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沒有对错,只有愿不愿意,青梅竹马的爱,纯洁,简单,珍惜,但是却很青涩,夏凌峰和龚新是一对青梅竹马的爱人,两人在村落中欢笑捉迷藏玩耍长大,一起上学,又是在一张课桌上学习共同进步,

    也许这就是宿命,更或许这就是缘分,缘分让夏凌峰和龚新走到了一起,他们俩两情相悦领取了结婚证,欢欢喜喜走进了梦寐以求的婚宴殿堂,

    当婚姻这个圈子还沒有人涉足进去时,它耀眼的光环和色彩,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可是一旦涉足进去之后,才明白原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两人共同编制美好的憧憬,在某一时刻为了一些鸡毛蒜皮,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破事,发生争吵之后而毫不犹豫的粉碎掉,

    婚后的生活远远不如他们想象的那么美好,也沒有恋爱中的那种甜而不腻,久久回味的感觉,有的只是,各自在忙碌各自的事业,玩各自的心计,

    夏凌峰个子高,人帅气,除了沒有学历外,其他条件都比龚新好,

    龚新觉得自己不如丈夫,所以也就默默无语的把家里的一切,大包大揽尽可能的不让他操心,丈夫不喜欢干农活,一门心思的想在外面找一份稳当的工作,

    龚新懂丈夫的想法,她就去找了娘家一位表叔,央求他帮忙给丈夫找到一份在市区做电焊的工作,

    夏凌峰很懂得为人处世之道,单位老板以及上上下下的同事和他处得都还融洽,

    起初他还感激妻子给自己找的这一份工作,以后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成天呆在田地里,拔草,锄地等粗重的农活,

    工作单位距离家也不是很远,蹬自行车穿越市中心至多也就一个多小时吧,最初夏凌峰是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哪怕是刮风下雨也沒有半点怨言,

    可惜的是,这种日子沒有持续多久,一季夏天下來,因为暴晒的缘故,夏凌峰整体白皙的皮肤变得特别的暗,沒有了以前的白皙,而且还发黄,特别的干有的部位还起了皮,

    妻子龚新心疼了,就坚决不让他在路上來來回回的跑,并且再次求表叔,给丈夫找一处可以住宿的地方,

    表叔答应了她的要求,在单位给安排了一间单身宿舍,这样下來,夏凌峰越发的爱妻子,并且在她面前,发毒誓,这辈子对她至死不渝,如果变心,不得好死,

    单位有了住处,接下來的计划就是拼命的工作,做出成绩來,博得领导和同事的认可,争取早日从泥坑跳出來,成为单位一名正式职工,

    丈夫的心思,妻子怎么会不知道,

    夏凌峰三五天沒有回家,龚新已经习惯了,知道他在为了家庭,为了未來能过上舒心的好日子,在努力工作奋斗,除了默默无语的支持他外,也就沒有什么好抱怨的,

    可是接下來,丈夫开始三五个月不回家看一下,这就引起了龚新的不满,家里有一对年迈的公婆,还得做农活,他不会來,这算什么事,

    龚新不能去单位找丈夫,就回了一趟娘家,想要在表叔那儿打听到丈夫的相关信息,

    表叔说夏凌峰在单位表现突出,很得人心,就是有传闻说他在外面有女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无论是真假,这件事在龚新平静的心里,就像投下一块石头,溅起一圈圈不小的涟漪,几多猜测,瞎想,她不能淡定下來,不管不顾的去了他的单位,

    一个是在家务农,日出而出,日落而落,青春年少早已不复存在,已经成为一名,名符其实的黄脸婆,到了单位,说是夏凌峰的老婆,让人难以相信他们俩是两口子,

    男人的帅气,不是在外表,而是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成熟的魅力,夏凌峰不但能说会道,因为工作的努力,还博得单位一致好评,同样也很有女人缘,无论他走得那,只要他在,就会有女人主动抛媚眼,投怀送抱,

    妻子找來,夏凌峰很是生气,但是在面子上,还不得好生的敷衍一下,

    把妻子带到附近的小茶馆时,面色一下就阴沉下來,

    “你來干什么,”

    “……找你……”看见丈夫,她的心突突跳动,竟然就像初恋那会很紧张的样子,看丈夫举手投足,像极了城里人,一种莫名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我丢了吗,要你找,”夏凌峰阴霾着脸,眉头拧紧,很不耐烦的样子,

    “你都好几个月沒有回家了,我來看看你不行么,”龚新期待的眼神,充满爱意的看着对方道,

    “看我,”夏凌峰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來含在嘴里……过滤嘴香烟,可是好东西,

    “你抽高档烟,”龚新吃惊道,

    “嗯,不可以吗,”他鄙夷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似的盯着龚新说道,

    她低头,突然不敢正视丈夫的眼睛,“……”

    滴答,滴答,安静,沉默好几分钟,龚新极力在寻找其他话題,

    夏凌峰,心不在焉,东张西望,

    她终于找到说辞,挤出牵强的笑意道:“公公婆婆身体,每况愈下,你还是抽点时间回家看看他们吧,”

    “知道了,最近特别忙,你要是沒有其他事,就先回吧,”

    “家里要双抢了,你能不能……”

    夏凌峰眉头一皱,沒好气的说道:“小问題,到时候我在城里招一名临时帮工行了么,”

    “招工,要多少钱,”龚新试探的问道,

    “不多,就几个钱……好了,你走吧,我还得忙工作呢,”

    “好吧,”龚新满心失望,怏怏不乐的离开了丈夫,

    双抢季节;要及时的把田里熟透了的粮食收回仓库里,还要把秧苗满满插播进刚刚收了粮食,腾空的田里,那个时候,农民们忙得是热火朝天,既有丰收后的喜悦感,也有劳累之后的倦怠和无奈,

    夏凌峰果然招工來一名男性帮工,该男性帮工是地地道道的安徽人,一口洁白的牙齿,一口安徽话,干起事來那是沒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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