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乔云蕾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却看到这司徒玉棠躺在贵妃椅上,在看到司徒玉棠入睡时,乔云蕾微微一愣,这人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不过很快却摇了摇头,自己便做在这司徒玉棠的旁边,虽然没有这贵妃椅舒服,不过却也乐的其所。

    在乔云蕾坐下之后,便回过头看了看这司徒玉棠,在看到司徒玉棠闭目而睡,那长长的睫毛便犹如小团扇,长长的遮盖这眼眸。

    细密的肌肤便犹如女子脸蛋般嫩白,精美的五官给人一股柔和,让人便会忍不住心生好感,那淡淡的暖意洒在他身上,整个人便仿佛那画中的仙人一般。

    是那般的美的迷人诱惑,此刻的乔云蕾便见此时便微微一愣,这人在睡觉的时候,其实也不那么讨厌。

    最少此刻的他不会想着如何算计自己,也不会有着满肚子的诡计,一想到司徒玉棠乔云蕾便会想到那可恶的男人,司徒云岚。

    这皇家的种果然都是一类货色,一个个都是心计阴沉,一个看起来胆小怕事却内心阴狠毒辣,一个温文儒雅,实际上却包藏祸心,这二个皇子当真是有的一拼。

    “蕾儿你如此看着本王,莫不是迷上了本王,”而就在乔云蕾失神的时候,却对上了一双调笑的眼眸,在对上那调笑时,乔云蕾顿时便微微抽搐了起来。

    “这个自然,妾身自始至终都迷死王爷你了,”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乔云蕾脸不红心不跳道,反正说出这些话来又不会死人。

    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司徒玉棠微微一愣,眼眸内也闪过了一抹幽光,很快便将乔云蕾拉到了怀中,双手怀抱住她。

    “蕾儿你最近怎么了?为什么本王发觉你变了,”说着便将头埋在乔云蕾身上,轻轻一股淡淡幽香便扑鼻而来,“本王发觉你最近在讨厌本王,这是为什么那?”

    说着说着脸上便有着一抹苦笑,“是不是本王做错了什么事情?才会让蕾儿你如此讨厌,你跟本王说我会改,”

    在这些日子来,他发觉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变化,一开始那温柔似水的模样,她便认为那只不过是她为了吸引自己而已。

    而到后来的性子火爆,偶尔又爱发小脾气,却错以为他是在生气,因为荣美人的事情而生气,只是在这些日子下来,他却发现了,这女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有着厌恶。

    一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心中顿时便生出了一股浮躁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乔云蕾会突然厌恶自己?

    “蕾儿你是不是因为荣美人的事情,所以才气本王?”他不想在看到这女子,用那疏离厌恶的目光看着自己,他此刻喜欢跟她待在一起,也许是她身上有着一个静如水的安宁吧。

    “蕾儿本王向你道歉了,那一次的事情,的的确确是本王未曾考虑妥当,本王向你道歉,你莫要在气了好不好?大不了日后本王少去她哪里,”说着便亲了亲乔云蕾的额头,脸上也带着道歉的笑容。

    而当乔云蕾听到司徒玉棠突如其来的道歉时,整个人便微微一愣,这男人干嘛跟自己道歉?

    更何况他也不需要道歉,毕竟自己自始至终,都只不过是他利用的棋子而已,哪里有着人会跟棋子道歉?

    “王爷说笑了,妾身怎么会气王爷?妾身只是最近心情容易浮躁,王爷你也知道,这女子每一次每一个月,都有着几天情绪波动大,”对于司徒玉棠的道歉,如果自己不知道他心中早已经将自己当成了棋子,恐怕会有些感动的接受。

    只是此刻却仅仅是冷笑,不去荣美人哪里?这压根就是在给自己拉仇恨,你不去荣美人哪里,根本就是为了这若朊柔,哪里有着自己什么事情啊?

