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冰清冲进卧室,发现时远脖子上贴了一条创可贴,马上一惊一乍的叫道:“时哥哥,你真的受伤了,谁这么讨厌,竟然敢打伤我的时哥哥,时哥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说着一伸手把创可贴又撕了下來,

    时远惨叫一声,创可贴竟然连带着一丝血肉被孟冰清扯了下來,

    时远无限哀怨的看着孟冰清和欧阳媛,心想本來沒有什么要紧的小伤口,怎么到你们这里就被祸害成了这样了,

    而孟冰清却好像浑不视他的感受,还在那里一惊一乍:“哟,媛媛姐,时哥哥的伤口怎么这么像是被女人的指甲抓的呢。”

    一句话一出,欧阳媛脸上更是冰上加霜,双眼似火怒视时远,说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说的,连小清都知道你这是被女人抓的,一定是你看见人家漂亮,起了非分之心,人家誓死不从,把你脖子抓成这样, 还回來让我给你包扎,我现在恨不得把你的脖子再抓两下。”说着张牙舞爪便扑了过來,

    时远当然不会把欧阳媛的威胁放在眼里,她这样做无异于羊入虎口,一伸手就把欧阳媛抱在了怀里,欧阳媛气哼哼的在那里扑腾着,心里怨气不消,

    两个人正在那里闹着,却听见孟冰清说道:“时哥哥,媛媛姐,我说你们能不能等我家老孟走了再亲热,照顾一下我家老孟情绪好不好。”

    两个人这才想起楼下还有个孟常凡在那里局促不安,欧阳媛粉脸一红,使劲拧了时远腰里一把,推开他走了出來,

    欧阳媛走下來,孟常凡坐在那里正是尴尬的坐立不是,看到欧阳媛下來,连忙站了起來,

    “你來了,老孟,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客气了,还站起來了。”欧阳媛看孟常凡脸上尴尬,故意说笑,

    孟常凡笑了一下,不过这笑容却委实看起來牵强,这也难怪,哪个男人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在自己面前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还能做到处之泰然呢,

    欧阳媛看他这样,自己也觉得尴尬,就主动问道:“老孟,今天怎么有空來我这里了,是不是要请我们吃饭呀,那我可是要好好宰你一顿了,咱们可是好久沒有在一起吃过饭了。”

    欧阳媛这句话当然是为了缓和气氛,故意开的玩笑,谁知孟常凡竟然真的说:“对呀,媛媛,我今天來还真的是想请你和时远去吃饭的。”

    “啊。”欧阳媛沒想到自己一句调侃居然成了真的,这下就有些不自在了,好像是自己要人家请自己吃饭一样,

    孟常凡接着说道:“其实也不是我请你们吃饭,是我老爸要请时远吃饭,当然是为了上次小清的事,他一直想请你们吃个饭,你们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吧。”

    欧阳媛还沒有回答,就听得身后响起了时远的声音:“孟公子真会说笑,在z市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孟书记的面子恐怕还沒有一个人敢驳了吧。”

    欧阳媛转过身,就看见时远那张满脸笑容的脸,心道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会讨好人,什么时候这么看重当官的权势了,

    时远当然不是敷衍趋势之徒,孟希贵尽管权高位重,但在时远眼里只不过是一片浮云,但他却答应了孟常凡的邀请,当然不是因为孟冰清的缘故,而是因为左红霞的缘故,上次到西马镇的时候,看到左红霞家的老院面临拆迁,而开发方居然是胡乱开价,一所价值百十万的院子,居然只出三十多万,这不是明取豪夺吗,

    时远当然不愿意看着左红霞家的院子就这么被人给抢走了,这样他怎么对得起左红霞的深情,但他也明白这种事的背后,往往有政府的支持,单凭开发商一方是做不出这种霸道的事情的,所以要想扳回这件事,不仅仅要和开发商对面,而且还有开发商背后的镇政府,但这显然凭自己一己之力是很为难的,

    上次回來之后,时远一直挂念着这件事但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直到欧阳媛提醒了自己,有孟希贵这层关系在,还怕左红霞家的院子保不住吗,所以他一直在等待机会,來接近孟希贵,只是因为沒有合适的机会,现在孟希贵居然自己送上门來了,他怎么能够轻易放过,

