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辰气呼呼的对富贵说:

    “富贵,你现在jb懒的一比,你跟爷似的,就猫在屋子里聊qq,你让我堂堂酒吧的老板,楼上楼下等冰冰,和邢睿,你可好意思?

    富贵斜眼瞅了他一眼说:

    “你还有jb有脸说我,今天你跑哪去了,如果刚才真和和平他们干起来,出了事,你能脱了干系?你自找的,谁让你这色鬼一见妹子,就两腿发软,你活该。

    富贵显然戳住房辰的痛处了,房辰笑眯眯的拿起一瓶洋酒说:

    “好,好,,你们都是爷,今天我到店里,我给你们当孙子,今个我的错,我先自罚一杯行了吧!

    房辰往酒杯里倒了一杯酒,正要喝。

    我拦住他说:“房辰,这洋酒我喝不习惯,咱还是换啤酒喝吧?

    房辰笑着说:

    “冰冰,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这是拉菲啊!一瓶上万块呢?

    狗头一听房辰这么说,立马坐直身子,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盯着上面的英文的说:

    “拉菲?

    房辰得意的说:“哥几个不知道吧!这几瓶都是我私藏的,就这几瓶了,喝一瓶少一瓶。

    楼下的所有洋酒都是假的,呵呵!为什么楼下的都是假酒,我就不说了,哈哈商业秘密。

    狗头笑着说:“拉菲也分年限,年份越久价格就越高。

    房辰给在坐的所有人倒了一杯说:

    “狗哥说的对,但是现在市面上卖的拉菲百分之八十都是假的,你想啊!全世界那么多人。老外他们酒窖能存多少上年份的酒,呵呵!就拿楼下的洋酒来说。没有一瓶是真的,全部都是假的。一瓶洋酒我进价不到50块,卖998一瓶,这里面的利润翻多少倍。

    但是总有傻逼买,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咱阳北市有钱的大爷,太多了,他们也不在乎。

    老外喝酒讲究的是品酒,什么样的酒,他们一尝就知道,你也骗不了他们。

    但是咱们中国人就不一样。我们喝酒叫牛饮,都他娘的一口闷,到嘴里都是一个味,思想观念不同。

    郭浩听的有些烦了说:

    “我说房奸商,你就别整这些商业秘密了,我听着头都大了,你不就是在国外呆了几年吗?什么中国人牛饮,老外品酒,你骨子里流的不是中国人的血是吧!我最烦你这吊样子。崇洋媚外。

    房辰冷不丁的被郭浩一冲,有些上火,有不好发作,端起酒杯说:

    “今天都tmd的咋了?我不就是接个妹子吗?一个二个都那么火气。有本事去找楞四呀,和我叫什么劲?

    武海盯着房辰说:

    “你以为我们不敢是吧!房辰,楞四个逼样的。现在,在房氏集团一手遮天。唯我独尊。

    你可是房氏集团的继承人,这老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雨龙虽然是跑了,但是这房氏集团的产业,还不是在外人手上。

    武海此话一出,房辰把满满一杯满灌进肚子里,一抹嘴狠狠地说:

    “老子现在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我做梦都想夺回房氏集团的产业,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不想?

    狗头端起酒吧,瞅了房辰一眼,又扫了我一眼说:

    “我倒有一个好办法,能帮你夺回房氏集团所有产业?

    房辰猛的抬起头,目光炽热的盯着狗头。

    狗头抿了一口酒,胸有成竹的说:

    “这酒不错,甘醇,芬芳,但是喝多了会让人难受呕吐。

    房辰有些急躁的说:“我说狗哥,这jb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卖关子?你有话就直讲,咱兄弟几个又没有外人?

    狗头笑着给齐浪使了一个眼神,齐浪站起身把门打开,向门外张望确定没有人后,又回到座位上。

    狗头盯着我说:

    “冰冰,我准备让你和房辰,你们两唱一出双簧?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演技?

    我嘿嘿笑了起来,说:“演戏,这么演法?请狗哥明示?

    狗头抿了一口酒说:“以现在的局势来看,楞四在房氏集团里,其实就是一个傀儡。

    他虽然他掌控房氏集团的所有场子的基本运作,但是楞四这人,我了解,他没有什么大本事。

    雨龙这人我更了解他,他疑心重,除了自己从不相信别人。

    他之所以,敢让把房氏集团所以事宜,交给楞四打理,就因为楞四把柄,在雨龙手里捏着。

    当初郭浩的老婆赵小丫,就是楞四下的毒手桶的第一刀。

    楞四知道自己犯了是死罪,他和雨龙是一丘之貉紧紧绑在一条船上,这不难理解吧!