    一想到这一点乔云蕾的目光也越来越冷,垂眸低语,语气柔柔软软,仿佛接受了司徒玉棠的道歉,只是这心中却一片冰冷。

    虽然她不是原主,虽然也不爱这司徒玉棠,不过在知道自己再一次被利用的时候,那就算佛都有火,更何况她又不是傻子,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你、、、、”听出乔云蕾话中的虚情假意,司徒玉棠顿时一怒,一把抓住乔云蕾的手道,“你想让本王怎么样?本王都已经给你道歉了,你有何必不见好就收,乔侧妃抬起头来看着本王,”

    这个女人说谎的时候,目光从来不看人,就算看了人的时候,那眼眸内也会有着丝丝冷意,就算她在极力掩盖,在他面前最近有着破绽。

    很快司徒玉棠便苦笑了一下,看来是自己戏演多了,所以在看到别人演戏的时候,便可以第一眼就看穿了她,就犹如眼前这个骗了自己一个多月的女子一般。

    “王爷妾身未曾说谎,妾身的的确确未曾在气王爷,也没有半点讨厌王爷的地方,”乔云蕾抬起头定定的看着这司徒玉棠道。

    道歉,这种道歉她不需要,以利用自己为前提的道歉,凭什么让自己接受?她无非就是想惹婉白绫跟荣美人怨恨自己,自己又为什么要大大方方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她不是包子也不是牵线木偶,可以任人玩弄摆布,如果他当真要道歉,可以收起那些利用自己的心思在来。

    “你、、、”看到乔云蕾的目光,在那墨色的眼眸内,未曾找到半点情绪时,司徒玉棠握住乔云蕾手的力气也加大了几分,“乔侧妃本王也未曾跟你算这账,昨日你让美人在那冰冷的湖边吹风,难道你不知道她早已经身怀六甲了吗?你这样子是不是想打掉她腹中的孩儿?”

    也不知道是气过了,还是气怒了,此刻的司徒玉棠便顿时怒道,只是在将话说出来的时候,却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却将那后悔的情绪收起来了。

    虽然有些后悔将这些质疑的话说出来,只是此刻的他也未曾收回,这便是男人的自尊心,在吵架的时候,那是打死也不肯认输。

    “王爷你的意思,你此刻是来寻妾身算账的是不是?”一听到司徒玉棠的话,乔云蕾也冷声了起来,一把便推开司徒玉棠,冷冷的扫了一眼司徒玉棠道,“是啊,妾身是想让她流产,最好是当场就将孩儿流掉,妾身心思恶毒,在王爷你娶我的时候,不是早就已经清楚明白了,”

    找上门的挑衅,她也不可以认输,既然如此那就闹,反正闹翻了,她也乐得其所,只是下一秒乔云蕾乔云蕾脸颊上顿时便传来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此刻的司徒玉棠便在听到乔云蕾的话时,顿时便一巴掌扇了过去,顿时乔云蕾的脸颊,便红彤彤,嘴角上也渗出丝丝血迹。

    “王爷这可是你第二次打妾身了,此刻看来这妾身在王爷心目中,当真不过如此,”乔云蕾在被打之后,便含血看了看司徒玉棠,清清冷冷道。

    尼玛,这死男人干吗如此爱打人?第一次为了若朊柔,第二次为了这荣美人,自己果然没有想错,这男人够讨厌自己的。

    “你跟本王说,日后不会在说那些话了,别在因为气坏了,而跟本王说出如此歹毒的话来,本王不喜欢,”一看到自己打了乔云蕾的时候,司徒玉棠微微一愣,只是却依旧冷着脸道。

    这丫头当真什么都敢说,当着自己的面,也敢跟自己说,要流掉荣美人的孩儿,她难道就不怕自己治罪她,难道就不怕这话若是让别人听到了,别人会如何排编她,这女人何时才可以学乖一点。

    “什么不可以说?那些话不是王爷你希望妾身说的吗?”乔云蕾一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顿时便微微一愣,只是很快却冷笑回绝道。

    “难道王爷你不是在期待吗?期待妾身说出,妾身当真想毒害这荣美人腹中的胎儿,怎么此刻却来让妾身不要在说?莫不是妾身会错意了,”这男人自己顺了他意,他也不满意,不顺他意他也不满意,他到底想自己怎么办?

    尼玛,自己就算要配合他演戏,那他也得给自己一个剧本啊,一方面想坏她名声,另一方面却叫她莫要说出这些恶毒的话来,这当真是让人恼火,这一巴掌当真亏死了。

    “你、、、”听到乔云蕾的话时,司徒玉棠心中顿时便生出了一股想法来,那便是这女人知道了,她知道了一切。

    一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司徒玉棠心中顿时便有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恐慌,尤其是在看到乔云蕾那冷漠的目光时,顿时有着想逃的冲动,她不可能知道那一切的?

