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李师师?

    “啊?”李洋洋实在是没有料到西门庆居然问了这样一个“出格”的问题。吃了一惊,不由得又仔细的看了看眼前这个年少多金,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感觉中还真的和以前见过的那些人不太一样啊。

    要是这东家是一个四五十的老头,问这话,李洋洋一点也不会吃惊,可眼前的人明眼一看就知道绝对超不过二十五岁,这样的年纪能问出这样深奥的问题来,可见平时对自己的生意还是很上心的。

    西门庆本来想从李洋洋口中了解一下别的地方的情况,俗话说,任何相同的行业只要做到人无我有,人有我jing这一个方面,那么你就很容易站到行业的翘楚位置。

    不然,人云亦云,运气好,还能喝点汤,运气不好,关门大吉都是小事,倾家荡产也不是不可能的。接下这怡chun院,西门庆就有一份做到独一无二的yu望,只是具体怎么做,还是比较模糊的。毕竟接触的太少了,什么都不了解,说是睁眼瞎一点都不为过。

    满怀希望的问话,想着对方就算说的不全面,只要说出一些,对自己的帮助可不是一星半点的。孰料对方只是一个啊字,就光顾着看着自己,好像自己脸上长了花儿似的。

    难道说这怡chun院太差了,当着自己这个大老板的面,对方心里有顾忌?想到此处,西门庆能理解的笑笑,再大地方来的,再见过场面的,歌ji就是歌ji,位置决定屁股啊,她的心再大也是有局限的,西门庆道:“李洋洋姑娘,不必拘束,随便说说,你姑且说说,我也是随便听听。”

    李洋洋回过神来,稍稍有点意外。一般人请人提意见多是做做样子,这人一再提起,看来是真心希望自己提出点什么的。脸微微的有些红道:“其实哪里的都差不多。差别只在这些房间的大小布置上,自到这里后,奴家觉得这里的设施简陋自不必说,站在走廊里,每个房间的声音都能听到……还真的不太习惯。这只是奴家自己的一点见识,请官人勿怪。”

    李洋洋说到听声音时,饶是久经沙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眉眼儿低下去,不敢看人。整个人显得的诱惑十足。西门庆更诧异的是,对方提出的隔音这方面,确实自己今晚一进来就不太习惯,当然,躲在房间外听别人办事,他还是很乐意的。要是房间里的人换成自己,那可就是万万不行的。自己的心理还没有强大到这一步。西门庆点点头:“姑娘不亏是大地方来的人,见识果然非同一般。说的很好。还有别的方面吗?仔细想想。”

    面对西门庆的赞同,李洋洋还是很高兴,自己的见解被人承认人可可是比赚钱还要开心的事。有些人口里说着请人提意见,只是做做样子,你若要真的提了,他反而会觉得你是在扫他面子,当场翻脸是小事,背后yinyin人这样的人生活中并不少见。

    李洋洋,想了想道:“还有一点,奴家觉得吧,到这里来的客人,重点都是放在这些姐妹们身上的,一来就等着到房间里……来的快也走的快,在里面买的东西不太多。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院子里,客人来了,都是要呆上很长时间的。只有那些下等的院子才,才……”

    知县听了不以为然道:“姑娘此话诧异,那人来了都不走,不是要少做好多的生意?人多才能赚到钱啊。一个姑娘一天只接一位客人,肯定比不上多接几位赚的多啊。”

    李洋洋听了,慌忙站起来,又施了一礼:“大人说的是,奴家没什么见识,只是见那些院子里都这样的,奴家对此也有些想不通。”

    西门庆,听了,有些了悟,这是只做有钱人的生意,一个有钱人的花销肯要抵得上几个穷人的开支。这样一来,事情少了,人也少了,但赚的钱并不会少,西门庆相通后笑道:“知县大人,其中的原因是这样的……谢谢洋洋姑娘的提醒。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知县也点头直道:“有理有理。看来生意里面的学问也是很大的。活到老,学到老,古人诚,不欺我啊。”

    西门庆突然心里一动,现在这院子交到自己手中,如果让自己来陪姑娘们睡觉,那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如果让自己来管理,自己有多少斤两还是很清楚的。面前就是一个人才啊。何不留下这洋洋姑娘呢,主要是她走过的地方多,见多识广,自然比一直窝在一个小县城的人在意识认知上要先进不少。打定主意后,西门庆问道:“敢问洋洋姑娘,可属于哪家院子里的人?”

    “回官人的话,奴家年前刚刚脱了籍,包括这几位妹妹,都是zi you身。请问官人有何指教?奴家可是不会自己往火坑里跳,再入奴籍的。”

    “呵呵,洋洋姑娘多虑了。我呢,有个想法,想请洋洋姑娘代在下管理这院子,不知洋洋姑娘可愿屈尊?”

    “这……”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这院子,我占了七成,只要洋洋姑娘愿意屈就,无论院子的收入如何,你的薪金都按京城院里的标准发放,另外,每年再从我这七成的红利里分给你半成,这样如何?”西门庆说完,又对知县道:“大人,小的这样做,大人没有意见吧?”

