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狗头笑着说:“我也是这个意思。⊥

    虽然我有些怀疑狗头,但是在没有足够的证据的前提下,我绝不会冒然和狗头翻脸。

    狗头这话说合情合理,难道就单凭他对缅甸那边分析的那么有道理,就断定他是雨龙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显然这个想法太不成熟了。

    我突然感觉自己开始变的有些多疑,是我想法多,还是狗头却确实心里有事。

    一时间我竟有些迷惑,越是这个节骨眼上,我越不能冷静下来,沉下心去思考。

    我更想不明白,秦阳的七爷在这件事里,又是扮演一个什么角色呢?

    如果真如狗头分析的那样,雨龙为了顾及聂影对他下手,主动把加工合成的东西,外加化学方程式图纸献给聂颖,那为什么又让七爷派人全程护送,这七爷到底是什么身份?

    想到这我越想越乱,整个脑子跟爆炸的似的。

    正在这时,曹局长的电话打了过来,他约我我现在赶到阳东分局的对面的茶社见面。

    挂上电话,我用余光盯着狗头的反应。

    不知是狗头天生斜眼的原因,还是他有意装着若无其事。

    但是我明显感觉,狗头的眼神有些猥琐。

    我电话这边刚挂,一个尾号五个八的电话号码打了进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开口便说:

    “老弟,在哪呢?

    我嘴角一撇笑着说:“还能在哪呢?当然在阳北!

    这声音我听出来了,此人就是秦阳的七爷。

    七爷嘿嘿笑了几声说:“老弟安排我办的事。我办好了,不过我手下的人下手重了。一死一重伤,不知老弟满意不。

    我笑着说:“豹哥和手下的那些兄弟。下手麻利够狠,我当时就在旁边,七爷您是个急性子啊!我这刚到阳北还没有休息呢?你就打电话过来,呵呵,难道这东西对七爷那么重要吗?

    七爷:“呵呵,韩老弟,我也是一天一夜没合眼!这事不处理掉,恐怕我们彼此都睡不好吧!哈哈!你们阳北比我们秦阳发展的漂亮多了,初到贵地。难道老弟不请我喝杯酒吗?

    我有些惊讶的问:“七爷,人在阳北?

    七爷:“是啊!我正在罗马小区门口呢!

    我笑着说:“七爷,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摸清楚我家住哪了,这样吧!七爷既然到我地盘上,我韩冰在秦阳的时候,没少担豹哥和五毛哥的情,俗话说有一来必有一往,晚上八点我坐东。一线天我请七爷喝酒。七爷:“好,老弟爽快人,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晚上我等你电话。

    我等七爷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我扫了一眼狗头说:“七爷到阳北市了。这强龙不压地头蛇,在我们的地盘上,我们要好好招待他们呀!

    狗头眼眯成了一条缝说:“既然都杀到我们家门口了。那我们就摆一桌鸿门宴吧!

    我扫了一眼武海说:“小海,罗马小区的兄弟撤了没?

    武海急忙回复说:

    “一直没敢撤。娃子,黑蛋他们一直在罗马小区驻点。

    我用一种吩咐的口气说:“小海你立刻联系他们兄弟俩。盯死我家们口的那些人,看他们来了多少人。还有,你把你手下的所有兄弟召集过来,分布在一线天周围,只要是外地牌照的车,全部给老子盯着。

    狗哥,你一会给雨龙打个电话,就说,晚上八点我请他在一线天喝酒。狗头托着下巴一脸沉思说:

    “这七爷到底什么来头?我咋没有听说过这个人,这在雨龙的场子里合适吗?

    我笑着说:“合适,非常合适,我之所以要在雨龙的场子里,就是告诉雨龙,我自己送上门,不用他们费心找我要动。

    狗头有些不放心的说:“冰冰,你这是拿自己当鱼饵啊!如果雨龙真破罐子破摔,那我们连一层赢都没有啊!

    我脸一横,冰冷地说:“我想好了,陈妮娜如果死,那老子也没打算活着。

    我此话一出,所有人震惊的望着我。

    我见气氛有些悲壮,扫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说:

    “时间不早了。房辰,耗子车上的东西,你们俩个给我看死喽,那是陈妮娜的命,我把东西交给你们,如果有一点闪失,也算天要灭我韩冰,我无怨无悔。

    房辰,郭浩感动的望着说:

    “冰冰你放心,人在东西在,人亡东西亡。

    我望着房辰,郭浩坚定的表情,我心里感到一丝安慰,因为房辰,和郭浩是我最好的兄弟,他们这样保证,我放心。

    我见邢睿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紧握着警官证,默默的走到她身边,把密码箱打开,从里面取出方程式图纸,递给她说:

