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兰秋过来给帅望添件衣服:“你穿得很单薄。”

    帅望道:“我神功护体。”想想又笑:“你温暖我的灵魂。”

    于兰秋笑道:“看爷刚才指点江山的样子,我还以为爷终于修成正果了,这么一眨眼功夫就现出原形了?”

    韦帅望道:“我尘缘未了,一时半会儿不能涅盘呢。”

    于兰秋“啐啐”两声:“这是我勾的爷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掌嘴掌嘴。”帅望微笑:“我有话同你说。”

    于兰秋微微疑惑:“帅望,你这郑重表情可吓到我。”不是听到什么闲话吧?

    帅望道:“我,虽然还没结婚,但是……”但是,我有老婆了,老婆还挺酸的。

    于兰秋微微松口气,笑:“我还能强了爷不成?爷可是要结了我的帐?我也正要同爷说呢……”

    帅望道:“噢,这倒不必,我反正年年也得过来,有个落脚的地方也好。”

    于兰秋微笑:“可是不能再过于亲密?”

    帅望咧咧嘴,笑:“哎,我是这意思。”

    于兰秋忍不住抱抱他:“你这种时候总是特别傻。”

    帅望微微黯然:“如何说再见?”

    于兰秋抬头:“帅望。”

    帅望:“嗯?”

    于兰秋道:“我很爱你。”

    帅望尴尬地僵住:“呃。”

    于兰秋微笑:“可是,却不是象爱情人的那种,就象,爱一个孩子,不,就象爱一个非常好的,好得我觉得自己配不上,所以,也没想过拥有的东西,就象,爱一个天使。我爱你,怜惜你,想保护你安慰你,只要你幸福就好。我的伴侣,不会是你,我,要结婚了。”

    韦帅望先是半张开嘴,惊慌的傻子状,然后明白过来,忙闭上嘴,再努力惊喜而笑:“啊,啊啊,那太好了,谢天谢地,不是,我的意思是恭喜,啊不,好吧,我松口气,又有点酸,这他妈可真的不能再抱你了。”

    于兰秋大笑:“真傻,我真舍不得你这傻孩子。”

    帅望问:“这么巧,我来说再见,你就要出嫁?不是哄我吧?”

    于兰秋道:“其实,我同他认识几年了,这两年我才想着,可以慢慢收手了,年纪也大了,虽然仗着爷的名头,没人敢招惹我,可也该趁着还有人要时上岸了。不过,这些年,一直是你照抚,我总要等爷说一声不要了,再同爷求个情,准我嫁人,才是尊重。”当头把银子打回,让下人知会一声,岂非给老大没脸?

    帅望道:“我该早点来同你说,不该白误了你的青春。”

    于兰秋忍不住笑:“爷你这样想,爷不来,还给银子,我实在是占了爷的便宜。”

    韦帅望也笑了:“那你就是蠢蛋了,你结你的,我还有嫁妆给你呢。”

    于兰秋道:“帅望,我需要你的祝福。嫁妆不必提了,这些年我白拿的银子足够当日之约了。”

    帅望道:“我当然希望你幸福。说好的嫁妆只能多不能少。你找个好人嫁,要是我当日喜欢过的女人被个瘪三欺负了,我可真没面子。”

    于兰秋笑:“有爷做靠山,什么人敢给我点脸色看。”

    帅望笑问:“以后还能抱抱吗?”

    于兰秋道:“我一直爱你,象爱一个天使一样。”

    帅望轻声:“呸,我有黑色六翼。”

    于兰秋轻轻抱住他:“真的,我很爱你,超过所有人,却不是情人那种。”

    帅望感受着那个柔软的手臂轻轻揽住他腰的温暖:“我希望我能更象天使一点。”

    于兰秋道:“你不可能做所有人的天使,对我来说,你是。”

    帅望微笑:“我祝你幸福。”

    于兰秋笑道:“那我就安心了。还有,你也要幸福。”

    帅望苦笑:“嗨。”

    于兰秋问:“你们,她对你好吗?”