    这待遇不可谓不高,比京城的大院子都要好上许多。要说李洋洋不动心是假的,她犹豫只是因为太好了,天上掉馅饼的事,很难让人相信啊,难道这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这才是李洋洋拿不定主意的主要原因。

    老知县笑着道:“西门贤侄,这是从你那七成里面出的,与老夫何干?”

    西门庆见李洋洋还在考虑,拿不定主意,又说道:“李洋洋姑娘,请放心,我这里来去zi you,绝不为难于你。到时你若想走,只需提前三个月告诉我一声,给我足够的时间找人顶替你的位置即可,其余一概属于你的一文都不会少你的。当然了,至于分给你的半成红利,只有在年底时才能给你,你若是干不到年底,只能拿平时所得,这红利是拿不到的。当然,我出这么多钱,也不是让你白拿的,你得帮我把这院子改的比京城的不许多让,才行。最多给你半年时间,我要见到效果。你可能完成?”

    “回官人的话,这用不了半年,最多两个月。”

    “好,你放心大胆的去做。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明天,我可就把这院子交给你了啊。”西门庆大喜。

    “官人,这……不太好吧?”李洋洋还在犹豫。

    “放心,好好做,肯定比你以前强。我相信你,你能行的。”西门庆几乎不给李洋洋反驳的机会,转头对知县歉意的笑笑:“大人,恕小的孟浪,小的想把咱们的院子改变一下,不知道大人同不同意?:如果大人担心的话,你那三成以前每年挣多少,小的每年就补给你多少,绝不会让大人少拿一文钱。大人,你觉得如何?”

    “呵呵,西门贤侄,今晚老夫算是见识了,西门贤侄做起生意来绝对是无人能及啊。好。老夫就做个甩手掌柜,这里全凭贤侄做主,凡事不用和我商量。但老夫也有一点要求:两年后,老夫只能再给你一成,你八我二!老夫看好贤侄。想令尊生前就是做生意的好手,贤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哈哈哈……老夫甚是欣慰啊。”

    “行,大人所言,小侄愧受了。”

    这个老狐狸,嗅觉挺灵敏的。眼光挺毒辣的啊,还没有开始呢,就看到以后的滚滚财源了。真是服了他看自己的眼光啊,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咱不能高居庙堂之上为国分忧,只好先屈居这小县城造福广大的男同胞们吧,顺便再造福一下自己的口袋。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老夫就先去歇息了。这里的一切事宜都交给贤侄了。”知县说着,站了起来就往外边走。

    李洋洋慌忙站起来送人:“大人慢走。”

    送走了知县,西门庆对李洋洋说:“李洋洋姑娘,今晚你就先将就一晚吧,明天你看那间房子合适你就住那间吧,也不必和其他人挤在一起。当然,你若是不愿意在这里住,也可以住出去。不过那租金,我可不会负责的。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歇息吧。这几天,你就好好的想想,该怎么做,把心里的章程和我说一下,你就可以放手大胆是去实施。”

    李洋洋也慌忙答道:“是,官人,奴家一定尽心尽力做好。”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你早点睡,睡足了,才有jing力给我办事。”西门庆抬脚就往外走。

    “官人。”

    西门庆听见李洋洋叫了一声,停下脚步:“还有事?”

    “官人不留下来?”李洋洋小声道。

    留下来?留下来?

    哥我看上去是个很随便的人吗?哥的脸上写字随便两个字?你居然想我留下来陪你过夜?你还有没有廉耻,有没有道德底线啊?不过,说真的,哥喜欢你这样。够味。

    西门庆过去,一把搂住李洋洋,在她屁股上捏捏,肉可真多,道:“今天不行,说好了回去的。改天吧,咱们有的是时间。好不好?”

    李洋洋,有些不情愿的点点头道:“官人,可别忘了自己说的话,师师等着你。”

    “师师?李师师?你不是叫李洋洋么?”西门庆捏着李洋洋臀部的手一阵疆硬。李师师不是那个被皇帝piáo过的ji女吗?怎么跑到了清河县了呢?

    “奴家本名叫李师师,洋洋是在院子里妈妈取的。”李师师解释着说“只有很少人,奴家才会告诉真名的。”

    哦,西门庆恍然大悟。假名假姓假地址,假情假义假温柔。呵呵,什么东西都可以追溯到几千年以前啊。

    这个李师师是不是被皇帝piáo的那个呢?应该不是吧,如果是,怎么可能会来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呢?肯定是重名,巧合而已。

    西门庆一双手在李师师身上探索了一番,不说,这妞不但脸蛋可以,身体也不赖啊。还真是个尤物,还真是吃这一行饭的料啊。不做这个,倒是显得屈才了。这一摸,西门庆反而心里有些舍不得离开了。最后。咬咬牙,还是在李师师委屈不舍的眼神下离去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调笑声和靡靡之音都已经绝迹了。几个时辰以前的欢娱场景就像一场梦,繁华落尽,只剩下几盏昏黄的灯在房檐下在夜风中轻轻的晃动着。看门的大茶壶,勾着头在一个条凳上打瞌睡,还扯着像要断气一般的呼噜声。