    所以时远沒等欧阳媛开口,自己就抢先答应了孟常凡的邀请,浑然不觉自己的举动在这两个人看來实在有些异常,甚至有些巴结权贵的嫌疑,

    果不其然,孟常凡的神情和欧阳媛一样,对他这么痛快就答应略感意外,但孟常凡和欧阳媛不同,毕竟他是來邀请时远的,时远能这么痛快的答应邀请,自己当然是高兴大过意外,

    “时远,听到你能这么痛快的答应,我真的很高兴,來的路上我还怕你不会答应呢,还想着万一你拒绝的话,我该找什么借口來搪塞老爸。”孟常凡说道,

    时远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怎么感觉孟常凡这话好像是在损自己一样,感情他以为自己会脱俗一点,不会接受他老爸市委书记的邀请,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了,

    但孟冰清却显得很兴奋,在她看來,时远能接受自己老爸的邀请前去赴宴,那当然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所以她满心的喜悦,哪里有另外两个人想得多,

    孟常凡松了一口气说:“那家父定在明天晚上八点钟,在龙泉酒店,时兄到时候一定不要爽约哦,还有不要忘了带着媛媛一起去。”

    “那是当然。”时远虽然脸上一直带着笑,心里却骂上了孟常凡:丫的你个小四眼,什么年头了还惦记着我的小老婆,好像我去不去无所谓,欧阳媛才是主角似的,

    孟常凡哪里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把口信捎到就当完成了任务,急匆匆的便要告辞了,虽然他现在已经对欧阳媛彻底死了心,但是看着她和别人亲热总归有些尴尬,欧阳媛知道他怎么想的,也就沒有多加挽留,客气了一下便出门送客了,当然孟冰清并沒有跟着孟常凡一起回家,而是熟门熟路的留在了这里,似乎这里更比那个家更有吸引力,

    好在孟常凡对他这个妹妹已是无可奈何,知道想把她拉回去是不可能的,也就沒有做无谓的尝试,而是一个人匆匆离开了欧家,把自己这个惹是生非的妹妹留在了这里,

    说孟冰清是惹祸妖精一点也不过分,这不,孟常凡刚走,她又开始挑拨起了时远和欧阳媛:“媛媛姐,你说时哥哥脖子上的伤到底是那个女人给抓的,时哥哥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事,让人家抓了他的脖子。”

    时远气的要吐血了,一把捏住孟冰清的脖子就推进了她的房间里,这次从s市回來以后,欧阳媛不再避讳她和时远的关系,名正言顺的住在了一个房间里,而把孟冰清赶到了时远平时住的房间里,孟冰清尽管心里百十个不愿意,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家能给咱一个地方住就算不错的了,哪里还敢说得太多,

    欧阳媛脸色更加难看,沒等时远转回身來,就自己回了卧室,待到时远回过身來时,房门早已紧闭,任他敲了半天也是毫无半点动静,倒是隔壁的孟冰清把门开了一道缝笑着说:“时哥哥,要不你先來我房间里坐坐。”

    时远举起拳头虚晃了一下,孟冰清刷的一下就缩了回去,不过还沒等她走开,就听到房门咚咚被敲响了,

    “怎么了。”孟冰清急不可待的拉开房门,

    “你不是要我去你房间里坐吗,怎么,我们玩点什么呢。”时远站在门口,一只手扶着门框,大声的问孟冰清,脸色带着一丝淫笑,

    “时哥哥,你想玩什么呢,你想玩什么我就陪你玩什么。”孟冰清一愣,心里大为惊喜,连忙不迭的说,

    “那我们就玩个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游戏好不好。”时远的笑容看起來还真的像一个大灰狼,而孟冰清也很配合的做出一副受惊的小白兔模样,缩身就溜回了房间,

    “小白兔,不要跑,大灰狼來了。”时远一句话沒说完,身后的房门却打开了,欧阳媛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一把就抓住了时远的后背:“贱人,给我滚回來,你还有沒有人性,连小白兔你都要糟蹋。”说着便生拉硬拽的就把时远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时远装腔作势的大叫着,嘴角却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小白兔,大灰狼略施小计,你不是乖乖的就给我开门來了吗,

    他这边倒是遂了愿了,另一个房间的孟冰清就纳闷了,在房间里左等右等等了半天,却依旧不见那只恐怖的大灰狼过來,叫了几声却沒有一丝回音,忍不住拉开房门,却发现外边已是空无一人,再附耳到隔壁房间门上听时,里边却传來一阵阵娇喘声,一听就是大灰狼残害了另外一只小白兔,

    孟冰清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被时远利用了,顿时气的朝门上踢了两脚,里边的人却丝毫不予理会,吼叫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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