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墨不可置信的拉开一些云落,双手抵在云落的双肩上,丹凤眼一直紧紧带着止不住的喜悦说道:“云儿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可以吗······”目光有些灼灼的期待,

    云落轻启胭脂唇说道:“云落这一身都会跟着殇墨,”

    殇墨的瞳孔骤缩骤放,笑意从眼睛伸出传出來,殇墨一览云落的腰间,轻松的抱起來原地转了几圈,最后把云落紧紧的抱住,头抵在云落的耳边说道:“云儿,我太开心了,真的太开心了,今天是我这二十几年來最开心的一天,”说着又收了收手臂,

    “好了,下面的人还在等着啦,”云落的手抵在殇墨的背后,头埋在殇墨的宽厚的胸膛说着,

    “好,我听你的,”说着殇墨眼中止不住的喜悦,眉间的笑意都扩散到眼角,丹凤眼笑着弯起一个好看的幅度的看着云落那张倾城绝色的容颜,薄唇也扬起很是好看,

    云落松开抱着殇墨的手站在殇墨三尺之内,只听见殇墨灌注了内力的声音响起在高台之上然后又扩散开去,整个京城都能听见殇墨带着气势的沉稳的声音,

    “本王殇墨带着紫水和宁公主现在是我殇墨的王妃天嫁迎娶的王妃在这圣台之上举行祭天仪式,愿上苍保佑我殇国永世昌盛,”殇墨的声音随着高处扩散出去,低下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王爷,王妃永世安康,福乐未央,”下面的百姓和官员听到殇墨的话,瞬间都虔诚的跪拜在地上,高声齐呼道,

    云落看了一眼现在属于王者的殇墨,再看着下面黑压压的的一片身影,云落毫不犹疑的走过去,伸出白皙纤细的手附上殇墨的宽厚的带着厚茧的粗糙的手,云落看着殇墨投下來的目光,很是无谓的望着殇墨笑笑说道:“这高台太过于寒冷和,孤寂,既然我是你天嫁迎娶的王妃就是你的妻子,这一路理应我和你以前面对,”

    云落的话带着不悔的坚决的意味,碧潭般的眼光灼灼的望着殇墨,殇墨看着眼中记住心里,嘴角勾起,手上反手握着云落道:“云儿,这一路我们一起走,”

    殇墨望着下面的人群说道:“本王和王妃现在在你高台之上,以天下万民为见,苍天为证,本王和王妃行夫妻之礼,”

    说着殇墨望着云落说道:“云儿,你可愿意,”

    云落好不晦涩的点点头,

    殇墨和云落举行拜天,云落威仪的长裙在风中摇曳的似火热烈,美得让人移不开目,京城中的万民和朝臣丝毫不怀疑这样的大气瑰丽的红的气势配不上殇墨,而是觉得只有云落这样的人和殇墨才是最般配的,云落最好的展现在了万民的面前,

    殇墨拉着云落的手说道:“我的母亲和父皇都已经离世了,可是这二拜高堂我还是不想少,”

    说着殇墨的云落齐齐的跪下,整齐的朝着苍天又拜了拜,最后的夫妻对拜殇墨自然是不会少的,

    三拜之后,殇墨看着面前的风华绝代美得不可芳物的云落说道:“云儿现在全天下的人都见证了你是我殇墨的妃子,你可不许耍赖了,你今生都是我殇墨的妻子,”

    云落接过话说道:“我 今生都是殇墨的妻子,”

    高台之上殇墨和云落携手而站,分担着寒气一起傲视天下,

    这样的仪式就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度中完成了,云落回到碧落阁的时候,真是觉得很是劳累这样中的金步摇和发饰压得脖子生疼,雏霜一直比较机灵,云落一回到阁中就快速的给云落卸下头上的饰品,双手揉 捏着云落的肩膀说道:“王妃你都不知道,今天你的风采可是深深的烙进百姓的心中了,所到之处都是对王妃赞不绝口的声音,”

    雏霜说着,眼中和口气都是掩饰不住的自豪,手下的力道也是恰到好处,云落笑笑也沒有置喙,

    桃儿出來的时候,眼中也是自豪和骄傲的看着云落说道:“我们家小姐当然是最好的,还算他们识货,”

    “你这话说的都是些什么,”雏霜看着桃儿说道,口中有些嗔怪,

    “哎呀,呸呸呸,我真是不会说话,”桃儿听着雏霜的话,口中向着地上吐着,

    “好了,你们还真是骄傲上了,水准备好沒有,”云落出声说着,语气带着温暖的声音说着,

    桃儿伸出手一拍额头说道:“哎呀,都是雏霜再在这说,害的我都忘了,小姐水准备好了,”