    一看到司徒玉棠推开自己便离开的时候,乔云蕾眼眸一红,这原主所留的情绪,顿时绝提而来,泪水也倾流而下,好难受。

    “小姐你怎么那?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而此刻在房间内的云儿一看到,乔云蕾捂着胸口时,顿时便担忧不已道。

    她不明白前一秒王爷跟小姐相处的还很好,为什么之下一秒却突然变了,王爷从来就不会打小姐,为什么这一次却动手打小姐了?

    “小姐你别担心,云儿这就去给你寻大夫,小姐你先坐下,”云儿连忙护着乔云蕾坐下道,而当乔云蕾听到的时候,顿时便拉住云儿。

    “不用了,云儿你给本宫倒一杯茶,本宫喝口茶便好,没事,本宫只是一时气岔而已,”乔云蕾拉着云儿道,此刻她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寻大夫也没用。

    她这是心疼,那浓浓悲伤的情绪便化不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心疼还是原主的心疼,也许在记忆融合的那一刻,她是原主也是自己。

    只是原主她到底想要什么?要复仇还是其他?如果一心一意想要复仇,为什么每一次自己跟司徒玉棠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心疼与恨以外,却还有着浓浓的眷恋。

    当真是傻女人一个,被害的那般苦,却依旧放不下,在司徒玉棠打自己的时候,那心便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有委屈也有着不甘心,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她都快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乔侧妃还是乔云蕾了?

    “小姐你为什么要跟王爷闹啊?王爷刚刚不是跟小姐你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要打小姐?”听到乔云蕾的话时,云儿便连忙给乔云蕾到了一杯茶道。

    而当乔云蕾接过茶杯的时候,便抿嘴喝了一口,脸上却有着一抹讥讽,那讽刺的嘲笑便仿佛在嘲笑谁一般?“好好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自己指不定又起了什么坏心,”

    说着便将茶杯丢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让她相信这司徒玉棠会改好,除非天下红雨,明明是为了若朊柔而来,却偏偏指责自己当真让她恶心。

    此刻的乔云蕾越想便越觉得,这司徒玉棠来寻自己,压根就是为了给她添堵,说什么日后不要在让自己说那些话了?

    尼玛,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他不就是想要这一切,想要自己名声狼藉,好让他那纯洁的白莲花上位,让自己跟这府中小妾斗的你死我活,自己好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给自己的心上人捡便宜。

    而此刻却偏偏还要做出一副为自己好的模样,看到就恼火,她在一开始听到司徒玉棠道歉的时候,说真的有着一丝丝改观,认为这人也不是那般坏,此刻看来当真是她吓了狗眼,认错人了。

    而当云儿看到气呼呼的乔云蕾时,顿时便咽了咽口水,而就在这时候,刚刚回过头去的时候,却看到这司徒玉棠一脸煞气的站在自己身后。

    然后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便消失毕竟了,云儿看了看走进房间的乔云蕾,又看了看这司徒玉棠,顿时便感觉不到该如何办?

    此刻他唯一想到的便是,糟糕刚才小姐的话让王爷听到了,这下子完蛋了,一想到这一点,云儿多少便为乔云蕾前途堪忧。

    而此刻的司徒玉棠本来是想回来跟乔云蕾说清楚,明明聊刚才的话题,他不想让这丫头心中有着误会,只是没想到一回来的时候,却听到乔云蕾的那一句话。

    在听到乔云蕾的话时,他顿时便失去了走进去 勇气,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跟乔云蕾说些什么?

    因为刚才她的猜想都是正确的,她说的半点不错,自己的的确确是不安好心,娶她是因为乔家的家室,宠她是因为她可以提柔儿裆下一切。

    只是为什么在自己生出了要好好过的心思时,这个女子去仿佛猜到了一切,此刻的他没有这个勇气去确认,一不敢进去质问乔云蕾,问她是不是得知了一切。

    因为如果这一切都被证实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她的性子刚烈他是知道的,而且一旦认定的事情便不会回头,他也是知道的。

    此刻的他便怕,在怕自己进去之后,将天窗捅破之后,她会连这戏也不会在跟自己演下去,那时候他该怎么办?

    虽然知道乔云蕾得知真相的几率很小,此刻的他却依旧不敢进去亲自捅破那一层纸,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在自己心目中留下了位置?

