个当官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们跑步到了这边,在线的尽头圪蹴着两个兵。当其中一个举起手里的小旗子,接着放下的时候,另外的人不知道手里怎么闹得,地动山摇起来。

    车厢里人都叫震得东倒西歪,润成赶紧扶住了娘。火车窗户外头到处是石头沫子飞,有的都飞进了火车。润成在窗户跟前,甚至嘴里感觉都有石头沫。他朝外头吐了几口唾沫,好歹嘴里不难受了。

    这时他发现,刚刚还在火车外头的草地上站着的当兵人全部不见了。只是听见在看不机明的地处传过来了声音,有吹哨的声音,有人叫唤的声音。外头很乱,润成只是听到几句。有人好像是说,出来了。再就是叫人们快些,再快些的声音。

    石头沫子荡起来的尘雾,慢慢散下去了。润成伸出脑袋,前头的山却没有了。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没了,这座山就剩下了半截。很多穿着绿颜色军装的兵,都在往上爬。在全是土灰色的石头山上,绿色非常显眼。润成大概数了数,得有百八十个,这还不包括他没看见的。明显比刚刚站岗的和来干营生的兵多,肯定是刚刚又来了一批。这么多的人不断往上走,却在半截子山的地方一个个没了影子。仔细看,润成明白了,应该是在山顶的地方,有个坑或者洞什么的。这些人是一个接着一个钻进去了。

    润成悄悄和娘说他下去看看,娘拽住不叫他走。他跟娘说,不到跟前,就是趴在远些的山上看看,应该没事。他趁着人们在火车一头看的时候,从另外一头开着窗户跳了出来。绕过火车屁股,跨过铁道,他爬进了草里。润成准备从草里悄悄爬到那座山跟前,看看到底前头出了什么事。

    因为所有的人都在注意前头那座山,润成从草皮里头过去的时候,没有叫人发觉。他从背对着火车的那边爬上了那座山,刚踩上去一只脚,润成就感觉见了那股子热气。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原因?他看看天,今儿天上阳婆爷也不红啊,怎么能晒成这么热。他收回来这只脚,往有草的地方一站,马上就有感觉不到了那股子热气。这就日怪了,就差着这么一步的距离?他圪蹴下把手放在石头上,居然是烫的。润成赶紧收回来手,这石头山不简单。他不敢在冒冒失失往上走,放慢脚步往上挪动。

    到了顶上,他圪蹴下,露出半个脑袋悄悄往下看。

    在山崩塌的地方,原来出现了一个大洞。这个洞口看样子就像当年差点呼贴(作者注:呼贴在当地方言里就是吃掉的意思,这个词多少有些戏谑的口气在里头)了他的那条鱼的鱼头那么大。这个时候,当兵的人已经基本上全部进去了。除了两个在洞口圪蹴着的,已经看不见再有兵上来了。

    这么热的地方,润成趴了没多长工夫,就感觉见自己浑身出水就像是下大雨叫浇透了一样。可是从下头那两个兵来看,人家根本就不热。从那个洞口不断地往外冒着淡红色的烟气,烟气上来以后就慢慢散了。

    润成注意到烟气像是开锅的水汽,也像是夏天贴着地皮就能看见的热气。可是随即他发现,这股子烟气不是热的。因为如果热气,在这么热的天气里这么能看见?如果是阳婆爷晒出来的热气,那个洞明显就照不着,怎么能使热的。再说真的要是热气,在洞口的兵能这么长工夫坚持着?

    说不准这股子烟气不光不是热气,还是股子寒气呢!可是照着师父说的,这寒气属水或者属金,要么是发黑,要么就是发白,怎么能使淡红色的呢?这倒是很像是属火的烟气啊,可是这么一来,五行属火的烟气又怎么能使寒气?不对,应该就是属火的。润成想起来这座山还没有崩塌的时候,从其形势来看就很接近书上说的火型山的形势。从风水堪舆上将,这山川大河也是有生命的。这山就像是一个人,一个脾气急躁,遇事总是爱着急上火的人,在身体里的心肝脾肺上都能体现出来。那么现在山塌了,就像是开膛破肚了,里头冒出来的自然也是五行属火的气。

    润成搞不懂的是,为什么这股子气她不是热的?他愣住一直在想,没有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洞口的两个兵不见了。(未完待续。。)

    ps:  明天要备课,晚上有课要给学生上。希望明天的更新跟今天一样及时。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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