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西门吹雪?

    成功敲诈到明天的水果,西门庆有种成就感。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东西,几乎微不足道,可蚊子再小,腿上也是肉啊。而且好像手段也不够光彩,暴力加着威胁,只是这属于自力更生获得的第一个果实,想想看,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你对这里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凭借着自己的智慧,获得一点点收获,那还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只要结果,不看过程。当结果是出来的时候,只要是好的,很少人会在意那些过程的。这是以前在传销中学的一课。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当然,现在的西门庆还是做不到的,但在适当的时候偶尔稍稍的超出一些界限,是无伤大雅的事。当你成功那天,或许会成为文人墨客们笔下的趣闻轶事,争相传送。

    西门庆开开心心的回到府中,看到nǎi妈正陪着西门大姐儿在中庭的桂花树下玩耍,小小的身体跑来跑去的,面脸的兴奋,清脆的咯咯笑声不绝于耳。

    当孩子真好。童年啊,像自己这么大的时候,家里还处于勉强吃得饱穿得暖的阶段,没有余钱买什么玩具,什么都是跟着大一点的男孩们那里学来,制作弹弓,玩具手枪,还是弓箭,苦楝子枪。为了让箭飞得更远,箭头一般都是用小竹子削尖而成,一次,那箭飞到一个男孩的眼睛上,当时就血流如注,一起玩耍的都幸灾乐祸地大叫着:蒋茜茜把xx的眼睛shè瞎了。那次,她哭了。先是吓哭的,后来是挨打疼哭的。当然,那男孩的眼睛没有瞎,只破了皮,留下好大一个疤痕,直到几年以后才慢慢的看不出来了。

    回不去了,童年。或许,同样回不去的,还有自己的人生。或许老天早就注定了自己的这一生。命中注定自己是男儿身吧。要不,怎么解释从小就喜欢和男孩子一起玩耍,千万不要像许影调侃的那样:那是因为你发育过早,一生下来就知道自己最后会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的。

    西门庆童心一时泛滥,蹲下身,伸出双手朝着大姐儿道:“来,爹爹抱抱。看看大姐儿长大了没。”

    小丫头扭动着胖乎乎的小身体冲着他飞过来,一下子撞在了西门庆怀里。这一下,太猛了。西门庆没想到小丫头这么重,双脚吃不住力,整个人往后仰面摔倒,小丫头也趴在他身上,停重的。

    “哎呦呦。”西门庆夸张的叫嚷着“好痛,好痛啊”

    小丫头更加的开心了。咯咯声更大了。小孩子都喜欢恶作剧,不是吗?他们没有是非对错观,只有简单的好不好玩,开不开心。

    “哎呀,太重了,爹爹驼不动了。”这不是夸张,这小丫头确实挺重的,这分量估计有六七十斤吧,这才几岁啊,照这样下去,将来可就是一重量级的大肥妞啊。这可不行,关系到小丫头以后得形象问题,控制体型,控制营养过剩。得从娃娃抓起。

    “大姐儿,赶紧起来。”站在一旁的nǎi妈听了,赶忙来拉小丫头。

    “我不,我就要和爹爹玩。”小丫头不干了,挣扎着不肯起来。只是她哪有那么大的力气,还是被nǎi妈给抱了起来。不过被抱走的小丫头,极不老实,身子扭动着,差点儿将nǎinǎi都给弄跌倒了。

    “来,爹爹抱。”西门庆爬起,拍拍身上的灰尘笑着说。伸手过去抱小丫头。咦,什么情况,碰到一软软的大气球,顺口就是一句“不小啊。”

    nǎi妈听了,脸微微一红,把胸又挺了挺,小声道:“官人好久都没有晚上来看大姐儿了。”

    神马情况,晚上去看大姐儿?是看你吧!好久?难道西门庆这厮老少通吃,连nǎi妈都不放过?