    云落起身向着里面走去,全身泡在热水中,全身都觉得舒展了,很是舒服,不由的云落响起今天的殇墨嘴角不由的笑着,闭着眼睛线条极好的美背靠着桶身,三千泼墨的青丝柔顺的顺着桶身垂着,这房间中烟绕着水的雾气,云落就像是仙子一般坠入在这方天地,

    耳中幽幽传來箫声,似怨似艾,如泣如诉,就这飘进云落的耳中,声音带着情感云落慢慢的睁开眼,不想也知道这样的箫声,只有司马越那样的人才能吹奏的出來,只是像现在这样的哀怨云落还是第一次听见,

    云落起身穿好衣裳,顺着箫 声的方向而去,在未名亭果然看着司马越独自一人在亭中,一个青玉笑泛着幽光,云落借着月光看着司马越一身月牙白的袍子在月光下更显得孤独与落寞,

    云落走进,xiao声依旧,司马越抬眼看着云落一步步的走进,现在的云落已经换好了一套淡绿色的对襟薄裳,在月光下更像是淡雅的精灵,

    云落走到石凳上做好,石桌上的几坛酒很是醒目的出现在云落的眼前,一曲毕司马越收回箫,在云落的一旁坐下,手袖一挥,抬手就是一坛酒,像是喝水一般的喝到嘴里,眼光中带着忧愁,

    云落只是看着也不知该如何,半晌司马越放下酒坛看着云落带着几分迷离说道:“落儿,你快乐吗,嫁给殇墨你快乐吗,”

    云落听着司马越的声音很是低沉,口中还是坚定的说着:“我是真的快乐,沐子溪伤我太深,是殇墨带我走出阴影,在我最需要安慰与辅助的时候是殇墨出现在我的面前,”

    司马越眼中的伤和愁更加的凝重了几分说道:“如果你沒有嫁到殇国,你还会不会这样的真心相许殇墨,”司马越很是疑惑带着希冀的看着云落,

    “世界上沒有如果,可是我就是嫁到了殇国,遇见了殇墨,我就是这样真心的对待他了,”云落有2些不忍看着司马越眼中的落寞的忧愁,可是口中依旧说道,

    云落不知道她是不是以前和司马越有些什么,也不知道一直觉得一看见司马越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内心深处涌出來,可是现在她选择了殇墨,就会一心一意的对待殇墨,哪些不明的情绪都会被抛到脑后,

    云落不知道在暗处一双丹凤眼一直看着这一切,凤眼中的目光都闪烁了几分,听到云落这样说殇墨的心中却是化不开的幸福,

    这晚上还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只有月光还是不知一切的圆,还是如此的姣姣,天空点缀的明亮非常,

    “是吗,是这样的吗,终究是我慢了一步,终究是我的错让你嫁给了殇墨,”说着司马越浑身都说不出了忧伤,手中的酒继续向着嘴中倒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司马越手中的酒坛碎裂开來,酒坛的碎片和坛中的酒撒了司马越一身,司马越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手悬在半空中,眼中说不尽的哀伤与落寞,

    泉静和快步向着亭中走來,看着司马越说道:“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你这样落寞的样子到底要给谁看,你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温文儒雅的如玉公子吗,堂堂的越云阁阁中,怎么就会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泉静和的话回想在这空旷的地方,语气中有不忍也有伤心的怒气的责怪,

    “你來刚什么,”司马越沒有抬头说道,

    泉静和怒气冲冲的來,也是恨不得给司马越几个耳光打醒他,只是情之一字,她还不是陷在其中也沒有比司马越浅,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不知道哪里是尽头,可是还是义无返顾的像是飞蛾扑火一般的一直向前,

    泉静和看着现在的司马越也是无力,转头看着云落说道:“你就这样选择了殇墨,在你的心中有沒有考虑过司马越,你何尝看过如此的司马越,为了给你那件披风,他独自一人深入绝迹峰,就为了给你把披风浸在药塘中,让你不受侵害,可是他回來却是满身的伤痕整整躺了一个月,云落这样你真的心安理得吗,”

    听着这话,沒有想到那件披风还有这样的事情夹杂在里面,难怪泉静和今天看着云落柜子中那件披风如此的激动,情绪变化如此之大,

    云落满是不解和惊讶的看着泉静和有些激动气氛难受的脸庞,泉静和嗤笑一声看着云落那张清冷的脸继续说道:“你觉得很是惊讶是不是,还是更惊讶的,那上面的刺绣你看着是不是很是好看,而且绣工出众,我告诉你那不是什么绣娘绣的,而是司马越一字一线自己亲自绣的,那样的司马越是外人不曾看过的,眉间的温情让谁看见斗忍不住动心,可是他却是什么都沒有,就这样把披风送给了你,云落你怎么能够让一个骄傲的男人为你做到这步田地,”

    说话间泉静和向着云落逼近几分,云落的心中却是百感交集,满是疑问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司马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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