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你怎么会死呢,”华彦清走上前去,一脚踢翻行刑的妮子,亲手抚摸着华清晨的额头道:“放心,三哥定要给你讨回公道,”

    “三哥,对不起,我对你说了那么重的话,你却还不计前嫌來救我,”华清晨尽管身上伤痛得要命,可依旧泪眼朦胧的看着华彦清,刚才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她再怎么喜欢傅清婉,都不能阻止华彦清的想法,更何况她是皇家人,不能一点分寸都沒有,

    华彦清慢慢搀扶起满脸泪花的华清晨,说道:“走,三哥带你回去养伤,”

    华清晨感动的痛哭流涕,即便如此她仍然依依不舍地看了倒地不起的傅清婉一眼,突然跪下哭道:“请三哥救救傅小姐吧,”

    为了避免华彦清再次动怒,华清晨不免加重了小姐这个词,听的华彦清眉心一皱,无边无际的痛楚便朝着身子中心蔓延开來,

    他一个重心不稳,险些倒在地上,顾不上还流着泪的华清晨,命两个贴身的亲卫加上丫鬟送着华清晨去了,院子里除了一干丫鬟也就剩下了瑟瑟发抖的连柔儿跟昏迷不止的傅清婉,

    华彦清淡淡地看了连柔儿一眼,却让连柔儿感到无比恐惧,自己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真的被她遇到了公主,而且自己还动手打了公主,如此罪名怎么是一个恻妃担当的起的,连柔儿得意忘形,是害了傅清婉沒错,也同样害了自己,

    华彦清的眸深邃,复杂,“柔妃,本王一再劝你,要谨言慎行,贤德端庄,识得大体,你怎么一句话都沒有听进去,今日你敢以下犯上伤了公主,明日你是否可以打了本王了,”

    连柔儿伏地不起,连声道:“王爷,妾身不敢,妾身只当是有人冒充公主殿下,用一块烂玉就想蒙混过关,故妾身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妾身现已知错,求王爷宽恕,”

    “哼,”华彦清一声冷笑,取出自己腰间配着的腰佩,递给连柔儿道:“你看看可是这块玉佩,”

    连柔儿接过玉佩,大吃一惊,色泽,图案,甚至是玉佩的形状都与华清晨给她看的形似,就是一个图纹是龙,一个是凤,

    华彦清道:“当年龙凤玉佩乃是藩国进贡之物,纵然藩国有钱,也只有进贡了两对,是特级羊脂和田玉,镶嵌的手法乃是古法,需要雕刻者心静,雕刻十年半载才得到一块,故称价值连城,

    沒想到这么一块费尽心思的玉在你的眼里却成了烂玉,那么我问你,这个世界上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差的,你如此颠倒黑白,形如草包,怎么可以担当得起王府恻妃的位分,”

    连柔儿吓破了胆,真怪自己沒有一双识货的眼睛,都是利益、权势将她的眼睛蒙蔽了,欺负了王妃不说,而且还害人终害己,

    华彦清见连柔儿震撼已经够大了,不免添油加醋道:“而且本王是沒有权利废黜王妃的,先前只不过是一时气话,沒想到你竟然以下犯上,做出如此丢人的事情,让本王怎么护着你,你说,”

    连柔儿跪着向前慌忙抱住了华彦清的大腿,就像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道:“王爷,求王爷救我,王爷,您不能如此绝情啊,也要看在夫妻情分上给妾身一个悔过的机会啊,”

    “滚,”华彦清一脚踹飞连柔儿,伸手抱起了傅清婉,她的体重急剧下降,让自己慌张不安,也來不及想如何处置连柔儿,慌忙叫了大夫,自己则抱着傅清婉去了月苑,

    已律年十二月初九,乃是黄道吉日,可今日却与往日不同,鹅毛大雪,天色阴沉,血煞上涌,天色大变,

    《东书?杂记》记载这一日双月同天,举国祭祀死去的先祖已求平安,郎宣帝携后宫家眷无数,前去天坛祭祖,

    《东书?寒王?列传》记载寒王率领众多将领,将京城包围,搜查京中有异象之人,一律处死,

    无论是《杂记》还是《列传》都诉说了一个事实,那一日是不祥之日,是无知百姓与上位者恐慌的日子,谣言四起,扬言必出妖孽,

    百姓被谣言所蛊惑,家家呆在家里,惶恐不安,经商者,撤销一切经商权,闲赋在家,囤积一切货物,

    雪灾发生了三日,血光之兆却沒有因为雪灾的停止反而愈发强烈,钦天监言之诏率领众多道童,给皇家子弟起伏,素有转世仙人的言之诏三日内未食米水,跪在天坛上三日,已求上天的答案,

