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婉白绫见乔云蕾态度强硬时,顿时便怒不可止,脸色也顿时扭曲了起来,“乔云蕾你够了,何必将事情闹大,到时候我们谁也没有好下场,反而会让王爷丢尽脸面,你这么做又何必,王爷每日在朝堂上,依旧够心烦了,此刻那身为王爷的侧妃,不替王爷分担,反而给王爷惹祸,乔云蕾那到底有没有学过女子的妇德,妻以夫为天,此刻你自己看看,你这压根就是在给王爷蒙羞,”

    在看到乔云蕾咬死不放手的时候,婉白绫一顿时怒声道,这一次当真将事情闹大了,乔云蕾是不会吃亏,只是她却要被上管教不严的罪名。

    尤其是此刻朝堂上早已经因为新立太子一世,而闹到不可开交,毕竟太子刚定很多事情都不明确,此刻这王府内若是出现这等丑闻,那到时候这王爷的身份必定会尴尬不已。

    尤其是在乔家若是得知了女儿在府中,经常受到妾身们的设计,而这司徒玉棠却未曾护好,那时候乔家必定也会寻司徒玉棠的麻烦,到时候这王爷的日子可以说是如履薄冰,难道这一切她都不懂吗?

    再加上此刻这新太子刚刚上位,正是疑心最重的时候,此刻这乔云蕾若是当真跟自己闹翻了,那新太子便会有机可乘,到时候王爷的地位恐怕会受到威胁,所以只有一次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闹大。

    “乔侧妃你此刻当真要闹的话,日后可别怪本宫未曾提醒你,王爷此刻身份在朝堂上尴尬不已,此刻你这般一闹,不是在给本宫惹祸,而是在给王爷惹祸,乔侧妃你若当真爱王爷,便莫要将这事情闹大,本宫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婉白绫靠近乔云蕾悄悄的道,毕竟这些话,可不是谁都可以听到的。

    虽然婉白绫是女子出身,不过人家怎么说也是官家千金,在加上母亲是公主,舅舅是皇帝的缘故。

    所以对于这些政治上的事情自然是十分之敏感,此刻她便不想这乔云蕾,因为自己是意气用事,而让这司徒玉棠难做人。

    这也许就是女人吧,心中在怨在恨在怒,在关键时刻却依旧会替那人着想,就犹如此刻的婉白绫一样,明明怨这司徒玉棠,却会在第一时间内想到司徒玉棠,想到他的利益。

    “乔妹妹你听姐姐一句,王妃姐姐说的不错,你此刻在闹下去,恐怕不妥当,所以还请妹妹看在王爷 份上,莫要将此事闹大,这件事情我与王妃姐姐会还你一个公道,那望乔妹妹三思而后行,”一旁的若朊柔虽然没有婉白绫的身份。

    不过她却也不傻,自然是知道此事闹大了,这王府后院恐怕要乱成了一锅粥,到那个时候在让有心人利用,恐怕这王爷 日子也不会好过。

    此刻的若朊柔便不希望这乔云蕾替司徒玉棠惹麻烦,于是也站出来开口道,毕竟此刻的事情是关系到,玉棠的她自然不可以袖手旁观。

    在乔云蕾听到众人的话时,眼眸内便闪过了一抹冷笑,这是想让他看着司徒玉棠 面子上,息事宁人吗?

    只可惜今日她息事宁人了,这府中的妾氏可会息事宁人,第一次她走出了一步棋,便让府中的妾身当成了软脚蟹,而此刻自己在息事宁人,恐怕日后连下人也会骑到自己头上来了。

    乔云蕾同样是一副以大局为重 神情说道。“二位姐姐你们说笑了,妾身如此做,便是为了这王爷着想,试问家不平何以平天下,王爷 干大事的,此刻连后院都乱了,那他还如何干大事,所以此刻本宫便要来一个肃清,看看这府中到底有着多少只老鼠,想要坏了这整个王府,”

    虽然若朊柔跟婉白绫说的是情真意切,不过可惜的是,她不是原主,所以对于这司徒玉棠压根就没有多少爱意。

    所以此刻自然不可能为了这司徒玉棠而委屈了自己,别说她自私自利,此刻的她仅仅是选择了明哲保身,这府中太多老鼠了,也该清理一下,让这些小妾们知道就算她是侧妃,却也不是她们这些妾氏可以动的。