    你们再想一下,楞四之所以安排人盯着冰冰,也是出于心虚。

    楞四为什么心虚,因为没有人服他。

    这老话说的好,心不狠江山不稳,他一没有雨龙阴险,而没有冰冰够义气,他拿什么服众。

    而另一方面,楞四一心想着稳住大局,这无非第一步就是排除异己,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

    纵观房爷倒台,雨龙上台,这房氏集团在短短一年之内,犹如过山车,忽高忽低,如今雨龙的四大金刚构架的房房氏集团,已经成了强弩之末。

    楞四在雨龙消失后,虽然支撑着整个房氏集团的基本运作,但是他手下的那些人显然不服气他。

    楞四是靠她姐,一个婊子的花裤头子上台的,房氏集团的所以人都知道。

    人心都是肉长的,和平就是一个例子,和平曾经也是郭浩手下的一员虎将,就连他心里都不服气楞四,何况其他人呢?

    可想而知。那些曾经和雨龙策谋反的人,难道不在心里打自己的小算盘吗?一个团队最怕的就是有私心。就如同蝼蚁溃大坝。一个看视不起眼的小孔,可能会让房氏集团这艘老船。随时沉入海底。

    我之所以这么说,并非空穴来风。

    我虽然没有见过聂颖,但是听冰冰说,聂颖主动给她打电话,要约冰冰见面,而且聂颖要拿雨龙换那批货。

    先不议论,聂颖是否真心叫唤,还是设套让我们往洞里钻,这姑且不论。

    就单从聂颖主动谈新型试剂的事。不难看出,我们手上的这批东西,对聂颖来说很重要。

    聂颖这个老女人,我跟着雨龙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她,她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藏的深不可测。

    但是却为了我们手上的东西,从境外回到阳北市。

    甜水岛出事后,雨龙到现在已经消失了。

    房氏集团的是雨龙的心头肉。我和雨龙在一起这么多年,我知道。

    雨龙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天不管遇见什么事,总会把公司所有账目一一核对。给每个场子的负责人开会训诫。

    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七十多天,雨龙犹如人间蒸发了无音讯,这显然不符合逻辑。

    聂颖这次回阳北市说明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雨龙已经失宠了。要不然聂颖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亲自出面。凭我多年的经验,大胆的设想。

    我们不妨换位思考。冰冰比作聂颖,我比作雨龙,这个酒吧就比作房氏集团。

    冰冰你想一下,如果你是聂颖,你把这个酒吧交给我打理,我打理的井井有条,你把我当成自己的手足,但是你安排我办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把我们新研发的新型试剂交给秦阳的七爷。

    我们浪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时间,金钱,这东西终于研制出来了,而且这东西,将改变整亚洲白面的格局。

    你把这么重要东西交给我,让我转交给秦阳的七爷,但是我却把这些东西交给一个我认为,不会出差错的人。

    但是这个人却恰恰逆天而行,中途黑吃黑,抢我们的这批东西,占为己有。

    冰冰如果你是聂颖,你会这么想,然而前段时间,你的另一只手烧鸡,却死在我的底盘上,你为了摆平缅甸那边的局面,把所有的矛盾指向阳北市局。

    你亲自来到阳北市指挥这场行动,打了阳北市局盖子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想让我将功赎罪挽回局面,把那批货拿回来。

    但是我却又一次失手了。

    冰冰,你处在聂颖的位置你会这么想?

    你会不会在怀疑我办事能力,我虽然把酒吧打理的有条不紊,但是在这批货上,一而在,再而三的败给一个街头的瘪三,试问你,你还敢不敢用我?

    你之所以会亲自回阳北市,也就是对我失去了耐心。

    我的现在的处境非常尴尬,我自己都没脸在抬起头。

    这个酒吧对新型试剂来说,已经是九牛一毛了。

    你现在一心想着拿回新型试剂,还会去想这个酒吧能不能挣钱吗?

    这显而易见,聂颖对房氏集团基本上放弃了,所以不难理解,雨龙为什么这么多天不现身,把整个房氏集团交给楞四。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雨龙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所以下一步棋围魏救赵的就不言自明了。

    聂颖现在会不惜一切代价夺回新型试剂的图纸,和成品。

    其他东西对她来说,都不算是事。

    我衡量许久个人认为,应该先把手伸向房氏集团,具体这么伸,喝完这杯酒我会向大家说明。

    所有人齐刷刷的把目光凝聚在狗头脸上,狗头此时的样子,在若蓝色的灯光下,已经不在是斜眼的大猴子,他那一瞬间在我眼里就是一尊放射着七彩神光的佛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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