    帅望笑:“不好说,她是我老婆,她有她的事儿,不把我当第一要务。她经常讽刺我,我们总有意见不和,她还挺凶。”笑:“她总欺负我,不过她挺有智慧,每次都欺负得恰到好处,没惹火过我,她关心我,了解我,救过我的命。是个悍妇。”

    于兰秋笑:“那我就放心了,这才真是夫妻过日子,没有个不磕碰的。”人家齐鼓相当,是人同人过日子,不象我们仰看小教主的天空一如人仰视神界一般。没事打一架是挺烦,应该比养个小猫小狗强。

    帅望道:“真的?嗯,我确实挺想磕碰她一下的,结果总是被她磕一身包。”

    于兰秋笑:“来,我给你揉揉。”

    韦帅望并没听戏,他有一件特别难处理的事。

    寒风中上了冷家山。

    相对于国家大事,韦帅望觉得更头痛的是他把小雷怎么办。

    他心底未尝没有希望那孩子死掉算了的念头。所以,对冷良给的“平安”二字实在不想再追究。一日拖一日,拖了大半年,最近才知道,冷良居然是平安地把小雷扔到温毅呆过的山洞里去了。韦帅望痛心疾首之余,简直没有勇气面对小雷了。哎呀,难怪人家想宰了我,我养着他,可没把他亲人看,自家孩子断了手臂,再怎么样也是第一时间接回身边。把这样一个自闭的孩子扔山洞里大半年了,那孩子是怎么渡过的?韦帅望气急愧疚之余,只想挖个坑把自己脑袋埋进去算了。

    小扣柴扉久不开,韦帅望一脚踹开门,这才听到机弩声“卡”一声,这是启动又停住了,然后,小屋的门也开了。

    下人哆哆嗦嗦地过来:“良爷说不想见你。”

    韦帅望暴怒地:“他想不想死?!”

    下人侧身:“小人不知。”

    韦帅望“咚咚咚”地进门,冷良这才推被坐起:“教主大人光临,蓬荜生辉。”

    帅望愤怒地:“啥叫你不想见我?”

    冷良淡淡地:“听不懂人话?”

    帅望怒道:“老子揍你一顿好啊?”

    冷良倒笑了:“给我倒杯水,过来坐下。”

    韦帅望气乎乎地倒水递给冷良:“你干嘛这么早睡?”

    冷良道:“年纪大了,大雪天,盖着被舒服。”

    帅望气馁,坐床边静静瞪着眼睛看着冷良。

    冷良喝完水,把杯子递给帅望:“冷静点了?”

    帅望静静地问:“小雷还好吗?”

    冷良道:“最近好多了。一开始挺狂暴的。”

    帅望猛地怒吼:“你干嘛把他关山洞里?”

    冷良很无奈,你那平静的第一句是在给第二句积蓄力气吗?还是给我个意外的震撼效果啊?他叹气道:“哪儿更安全啊?”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冷良鄙夷地看着他:“你问了?”

    帅望半晌:“没有。”

    声音里那微弱的中了枪的声调让冷良皱眉,冷良道:“他那时很狂暴,最近才好些。你做不了什么。”

    帅望问:“我怎么办?”

    冷良道:“问我?当然是一直关那个洞里就好。”

    韦帅望气结:“放屁!”

    冷良道:“你一定要放他出来,多找几个人手。看住他。要我说,你还是别再见他的好。”

    帅望苦笑,半晌:“他还想再杀我一次吗?”

    冷良道:“我猜,本来是不想吧,被我给关起来之后就不好说了。”

    韦帅望问:“你就没别的办法,非得把他关到山洞里?”

    冷良想了想:“别的办法?喂药?”

    帅望气馁:“算了,是我的错,应该早点来。”

    冷良道:“是啊,你现在还活着,大错特错。”

    帅望抓头:“天这么冷,你送衣服给他没?”

    冷良白他一眼:“你冻死过吗?”

    韦帅望道:“冻不死也不舒服啊!”