    而当若朊柔跟婉白绫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顿时便觉得这乔云蕾不懂事,明明知道如此做会跟王爷惹麻烦,却依旧要一意孤行,如此女子当真难以让人喜欢上。

    而就在这府中闹翻天的时候,在大门外却走进来了一个人,“这件事情便到此为止,荣美人之所以会喝下大红花,那都是厨房意外而为,所以本王说了,整件事情便就此作罢,谁也不许在提,”

    而就在乔云蕾跟婉白绫等人针锋相对的时候,这大门外一袭白衣锦袍的司徒玉棠却走了进来,只见此刻的司徒玉棠便一身冷厉,那墨色如珠的眼眸此刻便弥漫着寒光。

    “本王当真知道,本王这才离开王府几日,便出来此等大事,小玲你口口声声说药是蕾儿说下,分明就是陷害蕾儿,来人将这贱婢拖出去杖毙了,”司徒玉棠走进来之后,那冰冷的目光便淡淡的洒过这小玲道。

    以往温和的气质,此刻便掺杂了丝丝寒意,让在场的妾氏,一个个顿时便犹如如履薄冰一般,阴寒而恐惧。

    “李大夫你未曾将整件事情查清楚,便妄下定断,试图冤枉侧妃,其罪可诛,来人也同那贱婢一样,拖出去乱棍打死,本王今天便要借此来以儆效尤,看看你们这些女人,那个一天到晚没事做,爱在这里搬弄是非,”说着便不顾这李大夫的求饶,自己让人给拖了下去。

    而当李大夫渣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眼眸顿时便睁大,一副惊恐的模样,很快便拼命的大叫着,“王爷饶命啊,小的也是受人之托,王爷你绕过小的,王爷、、、”

    只是当这李大夫大叫的时候,司徒玉棠便冷冷道,“让他闭嘴,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下人们一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便连忙用布条塞住了李大夫的嘴,而此刻跪在地上的小玲,却沉默了下来,也未曾叫冤枉跟求饶,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般。

    只是此刻这司徒玉棠虽然还了乔云蕾一个公道,却也惹怒了婉白绫跟乔云蕾,婉白绫看到和司徒玉棠用强硬的手段,一下子便将事情解决 时候,心中顿时一怒。

    那眼眸内便有着无数为什么?看向司徒玉棠的目光,也是那般的哀怨,为什么要如此护着那个贱人?

    连这乔云蕾也就算了,为什么那个贱人你也要如此护着?为什么?

    此刻这司徒玉棠的作法,非常明显便是在护着这荣美人,毕竟此刻这事情不是乔云蕾所为,那一定是荣美人自导自演。

    而此刻这司徒玉棠却草草结案,这让婉白绫心中顿时妒忌不已,凭什么连那个卑贱的下人,他如此护着,他便如此舍不得他那些小妾受罪?

    “蕾儿你身子还未曾好,本王先带你回去,今天的时候,是本王让你受委屈了,蕾儿你便看着本王的面子上,莫要在闹了,”司徒玉棠走到乔云蕾面前道,那芊芊如玉的大手,便抚过乔云蕾的脸颊。

    在那细密柔滑的脸蛋上停顿了,看着那双带着怒气的眼眸时,司徒玉棠微微一愣,叹了一口气道,“蕾儿莫闹了,随本王回去,这件事情本王依旧还你一个公道了,便在怄气,”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司徒玉棠在看到乔云蕾那薄怒的眼眸时,心中顿时有着一抹异样,一瞬间过,就连她自己也未曾捕捉到。

    乔云蕾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心中顿时冷笑,这便是那些所谓的宠爱,她当真替原主感觉到不值得。