    西门庆红了脸,抱着已经老实的小丫头往房间里走。他心虚啊,不敢答话。这风流债他不能无缘无故的偿还啊。还是先装作不知吧。

    和女人玩,其实还真是个体力活啊,尤其是和没成年的小女人玩,更加的辛苦。很简单的一件事做了一边又一边,西门庆不胜其烦,对方却乐此不疲,兴趣盎然的不能熄灭。做男人真难,西门庆感慨道。以前自己做女人时,总认为理所应当的事,根本不是问题的事,现在终于有了体会,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累;两个字形容:太累;三个字:累极了……

    终于又到了吃饭的时间了。西门庆放下小丫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擦擦额头的汗水,洗了脸,在饭桌上坐下来,他一动筷子,全家人跟着动。因为忙了一整天,太累了,西门庆匆匆的吃着饭,话不多。

    小丫头今晚玩的太开心了,直到吃饭那股兴奋劲都没有消退,饭桌上可口的饭菜都占不那张小嘴,叽叽喳喳,麻雀般说笑个不停。

    金瓶梅也没有多说什么,但看得出来,她今晚也很开心,给西门庆夹了几次菜,看西门庆的眼sè和昨晚不大一样。

    吃过饭,西门庆提出到后院里走走。金瓶梅忙叫小翠去拿灯笼。西门庆道:“不必了,就这样,看得见路。”

    西门庆抓住金瓶梅的手,真滑腻,柔软啊。金瓶梅好像不习惯似的,挣了挣,西门庆没想到她居然不让自己拉她的手,一下子被挣脱了。有些郁闷:这妞什么意思啊,都陪着自己上床,孩子也这么大了,还不让拉手?今晚你可是给我夹过菜的。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但西门庆可不是个轻易会放弃的主,你不让拉,我还偏偏要拉。又一次抓住了对方的手,为了防止对方再次挣脱,用了点力,金瓶梅扯了扯,没挣脱,只好任由着西门庆握着自己的小手。心里忐忑的。虽说是在自家的院子里,金瓶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西门庆可管不了那么多,将那只小手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中,慢慢的走着,也不说话。同样,金瓶梅也没有出声,就这样在浓浓的夜sè里一只手被西门庆攥着,那只大手微微有点凉,这个男人,曾经也这样的对待自己,不过那是好几年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刚嫁进这里,只三天,三天过去,他就不落屋了。喜新厌旧好像是每一个男人的本能。包括自己的父亲,也常常是流连在风月场上,她所知道的每一个男人都这样,这社会就这样,一个没去过风月场合的男人是不会被人看的起的。她没什么可抱怨的,家家都这样,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能默默的守着这个家就已经很好了。他这两天的变化太大了,大到她不敢相信,这样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呢?

    变化是很正常的,每个人都会变化。有的人改变的多一些,有的人改变的少一些,有点人是一下子改变的,好像老和尚说的什么醍醐灌顶,恍然顿悟;而有的人却是细水长流,潜移默化,变化是一点一点的。比如自己,变化就是一点一点的,很多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改变了,只有过去很久后,才会发现。

    从前,他不会和自己说多少话,他是她的主子,她是他的奴隶。他不会在房间外边对自己有一丁点的温柔表示,更不会像今晚这样在院子里拉自己的手。被拉着手,呵呵,真的很怪异。让人拒绝不是,接受也不是,yu拒还迎?yu说还休?