    冷良看着韦帅望,良久:“帅望,他现在象个动物一样,痛了不舒服了,下次他就不这样做了。除此之外,没别的驯化办法,你同他讲不清理。如果你让他野生野长,那就不如直接人道处死了。”

    韦帅望道:“我还是把他麻醉了,悄悄带下山吧。”

    冷良道:“帅望,你现在没时间陪他,他需要有人花很长时间安抚。等会开完了,你再带他走,可以安全点,就算你不介意自身安危,总不想他杀掉别人吧?如果他再杀人,你可保不了他了。”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微微叹息:“我真希望当初没留下他!”让他经历这样的一生,真的仁慈吗?我当初不如疯得更厉害点。不,我只是不该逼死他母亲。

    所以,我的责任。

    帅望深吸一口气:“开完会,我来接他。”

    冷良沉默一会儿:“如果你不能好好对他,你真的不应该做出你在养他的样子,你把他扔到路边,或者会有人把他带回家,对他的关照比你多。”

    韦帅望苦笑:“是。”

    冷良道:“也许比你坏得多。”

    帅望笑:“我即当不了好孩子,也当不了好爹。也不是……”

    冷良道:“行了,滚。”

    帅望过去拥抱一下:“睡个好觉。”

    冷良道:“够了,象正常人一样处理问题好吗?有人要杀你,不管是复仇还是什么,还手,杀了他。”

    韦帅望道:“啊,我的毛病就是,我不知道怎么做好人,也做不了坏人。睡你的觉吧,臭老头。”

    冷良道:“老实做你自己吧,蠢货。”

    韦帅望蹲下:“冷良,我觉得自己好差劲。”

    冷良道:“是的,但你感觉自己差劲时千万别跺脚,冷家山会跟着颤三颤,我会害怕。”

    韦帅望只好笑了:“啊,是,我是强大武器。”想了想:“功夫又不如冷兰。”

    冷良道:“桌上有药,抗抑郁的。”

    韦帅望站起来:“我把你说的话记下来,每天读两遍就好。滚,象个正常人,千万别跺脚,桌上有药。”笑。

    冷良也笑了。

    韦帅望伸手摸摸被子下面有点空的地方:“我好想,回到你还有脚的时候。”头抵床栏,想哭。

    冷良道:“我可不想,你在,你现在这样,我觉得安全多了。所以,你自己回去吧,我留在现在就好。”

    韦帅望忍不住含泪而笑:“尼玛,我不过想抒下情,我这些天烦闷得要命。”

    韦帅望离开冷良,去了紫兰阁。

    冷迪冷清都在,秋爷却不在。

    帅望扬扬眉:“商量得怎么样?”

    冷迪望天,冷清道:“冬晨掌门拿来一个新方案。”微微叹气。

    帅望道:“这个时候,谁再忽然提出个新方案,是打算让我们从头开始吗?你们干嘛不直接踹死他?”

    冷迪道:“唉。”

    韦帅望拿过那个新方案:“我靠!我靠!”

    冷迪终于笑了:“是,我一直想这么说。”

    韦帅望道:“要弄个七个长老吗?我他妈想死,冬晨你这是用另外一种方式表示你活腻了吗?”

    冬晨道:“有那么糟?”

    韦帅望道:“这个,你去问你老婆,比一个婆婆更糟的就是有七个婆婆了。”

    冬晨道:“你说过,长老拦不住你。”

    韦帅望愣一会儿:“七个也拦不住我,你把掌门都按我这德性防备?安全系数定得好高啊!”往后翻翻翻:“我靠,原来掌门只有一个对外发布投票结果的权力,原来掌门只能进行礼仪性访问,慰问,所有行动都要按决议来,原来总管都比掌门能决定的事多,他可以具体决定如果处理一些日常事,很好,个人认为,这个样子的话,可以直接找一头猪来当掌门,便宜,好养活,和气。一定找个吐字清楚的。”

    冬晨火了:“在你眼里,我跟猪也没多大区别吧?你信任我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弱智?好吧,大家选七个,总有一个不弱智的吧?既然你觉得我这么蠢,这个提议有什么不好?免得一个傻子独自做出白痴决定来拖累了你们。”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我不该讽刺。”我真嘴贱。

    冬晨道:“现在你可以正常地,说你的意见了吗?”