    “既然如此那便按照王爷你说的算,妾身累了想回去休息,”说着便甩开这司徒玉棠的手,此刻这司徒玉棠摆明了就算拿自己来护和荣美人。

    好一个宠爱有加,没想到在孩子面前的时候,这所谓的宠爱也不过如此,如此的不堪一击,此刻的他恐怕比谁都清楚的知道。

    知道这一切究竟是谁在搞鬼,而他却选择了姑息养奸,这摆明就在众人面前下自己的面子,果然这男人当真没有一个人是可以靠的住,此刻看来这一切都要靠自己。

    司徒玉棠看到这乔云蕾头也不回的离去时,顿时便皱了皱眉头,看来这骄纵的性子又回来了,罢了过一会,去哄下便好。

    对于乔云蕾的生气,这司徒玉棠也未曾放在心中,其实应该是自以为是才对,毕竟曾经的原主就算在气这司徒玉棠,在第二天的时候却依旧会选择原谅。

    有了原主的种种原谅之后,此刻的司徒玉棠也未曾将乔云蕾的生气放在心上,最多就是想着,夜里的时候,多安抚一下便好了。

    只是此刻的司徒玉棠却不知道,那原主之所以可以被安抚,那都是因为她爱着他,而此刻的乔云蕾却不爱,既然不爱自然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司徒玉棠看了看这房间内的妾氏,然后挥了挥手,让众人离去,而当婉白绫见此的时候,便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退下了。

    而此刻在周围的妾氏,虽然不甘心多日未曾见司徒玉棠,而此刻才刚刚看到人,又要离开,不过最终却碍于司徒玉棠的目光,一个个便一步三回头,带着哀怨的目光退下了。

    而这一旁的若朊柔却在快走出大门的时候,被这司徒玉棠给叫住了,在听到司徒玉棠的声音时,这婉白绫下意识便停住了脚步。

    只是听到那被叫的声音不是自己的时候,眼眸内吧闪过了一抹不甘心,你的目光何时才可以停留在我身上?

    为什么你总是也爱不完的人?乔云蕾是你的心头好,荣美人是你第一个女人,而此刻这若朊柔又是救命恩人,那我在你心目中算什么?

    玉棠哥哥你可知道,我才是你的结发妻子,为什么在你心目中?我便从来都未曾看到我的位置?为什么你告诉我玉棠哥哥,儿时的承诺难道当真是一句空口白话?

    婉白绫眼眸一红,一想到自己明明是他的王妃,却从来未曾得到结发妻子该有的对待时,顿时便有股想哭的感觉,当真是妻不如妾。

    若是她有的选择,此刻的她也甘愿变成侧妃,只希望那样子可以得他的半点怜惜,只是她却知道,就算自己当真成为了侧妃,眼前这个男人的目光依旧不会施舍给自己。

    所以此刻她这王妃之位是谁也不许动,她是七王爷的正妃,是他的结发妻子,死后同穴的枕边人,这是她唯一可以,留着他的身份所以无论是谁,她都不会让对方威胁到自己的身份跟地位的。

    泪长流,心欲疼,明明是她最初遇见他的,为什么到最后自己却未曾了陌生人?想着想着这不甘心的泪水便绝提而下。

    而此刻的司徒玉棠却并不知道,自己到底伤了多少女人心,因为此刻他唯一在意的便仅仅是怀中的女人而已。

    司徒玉棠见房间内无人时,便一把将这若朊柔揽在怀中,头便靠在若朊柔那千细的不只是,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道,“柔儿委屈你了,”

    说着便用手捧着她的脸,那目光悠悠灼灼如火的看着她,“刚才她们没有为难你吧,你可知道当我听说,府中出了事情之后,可担心你会被欺负,你怎么也跑出来了?这种事情你日后便别在掺和了,我担心你会被她们伤到,”

    那轻柔的动作,便仿佛在抚摸世间珍宝一般,他不喜欢眼前的女子沾染太多这府中的恶习了,也不喜欢看到这纯洁的女子,被那些女子给带坏,她只需要安安静静做他的柔儿便好。

    当若朊柔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便轻轻一笑,整个人靠在司徒玉棠胸口上,嘴角上便有着一抹幸福的弧度,“玉棠你放心,她们未曾为难我,只是、、、、”

    说着眼眸内便闪过了一抹哀伤,悠悠目光也带着几分朦胧,“玉棠你说,这些女人为什么会变的如此可怕?你说是不是这乔云蕾下的药,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做,这可是你的孩子,”

    看着若朊柔露出了哀伤的神情来时,司徒玉棠便轻轻的揉了揉她的秀发,在她那额头上亲了亲,“别担心,我不会让她们欺负你的,你莫要想太多,大夫说了,你这身子骨弱,所以要好好调理,”