    夜风微微的荡漾,星光熠熠,这样安静的世界里好像有种甜甜的味道,是什么在开花?芬芳的香味,在夜风中传递。感觉真好。

    唯一一点的小遗憾就是身后跟着的那盏度数高达千把瓦的灯泡—丫鬟小翠。虽然她只是默默地,远远的跟着,西门庆的感觉还是很无奈,他做不到把她当做空气的地步。就算她是空气,也不是纯净的,就算是纯净的,也是和当前空气不一致的,无法融合在一起的。就好像纯净水和苏打水一样,看起来同样是纯净透明的,喝起来口感绝对不一样。

    随意的走了一通,回到房间,西门庆突然想起已经两天都没有洗澡了。说了声:“梅儿老婆,我想洗澡。”他知道这个时候绝对没有24消失拥有热水的家。没有太阳能,没电热水器,与现代化绝缘的社会。

    金瓶梅对小翠说了声:“官人要洗澡,你去烧水吧。”

    小翠匆匆的去了。

    西门庆突然想起是否应该做一条内裤,晚上裸睡,还真的有点不太习惯,还有床板太硬的问题,也亟待解决,这两样都是事关睡眠质量的头等大事啊。

    “梅儿老婆,你的手工怎么样?”

    “手工?啥叫手工?”金瓶梅一脸不解的看着西门庆。

    此奥,又超前了。西门庆顿了一下道:“就是你的针线活,好不好?”

    “官人想做什么?绣花?”

    内裤绣花?我现在是男人好不好,怎么能穿绣花的内裤呢?我不是红袜子,我不是基友。我是男人,带**的大男人。西门庆沉默了一阵,才说:“我想让你帮我做个这样的衣服。布匹要用柔软点的,感觉舒服,透气的。”

    西门庆用手比划了一个四角裤的模样。其实他是想做一条三角裤的,考虑到第一次,不能太过惊世骇俗了,等以后改进再说。

    金瓶梅没看明白,一脸的不解地望着西门庆,西门庆知道自己没有表达清楚。又找来了一块儿碳,用一块布包着,在牛皮纸上画出简单的图形来。然后比划着说:就是穿在这里的。比亵裤短,更紧凑。

    金瓶梅红着脸,点点头,说:“我去找点布,等下就做出来。”

    很简单吗?西门庆挠挠头,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古人的智慧了。

    不一会儿,金瓶梅包着几块上好的布匹过来,西门庆挑选了一颗黑sè的棉布,金瓶梅用手卡了卡长度,然后拿着剪刀就剪来,剪两下,停下来,想一想,又开始剪。三下五去二就剪好了。然后又用针缝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件四角内裤就缝好了。西门庆刚拿起来放在裆前比划着看怎么样。小翠进来说:“官人,洗澡水放好了。”

    西门庆跟着小翠走到连着的另一间房间里。房间不小,正中放着一个直径在一米五左右的大木桶。木桶里热气腾腾,旁边还放着两桶滚水,准备桶里水凉的时候添加进去。木桶外架着一道小木梯,翻过桶沿里面同样是一道木梯。

    西门庆看看小翠,本来的意思是示意她出去,谁想,小翠径直走到西门庆跟前,伸手开始给西门庆脱起衣服来。西门庆有些意外:还有这服务?

    西门庆跳进大木桶里,里面的水温温的,很适宜。坐在里面,刚刚漫着脖子,闭上眼,细细的感受着水和肌肤相亲相近的轻微触动。

    咦,水位又上升了。西门庆睁开眼,看见金瓶梅正赤身**的站在自己眼前,桶里的水正处在神秘黑三角地带轻轻的荡漾着,一部分水草正漂浮在氤氲的水面上,随着水波荡漾着。西门庆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好像没有说过要一起洗的吧。

    更令人吃惊的是,另一个人也下来了。小翠。同样的光着身子,唯一不同的是,小翠的身材偏瘦小些,馒头也小了点。

    这程序难道说是传说中的东莞酒店的全套服务。太周到了,也太邪恶了太黄了吧,不过,我喜欢。西门庆看着两人,yu火开始冉冉升起。

    两人一左一右的把西门庆夹在中间,伸出手来,为西门庆搓着身子。哦,买噶的。你享受过四只温柔的手在你身上缓缓游走,轻轻的为你去污除垢,轻轻柔柔的抚摸过你的每一寸肌肤的滋味吗?西门庆闭上眼睛,美滋滋的享受着这一刻,脑海里去却是一片chunsè妖娆。那两人胸前的软球还时不时的和他的肩膀来个友好的碰撞,西门庆是个正常的男人额,本来就是热水,现在更热了,汗都从额头上渗出来,密密麻麻的一层,头上也热气乱冒。