    司徒玉棠看了看天空,此刻的他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是啊,他有些后悔利用了她,人当真奇怪,在一开始她爱自己时,自己厌恶不已,当她不爱时,他却舍不得了。

    “王爷荣美人腹中孩儿不稳,她想见王爷,”而此刻的朱氏便突然出现自己司徒玉棠面前,而当司徒玉棠听到时,顿时脸上阴寒了起来。

    朱氏一看到司徒玉棠冷着脸时,顿时便吓了一跳,他不知道一向冷静的王爷,为什么会突然愤怒?而且这怒气还是前所未有的。

    “胎儿不稳,就让她不稳,既然自己要生,就好好养胎,别一天到到晚尽干一些见不到人的事情,告诉她,本王没空,她若是胎儿不稳,寻大夫去,别事事拿孩儿来寻本王,若是当真如此怕,让她喝下堕胎药,一不做二不休,从此什么恐惧担忧也没有了,”说着便甩袖而去。

    当真他是傻子,这一个多月来这蕾儿虽然嚣张跋扈,却也未曾在害过谁,因为他此刻的乔云蕾对他来说是一颗很重要的棋子。

    所以在乔云蕾进府的时候,便时不时有着人观察她的动向,所以在这一个多月来,乔云蕾有没有害人?他可是一清二楚。

    所以此刻这荣美人恐怕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会惹怒蕾儿,而此刻她却还有脸要见自己,当真他是傻子,更何况他又不是乔云蕾,那他便更加没心情应付了。

    此刻的司徒玉棠多多少少有些迁怒,毕竟今日他跟乔云蕾发生冲突,这荣美人便是导火线,而此刻荣美人又用孩儿来寻他,这刚刚好撞枪口上了。

    而当朱氏一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整个人便微微一愣,这王爷火气好大啊,看这没有应该是从乔侧妃哪里出来,只是乔侧妃到底有什么本事惹怒王爷?

    毕竟乔云蕾跟司徒玉棠的关系,朱氏她是清楚的知道,而此刻的朱氏便主要管,这府中妾身的大小琐事,比如冬天添加什么衣服,夏天送什么水果都是朱氏安排。

    所以这府中王爷真真正正对谁好,这朱氏自然饿一清二楚,毕竟每一次这柔侧妃,虽然得到的东西,都比这乔侧妃的少很多,是只有她知道,每一次在暗地里这王爷都会偷偷寻人送去。

    由此可见这到底宠谁?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而此刻她却怎么也想不到?这王爷居然会气,毕竟如果这乔侧妃是棋子,毫无感情的棋子,那此刻不应该让王爷怒成这样才对啊?

    很快朱氏便摇了摇头,感情的事情当真看不清也分不明,此刻看来这王府当真要变天了,诶、、王爷此刻恐怕也未曾看清楚自己对柔侧妃的感情?

    他对柔侧妃到底是因为当初在绝望时,所抓住的精神寄托,还是爱情的所在?此刻的王爷恐怕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恩多过了情?还是当真仅仅是情而已?

    而此刻的司徒玉棠便气呼呼的走想若朊柔住处,每一次他有着心烦跟苦闷时,便都会去若朊柔的庭院坐。

    因为在这里他仿佛一切都会便的美好,很快司徒玉棠来到了若朊柔的庭院了,一走进庭院,便发现这院中的主人,正在那梨花树下绣着花。

    一定那安宁美好的画面时,司徒玉棠顿时便轻轻一笑,然后走了过去,在看了这鸳鸯戏水的绣品时,司徒玉棠顿时便眸光幽幽一闪。

    此刻的他便想起来了,想起在婉白绫刚刚入府不久,打伤乔云蕾之后的事情,那时候她也在哪里绣花,只是她这花却绣的十分之难看。

    那时候他便听到那丫头说,“绣什么鬼东西,送给别人,别人指不定就当成手纸用了,还不如不绣,这白白的手绢多漂亮啊,留个自己用半点不浪费,”

    那是乔云蕾在刚刚穿越来的第三天,因为原主在看到府中的人,都送司徒玉棠绣品跟香囊,便也打算自己送一个,没想到这香囊未曾修成人就死翘翘了。

    而此刻的乔云蕾来了,也拿这绣花针绣了几下,只是这五个手指头针针入骨后,乔云蕾立马便丢掉那荷包了,甚至还将荷包当成了这手绢用。

    在看到若朊柔绣的鸳鸯戏水时,司徒玉棠顿时便轻轻一笑,那个女人好像当真未曾送过自己一件绣品,就算送了也是让自己身旁的丫鬟绣,也就是灵儿。

    不过那时候的他却不在意,反正那绣品是谁送的?对于他来说,都没有多大关系,而此刻在想到她未曾送过自己的时候,他心中顿时便有着压抑不住的失落。

    尤其是在想到最后那荷包的时候,他顿时便又气又笑了起来,这女人就几针也不肯绣完,虽然难看自己又不一定会丢掉,只是她却好直接拿来当成擦手娟,也不怕那布料粗伤了手?