    在看到这若朊柔神情哀伤的时候,司徒玉棠眼眸一暗,对于这一次的始作俑者,他是很讨厌,只是此刻留着她还有用处,所以除不得,若非如此此刻那女人,恐怕早就被丢乱葬岗去了。

    “玉棠你说,我是不是没办法替你生孩子啊?”而此刻的若朊柔,却仿佛想到了什么,眼眸内便带着几分忧愁,那浓浓哀意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而当司徒玉棠听到的时候,便先是一愣,他不知道这若朊柔为什么会突然这般说?“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柔儿你不需要担心,这孩子该来就会来,你也别在意,孩子对于我来说,此刻还早了些,所以柔儿日后别在想这些事情,”

    的确此刻局势未稳,他若是在这时候有了一个小王爷,恐怕只会惹来祸端,所以此刻孩子他当真不急,当然这孩子若是她怀上,他也会欣然接受,因为这孩子是她的。

    而当若朊柔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那脸上便露出了微笑,只是却带着苦涩,那目光也暗淡无关,没有人知道她是多么期待要一个孩子?

    若朊柔心中此刻也是有着担忧跟恐惧,虽然她知道司徒玉棠是爱着自己的,只是这爱可以停留多久?她不知道?

    就算他当真会爱自己一辈子,只是这孩子对于她来说,却依旧是最期待的,其实孩子别说她了,就算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期待着,期待着可以跟自己最爱的人,生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宝宝。

    只是此刻她却为什么还没有怀孕?都二年了,这乔云蕾入府怀过一个孩子了,而自己二年来,玉棠一直都未曾让自己喝避子汤,为什么她却没有?

    在这二年来玉棠也请了神医给自己看过,这身子明明没问题,为什么就是一直没办法怀孕?难道当真是福气重了,所以老天爷才会夺去她的孩子?

    “别担心,我们的孩子还是第一个出生的,”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失落,司徒玉棠便安慰道,只是他的话,却让这若朊柔大吃一惊。

    什么叫做他们的孩子会是第一个出生?此刻这荣美人不是已经怀孕了吗?而自己一直以来都未曾有动静,怎么可能是第一个出生。

    知道怀中人的震惊,不过司徒玉棠却依旧道,“柔儿你要清楚的知道,我想让我们的孩子既是长子也是嫡女子,柔儿曾经的我也是庶子,母亲也是父王的侧妃,所以我清楚的知道,这庶子想要在府中活下去,是何等的困难,所以柔儿我不希望,不希望我经历过的事情,在让我们 孩子经历过一次,柔儿你莫怪我心狠,我的心仅仅是可以装下几个人而已,”

    司徒玉棠他的话很情深,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听得落泪,只是这女人却也要说他真心喜爱的女人,而这些话若是让婉白绫跟乔云蕾听到的话,那便仅仅是会心凉如水。

    这是不是入心着宝,不入心者随时可弃,而此刻这司徒玉棠的话,唯一不让天下任何一个女人心寒,却也是天下女人都奢求的有情郎。

    “恩,我知道,只是这样做太对不起她们了,”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若朊柔眼眸弥漫着泪光,这件事情她当真知道。

    只是却太对不起那些女人了,尤其是此刻荣美人,毕竟她也是女人也期盼孩子,此刻这荣美人孩子若是掉了,心疼自然是可想而知。

    只是她虽然知道,却也无能为力,因为人都是自私的,就算是她也不例外,因为此刻这司徒玉棠说的得,如果她将来 孩子是庶出,那便一定会遭遇到嫡子的刁难。

    唯一可以让自己孩子过少没有人可以欺负的办法,便是让他变成嫡子,自己成为主母,这是早在一开始的时候,便已经计划好的事情了。

    想着想着,若朊柔便强行压下心中的内疚,“玉棠你日后待她们好些,莫要让她们受太多苦了,就当补偿,”

    若朊柔在最后也只能够用这种办法,来弥补对众人心中的愧疚,而当司徒玉棠听到的时候,心中便想,这丫头最近心太善了。

    还好一开始的时候,他未曾将她推倒风口浪尖,不然的话,此刻她还不被众人生吞活剥了,一想到这一点司徒玉棠便在庆幸不已。

    “你将我推出去,难道就不心疼,不吃醋,你当真是舍得,”司徒玉棠亲了亲若朊柔那双清澈的眼眸,嘴角上也带着一抹哀怨道。

    听到你酸酸的口气时,若朊柔顿时一笑,心中原本还有些难受的情绪,也在那一刻被抹平了,然后嘟着嘴看了看司徒玉棠道,“我当然吃醋,每一天看到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怎么会不吃醋?”