    哇,是谁的手,居然握住了已经坚强的小弟弟,在轻轻的洗搓着。尼玛,这是洗澡?这是在调戏哥们,这是在挑战哥们的耐xing,这是在利诱哥们犯错误啊。

    在古代洗个澡真的是很香艳的事啊。难怪看过的影视剧中总是喜欢出现洗浴的镜头。只是有一点做的错位了,把男女的角sè给搞错了:在古代,男人永远是爷的角sè,女人永远是为男人而生的,只会出现女人偷窥男人洗澡的事,绝不会出现女人洗澡男人偷看的事,这不合逻辑。男人是主导地位,用不着偷窥,直接上去就是了。女人是附庸的地位,只能偷偷的窥视一下,满足内心的愿望。

    香艳的洗浴,西门庆很享受,西门庆很痛苦。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想明白,这个突然进来的小翠是怎么回事。看样子,陪着主子洗澡也是她的本质工作之一?那她是不是还有服务项目没有展现出来?真的很让人期待啊。思想和jing神很沉浸于虚无缥缈的世界里很愉悦,可是身体很痛苦。小弟弟在两个人的揉搓清洗中已经是怒目昂睁,高昂的,以倾倒一切yu女的姿势斜刺向空中,青筋如游龙般盘旋在上面,抓得西门庆生疼生疼的。

    “梅儿老婆,你有没有觉得大姐儿这个名字太普通了。有些配不上西门家的地位。”转移jing神注意力的最好方法是转移话题,随着话题的流动,就会暂时忘记身上的痛苦。

    “大姐儿,还是官人你取的。”金瓶梅笑着解释道。

    “哦。”西门庆闹了个脸红。幸亏此时的他早就浑身发红了,讪讪道“这只是小名,有个小名好养活。再给她取个大名,如何?”

    “大名不是等以后请先生了再取的么?”金瓶梅提出异议。

    “干嘛要先生取,我们的女儿,和先生有什么关系?自然是我们取才对。”西门庆霸道的说。

    金瓶梅听了这话,却不好意思了,翻了西门庆一个白眼,什么话都说。和先生有关系?这话他也说的出来。恐怕也只有他这样没有什么道德观的人才说出这样不着调的混账话吧。

    “你是女人,最了解女人了。你想想给女儿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才好听。”西门庆见她不说话,又来了一句。

    金瓶梅无语,取名字和了解女人有关系?这怎么想也想不通啊。

    “叫西门凤凰?官人,怎么样?”

    “凤凰,西门凤凰?好”西门庆念叨两边觉得不错。突然又想到,凤凰不就是是鸡吗,只不过是鸡中的战斗机而已,说到底也只是一只高级鸡。鸡可不是什么好话儿。我西门庆的女儿岂是做凤凰的,连忙又道:“不行,再想想。西门豹?”

    “咯咯……大姐是女儿,女儿叫豹,太凶了。不好,不好。”金瓶梅也不帮西门庆搓澡了,一阵轻笑,透过水隐隐可以看到两个雪白雪白的波涛在起伏,西门庆赶忙把视线转移开了。

    “对了,女儿出生时有什么特点,有没有天地一声霹雳?或者是狂风大作,或者是满屋红光之类的异象?”西门庆期待的问道

    “女儿是腊月初九出生的,那天下着鹅毛大雪。刮着风,风吹雪舞,特漂亮。对了,西门吹雪,就叫西门吹雪怎么样?”金瓶梅说着说着突然高兴起来,满脸期待的看着西门庆,等待着西门庆的决断。

    大家可以猜猜,小翠的身份在过去是什么?期待收藏,期待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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