    “你和我去一个地方,邢睿先是愣了一下,急忙把警官证塞进口袋里,擦了擦眼角上的泪珠,接过方程式图纸,跟我出了办公室。

    一路上,我和邢睿彼此沉默,我随手打开车里音乐播放器,一首许茹芸的泪海,不且事宜的放了出来,那歌曲旋律忧伤,听了忍不住让人流泪。

    这首歌确实不适合,我和邢睿现在的处境,我刚想换,邢睿一把按住我的手,她的手有些冰冷泪流满面的望着我。

    我紧握着邢睿的手说“邢睿,对不起,如果当初我们不认识,你,,也不会,,,。

    邢睿紧咬唇角,望着窗外闭上眼,随着音乐自言自语的哼唱:

    “你怎麽舍得,让我的泪流向海付出的感情永远 找不回来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伤心的往事一幕幕就像潮水将我淹埋。

    那声音凄美,唱的我心也随之碎了。

    那一刻我再控制不住情感的波涛,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夺眶而出,我一脚油门踩到底,发动机的轰鸣声,似乎在释放着我的悲痛,发狂的汽车犹如一头暴怒的野兽在路上狂奔,汽车到达茶社的时候,我松开邢睿的手说:

    “一会见到曹局,无论他们说什么,你一句话都不说,知道吗?

    邢睿温柔的用手帕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深情的吻了上去。随后捧着我脸喃喃的说:“我决定了,就算死我也会跟着你,做你的情人,你死我给你守寡,你进监狱,我等你,哪怕一辈子,我不要什么名分,只要你心里有我,这些就足够。

    我猛然清醒过来,抓着邢睿的衣领说:

    “邢睿,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你是一个好女人,你有属于自己的人生,我韩冰这辈子遇见你,值了,我知道我欠你的情,这辈子还不起,但是陈妮娜我永远不会放弃她,因为这是一个男人做人的底线。

    我说完推开邢睿下了车。

    邢睿冲下来拉着我的说:“韩冰,为什么你不让我看见的你心,你的心是难道石头做的吗?

    我抬头仰望天空说:“邢睿,我不想在伤害你,你为什么不能替我想想?

    邢睿无助的盯着我,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吼:

    “陈妮娜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她能完整的霸占你的心,而我无论怎么付出,你连一点空间都不给我留,到底为什么?你告诉我啊!

    我见邢睿已经情绪化说:

    “因为陈妮娜有我的孩子,这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你懂吗邢睿?你是个明事理的人,如果我放弃陈妮娜和你再一起,我韩冰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如果让我抛弃她,我宁愿去死。

    邢睿双眼空洞的望着我,从牙缝地挤出几个字:“我可以等,哪怕一辈子。

    我震惊的望着邢睿,头也不回的进了茶社。

    在二楼桂花厅包厢内,王局长穿着一件棕色夹克,正坐在主位和身边曹局长闲聊,我和邢睿进屋后,王局长抬头扫了我一眼,挺着将军肚子站起身笑着说:

    “韩冰,你干得不错,这次1枪杀大案能破,你是第一功臣,他说完话从内兜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说:

    “这是市局奖励你的一万元现金,你拿着吧!年轻人要的就是,这份敢于天下先的精神,我替460万阳北市民谢谢你。

    我轻咬唇角望着他手里信封说:

    “王局你甭给我戴高帽,我没有说的那么深明大义,我只不过,为了还曹局的感情债,这钱你收回去吧!

    王局长眉头一皱脸黑了下去。

    曹局瞪了我一眼吼:“韩冰,怎么和王局说话呢?

    我嘿嘿干笑两声说:“曹局,你也别唱白脸,我不是邢睿,我不吃你们那一套。

    王局双后背在身后,又坐回原位。

    我能看出来王局长有些生气,但是我比他更生气。

    曹局盯着我说:“韩冰,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不懂事理,你一个电话,王局长就从市局赶过来,这个面子给你,给的还不足吗?你以为你是谁!

    我望着曹局那猪肝的色脸说:

    “曹局,你不要拿你们体制内的那一套要求我,你们为什么来,你心里不清楚,还不是为了液体试剂。

    王局长见曹局要发作,摆了摆手说:

    “呵呵,老曹,让这小子说完,他是心里有气啊!让他发泄。

    曹局一听王局这么说,低着头猛提了几口烟。

    一时间房间的气氛压抑的令人窒息。

    王局见我不说话,笑着说:“你小子,也别顾及我们这两张老脸了,我到要看看你,你能说出来什么?

    我盯着王局长说:“为什么要开除邢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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