    帅望还是忍不住一脸哭相:“我的意见,我刚才说了,这一堆婆婆供不起,然后我发现这根本不是婆婆,这是七头怪啊,你成喇叭了。当然,我承认,这下子可真是,真是……我不知道说啥好。”

    韦帅望冷静了一下:“这么说吧,搞定青红黄剑好容易,比搞定两位长老容易多了,掌门跟没选一样。比较糟的是,如果我真的是坏人的话,这方案可真是大礼一份,原来跟长老掌门啥的还得商量一下,客气客气,这回都省了,一年花几万两银应该就能解决,敬酒不吃的话,给他们点罚酒喝也一定能搞定。如果你不去搞定他们,我不去搞定他们,长老也一定能搞定他们。所以,如果这样的话,你想正常运行,就只能先下手为强恐吓加贿赂他们了。需要帮忙的时候只管说。”

    冬晨沉默一会儿:“怎么样都无法阻止……”

    韦帅望道:“我不知道你想阻止什么,阻止你想象中的大□者?我再提醒你一次,冬晨,你啥都没干呢,你一直考虑怎么不出错,然后,你就关在一小屋里啥也不做,你永远都不会错。猪也永远不会错。全身都是宝,贡献生命。你为啥一直提这些根本实行不了的玩意呢?”

    冬晨道:“掌门不会永远是我,我当然把最难管的,比如你,当成假定目标。”

    韦帅望气结:“老子说过不当你这狗屁掌门。而且你为了管住我犯的错,远比我发疯时错得离谱!如果你他妈的成功了,这会儿咱们都国破家亡了!”

    摔门而去。

    立刻又回头开门:“这是谁的提案?”

    冬晨道:“冷冉啊,你最欣赏那个。”

    韦帅望道:“我去整死他。”

    冬晨道:“喂喂!韦帅望!”

    追出去了。

    冷迪沉默一会儿:“冷冬晨还没放弃把小韦弄成掌门的念头?”

    冷清道:“我看他这样搞下去,韦帅望会爆发的,然后……”

    冷迪道:“咱们拦着点吧。把小韦搞疯了,直接会废掉所有规则的。”

    冷清道:“他又想韦帅望干活,又想把韦帅望绑住,我看小韦也就需要个人在边上不住提醒,冷静冷静。韦帅望冷静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个好人。还有点太好了。”

    冷迪大笑:“我终于找到与我有同感的人了。韦帅望这样就够了,到冬晨这么好,就过了,咱们说到底是管着整个武林的,不是供着这些大爷的。”

    冷清道:“虽然我挺喜欢这个方案的,但是,韦帅望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他瞪着眼睛要我同意啥,我还真得三思。”

    冷迪笑,嗯,五色剑里能拒绝他的人很少,也就他兄弟和他师爷吧。所以,咱们就对长老制满足点不好吗?

    冬晨拉住韦帅望:“你干什么去?”

    韦帅望道:“弄死冷冉。”

    冬晨气急:“你怎么可以这样!”

    韦帅望道:“如果我不解释,你又要跟着我?”

    冬晨怒吼:“是!我会一直跟着你!看看是不是还能弄死二万人!看看你是不是一直是救世主,只要我挡了你的路,就会死一堆人!是,我祸国殃民,我挡了大神你的路。”

    韦帅望道:“你再冲我大叫,老子就不干了,老子回家睡觉去。”

    冬晨愤怒至极又好笑:“我一直冲你吼,你就回家睡觉了?不再出来祸害冷冉了?”

    韦帅望道:“是啊,我又不是救世主,回家睡觉,地球也不会不转。你看,你挡住我了,你又成功了!你再一次战胜恶魔给世界带来光明了。”

    冬晨道:“如果明天冷冉出了什么事……”

    韦帅望道:“你就直接扑杀我,用不着给我个审判啥的。”

    冷冬晨道:“你不能用威胁的手段!”

