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被窝里的安杏心惊悚了,她有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吗?靠,真是痛糊涂!

    话说,她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关这厮鸟事?简直一毛钱关系都木有,他凭什么在这里大呼小叫,大叫小呼的!

    真是,都伤残了,待遇还这么差,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她被子一掀,两眼一瞪,尽全力凶神恶煞,“姑奶奶我爱叫谁的名字,就叫谁的名字,你凭什么管我!”

    斯格森刚才压下去的火气,兜头又烧了起来,长臂一伸,直接便捏住了她的下巴。

    “凭什么?就凭你是我的!”口气强硬毋庸置疑。

    安杏心被捏得呼吸困难,连带胸口又丝丝痛了起来,一张小脸霎时又苍白起来,偏生又不见棺材不流泪,眸子圆瞪,一副不屈不从模样,死死盯着斯格森,“我从来都不会是你的,现在不是,以后更不是!”

    斯格森心头的一把火霎时从头烧到了脚,这女人,还倔,还这么倔,简直想死,他眸子喷火,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大。

    安杏心死死憋着,就是不肯吭一声。

    小脸从苍白憋到通红,再慢慢发紫,安杏心干脆眸子一闭,奶奶的,有种就捏死她!

    斯格森看见她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气得脑袋充血,偏生看见她红中发紫的小脸,手上不自觉的减轻了力度。

    安杏心被憋住的一口气终于长呼了出来,喉咙痒得紧,想要咳嗽,偏生一咳就胸口痛,捂着胸口,咳也不是,不咳也不是,难受得恨不得刚刚还被捏死算了。

    斯格森看见她的模样,手不自觉的放开她的下巴,绕到她的后背,慢慢帮她拍着后背。

    安杏心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难道古人都错了,其实男人才是最善变的?刚刚还是一副要捏死她的喷火模样,现在,竟然又体贴的帮她捏后背了!

    安杏心凛凛然,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泪汪汪的眸子看他一眼,弱弱问了一句,“boss,你没事吧?”

    斯格森也很恼火自己,怎么一股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凉凉瞪她一眼,“在我身边这么久,还没学聪明吗,顶撞boss的下人,没有好下场!”

    安杏心毫不示弱的回瞪他一眼,“我不是你的下人,目前,现在,本姑娘是你的夫人!”

    现在到是承认自己是夫人了,斯格森眉毛一挑,修长手指从她后背往下一滑,凉凉说,“既然是夫人,那就尽一下你作为夫人的义务。”

    安杏心一顿,靠,哑巴吃黄连了。

    她一把打开某人不安分的手,被子一扯,兜头盖下,“夫人的权利姑娘我都没行使过,凭什么要尽义务!”

    “权利?你想要什么权利?”斯格森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安杏心知道,这样纠缠下去,倒大霉的只会是自己,好不容易这厮好说话,还是早早打发他走为上。

    “那个,boss,我现在可以行使一下我的权利吧。”

    “嗯!”

    “我想睡觉了!”

    斯格森当下被噎得吐血。

    就知道这死丫头不安好心!

    不过,看她一脸苍白的份上,暂时不跟她计较。

    “赶快给我好起来,我可不需要没用的下人!”

    一说到这,安杏心就来气。

    “你天天给我吃点破粥什么的,什么时候才能好!”

    斯格森扶额,凌乱了。

    破粥?她天天吃的,可都是顶级的燕窝粥。

    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有粥给你吃就不错了。”斯格森没好气。

    “那天天吃粥的话,本姑娘没那么快好得起来。”安杏心更没好气。

    “好不好,随你意,只要你一天没好,就一天不能沾其他东西。”

    安杏心无语凝噎了!

    她要吃烤鸭,烧鹅,盐焗鸡,牛扒,鸡扒,各种扒!

    上帝啊,行行好,不要再拿粥来虐待她的胃了啊啊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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