    说着眼眸内便闪过了一抹哀伤,淡淡的浓浓的化不开,“只是我吃醋又可以改变什么?你是王爷不可能守着我一个人,玉棠你可知道,每一次看到你跟乔妹妹在一起 时候,我的心好疼,不是吃醋的疼,而是在害怕你还戏假成真,玉棠有时候我都快弄不清楚,你当真是爱我还是爱她?玉棠你的戏太让害怕了,玉棠我是不是很自私,得到了你的心,却还想着得到你的人,我是不是很让人讨厌,”

    她的所以幽幽怨怨,让人听得心都快碎了,尤其是那孤寂而又复杂的神色,便更加是让人心生疼惜,怜爱不已。

    司徒玉棠在听到若朊柔的话时,整个人便微微一愣,很快便紧紧的抱住若朊柔,“柔儿对不起,是我让人不安了,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一心只想到我们的将来,却忘记了你也是一个女人,会寂寞也会害怕,对不起让你不安,这都是我的错,怎么可以怪你,柔儿你放心,日后不会了,在也不会了,我爱的人是你,心也在你这里,她对于我来说,仅仅是一个掩饰,所以你压根就不需要为她而担心,柔儿你放心,日后不会了,”

    在听到若朊柔的话时,司徒玉棠这才注意到,自己在无意之中伤了眼前这个温婉如玉的女子,是他让她心生不安,让她害怕。

    只是她却也傻,自己明明就是在演戏,她压根就不需要害怕,乔云蕾那个女人无论在变,对于自己来说,仅仅是一个替死鬼而已,一个不可缺少的替死鬼,替柔儿裆下一切祸端的替死鬼。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感觉到拥抱紧了几分时,若朊柔嘴角上也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那清雅淡如花,优雅似锦画的笑容,仿佛天空的云彩一般是那般美幻如画。

    “玉棠日后我不会在乱想了,不过玉棠、、、”若朊柔定定的看着司徒玉棠,那清澈的眼眸内也带着一抹坚决,“玉棠我可以忍受你有无数个女人,不过玉棠我却不可以忍受,你的心丢在别的女人身上,如果有一天你的心丢了,那你也会丢掉我,所以玉棠便把我丢了,我不想被玉棠丢了,”

    别看若朊柔看起来柔弱,不过她却也有着自己的倔强跟自尊, 她的倔强跟自尊心允许司徒玉棠有着很多女人,却不会允许司徒玉棠的心不在自己身边。

    若是他的心丢失了,那时候自己也在无留下的理由了,她可以和很多女人分享他,却不可以跟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在一起,这是她的倔强与坚决。

    听到若朊柔的话时,司徒玉棠微微一愣,很快却笑了笑,“傻丫头我就算丢了自己,也不会将你丢掉,你可是我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人,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这个女人的绝她自然是知道,在当初的时候,在她得知自己是王爷时,她那义无反顾离开的举动,就算是此刻也依旧心有余悸。

    若不是后来自己用真心打动了她,恐怕此刻在他的世界里,便在无若朊柔这三个字了,所以他绝对不会在让那种事情这一次发生。

    听到司徒玉棠的承诺时,若朊柔心中的阴影顿时被吹散了,不是她不自信,而是在他身边女人太多了,多到她的害怕,害怕有一天自己会失去这一份情。

    若朊柔眼眸微微一闪,看的她也不知道当初自己的绝对是对是错?她跟眼前这个男人回来,是害了自己还是让自己得到了幸福?

    只是此刻的她虽然得不到答案,却有一点清楚的知道,此刻的她很幸福,幸福到从来 未曾后悔选择过他。

    日后她不清楚,不过此刻她却庆幸这,自己选择跟眼前这个男人回来,因为他早已经用行动来告诉自己,他是多么的爱自己,爱到可以为她设计一切,包括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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