    韦帅望道:“老子要回家睡觉,正好于兰秋从良了,你要不要来同床共枕?”

    冷冬晨道:“我会一直看着你。”

    韦帅望掩面:“我靠!老子要裸睡!”

    冷冬晨道:“胸前那首诗还在吗?”

    韦帅望拎起冬晨:“我宰了你!”

    冬晨道:“你还得再用功点!”

    韦帅望放开冬晨,想了想,拍拍冬晨:“能搂着你睡觉也不错,我打呼噜还流口水。”

    韦帅望到山下就拐了,把冬晨急得:“你干什么去?”

    韦帅望道:“不是告诉你了吗?于兰秋从良了,我得再找个美女搂着睡,你不是真想我搂你睡吧。”

    冬晨道:“这,这,这是风雨楼。这儿,这儿不提供□!”

    韦帅望道:“□玩腻了,找个良家的换换口味!”

    冬晨终于感觉到韦帅望在整他了:“你这是去找冷冉吧!我说了不许去!”

    韦帅望问:“要打一架吗?”

    冬晨一把抓空,韦帅望上了二楼,他上了二楼,韦帅望上了顶楼,只见一黑一白两个人影,在月空下的斗角画檐上飞来飞去。

    然后一起钻进一个窗子里。

    冬晨已经气得:“喂!”伸手抓住韦帅望,韦帅望反手抓住他手腕。

    然后床上一道寒光飞出。

    冬晨才想起来,他们闯进人家屋里,而整个风雨楼住满了冷家人。

    被人当头一剑是必然的事。

    两只手一齐抓住剑刃。

    穿着中衣的冷鸿惊恐地发现,冷家掌门和魔教教主一人一只手抓着她的剑刃,另外两只手正打得起劲。

    冷鸿惊叫:“啊!”

    韦帅望看她一眼:“你不用穿上衣服吗?”

    冷鸿惨叫:“啊!”

    韦帅望道:“身材不错。”

    冷鸿再次惨叫,松开手中剑,钻回被子里。

    韦帅望道:“噢,我要是不分神,你抓不到我。”

    冬晨终于抓住韦帅望的手腕:“你,你,你乱闯,你跑到……”

    帅望道:“我没乱闯啊。冷鸿,穿好衣服,起来办公了。你在被子里干什么呢?你得习惯半夜被叫起来办公的生活了。”

    冷鸿在被子里把裙子穿好,再披个外衣:“掌门,教主!两位!”你们这是到我屋里玩来了?

    帅望道:“有人提了个狗屎提案,提案呢?”问冬晨。

    冬晨问:“你要干什么?”

    韦帅望道:“让小丫头试试剑啊。”

    冬晨忽然间明白了:“你,你是这样弄死冷冉啊!”

    韦帅望鄙夷地:“啧,还血溅五步啊?老子一早就伏尸千里的手段了。这种小事,我还亲自出手同小孩儿对骂?”

    冬晨瞪他一会儿:“耍我有意思吗?”

    韦帅望怒吼:“被人当贼看着有意思吗?”

    冬晨道:“我只是担心你!”

    韦帅望道:“你是我妈啊!”

    冬晨怒道:“我这就走!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做了!你满意了吧!”

    韦帅望道:“喂!”

    冬晨转身就走,被韦帅望反手扣住手腕,差点摔个跟头:“放手!你以后也不用管我!”

    帅望终于笑了:“行了好了,我挺喜欢你跟着我的,要不我能吓唬你吗?咱说好的同床共枕呢?”

    冷冬晨哭笑不得:“谁同你……韦帅望你别这么无耻!”

    帅望大笑:“冷鸿肯定不行,你今天跑不了得当我的大抱枕了。”

    冷鸿弱弱地:“喂,你们,还有别的事吗?”不是秀恩爱来了吧?我看得全身直起鸡皮,这样下去,我很容易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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