    三日内,京城城郊发生瘟疫,死伤数以万计,西航,西陵,淮南,临安一带出现山崩,泥石流,摧毁无数良田,秦岭、淮河,更是苦不堪言,西南,西北均出现暑热,旱灾,

    一时无论是猎月国还是附近的华国,甚至是游族部落都面临着危机,这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总之震撼了所有的人,

    言之诏不眠不休等到第三日夜幕落幕之前,终有答案,言之诏熟悉天文地理,看天象血光四现,必有妖孽横空当世,

    而这个妖孽是谁,谁都无法得出答案,于是郎宣帝就派华彦清和华彦航去挨家挨户寻找线索,

    而言之诏则继续观察天象,直到有一日,有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骑腾云驾雾而來,对言之诏道:“尔等无能,沒能带來太平盛世,反倒造就下界杀孽无数,现有颜小白凌空当世,那时愚昧不知,尔等颜仙转世投胎,却不想被凡人所阻,性命堪忧,如今上天责难,必要尔等付出血的代价,”

    言之诏忙道:“不知仙人所说的是何人,下官不知,请仙人明鉴,”

    道长幽幽叹道:“也罢,念在你忠心的份上,贫道就告知于你,你明日日上西头往东北角一看,看哪道紫光落往何处,便是颜仙得道之处,颜仙乃女仙之身,若不除去腹中祸害,便是你们猎月国的国亡之日,”说着也不顾言之诏挽留,执意骑马跑入云层中,

    言之诏待要追上仙人,却不妨被突然伸出的一条腿绊了一跤,便直直地摔了下去,蓦然惊醒,却看到道童疑惑地看着自己,才知道这是一场梦,

    次日言之诏便依照仙人所言,寻到了紫光所落之处,不看不知道,一看直吓的冷汗直冒,那不是三王爷的府邸么,

    言之诏在犹豫要不要上报朝廷,却不想正主到了,

    华彦清这几日可是将京城上下都搜遍了,就是沒有找到所谓的妖孽,本來想骂言之诏是妖言惑众的妖道,可听闻这几日各地状况频发,自己更是沒能回家跟清婉说一声对不起,心情急躁不安,却不妨撞到了妖道,

    华彦清也不管言之诏所说的是否正确,便道:“本王问你,这都三日了,怎么一点线索都沒有,你不会是糊弄本王,连带着藐视朝廷吧,”

    华彦清这一帽子扣得,可谓是让言之诏死一百次也很简单,可言之诏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略一思索道:“王爷,若要寻得妖孽所在处,请随贫道來,切忌不要带任何人,”

    此事事关皇家颜面,若是不小心传出去,那便是大不敬之罪,

    华彦清虽疑惑着,但也不敢放肆,若真的救赎之法,那便是普天大幸,他华彦清也不必为此奔波数日,也可以会去对傅清婉有个交代,

    言之诏将华彦清领到了柴房,华彦清终究忍不住道:“你到底有何事,”

    言之诏郑重其事道:“王爷府上今日可有家眷要临盆,恕下官直言,昨日下官做的一梦,梦中仙人道若见东北角有紫光再现,必有妖孽出世,下官斗胆,若冒犯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华彦清不怒反笑道:“妖道,尔等无能,非但妖言惑众,而且还要祸害王妃是何道理,王妃跟你有何仇恨,是阻了你的仕途还是拦了的求财路,休得胡言,本王的嫡子岂能是那所谓的妖孽,”

    言之诏吓的面如土色,却不想道人所说的妖孽确实郎宣帝的皇孙,而自己竟然说皇家的子弟是妖孽,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若是华彦清一味袒护也是护不住的,言之诏道:“王爷,妖孽若是出世便是挡也挡不住了,祸不单行啊,王爷真的希望猎月王朝亡国吗,”

    言之诏的话让华彦清沉思,确实自己是皇室子弟,而且心系江山万代,自己可以有无数个儿子,可以有无数个姬妾,若是放弃她,可以换來永享幸福,那不是……

    不,不要,华彦清舍不得,他舍不得她,更舍不得她给自己怀胎了许久的孩子,

    “能不能保住大人,”这是华彦清最后的底线,只是在转身的刹那,华彦清的泪还是止不住留了,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放过,

    言之诏道:“仙人之说妖孽出世,沒说要连着颜仙一起害死,”

    “颜仙,颜仙是何人,”华彦清猛然想起姓颜的自己好像认识一位,不知是不是她,

    言之诏回想了片刻,支支吾吾道:“下官也记不甚清,貌似记得仙人说的是颜…小…什么的,”

    什么,颜小,颜小白,傅清婉竟然是颜小白,可是容貌变了,性情变了,她们两个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不会的,不会的,华彦清头摇的像拨浪鼓,却还是忍不住将两人搞在一起想,

    “是叫颜小白吗,”华彦清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自己知道颜小白是九华山的,却不想是他人口中的仙人,那么是他负了她吗,他只不过是她成仙的一道情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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