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杏心睡足了两天两夜才昏昏沉沉的醒过来。

    醒过来便发现肩胛处一片刺痛,那晚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扑来,理清了思路,忽然间不由得捶胸顿足了。

    话说,自己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不是被驴踢的话,也是被门夹了,不然,自己为什么不往旁扑,竟然往后扑呢,谁都知道子弹不会拐弯,只会往前走,不会往旁拐的啊!

    真是精虫充脑了!

    她伸手,想要拍拍自己的傻脑袋,忽然发现自己的右手貌似没知觉了,不由得哇哇大叫,“医生,医生,快来人啊,我的手是不是给废了!”

    苏医生闻声,赶紧走了进来。

    安杏心一看,又惊奇了,“苏医生,怎么是你,你怎么也来内蒙古了,不用给斯老爷家的狗看病么,他们家的母狗不是快生了么?”

    苏医生白眼一翻,无语凝噎,话说,这姑娘,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回来的么,这种时候,竟然还有精力关心人家的母狗!

    就她这生龙活虎打不死的小强样子,真怀疑当家有木有必要十万火急的用专机直接把他给弄过来!

    弄他过来,就是为了看这丫头打着点滴睡了两天,然后蹦起来,问他为什么不用给母狗看病!

    他能说什么啊,他能说,她比母狗重要,所以他过来了么!

    当然不能,所以,沉默是金。

    安杏心看见苏医生一张脸变化诡异,正无语的给她换吊瓶,不由得奇怪,压低声音问,“苏医生,怎么了?是不是我有什么不妥?你可以坦坦白白的告诉我,我心脏受得住。”

    苏医生终于一个忍不住,哂笑了出来。

    “你很妥,只是,没人告诉你,生病的时候要多休息,不要说那么多话吗?”

    “哦,那我少说话,那我的右手……?”

    “你的右手会恢复的,只是要有一段过程,慢慢养着吧。”

    “哦……!”

    安杏心长呼了一口气,没废就好,如果废掉了,马不能骑,车不能开,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啊!

    真是多谢阎王爷网开一面,没收去她的手,啊门!

    安杏心虔诚的用左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要忍一下痛,现在要给你拆纱布换药。”苏医生看见安杏心的样子,嘴角轻抿,心里悠悠笑,这姑娘,相信上帝有屁用啊,要相信医生。

    “把药和绷带纱布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就在苏医生准备换药的时候,斯大当家进来了,还发了一莫名其妙的命令。

    苏医生有点发愣,他出去?他是医生啊,为什么要出去,他出去了谁给这姑娘换药?

    斯格森扫一眼一脸呆愣的苏医生,“没听到我的话?”

    苏医生被他身上的冷气冻得抖了抖,指指手上的药。

    “放下,出去。”

    斯格森眸里冷气骤然凝聚,苏医生手上的药一放,立马脚底溜油的奔了出去。

    出得大门,还兀自奇怪,医生不在,谁给姑娘上药,难道是当家?靠,天下黄金了,斯大当家竟然也会给人上药了。

    正摇摇头,里面忽然传来一阵尖叫,“啊,你干什么,快给我出去,我要医生,要医生!”

    果不其然啊,斯大当家哪里是会照顾人的料!眼不见为净,赶紧撤。

    蒙古包里,斯格森已经一手扯掉了安杏心的上衣。

    安杏心垂眸一看,发现自己里头竟然一丝不挂,雪白的臂膀和胸前,一条绷带穿插而过,还隐隐渗出血迹!

    安杏心再次啊一声尖叫,左手把衣服往上一拉,死死捂住。

    斯格森正烦躁着不知这玩意怎么搞,身下的女人竟然还呱呱大叫不配合,不由得怒了,猛然伸手,一气扯掉她捂住的衣服,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圆润。

    安杏心错愕得瞪大了眼,霎时都忘了尖叫!

    他是禽兽吗,她都伤成这样了,他竟然还这样对她!

    简直不是人,太可耻了。

    “你这欲/求不满的禽兽!”安杏心满脸通红,咬牙切齿。

    斯格森看她还叽呱大叫,干脆一俯头,直接含上了她胸前的嫣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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