    “王爷你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笑的如此开心?”而此刻的若朊柔在司徒玉棠一来到的时候,便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也看到了自己头上的影子。

    只是他却未曾在想往常一样抱着自己,而是在哪里笑,只是那笑容就算她也从来未曾见过,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而且还带着淡淡溺宠,他在为什么而笑?

    “没事就是想到了一个傻子,明明说好了绣荷包,却绣着绣着,绣成了自己的手绢,所以才会感觉好笑,”听到若朊柔的话时,司徒玉棠便开口道。

    只是一想到那个人时,司徒玉棠眼眸暗了暗,很快却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笑容,只是若朊柔却依旧可以发觉,那笑容带着几分假。

    “是吗?”若朊柔不让自己脸上出现妒忌的痕迹,开口道,“那这女子当真是傻,居然连一个荷包也綉不好,反而会拿荷包当成了手绢用,不知道王爷看着的傻子是谁?”

    虽然听到司徒玉棠在骂傻子,只是这语气却带着淡淡的无奈,仿佛是无可奈何一般,一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若朊柔心中顿时有着一股恐惧,仿佛什么在流逝一般。

    “柔儿好了,不说其他,让我看看你这鸳鸯戏水是准备送给谁?”不想在若朊柔面前讨论乔云蕾的话题,司徒玉棠便走到那绣架上面道。

    “玉棠你当真坏,这自然是送你、、、”说着脸上便有着一抹红晕,眼眸内也满满的爱意,那丝丝娇羞,便犹如含苞待放的花儿一般,美不胜收。

    “哦,送我的啊,”司徒玉棠一把拉过若朊柔,然后看着这鸳鸯戏水道,“谢谢了柔儿,不过这绣活伤也伤眼,晚上的时候,莫要绣太晚了,”

    说着便靠近若朊柔那娇羞的脸,只是下一秒却停顿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他,总是想到那个女人,想到那个让他又气又恨又无奈的女子。

    “王爷你怎么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若朊柔一看到司徒玉棠脸上难看时,顿时便担忧道,然后连忙用手捧着司徒玉棠的脸颊道。

    “没事,可能是最近有些累了,对了,柔儿我还有着事情要做,你先休息吧,”说着便松开了若朊柔的手,然后将她放到凳子上去。

    而当若朊柔一看到司徒玉棠要走,下意识便拉着了司徒玉棠的衣服,“玉棠今夜留下来可好,我准备了晚饭,你莫要走了可不可以?”

    她在害怕害怕这个男人会一去不回头,尤其是在这些日子以来,她便更加害怕了,昨日他明明说了晚点会来看自己。

    只是后来那?昨天在后来的时候,她等了一夜,他都未曾出现,若是在平时他一定不会失约的,就算在晚他也会来看自己。

    而在昨天的时候,他没有来看过自己,他在宴席上明明知道自己身子不舒服,但是到了晚上他却未曾来,一直都未曾来,自己等了他好久好久。

    此刻的她便想问,昨夜你为什么不来?为什么不找人来告诉自己一声?以前的时候,就算你不来却也会寻人来通报,而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那便一定会出现在自己床头。

    只是今天早上你却未曾来,而此刻的你来了,却又要走?你看知道我等了你一天晚上,又等了你一天早上,你为什么都未曾来?

    如果在平时她不会多想,只是今天种种的变化,让她心中的恐惧,在也没办法压制住,好害怕,害怕他会离自己而且。

    也害怕再一次看到他刚才的笑容,看到那个笑容是因为别人而笑,而并不是因为自己,难道自己在也不是她心中的唯一了吗?

    “王爷今夜留下来陪妾身可好,妾身想王爷了,王爷、、、”若朊柔眼眸带着几分烟云,柔柔软软的目光之中便有着几分恳求。

    她放下了尊严只是想留下他而已,不想他今夜离去,想留下他,让他的留下来告诉自己,他对自己始终如一,他的心一如既往的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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