    西门庆咳嗽了一声,大茶壶茫然的抬起头来,看看西门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说:“大、大、大、官人要出去?都这个时辰了。”

    “开门吧,明天我再过来。”

    “明明天?哦。”大茶壶,摸出一把钥匙来,开了门,弓腰送西门庆出了院子。

    外边黑乎乎的,还好,天上的星星挺多的。星光下,道路隐约能走。街道上空荡荡的,能看见的不多,只能看到两边房屋黑的影子山一般巍然不动。树冠黑sè大伞一般在风中晃动。怡chun院的大门吱扭一声关上了。

    西门庆慢慢的走着,脚步声在这样的时间里相当的清晰。塔塔塔,多久没有这么惬意着走夜路了。

    西门庆想起读书时,乡初中离家有点远,每天晚自习过后,有时和同村的同学,有时是一个人,走在旷野的道路上,人多的时候,说笑打闹,自然没什么,仿佛一下就走到家了。一个人走时,有月光的时候无所谓,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的夜晚,四处静悄悄的,只有不知名的小虫躲在黑暗的地方,神秘的叫着。

    她的心,有时会很紧张,很恐惧,老是担心,黑暗中会突然窜出一只凶猛的老虎或者是凶残的狼,张着血口大嘴,露出白森森的尖牙,扑向自己,把自己扑倒在地,用那腥臭的嘴巴咬断自己的脖颈,自己顿时鲜血直喷,浑身抽搐着,渐渐的断气死去。

    在这个时候,她会恐惧的跑起来,只听到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而身后仿佛也有一个人在追赶着自己,那脚步声和自己的脚步几乎完全的重合。她会跑的满身大汗的,一直跑进村子,才停下来喘气。

    但,更多的时候,她的胆子还是挺大的。一点儿也不害怕恐惧,还兴致高昂,哼着小调,晃晃悠悠的。甚至还穿过麦田,走到那几堆老坟边,用泥块砸那坟边树上的鸟。自然是打不中,只能惊起几栖息在树上的鸟儿扑棱棱的飞向黑暗的夜空中。

    这个城市是静谧的,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公鸡的鸣叫,声音悠长而辽远。

    他的脚步声,惊起一只卧在街边的野狗,野狗嚎叫两声,西门庆吓了一条,看见两只绿莹莹的圆珠子飘浮在半空,他站着不动,那狗也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无奈,西门庆作势弯下腰捡石头,那狗才跑开了。

    回到家,叫了半天门,门房才睡眼惺忪的过来开门。自家庭院里好像比外边更黑些。后院,卧室的灯到是亮着。西门庆推推门,里面拴着

    “谁?”小翠儿有些恐惧声音。

    “我。开门。”

    小翠儿掌着灯,打开了门,西门庆笑嘻嘻的伸手在小翠的胸前抓了一下:“呵呵,又大了点啊:”

    小翠儿红了脸,一扭身挣脱了。西门庆不以为意的推开主卧的门,金瓶梅正和衣躺在床上,已经醒了过来,看到西门庆,慌忙起来:“官人,回来了。”

    “你睡你的,我自己来。”西门庆知道她要起来给自己更衣。慌忙制止,金瓶梅还是起来了。一边帮西门庆脱鞋子,一边叫小翠儿,端水过来。

    洗过脚后,又帮西门庆脱了衣服。

    “你干嘛?内裤晚上穿着睡觉才舒服。”金瓶梅伸手脱西门庆的内裤。

    “你得先洗洗再睡。”

    “我已经洗过脚了。”

    “不是脚,是这里。”

    “为,为什么?”西门庆不解。

    “你不是刚从从那里回来,就得洗洗。”金瓶梅吞吞吐吐的解释道。

    “哦,没事,今晚老公我只是听曲儿,没干别的。不信,你看看,枪还是好好的,里面的子弹一颗也不少。”西门庆抓着她的小手让对方检查。

    “嗯,”金瓶梅虽然不太清楚西门庆的话,但意思还是听懂了。羞红了脸,“官人药吃了没?”

    此奥,这关系着身体的头等大事都给忘了。身体好才是硬道理啊。“还没呢,一说事,给忘了。嘿嘿。”

    金瓶梅拿了茶水,药丸,等西门庆躺下了,自己才脱衣睡下。

    有此佳人这等待我,夫复何求啊。西门庆同金瓶梅说了和知县的交易,要她次ri准备好一百五十粒药丸。然后又问她道:“老公我,接手院子,你觉得怎么好不好?”

    金瓶梅道:“官人考虑清楚了就好。只是以后,怕人们……”

    西门庆搂住对方安慰道:“梅儿老婆,你放心,任何时候,都是笑贫不笑娼的。只要咱们赚到钱了,谁敢胡咧咧,自找不痛快?有钱的才是大爷,有钱才是硬道理。再说了,我又不出面管理。只管着收钱,凡事都有人做的。咱们只管收钱就行。”

    “官人觉得好,就好。奴家一切都听官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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